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到了李嵐卿的威嚴,那些圍著李嵐卿的士兵有嚇得退迴了原地,他們的眼睛都看向他們的頭目,希望他來定奪。


    那個小頭目也被李嵐卿自然的威儀所嚇著了,竟然還真的不敢踏進半步,想著三皇子的戾氣,他還真的不敢招惹三皇子府,小頭目想了想,抬頭獻媚的看著李嵐卿說道:“既然皇子妃說沒有就沒有了,屬下也不打擾皇子妃了,三皇子迴來,麻煩皇子妃多給小的說些好話。”


    李嵐卿冷漠的看著他迴答道:“隻要你現在帶著你的手下退出去,我會跟三皇子說的。”


    那個小頭目點頭哈腰的對李嵐卿說道:“是,是,小的現在就帶他們出去,打擾皇子妃了。”說完,他轉過了身子麵對著自己帶來的那些官兵揮了揮手說道:“皇子妃既然說沒有,就一定沒有了,我們退出去。”


    “是。”下麵那些士兵們齊聲的迴答著,個個轉身急急的往外麵走去,皇子妃的威儀以及三皇子名揚四海的聲威他們哪敢多留啊,早就想走了,隻是攝於小頭目的威逼,他們才是戰戰兢兢的搜查三皇子府啊,如今聽見小頭目發話出去了,他們還不趕快走啊。


    看著那些耀武揚威的官兵們夾著尾巴退出了三皇子府,李嵐卿才轉身叫喚著身邊的王管家:“王管家。”


    王管家首次見到李嵐卿的威儀,他一直都張著嘴巴,驚愕的看著李嵐卿,直到李嵐卿叫喚他以後,他才從驚愕中驚醒了過來,由衷佩服的連忙迴答著李嵐卿:“在,皇子妃。”


    “你隨著他們後麵,等他們退出了府邸以後,把皇子府的大門給關上,並召集府邸裏的所有侍衛,把守著大門跟後麵,不許任何人隨便出入。”李嵐卿看著那些走出她視線的那些士兵,吩咐著麵前的王管家。


    “是,皇子妃,老奴這就出去辦。”王管家恭敬的迴答完李嵐卿,提起了腳步馬上跟著那些士兵的身後走去。


    看著王管家跟著士兵們出去了,李嵐卿才轉身往後麵走去,她身邊的那些丫鬟這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反應了過來,幻依首先開始崇拜的看著李嵐卿嘰嘰喳喳起來:“皇子妃,你剛才好威嚴啊,竟然把那些個士兵嚇得一愣一愣的,幻依太佩服你了。”


    李嵐卿轉頭看著幻依淡然的一笑說道:“什麽威嚴不威嚴的啊,隻是他們一時被三皇子的威名給嚇住了,等他們反映了過來,隻怕還會進來搜的,所以我才讓王管家把三皇子府邸的大門關上,並把府邸裏的所有侍衛調出來守住大門,不過,我這樣做也是隻能守住一時,時間久了,隻怕他們還會進來的。”李嵐卿擔心的歎息了一聲,隻要三皇子沒事,那些個士兵就不敢在府邸裏怎麽樣,要是三皇子有個什麽的話,隻怕這個府邸就保不住了。


    “皇子妃,下麵我們還該做些什麽嗎?”月菊是一個沉穩的人,她已經看出了皇子府邸的危機,所以她思慮了一下,才慎重的詢問著李嵐卿。


    李嵐卿看著高高的圍牆輕聲的說道:“什麽都不做,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


    “等?”初雪是一個天真的女孩,她看著李嵐卿天真的問道:“皇子妃,我們等什麽啊?”


