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寵兒是你的兒子就行了。”李嵐敏跟著沐焰斐文的腳步走到了桌子旁邊坐了下來,熟練而賢惠的拿起了桌子上麵的杯子,擺放在沐焰斐文跟自己的麵前,這才提起了茶壺往杯子裏倒著水。


    沐焰斐文放開了攬著李嵐敏肩膀的手,笑著拿起了桌子上麵的杯子,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水麵對著李嵐敏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的寶貝。”


    李嵐敏得到了明確的答複,她才滿意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沐焰斐文的身後,彎下了腰,伸出了兩隻手攀著沐焰斐文的脖子,親熱的用自己的臉頰摩擦著沐焰斐文的臉頰說道:“這麽多天都沒有看見我,難得你不想――。”


    坐在桌子旁邊的沐焰斐文怎麽不知道李嵐敏的意思啊,他輕輕的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伸手挽過了後麵把身後的李嵐敏拉到了他的麵前,讓她坐到了他的腿上,什麽話都沒說,直接用自己的嘴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李嵐敏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跟沐焰斐文這麽近乎了,所以沐焰斐文的忽然動作,讓她頓時渾身一顫,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她微眯著眼睛,情不自禁的輕哼了起來,腦海裏完全沒有想起沐焰斐文手中還抱著他們的孩子了。


    李嵐敏也許忘記了,可是沐焰斐文卻是沒有忘記,他得意的看著迷醉在自己懷裏的李嵐敏,嘴角掛起了一抹笑容,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收迴了自己的手,拿起了桌子上麵的茶喝了起來,眼裏隱射出了一抹精光來。


    微眯著眼睛的李嵐敏感覺到了沐焰斐文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她不滿意的睜開了眼睛,嘟著紅唇,在沐焰斐文的懷裏扭動了起來:“世子爺,你怎麽喝起了茶來了啊,敏兒可是全身都不舒服啊。”


    沐焰斐文把手中的寵兒揚了揚,然後看著李嵐敏略有深意的說道:“怎麽,你想讓我們的孩子看見我們嗎?”


    李嵐敏這才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還在沐焰斐文的手中抱著,渾身的瘙癢讓她搶過了沐焰斐文手中的孩子,高聲的叫喚了起來:“奶娘,進來。”


    門口站著的奶娘怎麽早就聽見了屋子裏的異動,雖然沒有親眼看見,畢竟自己是過來人,還是多多少少知道裏麵的事情,所以她連頭都不敢伸,就是聽見了什麽也故作沒有聽見。


    直到聽見了李嵐敏在裏麵叫著自己了,她才推開了緊閉著的大門,走進了屋子,才走進屋子,她看見了坐在桌子旁邊的沐焰斐文,微微的一愣,不過她畢竟是就經場麵的人,很快就收斂了臉頰上的驚訝,低下了頭來,並恭敬的對著李嵐敏福了福。


    李嵐敏把手中抱著的寵兒遞了出去,並吩咐著奶娘:“寵兒大概也餓了,你抱著寵兒下去喂飽來吧。”


    奶娘連忙恭敬的走上前兩步,目不斜視的接過來李嵐敏遞過來的寵兒,連忙退了出去,並小心的關好了房門,就是李嵐敏坐在沐焰斐文的腿上,她也故作沒有看見。


    奶娘的識數讓李嵐敏非常的滿意,她看著屋子的門被關上以後,才轉手摟住了沐焰斐文的脖子說道:“世子爺,現在礙事的人沒有了,我們是否可以――。”


    沐焰斐文會意的站了起來,一把抱起了伸手的李嵐敏就往裏屋走去,眉角眼梢裏滿含著自我的得意。


    李嵐敏雙手依然抱著沐焰斐文的脖子,但是眼睛卻是害羞的閉上了,她知道下麵將要發生什麽事,而且這些即將要發生的事是自己十分樂意的。


    沐焰斐文抱著李嵐敏走進了裏屋,徑直走到了榻邊,站在榻邊的時候,沐焰斐文低頭看著懷裏的李嵐敏說道:“敏兒,難得你要這樣抱著我一輩子嗎?”


