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還記得當時烏丸蓮耶說到激動之處還嗆了好久。</p>


    ''那個混賬東西已經忘了自己家族的榮耀,甚至忘卻了自己姓甚名誰……</p>


    琴酒啊……烏丸……組織的未來就靠你了!''</p>


    這老爺子當時特別的語重心長,說的一席話讓琴酒都有點懵……</p>


    是的,億點點懵。</p>


    而且後麵老爺子還透露了不少信息,比如他很早的時候就注意到琴酒了——烏丸蓮耶當時這麽說的時候,琴酒就感覺不妙。</p>


    隨著這老爺子的鋪敘,還好琴酒定力好,不然當場都會把人砍死……</p>


    因為烏丸蓮耶,竟然知道五星組的存在。</p>


    甚至知曉琴酒跟五星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話語裏還隱隱表露出知道琴酒''另尋門路''。</p>


    不過之所以琴酒認為烏丸蓮耶沒什麽太大的惡意,也是因為這點、還有之後這老爺子將他以前監視自己的事兒都抖出來,這攤牌攤的,讓琴酒都不敢置信。</p>


    而且他難以理解的一點,就是對方既然早就知道自己心懷不軌三心二意,卻完全沒有行動……</p>


    琴酒是在迴來的路上才想明白,大概是因為烏丸蓮耶老早就想培養反抗無良boss的''自己人'',而又剛好發現自己的小動作,所以才一直暗中派人監視自己。</p>


    這個思路順下來,邏輯也還算通暢,但仍然有疑點。</p>


    最大的問題還是一個:</p>


    烏丸蓮耶憑什麽認為,開誠公布之後,自己一定會站在他那邊?</p>


    退一萬步講,就算琴酒自己真站烏丸蓮耶這邊,對方又怎麽保證自己不反水?</p>


    就琴酒觀察,連通黃昏別館的烏丸蓮耶現在的居所,並沒有多強的武備力量——當時吃飯的時候琴酒因為有點慌,就把氣放了一大半出去用於偵查,並沒有檢索到多少生命跡象。</p>


    那麽琴酒完全可以不聲不響的,就在底下把烏丸蓮耶和他的仆人悄無聲息地幹掉,而且估計上麵的守備力量也攔不住他……有監控也沒事,諾亞在,什麽都可以黑。</p>


    他不信烏丸蓮耶觀察他幾十年還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p>


    也正因為如此,琴酒才想不通……</p>


    “他怎麽敢的?”</p>


    剛剛跟貝爾摩德解釋完烏丸蓮耶為何支持他們的琴酒第(n+1)次陷入了沉思。</p>


    還在醞釀消化這些消息的貝爾摩德一愣,“什麽敢不敢的?”</p>


    “我是說,烏丸蓮耶這麽相信的跟我坦白,不怕我向無良boss告狀給他來個背刺嗎?”琴酒一臉深沉。</p>


    他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自己人的。</p>


    但琴酒揣測的卻也很有道理,貝爾摩德都無言以對……</p>


    當然後者可能更多的是無語。</p>


    “我覺得你應該對自己的人格素養有點自信。”跟琴酒共事了那麽多年,貝爾摩德自認還是比較了解琴酒的,“說不定他知道你是那種遵守誓言的人也說不準?”</p>


    琴酒木木的轉過頭,“你這算不算偏袒?”</p>


    貝爾摩德嗬嗬冷笑:“他是我爺爺,就算我不怎麽待見他,但……”</p>


    “你誤會了,我指的是你偏袒我。”</p>


    貝爾摩德:“……”</p>


    於是她緩緩抽出了刀。</p>


    琴酒則掏出了槍:“我勸你冷靜。”</p>


    貝爾摩德眼神兇惡,“我懷疑你被那老家夥洗腦了。”</p>


    “他是你的爺爺,你怎麽能管人老人家叫''老家夥''?你懂不懂尊老愛幼?”琴酒義正言辭。</p>


    “我也沒見你尊敬過我!”貝爾摩德咬牙切齒。</p>


    琴酒張大眼睛,“你終於承認自己七老八十了?”</p>


    貝爾摩德:“滾啊你!(ノ=Д=)ノ┻━┻”</p>


    沉寂已久的休息室終於迎來了一場大戰。</p>


    當伏特加拖著疲憊的身軀迴到基地的時候,入目盡是一片狼藉,以至於他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基地……</p>


    除了休息廳變得麵目全非,還有他的大哥正窩在天花板的吊燈上,跟站在下方的貝爾摩德進行口水戰。</p>


    吊燈距離地麵足有三米。</p>


    伏特加:大哥是怎麽爬上去的?好厲害!</p>


    而等琴酒看到伏特加迴來後,他才單方麵終止了與貝爾摩德的戰爭,靈巧的從吊燈上躍下。</p>


    “伏特加,把安高斯特拉最近發給你的消息都轉給我,我有用。”</p>


    琴酒一下來就進入正題,讓伺機而動的貝爾摩德無處下手,直得幹瞪眼。</p>


    伏特加估計也看他們不是吵就是打看習慣了,憨厚的應聲道:“好的大哥!”</p>


    貝爾摩德見自己沒機會砍酒了,隻好默默把刀子收起來,“你又要對付安高斯特拉了?”</p>


    “你別胡說八道,我可是組織忠臣,怎麽可能會對自己人下手?”琴酒眉頭緊皺,從沙發縫裏掏出平板,似乎是在弄郵件,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正義。</p>


    “嗬嗬,也不知道夏布利是怎麽沒的。”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p>


    過了兩秒,她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p>


    娘的,這個平板……貌似是她的啊?!</p>


    隻見琴酒操作了兩下,發現沒辦法刪除有自己錄音的黑曆史,抬頭就是貝爾摩德黑如鍋底的臉,直接就把平板扔了出去,逼迫後者不得不先保住自己的電子設備。</p>


    </p>


    而後,假裝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澹定的拿出棒棒糖,接上了貝爾摩德的話,“安高斯特拉跟夏布利又不一樣,他隻要別來招惹我,我也不會想方設法地針對他。”</p>


    “喔,我懂你意思了,所以你會有意無意的針對他?”</p>


    “……我說,貝爾摩德,你能不能別把我想的那麽陰暗?”琴酒表達了不滿。</p>


    盡說這些大實話。</p>


    但接著,琴酒話鋒一拐,“不過,安高斯特拉那家夥……或許注意到什麽了。”</p>


    貝爾摩德抱緊平板,“你指什麽?他發現你是二五仔了?”</p>


    琴酒被''二五仔''這個說法嗆了一下,但好像找不到詞反駁,隻好聳了聳肩,“畢竟早晚得有一戰,我指的是……勢均力敵的一戰,而不是一麵倒。</p>


    他來日本的時間也不短了,除去杜波尼特這個變數,一直沒有找到窩藏在組織裏的老鼠,他也差不多該懷疑上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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