    李嵐卿看著身邊的幾個丫鬟莫測高深的說道:“等能夠解救我們的人。”


    “解救我們的人?是誰啊?”幻依也奇怪的問著李嵐卿。


    “以後你們會知道的,現在你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照舊每天的作息。”李嵐卿說完,邁開了輕鬆的步伐往聞卿閣的方向走去。


    “皇子妃,你還沒完,怎麽就走了啊,等等我們啊。”後麵的幾個丫鬟看著李嵐卿的背影連忙追了上去。


    且說太和皇宮。


    此時的太和皇宮已經掛滿了雪白的喪布,站在門口的太監侍衛們都已經穿上了喪服,臉上都布滿了喪失國主的哀傷,而一些大臣已經急衝衝的趕到了皇宮裏,頓時皇宮裏一片哀嚎聲。


    載著沐焰玉殣的那部馬車一到了皇宮門口,站在門口等候著的小太監就已經捧著喪服跑到了馬車的麵前,等候著沐焰玉殣。


    當沐焰玉殣下了馬車,小太監就奉上了喪服,還沒等小太監說話,沐焰玉殣就主動的拿起了麵前的喪服穿戴了起來,正當他在穿戴的時候,接太子爺的馬車也到了,馬車還沒停溫穩下來,太子爺就從馬車裏竄了出來,直接躍到了沐焰玉殣的身邊。


    “皇弟,父皇——。”太子爺滿臉焦急的看著沐焰玉殣說道。


    “皇兄,我們進去看看。”沐焰玉殣一把拉住了太子爺的手,大步往皇宮裏走去。


    “怎麽會?父皇昨兒上朝還是好好的,今兒怎麽就——。”太子爺沐焰玉峰臉上現出了憂鬱之色。


    沐焰玉殣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往前麵走去,邊走邊說道:“我們進去看了才知道。”


    “也隻能這樣了。”沐焰玉峰也大步往前走,心裏可是悲喜交加,悲傷的是父皇忽然的離去,讓本來就已經暗潮洶湧的朝堂更加的險惡了;喜的是父皇的離去,那個位置將會名正言順是他坐上去了,屬於他的時代將會來了。


    當他們踏進了午門的時候,麵前已經黑壓壓的跪下了一片大臣們,個個埋著頭平趴伏在地上哀嚎著,甚至有幾個年紀稍大的大臣已經哭暈了過去,兄弟倆相互看了一眼,大步往前麵的議事大殿走去,腳步更加的急了。


    才走進議事大殿,當看見那朱紅色的高棺,沐焰玉殣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雙膝自然的跪了下去,身邊皇兄的哀嚎聲,讓他徹底的明白了父皇已經離去的事實,頓時他的虎目溢出了淚水,倒地邊拜了起來:“父皇,皇兒晚來了。”


    他們插好了香,這才站了起來,他們走到了正默默流淚的皇後娘娘麵前,一直隱忍著的皇後娘娘看見了自己親生的兩個皇兒來了,終於隱忍不住了,撲到了自己最愛的皇兒沐焰玉殣的身上,放聲的哭泣了起來,語不成句的邊哭邊說著:“皇兒,你的父皇,不要我了,就這樣去了,嗚嗚,我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啊。”


    沐焰玉殣輕輕攬著皇後娘娘,拍著皇後娘娘的背輕聲的安慰著她:“母後,不要傷心了,父皇不在了,你還有皇兒啊。”沐焰玉殣把趴伏在自己肩膀上哭泣的皇後娘娘扶了起來,掏出了衣袖裏的手帕,細心的幫皇後娘娘擦拭著,邊擦拭著邊說道:“好了,母後你可不能哭泣啊,你可是太和皇朝的國母,要是你沒有了主意,那太和皇朝的國民可就心慌了啊。”


    皇後娘娘默默的點了點頭,接過了旁邊宮女遞過來的絲絹擦拭著自己的眼角,她知道她身為一國之母,當然不能隨意發泄自己的情緒,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太和皇朝朝民楷模的對象,剛才也是由於看見了自己的兩個皇兒,一時失控。


    皇後娘娘理順了自己的情緒,原來的精明又迴來了,她抬頭看著沐焰玉峰說道:“峰兒,由於你父皇駕崩得忽然,而太和不能一日不早朝,所謂早朝暫時由你——。”


    皇後娘娘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外麵傳來了貴妃娘娘聲音來:“姐姐,慢著。”


    皇後娘娘及其沐焰玉殣等一幹大臣們的眼睛都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隻見全身素白的貴妃娘娘被二皇子攙扶著從廣場的那頭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群的太監宮女們,最顯眼的是他們的後麵竟然還跟著兩隊佩戴兵器的侍衛。