    李嵐敏這才害羞的睜開了眼睛,鬆開了雙手,任由得沐焰斐文把她放在了榻上。


    沐焰斐文輕車熟路的也跟著上了榻,一個翻身趴在了李嵐敏是身上,剛才那道貌岸然的謙謙君子的模樣頓時蕩然無存了,他的兩隻手熟練的抓著李嵐敏的手輕輕的扣著,眼睛直視著李嵐敏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麽的想本世子,本世子今天就讓你盡興而歸,讓你知道當本世子的女人的好處。”


    李嵐敏抬頭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沐焰斐文,柔柔的一笑迴答著沐焰斐文:“敏兒當然知道當世子女人的好處啊,要不,敏兒怎麽會被世子爺你給迷著三魂不見了七魄了啊,滿腦子裏想的都是你,根本就容不下別人了。”


    李嵐敏的直言滿足了沐焰斐文那顆男人的心,他得意的仰頭大笑了起來,笑完了一會,他熟練的逗弄著李嵐敏,把李嵐敏逗弄得渾身舒癢難耐,這才又抬起了頭來盯著李嵐敏又問道:“本世子跟那個老東西比,誰讓你更加的舒服。”


    李嵐敏愛嬌的扭曲著身子迴答者沐焰斐文:“當然是世子爺你了,那個老東西怎麽能跟你比啊。”


    “看來是該我獎勵你的時候了。”沐焰斐文輕笑了一聲開始了下麵的動作,進入了真正的主題。


    廚房裏,曉梅跟昔思正在裏麵淘米、燒火,曉梅邊淘米邊詢問著昔思:“王爺到底看了了那封信沒有?”


    昔思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迴答者曉梅:“我不知道啊,當時我也是低著頭的,等王爺把信遞迴給我的時候,那封信還是原樣,所以我不知道王爺看了沒有。”


    “唉――,也許這就是命吧,看來我們一輩子都會拽在王妃的手心了,逃出去隻怕也成了夢想了。”曉梅看了昔思一眼,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她知道昔思的膽子極小,能做到那天那樣也算是難能可貴了,怪隻怪自己沒有那個福氣而已。


    昔思偷眼看了曉梅一眼,愚懦的問道:“曉梅姐姐,你惱我嗎?”


    曉梅邊淘米邊迴答著昔思:“我惱你幹嘛,你能夠做到主動站在王爺的麵前也算不錯了。”


    “可是――,可是我卻沒有把這件事辦成,讓你也是去了一次逃出去的機會,你不恨我嗎?”燒好火的昔思磨蹭到了曉梅的身邊說道。


    曉梅無奈的看了看身邊的昔思說道:“我恨你幹嘛,你不也跟我一樣嗎?好了,這件事以後就不要提起了,你去準備菜吧,等我把米放到了灶台上以後,我就去做菜了。”


    確信曉梅真的沒有生氣,昔思這才高興的往切菜的方向走去,剛才的陰雲密布頓時變成了萬裏烏雲。


    曉梅無奈的搖了搖頭,淡然的笑了一下,然後站這裏起來,把手中的鍋端到了灶台上,這才往昔思的方向走去。


    這邊曉梅跟昔思在做著飯菜,那邊奶娘喂飽了寵兒,就把已經熟睡了的寵兒放在了榻上,放好了寵兒以後,奶娘走到了窗戶邊看向主屋那邊,看見主屋的大門依然閉得緊緊的,她畢竟是過來人,怎麽不明白主屋裏現在正在上演著什麽劇情啊。


    雖然知道主子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她怎麽敢去勸主子啊,下人就是下人,下人的職責就是主子怎麽吩咐,她們這些下人就怎麽做,想著自己的職責,奶娘歎息了一聲,然後轉身走到了床邊拿起了隨身帶著的針線活做了起來。


    也就過去了半過時辰,躺在榻上的寵兒忽然醒了過來,他睜著眼睛看著橫梁一會,看見還是沒有人發現他,於是他揚起了自己的大嗓門,開始高聲的哭了起來。


    正在旁邊做著針線活的奶娘,聽見了寵兒的啼哭,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針線,小跑著跑到了寵兒的麵前,熟練的伸手摸向寵兒的小屁屁,感覺到一股濕意:“呀,尿濕了。”


