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比起你的花言巧語,我更相信我的眼睛。”


    薑白已經站了起來,而柳輕舞則是維持原來的姿勢,隻有眼眶裏的眼淚在打轉,整個人的神經都到了一個幾乎崩潰的狀態。


    “小白不是那樣的。”


    柳輕舞委屈的看著薑白,希望薑白能給她一個機會。


    “不是那樣,你身上的衣服又是哪樣?”


    薑白早就看透了這些人的嘴臉,嘴上一套,實際上做起來又是一套。


    薑白隻是冷笑著說。


    柳輕舞聽到薑白的話,立馬想要脫掉外套,丟到一邊,但是現在柳輕舞的情緒受到了影響,根本解不開扣子。


    柳輕舞隻能用力去撕扯著衣服,可是昂貴的衣服質量怎麽會被人力輕易的撕碎。


    柳輕舞扯不動,拉不開。


    “還在演戲,你覺得有意思嗎?”


    薑白冷眼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可笑。


    薑白在柳輕舞向自己求婚時,還有一刻想過柳輕舞會不會是真心的。


    甚至有一點放下了複仇的念頭,還好薑白並沒有放下執念。


    “小白我沒有演戲,我真的沒有演戲。”


    柳輕舞極力辯解著,想要薑白相信一下自己。


    柳輕舞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在薑白心裏失去了最後一點信任,柳輕舞感覺不到薑白身上的溫度了。


    柳輕舞不知道該怎麽樣去證明自己。


    “柳輕舞你和你姐都是一路貨色。”


    薑白還好自己看透徹了,沒有再一次受傷,隻是無情的嘲諷著。


    看到柳輕舞這個樣子,薑白別提有多麽的舒暢。


    隻是內心還在說著,還不夠,還不夠。


    “小白我是被逼的。”


    柳輕舞雙手在胡亂的揮舞著,苦澀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到嘴巴裏,柳輕舞被嗆到一下。


    “被逼的,誰逼你呀。”


    薑白清楚事情的真相,但是那重要嗎?


    那不重要,薑白早就隻剩下複仇的心。


    至於柳輕舞如何被逼迫,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事實就是,柳輕舞放棄了薑白。


    薑白沒有灌注真心,才沒有受傷,沒有再一次經曆打擊。


    “我爸,我姐,我媽,她們都在逼我呀。”


    柳輕舞拉住薑白的手,整個人從椅子上掉落下來,仰視著薑白那冷血的眼睛,希望薑白能好好聽她說話。


    柳輕舞的聲音在顫抖著。


    “可是事實上卻是你放棄了我,柳輕舞,這才是真正的事實。”


    薑白蹲了下來,讓視線能牢牢看到柳輕舞。


    薑白要看清,柳輕舞的慘狀,才能治愈自己那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


    “小白這不是真的,我逃婚了,我逃了出來。”


    柳輕舞緊忙搖著頭否認,極力想要證明自己。


    可是越是這樣,越能看出柳輕舞的不自信和心虛。


    “還有用嗎?”


    薑白按住柳輕舞的下巴,冷漠的話語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紮在了柳輕舞的心尖上。


    “小白再給我一次機會。”


    “好不好,好不好。”


    柳輕舞滿臉的渴求,她發誓隻要薑白能夠原諒她她可以做一切。


    “我不認我爸媽了,好不好?”


    柳輕舞把能想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想要彌補自己對薑白的傷害。


    薑白才是那個在柳輕舞眼睛裏受傷最嚴重,最痛苦的人。


    所以柳輕舞還能把自己悲傷的情緒壓製住一些,先來安慰薑白。


    “你覺得我會信嗎?”


    薑白笑了出來,隻是嘲諷著柳輕舞一顆真心。


    真心在薑白眼裏,早就一文不值了。


    薑白也真心過,可是結果呢?


    薑白早就明白了,真心是換不來真心的。


    柳輕舞現在的狀態就像是一隻餓了很久的流浪狗一樣。


    隻不過腦袋裏裝的不是食物而已。


    “小白,我對不起你,我發誓我會好好愛你的好不好,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們現在就去領證,現在就結婚,好不好?”


    柳輕舞還抱著一絲不切實際的希望。


    薑白沒有迴答柳輕舞,一把把柳輕舞的手甩到了一邊去。


    薑白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猖狂無比。


    柳輕舞此刻的模樣,值得薑白慶祝一番。


    “柳輕舞滾吧。”


    薑白轉身就要離開,剛剛被柳輕舞碰到的衣服,薑白用手拍了拍,隻覺得髒。


    柳輕舞跪著想要追上去。


    “別跟著來了,我覺得惡心。”


    薑白迴頭瞟了一眼,滿是厭惡的說道。


    柳輕舞整個人就像是觸電一樣,整個人呆呆的坐到了地上,就這麽失神的看著薑白離開。


    僅僅是幾天的時間,柳輕舞經曆了太多了。


    薑白冰冷的話語,就是壓倒柳輕舞的最後一根稻草。


    柳輕舞經曆了家人的背叛,現在又失去了愛人的信任。


    柳輕舞快要瘋了,整個人的精神都呆滯了。


    薑白也離她而去了。


    柳輕舞徹底沒有什麽可以失去的了。


    親情,愛情,都失去了。


    親情是被背叛,而愛情好像都是罪有應得,柳輕舞分不清對錯。


    是家人錯了,還是自己錯了。


    隻有薑白是沒有錯的。


    薑白還是那個受害者。


    這一刹那,柳輕舞甚至產生了輕生的念頭,但是薑白呢?


    誰又能安慰薑白,誰又能照顧薑白。


    誰又能給薑白幸福?


    柳輕舞想到薑白,又放下了念頭。


    薑白還需要被愛,把薑白受傷的心靈重新縫補。


    柳輕舞痛苦是因為薑白,柳輕舞活下去的念頭也是因為薑白。


    薑白在柳輕舞心中的占比,已經超過了所有人。


    隻有薑白不能辜負。


    想到這裏,柳輕舞又重燃了信念,這麽多天以來,各種打擊,好像都輕了一些。


    隻有薑白離開,柳輕舞接受不了。


    柳輕舞再一次站了起來。


    為了薑白!


    薑白已經消失了,柳輕舞其實已經在這裏坐了很久。


    薑白離開了,哼著小曲。


    在沒有人的地方,薑白跳起了舞,沒有規律,隻是想到什麽跳什麽。


    實在痛快。


    薑白實在感覺輕鬆,整個人都充滿了活力。


    與柳輕舞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薑白一陣興奮過後,掏出了自己的電話。


    與此同時,葉生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兩人都撥通了電話。


    “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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