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擺放完成之後,他們便合上了棺材,一陣念叨之後,又從棺材下麵抽出來幾條竹篾,主事人大哥接著念叨了幾句之後,喊了一句“下葬”,工人就動手把土填迴去,填土就很快了也就半個小時,這土就填完了。


    當土填完之後,毛毛雨居然就停了,眼前的視野也變得開闊起來,月亮好像透了一點光,模模糊糊的照在了這片土地上,而遠處農戶養的雞剛好打鳴~


    這代表著今天的這個事情,完美的收工了。


    這也代表著應該不會有東西飛出來了吧?


    ╰[ ?﹏? ]╯


    所有的人又開始收拾東西往下走,剛走到麵包車下麵的時候,他們把工具放到了皮卡車上麵。


    而工人還在愁怎麽迴去,其實我也在愁怎麽迴去。


    迴學校吃飯的時候,我就在想,做完要怎麽迴去,打聽了一下這個地方才知道,我發現這個地方居然有夜間公交車,那這不是正好能夠坐公交車迴去嗎?


    而且公交車是從11點才開始運行的,晚上四點收班。


    放完工具之後,當然最愁的可不是迴去的事情,大家都直勾勾的看著麵包車師傅,畢竟今天的活是做完了,但是錢還沒有到手啊~


    他和主事大哥講了幾句之後,往大家的方向走來說道:“今天的事情,主家很滿意,所以給大家額外再加了一點錢,每個人多加36塊錢,望大家迴去之後把這個事情爛在心裏,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來,也請大家要注意,這個地方不要再來了,我知道大家可能也多多少少懂一點,這方麵的知識做完事情之後,你們迴去找一點香樟樹葉洗洗澡就好了。也別想著發陰財,遇到不幹淨的東西,可能要全部貼進去!”


    聽到要加錢大家都喜笑顏開,加錢意味著我也能再多加一點錢,今天這一趟來的可真值得。


    發完那幾個工人的錢之後,卻沒有準備發我的,我正準備說什麽呢?麵包車大哥說讓我等一會兒,他送我迴去。


    錢還沒到手,不好說什麽話,隻能默默的等著。


    後麵工人都走了之後,大概再過了十多分鍾,我看到那個主事的大哥,不知道是從哪走了迴來,走到皮卡車旁邊看這樣子,這個皮卡車應該也是他們的,那麽剛剛他和主家一起走的,現在又迴來了,證明他應該和主家在交接什麽。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特別是小兄弟,你站了一晚上也很辛苦了,沒有給你說你抱的東西,有一點欺負你了,這個紅包你拿著,當作賠禮道歉。可能還要再辛苦一下,小兄弟和我去一趟主家那邊,因為這個事情山頂上的事做完了,但是山下麵到主家裏麵還要辦點事兒,需要小兄弟過去配合,當然小兄弟也可以選擇不去,沒關係的,我隻是說小兄弟沒其他安排的話,就跟著我去幫幫忙,如果能去的話,錢我額外給,也絕對不會虧待你。”主事大哥開口對我說。


    我還以為還有結束了,沒想到這事兒居然還有後續,但是現在這個點了,我自己迴去的話,宿舍早就關門了,既然都已經關門,今天如果注定是要睡在外麵的話,那我寧願選擇再多賺一點。


    “大哥,你們有什麽用得上的地方,小弟能出力的地方,您盡管說,我配合就是了。”我趕忙說道。


    這工人都走了,我一個人被晾在這裏,不答應,搞不好今天我就得睡這個鳳凰山上麵了,當然我不是害怕而不敢睡,主要是因為這邊下雨有點濕氣重,我穿的不多,感冒就虧大發了,所以是因為這個才不敢去睡覺的,絕對不是因為害怕,我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會有啥東西飛出來的,我也不可能會害怕這些東西的。


