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陵城裏那叫一個熱鬧非凡,救人的救人,在軍營裏的臨時帳篷裏,躺著各式各樣的傷員,那真是一個比一個叫的淒慘,有的傷了腿,有的傷了手,有的傷了眼睛,有的直接就瞎了,有的腸子肚子流了一片,十幾個大夫忙得不可開交,


    而城外那些身體相對比較健康的士兵該打掃戰場的打掃戰場,這戰場上也是亂七八糟的,屍體就不用說了,那橫七豎八各式各樣的死狀,淒慘的很,這群打掃衛生的清道夫,將己方的屍體放在車上,拉進城裏,將敵方的屍體放在一起,到時候就聽將軍的命令,是埋掉還是燒掉,那就不關他們的事了,還有一小部分在撿取戰場上的盔甲兵器以及能用的東西,而城牆上也有一部分士兵正在拆解那些工程器械, 當然還有一群勤勞的工匠正在補破損的城牆,


    城中的婦女該做飯的做飯,大鍋飯也沒有什麽精致可言,無非就是豆腐白菜或者是菠菜之類的,雖然吃的不好,但能管飽,這水陵城真是忙得不亦樂乎。


    今天可真是夠忙活的,很快就到了吃晚飯的點兒啦,不管你是士兵傷兵或者是忙活的百姓都有一碗熱乎乎的吃的,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也許有人會問,上一秒還在打仗呢,刀光劍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戰況那叫一個慘啊,怎麽下一秒就吃上飯了呢?


    這就得說說那句老話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用科學的角度來說的話就是,隻要是碳基生物就得喝水吃飯呀,所以忙了一天,也該犒勞一下自己的肚子啦!


    且看那撤退的黃爵,堂堂黃大總兵啊!隻見他腳下生風,仿佛屁股後麵有一群惡狼追趕一般,撒開腳丫子就往營地飛奔而去,甚至連迴頭瞅一眼身後情況的念頭都沒有冒出來。要說這位黃總兵的心可真大啊,如此狼狽逃竄竟然毫不擔心敵軍是否會趁勢追擊而來。然而,事實並非如表麵所見這般簡單,他並非不害怕被追兵趕上,而是根本就未曾考慮過這個問題。此刻的他,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趕緊逃迴營地保命要緊。


    就這樣,我們這位黃大總兵領著一幫殘兵敗將,猶如喪家之犬般灰溜溜地逃迴了營地。到了營地後,他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埋鍋做飯。倘若此時有人膽敢堂而皇之地詢問:“如今都已經打了敗仗,怎麽還有心思吃飯呢?”那黃總兵必定會挺直腰板、義正辭嚴地迴答道:“這天底下什麽最大?當然是吃飯最大啦!別說是打了敗仗,哪怕就是一名十惡不赦,罄竹難書的罪犯,他臨死之前也得讓他吃上一口斷頭飯吧!”


    這不過了一會兒,黃總兵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滿嘴流油,不時發出滿足的飽嗝聲。吃飽喝足之後,他還意猶未盡地拿起桌案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隨後又是一個響亮的酒嗝從喉嚨深處噴湧而出。直到這時,酒足飯飽的黃總兵才像是突然迴過神來一樣,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哪個,嗝,“來人呐!”聲音在空蕩蕩的營帳內迴蕩著。


    下一刻,隻見帳篷簾子被掀開,一道身影迅速閃入。那是一名身穿甲胄的士兵,動作幹脆利落地單膝跪地,低頭恭敬地問道:“大人,您有何吩咐?”


    此刻的黃總兵正歪歪斜斜地靠坐在虎皮大椅上,右手拿著一根牙簽,漫不經心地用摳著牙縫,嘴裏還含糊不清地嘟囔著:“這場仗打得本總兵心裏那叫一個堵得慌啊,真真是難受至極!你趕緊給老子去查查咱們部隊的傷亡和損失情況究竟如何。”


    那名士兵趕忙應道:“大人請節哀,小的這就前去調查清楚。”說罷,他起身匆匆退出了營帳。


    黃爵看著人已離去,便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挪動身體,尋了一處更為舒適的位置,不一會兒功夫,就打起唿嚕來,沉沉睡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他隻覺得自己正處於半夢半醒之間,恍惚間似乎聽到有人在用力推著他,並大聲唿喊著他。


    “大人醒來!大人醒來啊!”一聲聲焦急地唿喊在房間內迴蕩著。


    隻見床上躺著的那位大人,正是威名赫赫的總兵黃爵。此時的他正緊閉雙眼,嘴裏還喃喃念叨著:“哎呀,小娘子,快讓本總兵親一個……”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騷話,一邊撅起那張散發著惡臭的嘴巴。


    終於,黃爵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然而,當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時,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隻見自己麵前站著兩個滿臉胡茬、兇神惡煞般的大漢!


