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斕秀當然知道商恆為什麽生氣,她也不是傻瓜,看見李嵐慧在商恆的麵前賣好,為了再次討商恆的歡心,她可不會坐失良機,她連忙捧起了自己麵前的那碗湯圓,妖嬈的走到了商恆的另一邊,嬌俏的說道:“看我這記性,記錯了,夫君你不要怪妾身才是啊。”


    李斕秀邊走邊攪動著碗裏的湯圓,等走到了商恆的身邊以後,她就舀起了一個湯圓,吹了吹,然後送到了商恆的麵前嬌聲的說道:“夫君,來妾身這個已經吹冷了。”


    “夫君,吃我這個。”李嵐慧看見李斕秀又來搶功了,她也著急了,也跟著舀起了一個湯圓,遞到了商恆的嘴邊。


    “我先舀給夫君吃的,你的放下先。”李斕秀霸道慣了,她抬頭看著李嵐慧命令著。


    李嵐慧在家裏也是一個霸道的人,她才不吃這一套,抬頭瞪了李斕秀一眼迴答道:“我先幫夫君冷好了的,犯不著你來獻殷勤。”


    李嵐卿看見兩個女人爭寵的模樣,嘴角掛起了一抹笑容來,看來自己的火還燒得恰到時候了,就等著收今天的成果了,李嵐卿也看見了商恆的眼睛還看著自己這一邊,她搖了搖頭,低下頭輕輕的舀起了一個湯圓,小心的咬了一小口,閉上眼睛,享受著湯圓的甜味,耳朵聽著兩個女人爭寵的聲音,感覺格外的享受。


    商恆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李嵐卿,李嵐卿輕輕的搖頭他也看見了,不知覺中他的臉頰竟然緋紅了起來,也感覺到了李嵐卿的嘲笑,他連忙推開了自己嘴邊的兩個勺子,冷冷的嗬斥著身邊的兩個女人:“你們成何體統,這個樣子與外麵醉花樓裏的姑娘有什麽區別,還不給我坐迴你們的位置上去,還想丟人現眼嗎?”


    兩個女人被商恆嗬斥得麵上一紅,相互瞪了一眼,然後悻悻的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商恆這才抬頭看著李嵐卿,討好的笑著說道:“賤內讓你見笑了。”


    李嵐卿聽到了商恆的話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迷蒙的大眼慵懶的看著商恆說道:“沒事,我習慣了。”


    李嵐卿雖然沒有明說什麽,但是她的言下之意讓在座的人都羞紅了臉頰,各種低下了頭吃著自己麵前的早膳,特別是商恆臉上羞紅著,嘴裏還要吃著自己最討厭的東西,他的那個滑稽的模樣讓李嵐卿心情大好起來,李嵐卿竟然感覺今天的早膳特別的好吃,甜到了心裏頭了。


    一頓早膳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用完了,商恆也接著公務繁忙趁機逃走了,其他的兩個女人沒有了相爭的目標也都各自迴去了,獨留下李嵐卿一個人坐在偏廳暢快的享用著今天的早膳。


    一大早金姬就找了一個借口出了商府,懷裏揣著小姐昨天給她的信,急匆匆的往丞相府走去,還沒踏進丞相府邸,她就被李管家攔在了門口。


    “嗬嗬,原來是金姬姑娘啊,這麽一大早來丞相府邸有事嗎?”


    本來低頭走路的金姬被攔住了這才抬起了頭看去,當她看清楚是李管家以後,連忙恭敬的福了福:“李管家你好。”


    “你好,金姬姑娘,小姐讓你找夫人嗎?”李管家關切的問道。


    金姬警惕的看了一眼李管家,然後小心翼翼的迴答道:“夫人還在休息嗎?”


    “哦,嗬嗬,金姬姑娘,你來得不巧,夫人交代了,這段時間要為丞相大人吃齋念佛,閉門誦經,誰也不見。”李管家溫和的看著金姬迴答著她。


    “李管家你可以去稟報一下夫人,奴婢是帶小姐來看看夫人的,沒看到夫人,小姐會擔心的。”金姬想了一下,接著又看著李管家問道。


    李管家依然溫和的看著金姬迴答著她:“金姬姑娘,真不好意思,夫人交代了下來,老奴也不能逾越,我看你還是先迴去吧,等夫人出來了我在跟夫人說。”


    “這樣啊。”金姬沒有完成任務,無奈的轉身往後走去。


    “慢著,金姬姑娘。”李管家忽然在金姬的後麵叫了一聲。


    金姬聽到了李管家的叫喚,以為自己的任務可以得以完成,她驚喜的連忙轉身看向李管家問道:“李管家,你答應讓我去見夫人了嗎?”


