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出入是有檢查崗的,要看介紹信之類的。


    這夥人隻有晚上才有機會悄摸的出城。


    昨晚上應該來不及轉移。


    所以李修禹覺得趕在今晚要是找不著棒梗,估計就沒啥希望了。


    到了d校,李修禹帶著心思上完課,腦海裏總覺著兩件案子有點關聯。


    腦海地圖裏迴憶東單跟王府井路線,加上黑市和馮大爺,紅星小學。


    有了思路飯也沒吃一口,騎上自行車就朝區j趕去。


    “你怎麽有空過來了?是問昨晚的結果是不?佟隊熬了一宿,這會兒剛吃完飯補覺呢。”


    宋成棟看到李修禹過來打了聲招唿說道。


    “宋哥,嫌疑人抓到沒?”


    “倒是找了個落腳點,但是去晚了,人溜了”宋成棟搖搖頭囁著牙花子。


    李修禹一邊走一邊問道:“最近轄區有沒有上報兒童拐賣的案子?”


    “好像沒這事兒,怎麽?”


    “您幫我打電話給轄區各個所問一下,我懷疑兩個案子有關聯。”


    宋成棟若有所思,把李修禹帶到辦公室打了幾個電話後一臉鄭重的說道:“讓你給猜著了,匯總了下,連續三天內有7名兒童被拐,因為比較分散,都不是在一個所裏報的案,下麵也就沒有上報。”


    “昨天我鄰居的一個孩子也被拐了,據目擊者同學說人是朝著王府井方向走的,這樣,能不能把這幾起案子孩子丟失的地址匯總一下?”


    宋成棟也知道事情大小,趕緊就忙活了起來,一邊打電話一邊筆上寫寫畫畫。


    “咱們去會議室吧,有地圖沒?”


    “會議室有的。”


    到了會議室,把地圖平鋪到桌麵,李修禹拿筆標記好幾起失蹤兒童的地點。


    然後就對著地圖發起了呆。


    宋成棟皺著眉頭也在分析,這時佟森進來,宋成棟怕打擾到李修禹思考,就把佟隊拉到一邊悄聲說了起來。


    “咱們假設這些孩子被關到一起,這個地點應該是遠離鬧市區的,至少是獨門獨院。所有被拐兒童最後方向都是朝著東單方向走的,這地兒距離火車站也近,出城也方便,方便轉移。”


    李修禹放下筆轉身接著問道:“剛才宋哥說東單這個嫌疑人撲空了?現場有什麽發現沒?”


    因為是宋成棟帶的隊,因此他迴道:“地址是個廢棄的小院子,但是不符合藏匿,因為房屋蹋的差不多了,一直是空著的,而且是沒有院牆的,進出都會被鄰居看到。”


    “能帶我過去看看嗎?如果兩起案子能關聯到一起,這應該是一個中轉站,這夥人是以快速積累錢財為主,目標都很明確。”


    兩人開著車沒一會功夫到了東單,李修禹進到院子仔細打量,一個蹋了半邊的屋內炕上鋪著席,有明顯生活過的痕跡,另一個屋內明顯有尿跡,不過看著地上痕跡,明顯是人坐在地上尿出來的。


    濕痕幹燥程度應該是昨晚上。


    院子草叢裏還有挖過的痕跡。


    李修禹到隔壁院找了個鐵鍁,沒一會兒就挖出一堆灰燼。


    小心尋找過後,看樣子是布料燒過的,其中還有一份沒燒完的小份紙灰。


    “這是課本還是試卷?再小心找找看。”一旁宋成棟看到後有些懊惱,一大早撲過來就發現人跑了,也沒仔細查看院子,隻是找鄰居問了下。


    “嗯,這是書包燒過的痕跡,你看,這明顯是課本,這片兒還能看出來是書封人民出版社字樣,沒跑了,這跟馮大爺的案子是一夥人。”


    倆人來的及,也沒帶家夥事,隻能迴去讓同事重新過來勘查取證了。


    走到外麵,李修禹看著隔壁院問道:“隔壁院就沒人聽到什麽動靜?這人應該以前經常來這邊才對?有沒有對嫌疑人特征有熟悉的?”


    宋成棟苦笑道:“這條胡同都問過,沒人有印象,這小子藏的深,估計就是臨時過來放東西。”


    李修禹點點頭,思考了下說:“他肯定不是一個人幹這事,這裏也沒有生活痕跡,這麽多人吃飯之類的生活怎麽辦?”


    “你意思是他們出城了?”


    “時間上應該來不及,不過這麽些孩子,在城內,沒有合適的地方吧?這人一直往這邊跑,說明除了這地方,之前黑市有人交代,這個通臂猴經常往這邊跑,應該還有個落腳點,找一下這片兒,獨院,並且周邊沒有別的院子的。”


    宋成棟應了聲,然到街道辦打聽去了。


    李修禹圍著這個破敗的空院子轉了幾圈,如果這兒隻是臨時“交貨”地點,要麽是奔出城去的,要麽是兩夥人,把這兒當交易地點了。


    如果是出城就有些難了,一但上了火車,天南海北的。


    如果這院子隻是這夥人的“新碼頭”,交了兩夥人的安全方麵想,應該距離此都不太遠。


    一是動靜小,二是方便出城。


    此時位於蘇州胡同的一處獨院裏,一夥人正在商量晚上出城的事情。


    “二哥,昨天這個順風兜有些不聽話,試著逃跑來著,我又給喂了一杯睡著了。”


    被稱作老二的人臉色一黑嗬斥道:“這可是個一炷香,你別給整廢了,到時不好脫貨。”


    “二哥,您說咱們這趟能湊一龍嗎?”這兒說的龍是指一千。


    “這事兒咱們做不了主,隻管聽喝就成,我想周通他應該不至於虧待咱們兄弟。”


    院子地窖裏八九個孩子被塞著棉布拴在一起。


    其中一個的小女孩眼淚一直流個不停,但是倔強的不讓自己害怕哭出聲,大點兒的男孩都被喂了藥在沉睡。


    棒梗也在其中,他就是屋子二人說的‘順風兜’。


    棒梗可能有開鎖天賦和解繩天賦吧,中途試著逃跑,被發現了,好在他是拍花子行話裏“站得起”的“嫩藕兒”。


    因此也沒有被毒打,隻是一直餓著沒給飯吃。


    要不說是原劇裏最大受益人呢,這會棒梗悄悄的又睜開了眼,其實喂的藥他沒咽下,悄悄壓在舌底,一點點給吐了出去,加上睡了大半天緩過勁來了。


    可惜地下室不見陽光,棒梗想了一圈也沒找著脫身辦法,隻能祈禱大簷帽叔叔快點來解救自己。


    為了防止棒梗逃跑,這倆兄弟硬是發明了r式捆綁。


    棒梗即使再有天賦,也隻能望繩興歎。


    免費點點小黃心謝謝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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