夏蟬一個反手便要打向來人,那人拽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懷中一帶。


    四目相對,夏蟬這才看清原來是林風。


    由於太過焦急,夏蟬並未留意到自己與林風此時的距離近在咫尺。


    “林大哥你怎麽在這兒?世子爺呢?”她指著遠去的馬車,急聲道:“我家姑娘被那輛馬車帶走了。”


    然而,林風掌心隻覺一陣酥麻,意識到他與夏蟬在大街上如此親近有損她女兒家的清白,於是不著痕跡的將她放開,唇角掛笑地看著她。


    夏蟬一怔,霎時反應過來,拉著林風的胳膊問道:“馬車裏的是世子爺?”


    林風頷首,“知道你們今天要過來,世子擔心洛姑娘特意過來瞧瞧。”


    聽林風解釋後夏蟬這才鬆了口氣,隨後說:“剛剛那馬很明顯是衝著姑娘來的,得將那騎馬的人抓來好好審審才是。”


    “張威已經去了,放心吧。”說著便將夏蟬帶到洛府馬車旁,“洛姑娘那裏有世子在,我先送你迴府。”


    另一邊,洛玉書才從驚魂中定下神來,周雲深邊查看她有無受傷,邊關切問道:“書兒,可有傷到哪?”


    他今日原本一早便要過來,適逢下屬有事情稟報便耽擱了些時辰。


    等他趕到時就見方才那驚險一幕,那馬來得太過出人意料,他立時令默雨駕車斜衝到洛玉書身前,把她拉入車內。


    雖說有張威在洛玉書不會有事,但他仍舊後怕不已。


    此時默雨探著頭說∶“世子,屬下駕車的技術可是祖傳的,好著呢,怎麽可能傷到世子妃。”


    周雲深輕嗯一聲,“迴去再多加練習,就站樁兩個時辰。”


    “駕車和站樁有什麽關係?”默雨問。


    “嗯?”


    默雨縮了縮脖,不情願哦了一聲。


    洛玉書見周雲深擔心自己,微微一笑忙安撫他,“我沒受傷,隻是事發突然被嚇到而已。”


    見她無礙周雲深才放下心,眸光也漸漸冷寂起來。


    “世子在想什麽?”半晌後,洛玉書瞧他不再說話,遂開口問道。


    “在想方才的事是何人所為。”周雲深迴過神來,“此事我會著人去查,說說你和羅蔓談得如何了?”


    “比預期料想的好。”她拿出瓷瓶,“滿日紅到手了,另外,據羅蔓所說,朝中除了王光複外,還有他們的人,但控製這些人的並非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周雲深眉心微蹙,“她不知此人是誰?”


    洛玉書不得不佩服周雲深縝密的心思,一猜即中。


    “不過她親口承認了柳嬤嬤是南詔人。”洛玉書從袖袋拿出一塊銅製腰牌,“她告訴我若有機會進宮,可憑借此物找到柳嬤嬤,她知道那人是誰。”


    周雲深接過腰牌,眼睛微眯了眯。


    這牌子上刻有飛鳥的圖案,精致非常,不是普通百姓或家族所用之物。


    洛玉書瞧他反複端詳,遂問道:“可有什麽不妥?”


    “羅蔓此人的身份怕不隻是南詔暗探這般簡單。”周雲深說:“這上麵所印的是南詔王室蒙氏一族的圖騰‘沙壺鳥’,據我所知,隻有王室中人才會配有此圖案。”


    洛玉書又拿過銅牌細細的打量一翻,而後才說:“可她若是王室中人,朝中的細作為何不在她掌控之內?”


    她稍加思索,又道:“除非那人在南詔國背後的勢力遠在羅蔓之上。”


    目前也隻有這一種解釋才算合理。


    難怪羅蔓為了冊子對自己那般曲意逢迎,原來是怕有把柄落到那人手裏。


    “若真如你所猜想,恐怕就與現在南詔國君息息相關了。”周雲深略一沉吟,抬眸看向洛玉書,“此事非同小可,書兒,你以身入局我擔心……”


    洛玉書明白他擔心自己安危,雙手環住他的肩膀,喃喃道:“下個月便是太後的生辰,我們說好的計劃不能改變。”


    “你我兩世為人,我知你雖想複仇,但一直心係大齊,不願看到生靈塗炭,前世我一無所知,這世,我甘願為你入局。”


    周雲深知這一世的洛玉書一旦決定要做的事情便不會改變。


    既然如此,那他們便並肩而行,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總有一日還大齊安寧。


    他伸手攬住洛玉書的腰,輕撫著她的背,仿佛這一刻自己擁住了整個世界一般。


    待洛玉書迴到府中,春柳早已在門口迎著。


    可還未等她走入內院便有個延福堂的小丫鬟匆匆跑來。


    邊喘著粗氣邊說道:“二,二姑娘,不好了,李媽媽,讓我來告訴您,姑,姑奶奶快要迴來了,現在,怕是在路上了。”


    洛玉書聞言一怔,洛如深?她怎麽迴來了?自己倒是差點將她這位好姑母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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