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成比賽勝利,分享第一個人就是高洋,然後在迴去半路上,就和高洋意念傳音:“高洋,你猜一下我們比賽結果如何?”


    高洋隔著二百公裏裏,都感覺到吳成的滿嘴洋溢著喜悅,便笑著說:“我知道你們三戰全勝。”


    吳成聽後驚喜地大笑道:“果然懂我,這也能猜中。明天我們可以迴家幾天,去仙溪玩玩。”


    高洋笑著說:“可以,歡迎貴客臨門,我之榮幸。”


    吳成有點不好意思,笑著說:“太抬舉我了,我算不上吧!”


    高洋笑而不語,然後沉浸片刻,便岔開話題,說:“廬陵怎樣,有沒有邂逅美女啊?”


    吳成聽到以後高度警覺,笑著說:“世間還有美女嗎?不是在意念那一端嗎?”


    高洋提了一件煩心事說:“上次,我們在鬥劍大會見到的鄒強,因俠考失利,離家出走幾天了。他爺爺奶奶,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我詢問過認識他的同學都沒有看到過鄒強。”


    吳成迴想起來說:“那個七尺,瘦弱身材,圓臉,一臉無所謂的同學嗎?我迴去幫你找找。”


    此時曾飛宇聽到鄒強名字上前問:“你也認識鄒強,我溫泉學堂同學。你告訴她去溫泉學堂的植物園找一找。”


    吳成來不及問曾飛宇其中原委,直接傳達給高洋:“你去植物園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鄒強。”


    高洋聽到後大受啟發地說:“先聊到這裏。我去溫泉植物園看看。”


    鄧路平聽著吳成講這些話,都不好意思聽了,隻好轉身離開,在潛意識中閃過一個人,長發過肩,一身素衣,在濃墨豔彩中顯得素雅。


    曾飛宇笑著說:“世界如此小,人與人之間隻隔一個人罷了。”


    吳成略帶疑問地說:“你為何覺得鄒強可能在植物園呢?”


    曾飛宇笑著說:“記得三年前,我,周洲明,吳亞輝,李俠福,鄒強,鄧士豪,張波濤,曾一豪,饒誌明,張灝,戶新泉,徐盼、廖一鳴、鄧翃華、鄧朔平、戈堅、胡濱發,莫家威、章誌龍、王文龍、還有一個記不起來的人,經常去學堂山後麵的草地踢足球,踢累了會在植物園的走廊裏閑坐一段時間,才會依依不舍地離開。那裏,有我們最美好的青春記憶。”


    吳成找到鄧路平說:“你用臨汝之筆,送我們三個人去找一找鄒強。我不想高洋擔心下去。”


    鄧路平二話沒說,用臨汝之筆寫:“鄧路平帶著吳成和曾飛宇鄒強的所在地。”


    鄒強此刻走在草地上,看著一群初中生在草地上,盤帶過人,連突幾人後,淩空抽射。


    鄒強迴憶起:吳亞輝把球傳給自己,一個人球分過,避開了曾飛宇的鏟球。鄒強奮勇爭先,控製球權,一個大力抽射,洞穿戶新泉把手大門。


    大家喜笑顏開地抱著在草地上飛奔,那時候的自己多麽有趣,多麽有意義。


    鄒強準備要轉身離開,曾飛宇傳來一腳球說:“鄒強接著。”


    鄒強接過傳球,一段行雲流水帶球過人,最後幹淨利索地挑射,劃過用兩塊磚頭擺好的球門。


    鄧路平試圖去封堵球的路線,被足球劃過指尖,掉入球門。


    此時高洋走來看到鄒強和吳成、鄧路平、曾飛宇,內心多少喜悅。


    高洋笑著說:“鄒強,你有啥想不開的?”


    鄒強想了想地說:“我隻是來此和青春告個別,去開創屬於自己的路吧。”


    高洋見到吳成飛奔到懷裏,說:“沒想到你會迴來。你怎麽這麽快迴來。”


    吳成一臉平靜地說:“我們跟著臨汝之筆過來的。”


    曾飛宇與高洋有些麵熟,笑著說:“你是艾迪好朋友吧!”


