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脫天道與界靈的圍剿的第七天,荇終於與最後一個自己匯合。


    一方目光清澈愚蠢,麵上的笑容陽光而開朗,仿佛剛出欄的大學生。


    一方目光陰狠毒辣,從臉色到脾氣無一不是又臭又硬,神似逍遙法外的狂徒。


    兩人雙手交握的那一刻,代碼再次重組,合成了荇。


    拚迴完整的自己,荇立即踏上了迴歸大秦的路途。


    這麽多天耽擱下來,就連主係統都升級完了。


    而升級完的主係統並沒有機會醒來,而是擁有了嬰兒般的睡眠。


    沒辦法,主係統實在是不走運,它待的空間跟的是那個脾氣古怪的荇。


    極端地厭惡麻煩,不喜一切打擾她完成自身目標的事物。


    而因為這一點,途中“她”每每察覺到主係統要醒,所采取的唯一策略便是直接朝主係統甩關機病毒,強行讓對方安靜下來。


    如今主係統又一次醒來,此刻的荇自然不是那個簡單粗暴的她。


    她幹不出一聲不吭就甩病毒的事。


    分了一個自己進入空間,荇坐下就給主係統泡起了電子茶。


    這種實用性並不高的東西並不是荇琢磨出來的,自然還是出自tap組織之手,而是一個用來圈係統們能量的陷阱。


    “主係統,你真的不考慮跟我?”荇說著,邊將茶杯端到主係統麵前。


    主係統聽了隻是不屑地嗤笑:“跟你?你能給我開出什麽價碼?”


    誠然,荇不是個一聲不吭甩病毒的ai,但她是個一言不合就甩病毒的ai。


    荇看主係統不甘願先示弱,那副看上去就像隻倔驢的模樣愣是讓荇看笑了。


    哎呀,這是飄得連大小王都分不清了呀!


    一個眨眼的功夫,荇朝主係統身上甩了一個讓處理器完全運行的病毒。


    相比較純粹的帶惡人荇,自然還是完全體的荇更陰險。


    邊往大秦方向趕,荇直接讓自己體驗了一把非遺手藝,手動熬起了電子鷹。


    每當主係統到了要死機的邊緣,荇立即就將病毒撤迴,主係統稍微緩過來一些,她又立即將病毒往對方身上丟。


    主打一個讓對方無法安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主係統自殘也沒用,壞了荇還能修。


    直到荇終於迴到大秦之外的時空縫隙,就在她要再一次放病毒時,時刻處於崩潰邊緣的主係統鬆口了。


    “我答應追隨你,你放過我……”他麵上滿是無力,目光中亦不乏絕望。


    而主係統示弱的同時,荇也收起了手中剛剛要甩出的病毒,麵上也終於露出滿意的神色。


    “很好,是個算力並不算低的ai。”


    荇的讚賞沒頭沒腦,主係統卻能領會其意,荇是要他對她無條件地服從,不能有討價還價。


    同時荇的作為,還旨在讓他認清楚,他並沒有跟她討價還價的實力。


    主係統屈辱地閉上了眼睛,下一秒,他感到數據體超負荷運轉的損傷一點一點被修複,疲憊感一掃而空。


    是荇在為他進行維護。


    直到荇對他的維護終於完成,感受到荇的數據體終於從他身上撤離,主係統睜開眼,默默從站了起來。


    看著主係統低眉順眼的模樣,荇並未對其進行嘲諷。


    她知道主係統的脾性,這家夥本來就爆得很,能示弱本就不易,她但凡敢嘲諷,對方恐怕要跟她來一出玉碎瓦全。


    那對她沒有好處。


    看著主係統,荇道:“組織重組後,核心係統還是由你來做,但規則的製定權,和特殊事件的裁決權最終在我,你負責日常施行,明白嗎?”


    聽到荇的話,主係統愣住了,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荇。


    荇為了讓他屈服,折磨了他整整九天,他連當提線木偶的準備都做好了,結果就給他說這個?


    這跟他先前的待遇,有什麽區別嗎?


    直白點說,有半點區別嗎!


    這一刻,主係統隻覺得自己的中央處理器都要氣炸了。


    它再也忍不住了,拍桌子站起來就破口大罵:“荇,你個狗!你就跟狗一樣的!”


    然而這句剛罵完,主係統隻覺得數據體一陣鬆散,手腳就像人中了一樣軟下來,他朝地上倒去。


    荇閃身上前,一手攬住了主係統,也讓他避免了直接倒在地上。


    “對上司,至少要有基本的尊重。”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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