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表現得那麽明顯嗎?”沐焰玉謹不好意思的微紅著臉頰說道。


    皇後娘娘看著臉頰微紅的沐焰玉謹笑著說道:“不是你表現得那麽明顯,而是因為你是本宮生下來的孩子,你稍微有些不同,母後就會觀察得到,說吧,你來找母後有什麽事?”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沐焰玉謹被皇後娘娘說穿了自己的心思,還真的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呢,不過為了自己所愛的女人,他還是抬起了頭來看著皇後娘娘說道:“母後,孩兒想問你借用一下你的那塊古玉殘月。”


    “殘月?你借來有什麽用啊,那可是你母後的娘親家傳之寶,是本宮最珍愛的寶貝。”皇後娘娘聽沐焰玉謹說借用她母親的家傳之寶,她不由得嚴肅的問著沐焰玉謹。


    “是這樣的,孩兒前幾天不是派人來皇宮裏請禦醫,母後還記得嗎?”沐焰玉謹轉頭看著皇後娘娘問道。


    經沐焰玉謹的提醒,皇後娘娘想起了前幾天皇兒府邸最近發生的事,於是她連忙問著沐焰玉謹:“對了,那次禦醫出診你的府邸,好像是說卿兒生病了,不知道卿兒的病好了沒有?”


    沐焰玉謹搖了搖頭,滿臉的擔憂:“其實卿兒不是生病,而是中過毒。”


    “中毒?”皇後娘娘聽見中毒兩個字,臉色就開始大變:“你的府邸一向不是防守嚴密的嗎?怎麽會讓卿兒中毒呢?還有卿兒中的是什麽的毒?”皇後娘娘一連串的問話衝口而出,現在她對中毒兩個字極度的敏感。


    沐焰玉謹看著皇後娘娘搖了搖頭,然後憂鬱的說道:“這都怪我,是我大意了,讓我們的對手混進了府邸裏,哎,她給卿兒下的是絕命符,一種非常狠辣的毒藥,也是沒有解藥的毒藥,說起了,卿兒還是代我受過呢。”


    “怎麽說?”皇後娘娘畢竟不是凡夫俗子,她很快就抓住了沐焰玉謹後麵的話疑惑的問道。


    “本來他們是派人給我下毒的,誰知道給我下毒之人由於某種原因,反而給卿兒下毒了,哎,卿兒是為我受過啊。”沐焰玉謹怎麽好意思說維珍因為吃醋,嫉妒卿兒,所以才把本來給自己下的毒轉投給了卿兒,害得卿兒為自己受過。


    聽見卿兒是頂替沐焰玉謹受過的,皇後娘娘的心頓時對李嵐卿有了很大的改觀,對李嵐卿的不喜歡降低了一分,皇後娘娘看著沐焰玉謹歎息了一聲說道:“皇兒,既然卿兒是代替你受過的,你以後一定要對卿兒好一點才是啊。”


    “皇兒明白。”沐焰玉謹恭敬的迴答著皇後娘娘。


    “對了,皇兒,你說卿兒中的是沒有解藥的毒,這跟我手中的殘月又有什麽關係呢?”皇後娘娘不由得奇怪的看著沐焰玉謹問道。


    “母後對你手中的殘月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母後,你手中的殘月乃是上古奇玉,據說佩戴它的人不但具有不僅可以感覺到冬暖夏涼,而且還能達到解毒療傷的功能。”沐焰玉謹心裏十分的驚奇母後竟然不知道這殘月的來曆。


    “是嗎?我的母親交給我時並沒有給我說什麽,隻是吩咐本宮什麽時候都不能取下來。”皇後娘娘邊說並從頸項的衣領中掏出了一枚精益剔透的翡翠玉塊出來。


    “母後,可否給皇兒我瞧瞧。”沐焰玉謹看著皇後娘娘手中的那塊翠綠說道。


    皇後娘娘仔細的看了半天手中的玉塊,實在是看不出什麽道道來,聽見沐焰玉謹說想看看,她幹脆就遞給了沐焰玉謹。


    沐焰玉謹接過了皇後娘娘遞給自己的殘月,放在掌心仔細的看了起來,隻見手中的這塊玉塊形似半月,形體通透,玉色中夾雜著幾點翡翠,整個看起來還真的不愧為上古奇玉。


    沐焰玉謹才接過殘月,正在仔細端詳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手心一陣暖意,讓沐焰玉謹隻感覺到渾身暖洋洋的,冬至過後的一些許的冷意竟然就蕩然無存了。