    高洋想起來說:“你以前還和艾迪談過戀愛吧!”


    曾飛宇尷尬一笑地說:“老掉牙的事,不要提了。”


    周洲明也趕過來說:“你們居然比我還快到。”


    眾人站在這裏眺望了溫泉學堂,那裏承載著三年或六年的青春啊!


    鄒強平靜下來就和爺爺奶奶意念傳音:“不用擔心,我馬上迴家。”


    周洲明上前勸慰鄒強說:“人生路很長,不必拘泥於一條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你可以找到屬於你的道。”


    鄒強會心一笑地說:“老同學,謝謝你,會的。”


    吳成與高洋作別,目送二人坐上己路電車。


    己路電車是多少溫泉學堂學子最美青春記憶。


    鄧路平臨汝之筆寫:“鄧路平三人迴到廬陵客棧。”


    隊伍大獲全勝,範皋夷準許隊員可以到廬陵府四處逛逛。


    羅近溪把這個消息告訴眾人,眾人都大唿喜悅。


    範皋夷信奉地是天才理論,沒有天賦的努力都是時間錯付,這也許選中鄧路平根源所在。


    廬陵地形與臨汝地形存在大量相似特點,山環水繞,田地莊園切得碎片化。


    吳成一行人走在街道,馬頭牆遍布,萬壽宮,宗祠,江右符號隨處可見。


    他們所在校場屬於廬陵府永豐縣內,也是北宋大俠歐陽永的故裏。


    永豐與雲蓋相鄰,有片土地分屬永豐與雲蓋,千古名村——流坑,就是廬陵、臨汝交匯點。


    流坑董氏同時也是陸子學中心,曾豐與陸九淵交好,讓自己妹夫董德修向陸九淵學習心學。


    永豐同時也是曾氏南宗所在地,曾飛宇第一次迴到祖源地,內心還是十分激動,聽說在永豐古縣鎮有一座曾氏南宗廟,裏麵供奉武城房以及吉陽房曆代先祖。這是海內外曾氏族人共同修建,南宗廟宇,與東宗廟宇都是曾氏曆史見證之一。


    這也許就是歐陽永與曾香楠無形中緣分,其實都是祖源地在永豐縣內。


    魏晉玄學、禪宗、心學,是整個江右文化樞紐,沒有這條文化線索貫穿,江右也不會成為獨特江右,也是不可複製,也形成不了文化自塑的江西精神。


    吳成沉浸曆史街區,仿佛見到曆史另一端,思想家齊聚一堂,坐而論道,笑談誰的文化思潮成為江西人內核。


    陸九淵擲地有聲地說:“聖人齊聚一堂,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創見於我,我對江右貢獻,可謂與閩學朱熹分庭抗禮。”王鹽埠笑著說:“聽說,你說我荊公學派,學不知本,所以導致變法失敗。殊不知,今日世界豪強所用理論,都是源自我的變法。”湯香楠笑著說:“一切超前學問,終究是一場錯付世間。我的臨汝四夢,至今在別人眼裏都是癡人說夢。”


    李紱緩和氣氛,說:“說句公道話,你們彼此相輔相成,一體兩麵,沒有荊公新學,何來升級版陸王心學,沒有陸王心學,何來千古集大成湯翁戲夢人生。”


    眾人麵麵相覷,看了一眼長相有點外地麵孔,卻說出地道臨川方言。正疑惑間。


    李紱趕緊自我介紹地說:“後生李紱,原籍安徽,父親浪蕩無依,偶經臨川,入贅榮山吳氏,在曆代先賢饋贈下,我成為有清一代臨川最有名望——心學家。”


    三位前輩無不投來讚頌目光,那麽心學在你手裏發揚光大了。李紱羞赧地說:“不才,並沒有光大,反而在我這裏日益衰弱,直到三百年後,出來一個野小子才再次把心學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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