    說完,奶娘熟練的順手拿起了旁邊擺放著的尿布,幫寵兒換好了,這才抱起了啼哭著的寵兒,往屋子的外麵走去,邊走邊哄著懷裏的寵兒,她抱著寵兒沿著腳邊的小徑一直走著,走到了外院的門口她忽然的停了下來,眼前的一切讓她不由得呆住了。


    隻見剛才為她們開門的奴仆正跪在地上,被繩子五花大綁著,連嘴都堵上了,奶娘看見了連忙走了上去,騰出一隻手想為他們解開綁在身上的繩子,嘴裏嘟嘟啷啷的說道:“你們這是怎麽呢?誰把你們綁在這裏啊。”


    “是本王。”旁邊傳來了裕震王爺拿蒼老而冷漠的聲音來,頓時嚇得奶娘一個哆嗦,她連忙轉身看向後麵,這一看之下她這下真的呆住了:“王爺?”


    再說主屋裏也歸於平靜了,得到滿足的李嵐敏把自己的頭靠在了沐焰斐文的身上,從被子裏伸出了如玉般白的手撫摸著沐焰斐文*的胸膛,眼裏滿含著無限的柔情,輕言細語跟沐焰斐文說著:“幾天差一點我就不能出來見到你了。”


    袒胸露背的沐焰斐文伸手抓住了李嵐敏的手,低頭看著她問道:“為什麽呢?”


    李嵐敏仰著頭愛嬌的看著沐焰斐文說道:“今天不知道怎麽的,在臨走前,王爺忽然去了我那,嚇得我夠嗆。”


    沐焰斐文不以為然的收迴了抓著李嵐敏的手說道:“我以為怎麽呢?原來是這事,難道你沒覺自從寵兒生了下來以後,父親每天跑你那是特別的勤嗎?”


    “是也是的,可是今天真的給嚇著了,王爺看見我準備出來,就詢問我去哪裏,好在我反應得快,說是去尚書府,說父親也想看看自己的外甥……。”李嵐敏的話還沒說完,沐焰斐文伸手刮了一下李嵐敏的鼻梁笑著說道:“沒有想到,我的敏兒竟然也會有這麽聰明的時候。”


    李嵐敏不悅的拉下了沐焰斐文刮著自己鼻梁的手,抱怨的說道:“世子爺,你先別說先嘛,我的話都還沒說完,你又開始鬧了。”


    沐焰斐文收起刮著李嵐敏鼻梁的手,改成捧著李嵐敏的臉龐,哄著李嵐敏說道:“好,好,我的寶貝,你接著說。”


    李嵐敏被沐焰斐文的舉動逗樂了,她嬌嗔的瞄了一眼沐焰斐文,接著又繼續說道:“你知道王爺怎麽說?”


    “父親?當然會給你去的啊,雖然你的娘親沒什麽靠的,不過再不濟也得給你三分薄麵吧,畢竟你是我們王府的大功臣嘛,為我們王府生了這麽一個寶貝,父親肯定會讓你去的。”沐焰斐文想了一下,抬頭哄著李嵐敏說道。


    李嵐敏聽了沐焰斐文的話,心情愉悅的繼續說道:“王爺竟然要跟我一起去尚書府,說什麽他這女婿也想去看看嶽丈,你說我急不急嘛?”


    聽到了這裏,沐焰斐文警覺的坐了起來,據他所知,父親為人傲慢,從來都看不起自己女人的娘家,更加別說去娘家看望嶽丈了,難道父親發現了什麽嗎,想到父親要是發現了什麽,他不由得心驚了起來,連忙看著李嵐敏問道:“父親說這話的情形是什麽樣的?”