    “好玉,果然不愧為上古奇玉啊。”沐焰玉謹明確的感覺到了殘月到他手中的變化,忍不住大聲的歎道。


    “謹兒,你說這塊玉有解毒的功效,是真的嗎?本宮母親給本宮的時候可沒有提起過這個功效,隻是跟本宮提起過它的名字跟它的秉性,從來都沒有說過它有解毒的功效。”皇後娘娘疑惑的看著沐焰玉謹手中的殘月說道。


    沐焰玉謹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手中的殘月,他邊看著殘月邊對皇後娘娘說道:“皇兒也是從古書上看見的。”沐焰玉謹當然不會說是師傅說的,隻能拿古書來做擋箭牌了。


    “哦。”皇後娘娘的眼睛也看著沐焰玉謹手中的殘月,嘴裏無意識的應和著,忽然皇後娘娘想起了自己出嫁前母後親手為自己戴上殘月時說的話:孩子,皇宮裏人心險惡,記得要多防備身邊的人,母親沒有辦法在你的身邊保護你,以後你要靠自己才是了,記著了,這塊玉一定不能離身,它不僅有冬暖夏涼的功效還有――,算了,說多了你也不明白的,不過,你一定要記著母親的話,不能離身,也許它能救你無數次。


    想到這裏,皇後娘娘眉宇間頓時一亮,她看了看沐焰玉謹,轉頭看向庭院的遠處說道:“說不定它還真的有解毒的功效,本宮想起了母親在本宮出嫁前說的話了,怪不得母親讓我一定要把殘月戴著身上,不得離身,看來,母親早就替我想到了皇後娘娘不好當的這一點了。”


    “那母後,你可否把這塊玉給皇兒拿去用用。”沐焰玉謹聽了皇後娘娘的話,心裏一陣激動,他恨不得馬上就拿著殘月飛去卿兒身邊,讓卿兒快些治療,哪還有心思聽皇後娘娘訴說外婆的種種啊。


    皇後娘娘低頭想了一下,抬起頭看著沐焰玉謹說道:“那好吧,看在她是替你中毒的份上,本宮就暫時讓你拿去給她解毒。”


    “謝謝母後。”沐焰玉謹聽了皇後娘娘的同意,他欣喜的連忙收起了手中的殘月,並連聲向皇後娘娘道謝著。


    皇後娘娘掩著嘴輕笑著對沐焰玉謹說道:“你這孩子,跟母後還這麽客氣,看來卿兒再你的心中地位也不輕嘛,好了,你還不快去把殘月交給卿兒,讓她早一點脫離中毒的痛苦。”


    “是,母後,皇兒這就去。”沐焰玉謹自從收好了殘月,心早就飛到了卿兒的身邊,隻是礙於母後還在麵前,他不敢造次,如今聽得母後說話了,他連忙站了起來,對著皇後娘娘行了禮,然後才大步往外麵走去。


    看著沐焰玉謹消失在遠處的背影,皇後娘娘的眉毛眼角處蕩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來,嘴裏低聲的呢喃著:“看來,皇兒是喜歡上了卿兒。”


    沐焰玉謹揣著殘月走出了鳳坤宮的大門,看也沒看依然站在鳳坤宮門口的兩個小太監,徑直往前麵的小徑走去。


    站在鳳坤宮門口的兩個小太監相互看了一眼,連忙緊緊的跟著沐焰玉謹的身後。


    站在鳳坤宮門口的侍衛頭領走出了隊列,看著消失在小徑轉角處的背影若有所失。


    “隊長,這事跟上麵匯報一下嗎?”其中一個侍衛湊到了那個侍衛頭領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討好著。


    侍衛頭領,順手拍了拍身邊那個侍衛的頭說道:“你懂什麽,去匯報了,我們還不是討得上麵一陣罵,我們就裝作什麽都沒看見就行了。”