    李管家聽了金姬的話,咪咪笑的看著金姬迴答:“這到不是,你也知道夫人的脾氣的,我隻是想問你,你有什麽東西需要我送給夫人,那就交給我吧,等夫人出來了我幫你給夫人。”


    “我――,我沒有什麽信件送給夫人,隻是小姐讓我來看看夫人而已。”金姬聽了李管家的話,臉色略微有些倉皇,她的手不知覺的撫摸到了自己的胸前,小姐讓她交給夫人的信就放在裏麵,可是小姐說了,要親自交給夫人的,她可敢自作主張的交給李管家。


    “這樣啊,那就沒有辦法了,金姬姑娘你迴去告訴小姐,就說我會轉告夫人她的心意的。”李管家畢竟是多長幾十歲,他當然看見了金姬的慌慌張張,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那李管家,金姬告辭了。”金姬由於心係著懷裏揣著的信,急急忙忙的轉身往迴走去了。


    李管家看見金姬離開的背影消失在遠處,他才轉身往丞相府邸裏走去,並吩咐著身後的門房:“你們要看著點,凡是要找夫人的,就說夫人清修,誰都不見,誰要是多話,小心你們的頭。”


    丞相府書房裏。


    李丞相正坐在書桌前專心致誌的看著麵前的公文,完全沒有受到外麵逐漸炎熱所幹擾。


    外麵輕輕的敲門聲音終於驚動了他,他這才抬起頭看著緊閉著的門說道:“進來。”


    李管家這才敢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來,徑自都到了李丞相的麵前抱拳恭敬的說著:“老奴見過丞相大人。”


    李丞相看見是李管家走了進來,他知道李管家沒事是不會隨便來找自己的,所以就放下了手中的公文,關切的看著他問道:“有什麽事?”


    “稟告丞相大人,金姬姑娘剛才來了,說是來看夫人。”李管家恭敬的迴答著李丞相。


    “金姬姑娘,那她說了什麽嗎?”李丞相聽了李管家說的話,他側頭想了一下接著又問道。


    “隻是說代小姐來看看夫人,不過,老奴看不是那麽簡單,感覺她是來傳信的。”李管家依然垂手恭敬的站在李丞相麵前迴答著。


    “哦?”李丞相聽了李管家的話,感興趣的看著李管家接著又問道:“怎麽說?”


    李管家抬頭看了看李丞相,想了一下說道:“當老奴問金姬有什麽東西可以代勞轉交給夫人的時候,看見金姬慌慌張張的按著衣襟裏一下,具老奴觀察應該是一封信件。”


    “嗯,我知道了,繼續給我看好了,不要讓府邸的任何消息傳出去,特別是不能傳到二皇妃的耳朵裏。”李丞相低頭想了一下,交代著李管家。


    “老爺,您就放心吧,老奴一定會看好的,不會讓府邸裏的任何一點消息傳出去的。”李管家連忙恭敬的對李丞相抱拳說道。


    “嗯,你出去吧。”李丞相低下了頭,繼續看著麵前的公文。


    李管家連忙走出了書房,消失在院子的遠處。


    低頭看著公文的李丞相在李管家走後,從抽屜裏拿出了一份公文,他歎了一口氣,低下頭又再次看著麵前的公文看,這是一份他的續室在這幾十年內所做下的所有事,上麵標明著她所做下的壞事,還清清楚楚的記著時間地點,甚至連證人都有。


    看著麵前那一疊厚厚的紙,李丞相不得不悲歎啊,他到底娶了一個什麽樣的妻子啊,壞事做盡,這上麵的樁樁件件讓他看了都寒心啊,特別這其中的一張紙,李丞相顫抖著手拿起了那張紙,上麵清清楚楚寫著的事情,依然讓他無法接受,他頹然跌坐在椅子上,雙手插進了自己的發髻之中,深深的懊惱著、後悔著。


    “玉兒,玉兒啊,沒有想到你的好心,竟然成了你的催命符,是我――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讓她進丞相府的,這樣你就不會這麽早離我而去,丟下我一個人獨自在這個世界上受折磨。”李丞相捶著自己的腦袋,為前塵舊事後悔著,自從他拿到了這個公文以後,幾乎每天都陷入了後悔自責之中。