    “好嘞,有兄弟這句話就可以了,你跟我上車,我在車上給你說,我們往那邊開過去再說。”主事大哥說道。


    我就順理成章的上了他的皮卡車。


    在車上了解到這個大哥他姓毛,讓我以後叫他毛哥就可以了,而開麵包車的那個大哥姓張,讓我以後叫他張哥就行。


    他讓我來到主家的事情,好像是還有一道工序還是什麽單獨的事情沒有完成,需要我再拿一點血放出來。


    我一聽到放血,我還以為這家夥不會是要買賣器官吧,但是想著應該也不至於吧,我這麽大人了,搞起來還是有風險的呀。


    剛剛都已經放了兩隻雞的血,現在都已經開始放人血了,這也太誇張了。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現在在車上,我也不可能跳車下去,到時候看到如果放的多了,那隻能和他多要點錢唄。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們走到了一處宅邸之處,這座宅邸是我目前見過最大的宅邸了,看著真的用得上金碧輝煌這個詞語來形容了,因為大門的正門左右兩邊好像就是兩塊金子鑲著玉的把手封在了門上麵的,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真是金鑲玉啊。


    一家人也不怕有人來把這個門給偷走了,看來一定是個大戶人家。


    我跟著走進了這個家之後,走到了他們的主客廳,走到紅棕色神坎麵前。


    這個紅棕色的神坎,我仔細看了看,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黃花梨木或者紅木的,這麽大一張桌子得多少錢呢,我在往左右兩邊看了一下,旁邊各擺著六把椅子,好像每把椅子都是這個樣子。


    沒有多說什麽,因為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麽,我就隻能傻愣愣的站在毛哥的旁邊,等待他的指令。


    在毛哥旁邊站的,沒多久我就看到這家的主人過來了。


    來的好像是一位老人,不是剛剛的中年人。


    步履蹣跚的拄著拐杖,稍微有些慢,我看了毛師傅卻沒有出去迎接的意思,想來也是,我們都到了,人都沒有露麵,還要我們在這裏等著,這種事情一般很少發生。


    因為一般請“先生(法師)”辦事情都是主家等著的,現在是客等主人,毛哥不為所動也正常。


    3分鍾左右,這位老人走到了房間裏邊。


    “辛苦毛師傅了,今天晚上給我把我的老婆安葬好,又麻煩您來這邊安神。”老人開口說道。


    “不辛苦不辛苦,蘇老爺您請來,那肯定是要把事情辦的穩穩當當的,剛剛來我火急火燎在準備東西都沒有注意到您到了,不好意思了蘇老,”毛哥迴答。


    毛哥這話其實是在點這位老人,老人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示意我們繼續。


    這戶人家是姓蘇呀,這麽有錢,不知道是多少年的大官吧,還是多大的老板呀。


    那個老人看了看我,毛哥連忙解釋道:“這個小兄弟是今天晚上安葬的金童,就順便把我也帶過來安神,事半功倍。”


    聽到這話的蘇老爺也沒有說什麽,對我施以一個微笑。


    我也隻得尷尬的迴笑。


    然後毛哥和張哥又開始了一陣搗鼓,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毛哥拿了一個小匕首在我的手心劃了一刀,流了大概小半碗血。


    然後我就坐到了旁邊,看著他們進行後麵的事情,可能是今天有點累了,也有可能是放完血之後真的有點虛。我在後麵的時候往門外看去,恍惚之間好像看到了前天晚上那個摔倒哭喊的女生站在門口。


    眨眼之間又沒有看見人,我想著應該不會這麽巧吧,難道這兒是她家也不應該呀?如果是她家的話,那麽一個大戶人家的富貴小姐,不可能在那麽晚的時候,一個人從小樹林走出去吧。


    肯定是我今天打架打虛了,出現幻覺了。


    接著,毛哥就開始了法事。


    進行到一半,毛哥,用我的血在紙上寫了滿滿當當的一大篇東西。


    然後把這篇東西放到了他家神位的最頂上,這家金壓頂,按道理來說應該是用主人家的人來做才行,但是不知道他家為啥用外人的,當然這個也是後麵我才了解到的東西。


    毛哥叮囑了蘇老爺一些話,我剛剛放血有點虛,沒聽得清楚。


    “兄弟,收拾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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