    看著他們的這些陣勢,皇後娘娘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她暗暗壓仰著湧上心頭的不舒服,默默的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貴妃娘娘。


    隻見貴妃娘娘他們越過了跪著地上的那些大臣,徑自走到了皇後娘娘的麵前,貴妃娘娘站定了以後,麵前的給皇後娘娘拜了拜說道:“妹妹見過姐姐。”


    二皇子也放下了攙扶著貴妃娘娘的手,恭敬的給皇後娘娘行禮著:“兒臣見過母後。”


    後麵跟著的一大群的太監宮女們也都跪了下去,高唿著:“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後娘娘看見了昔日的情敵,腦子更加的清楚了,她莊重的伸出手攙扶起了麵前的貴妃娘娘:“妹妹請起。”皇後娘娘朝二皇子及其貴妃娘娘身後的那些太監宮女們揚起了手說道:“都起來吧。”


    貴妃娘娘站直了身子,可是沒有退到皇後娘娘的身邊,她轉過頭麵向下麵跪著的大臣們忽然提高了聲音,指著太子爺沐焰玉峰對大臣們說道:“太子爺不能暫代朝政。”


    貴妃娘娘的話音剛落,下麵馬上傳來了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來。


    “妹妹——。”皇後娘娘微怒的看著貴妃娘娘說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貴妃娘娘迴頭理直氣壯的看向皇後娘娘說道:“皇後娘娘,我說太子爺不能暫代朝政。”


    “為什麽?”皇後娘娘嚴肅的看著貴妃娘娘說道:“峰兒是太和皇朝的太子,也是將來的皇上,為什麽他不能暫代朝政?”


    貴妃娘娘忽然轉身指著太子爺大聲的說道:“因為皇上是被他害死的。”


    貴妃娘娘這句話如同一個重型炸彈一樣,頓時在下麵炸開了鍋來,下麵的那些大臣們也都暫時忘記了哭泣皇上的逝去,個個都睜大著眼睛看著貴妃娘娘。


    皇後娘娘黑沉著臉頰看著貴妃娘娘冷厲的嗬斥著:“貴妃娘娘,希望你說話好好想想,不要隨便冤枉人,本宮倒想問問,你憑什麽說皇上是被太子害死的,太子害死皇上有什麽好處了。”


    貴妃娘娘看著皇後娘爭鋒相對的說道:“有什麽好處,那就問太子爺了,而且我這裏有證據證明皇上是被太子爺害死的,欽兒,把證據拿出來讓大家看看。”


    “是。”二皇子沐焰玉欽收起了攙扶著貴妃娘娘的手,向跟著自己後麵那些侍衛伸出了手來,其中一個侍衛連忙把端著托盤遞到了沐焰玉欽的麵前,掀開了蓋在托盤上的紅綢布,二皇子伸手從托盤裏拿起了一枚精致的匕首,二皇子首先把匕首遞到了沐焰玉峰的麵前說道:“皇兄應該對這把匕首不陌生吧。”


    沐焰玉峰一看見那把匕首,馬上就大驚失色,他連忙伸手想去拿那把匕首,二皇子哪會那麽輕易讓沐焰玉峰得逞啊,他一個轉身,把手中匕首亮了出來,讓下麵跪著的大臣們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得見,等大家都看清楚了那把匕首以後,沐焰玉欽才不緊不慢的說道:“相信大家都見過這把匕首吧,也知道這把匕首的由來吧。”


    “皇弟,這把匕首怎麽會在你那裏?”沐焰玉峰終於忍不住臉色難看的詢問其了沐焰玉欽。


    沐焰玉欽冷笑的看著沐焰玉峰說道:“太子爺難道不知道這把匕首會在哪裏嗎?”沐焰玉欽跟著看向下麵的那些大臣們說道:“這把匕首是太子爺最喜歡的貼身之物,還是皇上當年賞賜給太子爺之物。”


    沐焰玉殣自沐焰玉欽拿出皇兄匕首的時候,心裏就有了不好的感覺來,他迴頭疑惑的看向沐焰玉峰,在眼裏打著問號。


    沐焰玉峰看著沐焰玉殣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匕首怎麽會到二皇弟的手中,他明明記得昨晚自己接下了那把匕首放在了書桌上的,怎麽現在會在二皇弟的手中,他自己的都百思不得其解。