    “哎呀!混賬東西!爾等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本總兵睡覺的時候闖進來,擾了本總兵的美夢!莫非爾等是想要對本總兵圖謀不軌不成?”黃爵怒目圓睜,大聲嗬斥道。


    那兩人一聽這話,嚇得渾身一顫,趕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叩頭求饒:“大人息怒,大人明鑒呐!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絕不敢對大人您不敬啊!”


    黃爵冷哼一聲,雙手抱胸,一臉威嚴地說道:“諒爾等也沒這個膽量!都給本總兵站起來迴話,說吧,你們兩個跑到本總兵這裏來所為何事?”


    這時,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人戰戰兢兢地開口說道:“大人,是您之前吩咐小人去調查部隊的傷亡人數,小人現在已經查明情況,特來向您稟報。”原來,此人正是剛剛被黃爵安排去執行任務的士兵。


    而另一名跪著的人緊接著說道:“迴大人,小人乃是您派出的斥候,此番前來也是有重要情報要向您匯報。”


    “哦,好像確實有這麽一迴事兒啊!”他皺起眉頭,揉了揉太陽穴,喃喃自語道:“哎呀,想來定是我剛才貪杯喝多了酒,以至於將此事忘卻了。既然如此,那你便詳細說來聽聽,此次戰役我方的戰損究竟如何?”


    站在一旁的小兵麵色凝重地拱手說道:“大人,實不相瞞,咱們這一戰的形勢實在不容樂觀呐!據末將統計,此次戰役中,我軍共有 900 餘名弟兄不幸戰死沙場,而受傷的兄弟更是多達 1000 餘人之眾。這些傷者所受的創傷也是五花八門,其中既有常見的箭傷、穿傷、刀傷和劍傷,還有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燙傷。”


    聽到這裏,那位總兵大猛地抬起頭來,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打斷道:“嘿,小子,你且先等等!這刀傷劍傷倒也罷了,可這燙傷又是怎麽迴事?難不成是這幾個私自跑出去,偷偷改善了一下夥食,是不是吃火鍋時不小心燙著了?”


    小兵苦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哎喲,我的總兵大人喲,你想哪兒去了,您莫非忘記了那幾名英勇無畏的攻城士兵嗎?當時他們奮力推動攻城錘衝向城門,怎料城牆上的敵軍突然倒下了一鍋滾燙的熱油,可憐那 24 名弟兄瞬間被熱油淋了個正著,隻有 12 人僥幸存活下來。如今他們渾身傷痕累累,體無完膚,皆是被那可怕的燙傷所致啊!”


    聽到這裏,黃爵才如夢初醒般地打了個寒顫,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直往上竄,渾身上下起滿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聽著對方描述,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幅慘不忍睹的畫麵——全身上下竟然沒有一處完好無損的皮肉!無論是胳膊、大腿還是胸膛,甚至連那些平日裏最為隱秘的部位,都未能幸免於難。


    那名士兵顯然明白了黃爵心中所想,他沉重地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沒錯,大人,的確如此,包括那裏……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夠逃脫這場劫難。”


    聽到這話,黃爵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隻見他怒發衝冠,雙眉倒豎,滿臉漲得通紅。他猛地伸手抄起地上那個沉甸甸的酒壇子,二話不說便舉起壇口,對著嘴巴“噸噸噸噸噸”地猛灌起來。酒水順著喉嚨急速流下,發出一陣“嘩嘩嘩”的聲響。黃爵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嘴裏還含糊不清地叫嚷著:“花呀呀呀!真是氣死我啦!這群喪心病狂的賊子,手段竟如此狠毒,下手也實在是太重了些啊!”


    見黃爵如此氣急敗壞,那名士兵趕忙勸道:“大人,您先別急著生氣。小的此次前來,正是要向您稟報此事。像一般的刀傷和劍傷之類的傷勢,咱們軍中倒是備有相應的藥物,可以進行包紮和治療。可唯獨這燙傷極為罕見,軍中的大夫們對此毫無經驗可言,而且也缺乏有效的治療藥物。依小人之見,是否應當速速返迴州城,請那裏醫術高明的大夫前來救治呢?”


    “對對對,你小子說得太對啦!”黃爵一邊大聲應和著,一邊用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事不宜遲,趕快行動起來!嗯……那就由你來負責這件事吧。你立刻帶上足夠的幹糧和水,然後騎上最快的馬匹,火速前往外地請來醫術高明的大夫。切記,速度一定要快,時間緊迫,不能有絲毫耽擱!去吧!”


    得到命令後,那名士兵毫不猶豫地迴應道:“得令!”話音未落,隻見他迅速轉身,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奔而出。


    此時的黃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稍微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就在這時,他的目光隨意一瞥,忽然發現身旁竟然還站著另外一個人。於是,他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嘿,你小子又是誰啊?”