    李丞相忽然看見了自己腰間從沒離身的玉佩,忽然停下了捶著腦袋的手,緩緩的取下了那枚玉佩,緩慢的撫摸著,腦海裏浮現出了一個纖細柔弱的嬌媚女子正溫柔的取下他原來佩戴著的舊玉佩,小心的放進了旁邊的盒子裏,放進了書架的角落裏,然後才萬般深情的看著他,幫他係上另一塊精美的玉佩款款的說著:“夫君,妾身舍不得你傷心,相信姐姐也舍不得你傷心,為了不讓你睹物思人,妾身就幫你取下姐姐送你的玉佩,好好的珍藏起來,偶爾還可以拿出來看看。”


    李丞相忽然抓起了玉佩狠狠的丟了出去,隻見那精美的玉佩直線飛向地麵,與地麵碰觸以後就四分五裂,碎成一地,李丞相看都不看地上那些碎片,而是轉身急急忙忙的走到了書架裏,翻找著自己早就失落的心。


    終於他的眼睛定定的看著被書籍壓著的那個破舊的盒子,顫抖的手寶貝的拿起了那個破舊的盒子,小心的擦拭著盒子上麵的灰塵,顫巍巍的走迴到了自己的書桌旁坐了下來,用衣袖一點點的擦幹淨了盒子上麵的灰塵,直到了盒子上麵沒有一點灰塵以後,他才打開了盒子,那枚陳舊的玉佩依然靜靜的躺在盒子裏,靜靜的與他相望著。


    李丞相小心的拿起了那枚陳舊的玉佩,貪戀的撫弄著,嘴裏低聲的呢喃著:“玉兒,我沒忘記你,一直以來你都在我的心裏深藏著,誰也奪不走你在我心裏的位置,本來我們可以相知相愛,相守一輩子的,誰知道她竟然害死了善良的你,你放心,我不會放過她的,我會慢慢折磨她的,讓她知道傷害人是要付慘重的代價的。”說道後麵,李丞相的眼睛變得異常的陰狠了,本來和善的臉頰蒙上了一層灰黑。


    李丞相府邸新建的佛堂裏。


    張玉英被身邊的貼身丫鬟攙扶著站了起來,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用手捶著自己的兩隻腳,嘴裏哀歎著:“累死了,丞相這是怎麽呢,莫名其妙的說是要我為他誦經一年,一年啊,這才跪幾天啊,就這麽的累,還有漫長的一年,該怎麽熬啊。”


    “夫人我來。”張玉英身邊的托兒麻利的拉過了一個小凳,把張玉英的腳小心的放了上去,輕輕的幫她捶著,嘴裏安慰著張玉英:“丞相大人怎麽會舍得讓你跪那麽久啊,想來一定是原因的,您就忍耐一年吧。”


    張玉英靠在椅子上,舒服的享受著托兒輕捶,接過了晚清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說道:“這幾天府上還好嗎?”


    晚清看了一眼張玉英,猶豫了一下才迴答著:“丞相夫人,我們也沒有出去過,不知道呢。”


    “什麽?你們沒有出去過?”張玉英聽了晚清的話,吃驚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水抬頭看著晚清問道。


    “是的,夫人,奴婢與托兒也有幾天沒有出去過了。”晚清早就想跟夫人說了,她總覺得好像事情沒有表麵那麽簡單,可是一時又找不出什麽漏洞出來。


    “那早中晚膳不是你們出去拿的嗎?”張玉英這些心理可有些慌了,事情好像沒那麽簡單啊。


    “那是他們都送到了院子門口,讓我們去拿的。”晚清無奈的把這幾天她們都沒有出院子門說了出來。


    “那你們就一直沒有出去過嗎?”這下張玉英可慌了手腳了,她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來。


    “是的,自從我們跟著夫人您進了佛堂以後,就一直沒有踏出這佛堂一步,這幾天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們也沒有辦法知道。”


    張玉英低頭想了一下,然後抬頭吩咐著麵前的晚清:“晚清,你想辦法把這邊的消息傳給二皇妃。”


    ------題外話------


    親們,真不好意思,這段時間文文不多,讓大家跟著費勁了,從現在開始,我逐漸的增加文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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