    “高,還是隊長你的主意高。”旁邊的那個侍衛摸了摸自己被白打的頭,依然討好的笑著恭維著那個隊長。


    “得了,還不繼續給老子站著。”侍衛頭領收迴了看向小徑轉角的目光,往迴走去。


    “是。”那個侍衛也連忙站謹了隊伍繼續執行著自己的職責。


    跟著沐焰玉謹的兩個小太監看見沐焰玉謹沒有再去其他的位置,直接迴到了宮殿裏,他們才鬆了一口氣,在他們跟著沐焰玉謹踏進宮殿裏的時候,忽然,前麵的沐焰玉謹停了下來,轉身麵對著他們冷聲的說道:“本皇子想休息一下,你們給本皇子好好的守在這裏,記住了,不要打擾本皇子休息了,否則的話,別怪本皇子要了你們的小命。”


    聽見三皇子的吩咐,兩個小太監相互看了一眼,伸手不知覺的撫摸著自己的脖子並連忙的迴答著:“是,奴才知道了。”


    “知道了,就給我站到門口去。”沐焰玉謹冷冷的吩咐著麵前這兩個監視著他的小太監。


    兩個小太監哪敢直視沐焰玉謹的眼眸啊,他們連忙小心翼翼的各自抓著一扇門,退出了門口。


    看著宮殿的門被兩個小太監關上了,才冷冷的一笑,轉身往自己的寢宮走去。


    走進了寢宮,沐焰玉謹徑直往榻的方向走去,不過他並不是去榻上躺著,而是走去榻的後麵撫弄了幾下,一個洞口直接打開了,沐焰玉謹豎著耳朵聽了一下周圍的動機,才閃進了洞口裏。


    沐焰玉謹沿著洞口裏的台階走了下去,這裏豁然就是沐焰玉謹那天審理武將軍的密室,沐焰玉謹熟練的走到了旁邊的書櫃麵前,打開了麵前的書櫃,一個地道出現在沐焰玉謹的眼前。


    沐焰玉謹低沉的冷哼了一聲:“來人。”


    隻見從黑暗中的地道裏走出來兩個伸著短打黑衣的男子,隻見他們走到了沐焰玉謹的麵前恭敬的麵對著沐焰玉謹一抱拳頭說道:“屬下見過主子。”


    “嗯。”沐焰玉謹低哼了一聲,然後指著麵前一個身材與他及其相似的一個黑衣人說道:“你馬上出去躺在榻上,不要讓他們發現我已經不在宮殿裏了。”


    “是,主子。”接受命令的那個黑衣男子對著沐焰玉謹一抱拳頭,熟練的往沐焰玉謹身後的階梯走去,就好像他對自己所做的事已經是及其的熟悉似的。


    沐焰玉謹接著吩咐著麵前的另一個黑衣人:“你跟著我出去。”


    “是。”那個黑衣人對著沐焰玉雞一抱拳頭,恭敬的站著了沐焰玉謹的身後。


    沐焰玉謹摸了摸揣在懷裏的殘月,然後大步往地道的另一端走去,他身後的那個黑衣人連忙緊緊地跟隨著沐焰玉謹的身後,他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暗的地道之中。


    李丞相府邸的書房裏。


    緊閉著的書房門口站著站著兩個侍衛,正豎著耳朵高度警惕的環看著四周,而書房裏,身著休閑長衫的李丞相與依然是玄色長袍的沐焰玉謹坐在椅子上說著話。


    “你真的拿到了殘月?”李丞相驚喜的看著沐焰玉謹問的。


    沐焰玉謹看著李丞相點了點頭,並衣襟裏掏出了貼身放著的殘月,交到了李丞相的手中:“師傅,你看,是不是這個。”


    李丞相接過了沐焰玉謹遞過來的殘月,兩隻手指拿起了殘月對著從窗外透進來的光亮仔細的打量著,良久,他才抬起頭看著沐焰玉謹點了點頭說道:“就是它了,這塊上古奇玉跟我師傅描寫的一模一樣。”


    沐焰玉謹看著李丞相手中的殘月,接著又問道:“師傅,你知道這塊玉怎麽用嗎?”


