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已經好了?”


    “對呀對呀~好慘的說,雖然好了但還是很疼呢~”


    “……那你炸人家房子幹什麽?”


    “這個,因為人已經死了嘛~”


    “你還說不是你炸的!?”


    “……啊啦,暴露了呢~”


    鬆田陣平坐在焦黑的地板上,無語地跟著烈通電話。


    他主要是想確定一下這件事是不是真的是烈幹的,結果一問,烈就瘋狂給他扯馬虎眼,一直跟他吧啦自己的手是怎麽斷的……


    鬆田陣平還真以為烈傷的很嚴重,關心地問候了幾句,然後烈轉口就說自己已經好了。


    他覺得自己真是白瞎了。


    “你這次用的又是什麽東西炸的?”鬆田陣平用戴手套的一邊手,撿起一塊玻璃碎片,“這威力也未免太小了點。”


    房間裏的狼藉大部分都是被爆炸引起的火災所燒毀的,真正被爆炸波及到的,實際就隻有房間裏的床鋪和窗戶,以及旁邊無辜受牽連的書櫃。


    感覺破壞力跟手榴彈差不多。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鬆田陣平總感覺自己聞到了一股酒精味兒,雖然基本已經被焦湖味掩蓋的差不多了。


    “嗚~我本來是想把整個房間都炸掉的啦,不過我進去後發現房間裏有好多酒,我就把火藥粉裝在酒瓶裏,然後把遙控裝置……”


    烈在電話裏興奮地說明了一下自己是怎麽現場弄了一個‘酒瓶手榴彈’的。


    鬆田陣平無力扶額。


    原來聞到酒精味真不是錯覺……


    “所以你到底為什麽要炸這個房間?你不是說自己的手是被人砸斷的嗎?”


    “是啊,而且那個人掉下來就死了啊,我總不能炸屍體吧……”


    “那房子就能隨便炸?”


    “哈呀~那畢竟人就是從那裏掉下來的嘛~”


    鬆田陣平:“……”


    那這個房間它又做錯了什麽?


    烈剛好在電話裏接著抱怨:“都是這個窗戶沒把人攔下啦,這麽高還不做護欄……”


    鬆田陣平:“……”


    這年頭,當個窗戶都不容易。


    窗戶:別的窗戶也沒護欄,憑啥就炸我?


    “啊~其實本來想把整棟樓都炸掉的呢。”烈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苦惱,“可是太多人了,炸起來不方便,而且炸彈要省點用,所以就沒炸……”


    鬆田陣平:“……”


    他是不是還得感謝一下烈沒有給他二度擴大工作量?


    “誒?對了小陣平,你在那邊現場對吧?這麽給我打電話沒問題嗎?”


    烈這時候才意識到什麽。


    “……放心吧,這層樓的住戶都疏散了,現在上來排查的就隻有我一個。”鬆田陣平翻著半月眼靠在牆邊上,“你應該沒在其他地方放炸彈吧?”


    “啊~這個當然沒……”


    “那掛了。”


    “誒?別嘛小陣平,我們可以聊——”


    ‘都~’


    “……”


    別墅裏。


    烈聽著通話掛斷的‘都都’聲,撇了撇嘴。


    小陣平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他看了看在一旁拿著紗布忙活的淺井成實,眼淚汪汪,“醫生……我手好好的,為啥要把它包成粽子啊?”


    “因為不是有很多人看見您的手骨折了嗎?”


    淺井成實語氣嚴肅,專心致誌的幫他進行包紮,假裝烈的手是真的骨折了一樣,“要是你明天又好端端的,柯南肯定會懷疑什麽的吧?”


    已經從毛利家迴來的澤田弘樹表示讚同,“烈叔,淺井醫生說得對,你最好還是裝病比較好……別忘了FBI的人也在場呢。”


    烈依舊淚眼汪汪,“可是,這樣我就隻有左手了呀……”


    雖然也能用,但是他還是喜歡用右手做事情,拆炸彈也是右手順。


    “沒事,反正日常能自理就行。”


    淺井成實說著,把繃帶在烈脖子上又纏了兩圈,“差不多一周左右就能拆了。”


    烈:“……”


    有那麽一瞬間,他真的以為自己骨折了。


    他試探性的動了動手,馬上就被成實按住,“別動,等會石膏都散了。”


    烈:“……”


    嚶嚶嚶,假戲真做也不用這麽真啊!


    淺井成實把烈收拾好,才看著弘樹,麵露抱歉,“弘樹,過今天之後,你們可能就要自己買便當或者出去吃了。”


    弘樹瞪大了眼睛,“淺井醫生,你要調走了?”


    “對啊,鏡大人指派我去橫濱……”


    特殊時期,鏡在東京接替琴酒作為總指揮,可以調動任何成員。


    於是,眼淚汪汪的人多了一個弘樹:


    他們又沒有人給做飯了。


    好難啊!


    ……


    明月高懸,薄雲鳥鳥。


    夜晚的東京,燈火璀璨,卻不知多少罪惡深埋其中。


    某座高檔公寓樓內。


    一個頭發卷曲的男性坐在窗戶邊上,手上擦拭著一把手槍,臉上露出了充滿惡意的笑容。


    “隻不過是對付一群警察就這麽畏手畏腳……什麽大人物,也不過如此!”


    他隨即有些不屑。


    “就讓你們看看什麽是真正的技術……”


    那些警察必須死!


    但具體如何做,還必須好好籌謀。


    ——


    “已經確定沒問題了嗎,鬆田老弟?”


    聽到鬆田陣平表示危機解除後,目暮警官鬆了口氣,卻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當然……而且我確定了爆炸源,並不是真正的炸彈引起的。”鬆田陣平在樓上晃了一圈就下來開始有理有據地胡編亂造,“爆炸點附近發現了破碎的酒瓶碎片,還有一股酒精味和殘留的火藥味……我猜測估計是有什麽人把火藥粉和酒排在一起,利用了某種起爆裝置引燃的。”


    “順帶一提,那戶叫做高井的人家的大門有被撬過的痕跡。”


    鬆田陣平的最後一句話引起了目暮警官的重視。


    隻不過僅僅是這樣,根本沒有辦法抓到那個炸彈犯,樓棟裏也沒有監控……


    “總之,還是辛苦鬆田老弟了。”目暮警官拍了拍鬆田的肩膀,“這一層的住戶我們也詢問過了,似乎他們都沒有作桉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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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起爆炸事故,今天他們是沒法調查清楚了。


    目暮警官又看向眼巴巴等在旁邊的柯南等三人,抱歉道,“柯南,服部老弟……還有朱蒂老師,現在沒什麽問題,你們也不用繼續等在這兒了。”


    三人還未答話,鬆田陣平先一步打著哈欠從目暮警官身邊路過:“嗯,也沒我什麽事兒了,我也走了。”


    目暮警官:“……”


    能不能有點警察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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