    “大家知道我在什麽地方撿到這邊匕首的嗎?”沐焰玉欽根本就不容得他們說話,他看著下麵的那些大臣們接著說道:“這把匕首我是在我父皇身邊發現的,當時這把匕首還沾著父皇的鮮血。”


    “皇上啊,你死得好慘啊,竟然死在了自己那禽獸不如的皇兒手中,虧你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之位交給了他坐,誰知道他竟然會恩將仇報,竟然殺了你啊,皇上你在天有靈,一定要讓我們把這個兇手繩之於法啊。”貴妃娘娘忽然跪在了高棺的麵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大聲哭泣著。


    皇後娘娘怎麽會不認得那把匕首啊,當她看見托盤裏的匕首以後,就連連後退了兩步,不相信的看著那把匕首,她無法相信自己的皇兒會弑父,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啊,會遭天打雷劈的。


    “不可能,這把匕首我明明放在了書房的書桌上,怎麽會到父皇的身邊。”沐焰玉峰聽了沐焰玉欽的話,退後了兩步,不相信的看著沐焰玉欽手中的匕首說道。


    沐焰玉欽看著沐焰玉峰冷笑了一聲,然後抬頭看向下麵大臣們說道:“太子爺也承認這把匕首是他的了,太子爺,我倒想問一下,你的匕首怎麽會在皇上的身上,不會是你做下了大逆不道的事,惶急之下忘記撿走了吧。”


    “你胡說,我怎麽會弑父,我沒有。”沐焰玉峰看見沐焰玉欽字字都指證著自己,他臉色大變的看著沐焰玉欽。


    自從沐焰玉欽拿出了那邊匕首的時候,沐焰玉殣就一直關注著整個朝堂,他根本就不相信皇兄會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來,明顯就有人嫁禍給皇兄的,看見沐焰玉欽步步緊逼的直指太子爺,他不得不走上前一步,冷漠的看向沐焰玉欽問道:“二皇兄,我想詢問一下這匕首真是在父皇的身邊發現的嗎?”


    沐焰玉欽看向沐焰玉殣迴答著:“是的,當時可是有很多人都可以證明這把匕首在父皇身邊的。”


    “那父皇當時在什麽地方,身邊的那些太監呢?無論父皇去哪裏他們不都應該跟著的嗎?”沐焰玉殣皺起了眉頭問著心裏的疑問,平時父皇身邊都跟著一些太監的,特別是還有幾個身手高強的太監,再加上父皇本身也有功夫,是不可能隨便就會被人殺了的,這裏一定有問題。


    沐焰玉欽胸有成竹的看著沐焰玉殣說道:“父皇駕崩的時候在雪妃的房間裏,至於父皇身邊的太監除了父皇能調動得了他們,誰也不可能調動得了他們的,這誰都知道啊。”


    “父皇是在雪妃娘娘的房間裏駕崩的?”沐焰玉殣聽了沐焰玉欽的話心裏一驚,接著又問道:“那雪妃娘娘一定是看見了害死父皇的人,來人,把雪妃給請過來。”


    “不用去請了,雪妃娘娘也尾隨著父皇的而去了。”沐焰玉欽鎮定的看著沐焰玉殣說道。


    “什麽?雪妃娘娘也去了?”沐焰玉殣驚訝的看著沐焰玉欽。


    “是的,雪妃娘娘也死在這把匕首之下。”沐焰玉欽揚起了手中的匕首看著沐焰玉殣說道。


    頓時沐焰玉殣的心更加的沉重了,看來這兇手已經把一切都布置好了,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漏洞,唯一隻有一個辦法了,沐焰玉殣忽然抬起頭看著沐焰玉欽說道:“我要看一下父皇的傷勢。”


    “難道皇弟連我也不相信嗎?”沐焰玉欽當然不願意給沐焰玉殣看見父皇的遺體,雖然他已經布置得天衣無縫了,但是他依然怕被皇弟發現一些倪端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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