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起下的命令,新秦人傻眼了。


    直到被兩個秦兵架著手往外拖拽,他終於知道反應和慌張了。


    “將軍!我沒有說謊啊!我真的沒有說謊啊!首領媽媽,救救我!”


    始終隱藏在虛空之中的女首領有些失語。


    這就是那個她的守則中所說的,“部落中的最後一個孩子”嗎?


    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嫌棄歸嫌棄,女首領仍舊牢記自己要守護部落的職責,無奈隻得現身。


    白起正疑惑“首領媽媽”所謂何人,下一秒 ,答案本身出現。


    一個身形高大的女人便憑空出現在他麵前。


    常年領兵的猛將豈有猶豫,白起瞬間拔劍揮出,眨眼之間,寒光閃爍的長劍已抵在女人脖頸間。


    刀劍近在咫尺,那女人卻仍不安分,將脖頸朝著劍鋒挨了上去。


    正當所有人驚詫之時,那柄長劍自女人脖頸一斬而過,卻仿佛撲了空,未見鮮血。


    女人仍舊好端端地站在那。


    一時間場內所有將士毛骨悚然,也不再貿然上前,隻是緊握手中劍,指著那如鬼魅般的人,不進不退地僵持在那。


    女首領的神情顯出些許無奈,將眾人神色收入眼底,她按照當世禮儀朝各方拱手,最後朝著白起一禮。


    “在下現身隻為解後輩性命之憂,驚擾各位實非在下所願,還請見諒。”


    新秦人被綁得嚴實,盡管在混亂之中被丟到一旁,卻也未重獲自由。


    蛄蛹得一個可以看清情形的縫隙,眼見女首領真的出現,新秦人終於繃不住了,哇哇大哭起來。


    “嗚嗚嗚,首領媽媽!我在這裏!”


    而新秦人這一嚎,所有人明悟過來,這女人就是他那所謂“首領媽媽”。


    女首領扭頭看向新秦人,目光安撫:“我在這裏。你先等一會兒,很快就安全了。”


    說罷,女首領又轉頭朝目光審視的白起道:“在下的後輩的確於昨夜取得了觀影資格,將軍不妨待今日天幕出現後再下論斷。”


    聽女首領講得出個一二來,白起也道出了心中疑惑:“你是何人?”


    “名曰‘女首領’,與天幕平級的護衛型ai,荇是在下的創造者。”


    女首領的口吻平平淡淡,說出來的話卻驚掉了一眾人的下巴。


    白起的眉頭卻是皺得更深了,卻也還是命令兵卒將新秦人釋放。


    白起的疑惑十分簡單粗暴,這個“女首領”跟天幕平級,卻跟在這樣一個哭哭啼啼、言之無物的人身邊,還叫他為後輩,莫非他有什麽過人之處嗎?


    看著女首領伸手扶起被釋放的新秦人,變得如活人一般可被觸碰,白起還想再問些什麽。


    卻見女首領忽地抬頭道:“在下的兩位同僚來了,還請將軍作好心理準備。”


    女首領話音剛落,兩道高大的身影顯現了,也是兩個女人。


    白起眉頭一跳,若要跟他說,女首領和這幾兩個後來的女人沒有八尺以上,他是決計不信的。


    兩人一個抱著個正還在睡覺的幼童,一個背著一個相對而言實在嬌小的,正在昏睡的女人。


    二人微微躬身頷首:“見過白將軍。”


    禮罷,那抱著孩子的女人向前一步:“我二人已將小公子接到手了,還請將軍安排迴秦車馬。”


    白起瞠目結舌,差點沒把自己舌頭給咬了:“什,什麽?小公子!”


    驚詫之餘,白起的目光死死盯向女人懷中的孩子。


    卻見那方才還在沉睡的孩子,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不吵不鬧地打量著自己所處的環境。


    白起看著那孩子的行徑,不禁訝然,那孩子看似是被好奇之心驅使著東張西望,實為其聰慧稟賦!


    若是尋常孩童,定要死死抓著大人的衣裳,以撫慰心中驚懼,哪怕實在無知,也定要向大人問東問西,或催促大人離去,才肯罷休。


    而這孩子卻僅僅隻是觀察,如君主一般地審視。


    小嬴政原本正擰著身子打量周遭的士兵,被白起叫到便也迴過身來。


    “將軍就是白起,那如今秦軍拔邯鄲了麽?”


    那孩子也不知有無三歲,聲音很是細嫩,猶帶著幾分奶氣,說話也不甚流暢,緩緩鈍鈍的,比不得成人。


    可是。


    他的小公子啊!你才幾歲啊!你怎麽就說起這些軍國大事來了啊!


    白起不知道,看了好幾天天幕的小嬴政,自昨天獲得兩個荇送的專屬護衛ai後,便纏著兩個ai聽了一晚上的故事。


    尤其聽的還全是行軍打仗、邦交理政的故事。


    知識呢,是小嬴政昨晚現學的。


    運用呢,是今天對白起現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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