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建榮是被兩人抬著上的轉押車,全身骨頭都軟了一樣癱在車廂裏。


    他這會兒是真的後悔了,父親工作性質原因,他也明白口供上那些罪的下場。


    到了第二天廠裏和南鑼鼓巷都知道了。


    區局從快從速,從嚴從重,魏建榮以欺辱烈屬罪,當街調戲婦女,搶劫,限製他人人身自由等罪被判罰吃花生米。


    (這年代沒有刑法,基本以三反五反和政策等做參考)


    魏家兩口子低調的申請了援邊,才住進不到半月,又收拾東西搬走了。


    至此作者好不容易想出的龍套反派提前下線了。(不過魏家兄妹以後還會出場,倒是有了些伏筆。^_^)


    廠裏和四合院裏人開始對李修禹有了敬畏,特別是後院躺在床上休養的許大茂咽了咽口水,幸好自己沒有作死,太誇張了,太狠了。


    秦淮茹也被嚇的夠嗆,她還想著多和李家兄妹打打感情牌,等到棒梗大了工作或者住的地方讓李修禹接濟點兒呢,這會也是被嚇住了,臉色有些蒼白。


    “這會迴信我的話了吧,這種人心都狠著呐。”賈張氏看著臉色蒼白的兒媳,得意的說道。


    秦淮茹小雞啄米般點頭:“媽,還是您看的清,這也太狠了吧,就是路上拉著追求,就被整的家都差點散了。”


    “這也就是他妹妹沒出啥事,不然你瞧著,他兩口子也跟著完蛋,這都是鬆了手的結果。你沒看著當天他兩口子都給停了職了,這人隻要你不招惹他就行,他才懶的管咱們院裏的破事。”


    賈東旭也臉色蒼白,幸好以前人家沒較真兒,沒拿他弄事。


    “當初報名我才知道人家就是不一樣,我當時都以為很厲害了,這事一出才知道還是小瞧了,不管是街道辦還是所裏,打聲招唿都給辦了,哎,可惜咱們夠不上。”秦淮茹可惜的說道。


    “甭想這美事兒了,現在咱們家也不差了,就是有些後悔當時沒把你戶口轉進城裏,不然咱們家也是雙職工了,瞧給閻老摳家得意的” 說起這個賈張氏就來氣,平時就和三大媽不對付,這兩天這三大媽成天往她麵前湊的炫耀家裏雙職工的事情。


    三大媽這會兒也是一臉感歎的說:“沒成想這平時多和氣的一個小子,下手這麽狠,咱家可別再招惹他”


    因為郝幹事支邊了,街道又給院裏恢複了三個管事的身份。所以楊瑞華又成了三大媽。


    閻解成倒不以為意,反正自己不可能去招惹人家。


    閻埠貴擦著眼鏡說:“嘿,和氣?這你可就看差了,這年紀輕輕能當副科長的,哪個不是眼睛朝天上看的,隻不過李修禹這是屬於內心驕傲的,你瞧他是不是都幾乎不和院裏人來往”


    “這種人,聰明著呢,心裏有杆稱,又有本事,能壓得住內心的姿狂之氣,是有大追求的人,唯一的弱點就是家人,所以這是殺雞儆猴呢,你沒瞧見巷子裏這片最近都不見街溜子了嘛”


    閻埠貴還是有些門道的,隻是有時會被小利衝垮理智。


    瞧見家裏幾人都聚精會神的聽著呢,滿意的押了口白開水,當茶一樣囁了下牙花子接著說道:“人家關係大著呢,收拾魏大勇他們跟玩一樣的,悄聲給你們說,何大清能迴廠裏食堂聽說就是他給辦的”


    三大媽聞言有些不岔的問道:“能給何大清辦,憑什麽當初到我們解成這就不成了?咱們家在院裏算是和他家最好的一戶了吧”


    “這事怪不了人家,人家是還了情份的,可惜咱們家解成爛泥扶不上牆,你還記得當初暖房吃飯的事吧,人家有意帶解成見見世麵,可惜咱們這傻兒子一心隻顧著吃,人家一瞧沒出息,這事也就沒後麵的下文了”


    閻解成有些後悔當初自己隻顧著吃,但還是問道:“他介紹的人又不能給我找個工作,最多混個臉熟唄,有啥用?”


    三大爺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死腦筋,人家給你找工作圖咱們家啥?錢人家看不上,不就看你能不能以後幫到他嘛,你倒好,這樣子別說人家了,我都看不上眼,人家幫何大清你想想是為什麽?”