    聽到問話,那人連忙抱拳行禮,恭敬地迴答道:“大人,您難道忘記了嗎?小的乃是您之前派出去的斥侯啊。”


    “哦,對對對!”黃爵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同時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發脹的太陽穴,略帶尷尬地笑了笑,“哎呀,瞧我這記性,看來今天這酒真是喝得太多了些。那好,既然你已經迴來了,就趕緊給本大人講講,你都探查清楚哪些情況了?”


    那名斥侯趕忙挺直身子,認真地稟報起來:“迴大人,小的謹遵您的命令,將這座山的山前、山後、山左、山右、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全都仔細探查了個遍。經過一番偵查,屬下發現這左邊和右邊倒是沒有什麽異常狀況。不過,前方的水陵城那邊卻有新的動靜。那些賊軍正在忙著收拾戰場呢,他們把咱們剩餘的攻城錘、樓車以及大量的作戰器械統統拆解開來,並運迴到城裏去了。”


    什麽?你剛剛說了些什麽?我的天哪!這群可惡至極的家夥,離開的時候竟然沒有將這些東西一並帶走,簡直就是一群混球啊!要知道,打造這些器材需要耗費多少時間和金錢啊!一想到這裏,我就氣得肺都快炸了!


    “大人,請您先消消氣,莫要動怒傷身。”一旁的下屬小心翼翼地勸慰道。


    聽到這話,我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嗯,好吧,你還有何事要說?”


    隻見那名下屬先是輕咳一聲,然後又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口說道:“迴稟大人,小人剛才前往後方探查時發現,欽差老大人率領的隊伍距離我們已經非常近了,按照目前的行進速度來估算,大概明天中午便能抵達此處。”


    “哎呀!這下可糟糕了!這老家夥一來,哪裏還會有我的好果子吃啊!”我忍不住哀歎起來,心中滿是憂慮,“唉……不過好在此次交戰我方傷亡慘重,倒也能以此為由向他解釋一番,並非是我們不盡力,而是敵軍實力太過強大,難以抗衡啊!罷了罷了,你且先退下吧。”


    “啊,遵命!”那名斥侯連忙應道,剛剛轉過身,正準備離去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大喊:“哎,慢著!你迴來!”


    斥侯急忙止住腳步,轉過身來,恭敬地問道:“大人,還有何吩咐?”


    隻見那位總兵大人一臉怒容,指著他大聲吼道:“你立刻去把那幾個負責攻城設備的百夫長、十長和伍長都給老子叫來!快去!”


    “好嘞,大人,我這就去!”斥侯不敢有絲毫怠慢,撒腿就往外麵跑去。


    沒過多久,隻聽得一陣嘈雜聲由遠及近,緊接著一群人烏泱烏泱地湧進了黃爵的帳篷。這些人一個個神色慌張,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黃爵坐在桌前,冷冷地盯著眼前這群人,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目圓睜,破口大罵道:“混蛋!簡直就是一群混蛋!你們幾個身為百夫長,撤退的時候隻顧著自己逃命,居然完全忘記了你們肩負的職責!你們所負責的那些攻城器械呢?為什麽不帶走?現在可好,全都被賊軍給拆卸成一堆零件,拖迴城裏去了!這座城池如此堅固,猶如銅牆鐵壁一般,沒有了攻城器械,我們還怎麽攻打下來?你們倒是說說看,什麽時候才能把那些設備重新奪迴來?啊呸!不對,應該是拿迴來!”


    站成一排的百夫長、十長以及伍長們,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更別提說話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有幾個百夫長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躁與不安,他們麵麵相覷一番後,其中一人鼓起勇氣,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怯生生地開口道:“那個……您之前不是下令讓我們緊急撤離嘛?還說什麽都別管了,趕緊逃命要緊,甚至還念叨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之類的話。所以我們才謹遵您的指令,毫不猶豫地跟著一塊兒撒丫子狂奔啊!”


    聽到這話,那位總兵大人,黃爵,猛地瞪大雙眼,怒不可遏地吼道:“嘿,好哇你們這群小兔崽子,居然還敢跟我頂嘴!沒錯,確實是老子叫你們快跑的,但你們也太實誠了吧!我說啥都不要了,你們就真的啥都不顧啦?瞧瞧你們這副狼狽樣兒,一路逃竄下來簡直是丟盔棄甲,狼狽不堪!難不成你們打算把脖子上那顆腦袋也一塊兒給扔嘍?”


    這時,人群中有一個身材略顯肥胖的百夫長,戰戰兢兢地向前邁了一小步,結結巴巴地迴應道:“大人息怒啊!那……那腦袋要是掉了,以後那真是吃啥都不香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脖頸,似乎生怕那顆腦袋會突然滾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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