    李嵐敏看見沐焰斐文拿警覺的模樣,歪著頭想了一下,連忙迴答著沐焰斐文:“也沒有什麽表情啊,還是如同往常一樣。”


    沐焰斐文摟著李嵐敏那纖細的腰肢,又靠迴到了床欄上,眼睛直視著前方,心裏卻是在揣測著李嵐敏剛才說的話:這完全符合父親的為人,他一貫都是以一個笑麵狐狸的形象麵對外麵的人,他的表現如同往常一樣反而是最可怕的。


    想到這裏,沐焰斐文忽然驚唿了起來:“不好,我們快起來。”說著,沐焰斐文快速的從榻上跳到了地上,慌亂的尋找著他剛才丟在地上的衣服褲子。


    李嵐敏畢竟是才嫁給裕震王爺不久,不了解裕震王爺的為人,本來趴在沐焰斐文身上的她幾乎要迷上眼睛睡著了,誰知道被沐焰斐文大聲的吆喝聲給嚇醒了,她驚慌坐了起來,抬頭看著沐焰斐文,剛想張嘴詢問什麽不好,誰知道屋子外麵的門被人大力的踢開了。


    李嵐敏的視線迅速看向門口,她以為是自己帶來的人,於是低沉的嗬斥著:“是誰,怎麽那麽沒有規矩。”


    “是我。”一聲蒼老的聲音在外麵傳了進來。


    就這一聲蒼老的聲音,嚇得正在尋找著衣褲的沐焰斐文渾身酥軟,整個人跪在了地上,他當然知道這個是誰,現在他可是再也沒有原來的膽了,而是渾身篩糠的看著門口。


    坐在榻上的李嵐敏這下也聽出來門口迴答她的人是誰了,她慌亂的把被子擁在胸前坐在榻上,眼睛緊緊的盯著被踢開的門,心裏希望那聲音不是真的,可惜的是天不從人願,裕震王爺的身影已經走了進來,當李嵐敏看見走進來的裕震王爺,頓時整個人都呆了。


    裕震王爺踏進了屋子以後,看了看依然赤著胸膛跪在地上的沐焰斐文,從沐焰斐文身上散發出年輕的味道,讓他渾身充滿了嫉妒;他又轉頭看著榻上擁著被子的李嵐敏,看著她露出被子也蓋住不住的膀子,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也有被自己的女人背叛的一天,看著那如玉般的胳膊,一股邪火湧上了他的心頭。


    裕震王爺大步走到榻邊伸手就是一巴掌,一聲刺耳的掌摑聲讓周圍的人都驚呆了,隻見李嵐敏被王爺一掌打飛在榻裏,一絲血跡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而李嵐敏半聲都不敢吭,她隻是捂著被打疼的嘴,呆呆的看著裕震王爺呐呐的說道:“王爺――。”


    “你這個賤人,竟然背著我偷男人,你好大的膽子啊,等會再找你算賬。”裕震王爺恨恨的看了一眼榻上的李嵐敏,然後轉頭看向地上跪著的沐焰斐文痛心的說道:“為父待你不薄啊,你怎麽能背著為父做下這種事情呢?你怎麽對得起我。”


    “父親。”沐焰斐文難堪的低下了頭,自己偷父親的女人還讓父親親手抓住了,他怎麽好意思為自己反駁啊。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父親啊,你跟這個女人尋huān作樂的時候,想過我是你的父親嗎?想過她是你父親的女人嗎?”裕震王爺指著榻上的李嵐敏厲聲嗬斥著沐焰斐文。


    沐焰斐文無話的把頭低得更加下了,他不是羞愧,而是害怕,他知道裕震王爺獨霸心特別的重,他的東西沒有經過他的同意,是不會讓任何人動的,包括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沐焰斐文是知道父親對付敵人的手段的,隻要誰敢跟父親作對,那麽父親的報複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想到這裏於是沐焰斐文連忙倉皇的低下了頭來,看也不敢看裕震王爺求饒著:“父親,孩兒知道錯了,你就饒了孩兒吧。”


    “饒了你?你不想想本王是如何待你的,從小給你吃好的穿好的,給你請最好的先生教你讀書,讓你知道禮義廉恥,誰知道你是一隻樣不乖的狼,竟然學會了吃窩邊草,我要你這樣的兒子有何用,你還不如死了得好。”裕震王爺越說越氣,氣急的他幹脆拍出了自己手掌劈向跪在地上的沐焰斐文腦袋,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偷他的女人――死。


    跪在地上的沐焰斐文沒有想到父親竟然會忽然發作,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裕震王爺的掌風已經刮到了腦邊,沐焰斐文無奈的閉上了眼睛,等著裕震王爺的掌風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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