    閻解成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不明白,試探的說道:“他一個廚子,做飯好吃?可修禹也不差這個呀,他自己做的飯咱都吃過,比何大清強太多了”


    閻埠貴看著老伴添上水說道:“這廚藝好,以後免不得給那個領導做做飯,人脈不就出來了嘛,而且何大清跟傻柱不同,傻柱渾不吝,說話得罪人,這何大清可聰明著呢,到時這人脈不就是他李修禹的人脈了嘛,哎,你們弟兄們要是有人家一半聰明,我閻埠貴做夢都能笑醒。”


    閻解成這才恍然大悟,好奇說道:“他這想的也太遠了吧,現在就是結婚都請不起廚師擺桌,廠裏也沒聽說有小灶,等到這事能成了,都啥時侯了。”


    閻埠貴吊著書袋搖頭晃腦的說道:“不謀一時者不足以謀一世,不謀一域者不足以謀全局,這就是你們的差距呀,這就跟下棋一個道理,走一步看三步呀,我要是有這種兒子,砸鍋賣鐵也要供他。”


    三大媽對這些不懂,總之就是很厲害就對了,她關心的是房子空出來的事,問道:“這房子空出來了,你說咱們家解成現在也有工作了,這房子能不能申請下來?”


    三大爺對此不報希望,說道:“他現在還是學徒工,也沒結婚,也沒轉正,對麵這房子和咱們家一樣大,不可能分給解成的,倒是前院的倒座房清理清理還是有希望,解成啊,你要想辦法早點轉正。”


    閻解成很眼饞李家的舊房子,但是也知道這種房子一般都是分給高級工家庭或者街道上的幹事之類的。


    想到轉正,又開口朝父親說道:“以前沒成想這養個豬還這麽多門道在裏麵呢,爸,我想買瓶酒拜個師傅。”


    “養個豬你也拜師傅?我這臉朝哪擱?想都別想,讓你進廠隻是過渡一下,要想辦法調到車間,到時我跟老易或者老劉開個口,讓他們教你”


    閻解成現在倒是很喜歡這工作,以後轉正了工資和車間也相差不了多少,盤算了下口袋裏的錢,看來隻能自己出了,雖然心疼攢的錢,但是為了早點結婚,為了多掙點錢,他可不管父親願不願意了。


    李家這邊,文秀正給寶兒縫小書包,李修禹則是給丫頭用繩編織一個水杯套。


    雖然竹筒裏的水保溫不了多久,但是可以讓寶兒帶著竹筒去上學,渴了找老師打杯開水喝。


    是的,寶兒也要上學了,辦好手續送到了廠屬的幼稚班。


    寶兒很期待能和哥哥姐姐一樣去上學,也能認識新朋友。


    隻有李修禹還是後世心理作祟,總害怕寶兒到時哭鼻子。


    院裏周喬兒又迴來住了,看樣子老周又忙了起來,楊細妹街道辦的工作倒是還在做,每周都迴家住,平時偶爾也迴到院子裏住兩天。


    一時小院裏又熱鬧了些。


    ...


    龍套魏建榮的內心獨白:


    我叫魏建榮,本來在2024年開著豪車準備迴家辦個趴忒。


    車上花大價帶迴的嫩模非要在開車途中耍酷拍照,這不一個車禍把我送到了1960年。


    好在父母給力,還是和後世一樣的二代,混著唄。


    帶著後世的玩世不恭街上泡一尖果,沒成想連累老爹被下放。


    我到了一個很傳奇的院子,雖然沒看過電視劇,但也聽不知道那晚睡過的女的說過一嘴什麽禽滿四合院之類的,但也沒聽說有個李修禹呀,想不通就不想了,沒聽說的估計是什麽龍套。


    迫不及待的看了院花秦淮茹後有些失望,閱女無數他就喜歡網紅身材臉蛋類的。


    誰知道老天對自己不薄,隔壁跨院裏的女生太入眼了,可以說是放在什麽年代都美的讓自己欲罷不能。


    想著我也是傳說中的穿越者呢,這不女主就送上門了,雖然沒什麽金手指。


    拿出後世的一套去泡,沒想到被罵了,唉,這年代的小女孩太單純了,讓哥哥給你上一課吧。


    但是這丫頭明顯是練過的,自己雖然廢物,但家庭環境原因從小練跆拳道的,可惜還是沒打過。


    姑娘懷裏的小丫頭被嚇哭了,一陣心煩就抽了對方一巴掌,沒成想惹出事來了。


    後麵才恍然大悟,難怪一個不出名的龍套都自己住一個院子,可惜晚了。


    自己的穿越之旅在‘他也是穿越者’的碎碎念之下隱入了黑暗。


    另外原來吃花生米一點都不痛,因為沒來的及感受就嗝屁了。


    我在黑暗中等待下一個作者重新召喚我。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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