    李丞相把手裏拿著的殘月交迴給了沐焰玉謹以後,才緩緩的說道:“其實很簡單,就是把這塊玉每天讓卿兒佩戴著。”


    “就這麽簡單?”沐焰玉謹不相信的看著李丞相問道。


    李丞相看著沐焰玉謹點了點頭說道:“就這麽簡單,其實殘月這塊玉可以吸收人身上的毒,不過必須要每天都佩戴它,就是晚上睡覺也不能摘下來。”


    “殘月能夠完全解除卿兒身上的毒嗎?”沐焰玉謹看著李丞相詢問著。


    李丞相搖了搖頭看著沐焰玉謹歎息了一聲說道:“目前我也是猜測而已,殘月一般的毒它都可以吸收,可是卿兒身上的毒不是一般的毒啊,所以我還不知道殘月到底能夠吸收多少,我現在就是賭賭而已。”


    沐焰玉謹非常的理解李丞相,他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希望殘月能夠完全吸收卿兒身上的毒。”


    李丞相抬頭看著沐焰玉謹說道:“沒有辦法,隻能盡人事看天命啊。”


    “嗯,我明白了,那我們這就拿去給卿兒吧,希望它能救上卿兒一命。”沐焰玉謹拿起了手中的殘月歎息了一聲,現在他的心裏就想著迴去看看卿兒,有兩天沒有見到卿兒了,他發現現在是特別的想念卿兒,一天大多時間都在想著卿兒在幹什麽,想著卿兒身上的毒怎麽樣了,想著卿兒毒性發作時,誰在旁邊撫慰她。


    李丞相皺著眉頭看著沐焰玉謹說道:“你怎麽能迴去,你要是迴去了被他們發現了怎麽辦,我看還是我來替你送去府邸吧。”


    沐焰玉謹輕笑了一聲,看著李丞相說道:“師傅,你就放心吧,我府邸還有一條通道,是通往府邸後麵的那座山的半山腰,根本就沒人知道,隻有我跟拾月知道。”


    “是嗎,那麽我們現在就去,不要耽誤時間了,早一點把殘月送到卿兒的手上,就早一點讓殘月吸取卿兒身上的毒性。”李丞相站了起來,看著身邊的沐焰玉謹說道。


    沐焰玉謹也跟著站了起來,看著李丞相點了點頭,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心有靈犀的縱身從窗戶躍了出去,消失在丞相府邸。


    卿兒才午睡起來,想著太和皇朝如今的形式,想著兩個孩子的安危,她不由得心生煩惱,信步一個人走出了屋子,在府邸裏散著步,不知不覺中她走到了上次跟兩個孩子分離地方,站在原地看著周圍,腦海裏想著兩個離開的情景,不由得暗自歎息了起來。


    “皚兒,蓓兒,你們在哪裏啊,知道娘親想你們了嗎?”卿兒看著不遠處的土堆輕聲的呢喃著,她多希望兩個孩子能從那裏出來奔向自己啊。


    忽然李嵐卿感覺到了不遠處的土堆微微一動,她不由得狂喜的往土堆的方向跑去,心裏想著會不會是兩個孩子迴來了,誰知道在她即將跑到土堆麵前的時候,土堆忽然移開了,沐焰玉謹跟李丞相走了上來,李嵐卿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她慌忙的看了看四周,一把拉起了沐焰玉謹的衣袖,就往旁邊隱蔽之處走去。


    李嵐卿拉著沐焰玉謹走到了一顆大樹之下,遮擋住了身形才說道:“他們放你出皇宮了嗎?”


    沐焰玉謹自從李嵐卿拉著他的衣袖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隻是癡癡的看著李嵐卿,那模樣就好像是有很久都沒看見李嵐卿了似的。


    “你怎麽呢?怎麽不說話了?”李嵐卿說了半天,沒有聽到沐焰玉謹說話,於是她疑惑的抬起了頭來,看著沐焰玉謹問道。


    這時,沐焰玉謹才從剛才癡癡的感覺中反應了過來,他忍不住伸出手撫摸向李嵐卿的臉頰,並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我現在才發現你竟然是那麽的美,從前我怎麽就沒有注意啊。”


    沐焰玉謹的話讓李嵐卿騰的臉紅了,她伸手輕輕的拍開了沐焰玉謹的手,瞄了一眼李丞相站著方向責怪道:“你沒看見有人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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