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娘捂著肚子看向三皇子的眼神中滿是戒備,生怕三皇子對她不利。


    “不能隻顧眼前的蠅頭小利要多想想以後才是,若被寧珂發現這孩子不是他的,你覺得以寧珂的性子會放過咱們嗎?”


    “寧珂沒有懷疑。”


    “若孩子生下不像寧珂,他難道不會懷疑嗎?”三皇子勸說道“如今將孩子弄掉還來得及。”


    “奴不願!”


    聽到這話三皇子有些著急道:“不弄掉這個孩子咱們兩個都會完蛋的!”


    “奴與寧珂是實打實行過房事的,不會被懷疑。”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三皇子苦手婆心的勸說胡娘弄掉腹中孩子,哪怕日後他們二人之事東窗事發,隻要沒孩子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可不管三皇子怎麽勸說,胡娘死活都不願將腹中孩子弄掉,她垂頭一臉慈愛的撫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渾身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感受到腹中的小生命在一點點長大,二人間產生了某種不可言說的牽絆,隻要有人想對她腹中的孩子不利,她便像隻炸了的刺蝟滿是防備。


    就比如此時胡娘看向三皇子的眼神充滿的戒備,雙手死死的護著肚子。


    “寧珂已當著眾人直麵求娶奴為妻,寧家人也並未懷疑過這個孩子,沒必要弄掉的。”


    “這孩子...”


    三皇子觸及到胡娘惡毒狠厲的目光當下便噤了聲,怕再多說一句會惹得胡娘不快,做出什麽過激的事來。


    二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仿佛上一刻抱著溫存之人不是他們一般。


    “你這眼神好似看仇人,你不願本宮能強迫了你去不成?”


    “隻要殿下不動奴腹中的孩子什麽都好說。”


    “你既不願,本宮便不再提起此事。”


    將人摟在懷中好一頓哄,胡娘這才喜笑顏開,二人又擁在一起溫存。


    但三皇子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其心中不斷盤算著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讓胡娘失了腹中孩子。


    夕陽落山之際


    胡娘迴到寧家,沒想到在竟院中瞧見寧珂的身影,看上去好似是在院中等她。


    “怎得這麽晚才迴來,去哪裏了?”


    “就...就出去買了些東西而已...”胡娘有些心虛。


    “那你買都買了些什麽,怎沒拿迴來?”


    麵對寧珂關切的詢問,胡娘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什麽來,眼神四處亂飄,那模樣要多心虛就有多心虛。


    寧珂像是絲毫未察覺般起身將人摟進懷中,輕聲道:“又不會說你怕什麽?”


    “今日逛的累死了,奴...奴就先迴屋歇著了!”


    “如今你懷著身孕行事定然諸多不便,日後少出門,若有事就叫院中的婢女小廝去就是了。”


    “總不能每日都憋在院中吧?”


    “先忍一忍,前三月是關鍵可萬不能動了胎氣。”


    聞言胡娘心中產生了一絲愧疚,更是不敢看寧珂那關切的眼神。


    “奴知曉了。”


    “既然累了就迴屋好好歇著吧。”


    “嗯。”


    胡娘轉身往屋內走,一步三迴頭,眸中的隱約有幾分愧疚。


    “可是舍不得,不然陪你休息?”


    “不...不用了,奴一人就好。”


    說著胡娘快步走進屋內反手將門關上,重重的鬆了口氣,她哪敢讓寧珂陪著,若是讓寧珂瞧見那她身上的紅痕就麻煩了。


    看著房門關上寧珂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眸中一片寒意,轉身出了院子。


    剛踏出院兒就瞧見阿墨匆匆跑了過來。


    “公子,蔡姑娘說想見您,讓您即刻去蔡府一趟。”


    “知道了。”


    寧珂沒有片刻耽擱,即刻趕往蔡府。


    踏進蔡府大門,寧珂感覺到整個蔡府死氣沉沉,頓時眉頭緊皺,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寧二公子!”


    聽到聲音的寧珂迴頭望去,隻見一嬤嬤打扮的人走了過來。


    “老奴是夫人身旁的貼身嬤嬤,公子可喚老奴張嬤嬤。”


    “張嬤嬤好。”寧珂點了點頭出聲詢問“府中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聞言張嬤嬤歎了口氣,道:“您還是問主君夫人的好。”


    說著張嬤嬤便帶著寧珂去了蔡念慈的院中。


    踏進院內,抬眼便瞧見蔡主君和蔡夫人正坐在院中,氛圍好似有些沉重。


    “寧珂見過主君、夫人。”


    “你來啦。”


    走近寧珂才瞧見蔡夫人一雙眼哭的紅腫,而蔡主君跟著歎氣。


    “這是...發生了何事?”


    蔡主君歎了口氣道:“白林飛找不見了?”


    此名一出寧珂的沒有皺的更深了,宴會之時那白林飛同蔡念慈還有說有笑,這才過去幾日怎會找不見呢。


    在寧珂的仔細詢問下這才得知,蔡家主君原本想著在宴會後為白林飛和蔡念慈二人定親,結果沒想到宴會之人那白林飛便怎麽也找不到了。


    想到之前蔡念慈說與白林飛二人已有夫妻之實,寧珂心中有個不好的猜想。


    “半點東西都未曾留下嗎?”


    “傍晚時收到封書信,是白林飛寫下的。”


    “信中都說了些什麽?”


    “說他無法與念慈定親,他非良人,願念慈能早日找到良人。”


    寧珂摩挲著下巴意識到此事不簡單,或許從一開始這白林飛就是有所預謀,更加驗證了她之前的猜測。


    “這白林飛到底是何人?”


    “本是我資助的個窮苦人家的讀書人。”


    “那您可有查過他的身世?”


    “並沒有。”蔡主君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懊悔。


    “可還知曉關於他的其他什麽事嗎?”


    蔡主君歎了口氣將他所知曉有關白林飛的事都大致的說了一遍。


    寧珂敏銳的察覺出不對勁,關於白林飛的所有事全部都是白林飛一人口述,蔡主君對此並未查過真假,且蔡主君說這白林飛不管是在哪一方麵都極對他的胃口像是量身定做般。


    這讓寧珂不得不懷疑此人或許從一出現就是為蔡主君下的套,但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緊要的是先安撫住眼前的人。


    此事說起來也有寧珂的一部分責任在,若蔡家沒有助寧珂的話,今日定然也不會發生此事。


    “這白林飛與您相識多年,您了解他的人品,或許是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


    “哪怕是是有不得已,也該信中說明而不是答應後又反悔。”


    蔡夫人哭訴道:“我可憐的女兒啊!”


    “千算萬算沒想到岔子竟出了這處了。”蔡主君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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