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驍沐如實的說道,聞言皇帝也忙向外探了一眼,皺眉揮手。


    “住手!”


    侍衛見到時太子忙停下了手,寧珂也收了手,隻是臉上滿是焦急。


    “發生何事。”


    “此人從宮中劫持太醫。”


    “寧愛卿,怎麽一迴事。”


    聽到馬車內傳出威嚴之聲,寧珂連忙跪在地上行禮,沒想到竟驚動了皇帝。


    “家父病重,危在旦夕,微臣不得已如此。”


    馬車內聽到此話的皇帝與顧驍沐二人頓時臉色一變,那寧將軍的功夫數一數二,如今危在旦夕定是遇見了什麽大事。


    “太醫可帶出?”


    “帶出。”


    “即刻出發,寧府!”


    寧珂聽到皇帝的話愣了一下,隨即快速翻身上馬匆匆趕迴寧府。


    皇帝和顧驍沐二人也立即跟上前往寧府。


    路上寧珂將父親的大概情況同馬車上的三位禦醫說了一遍。


    聞言三個禦醫的麵色嚴肅,其中一位沉聲道:“具體還得瞧過方知。”


    “勞煩諸位竭盡全力,寧某定不勝感激。”


    “寧統領說笑了,我等定盡心竭力救治寧將軍。”


    踏進寧父,寧珂顧不上皇帝和太子,立馬帶著三位太醫趕往父親的院內,將人送進房間。


    皇帝和顧驍沐二人緊隨其後踏進寧將軍院子,聞見那濃重的血腥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微臣多有怠慢,還請聖上恕罪。”


    “臣婦參見聖上。”


    “臣女參見聖上。”


    “都起來吧。”皇帝目光落在寧珂身上道“這是怎麽一迴事?”


    寧珂如實說道:“有人趁微臣不在之際,將父親片騙去狩獵場,至此...”


    “好端端的怎會到狩獵場去?”


    “目前不知,微臣趕到之際父親已危在旦夕。”


    言語間並未說出此事與三皇子有關,畢竟皇帝有意在先,再加之手中沒有完全的證據指正此事與三皇子有關。


    “可查出些什麽?”


    寧珂順手將手中的信交給了皇帝,道:“當時隻有人送來了這麽一封信。”


    在場眾人默契的將寧洛被綁架的事隱藏了下去。


    皇帝接過信並未急著看,掃視了一眼寧家眾人,厲聲道:“此事朕定會命人查個水落石出,給寧家一個交代!”


    “微臣多謝聖上。”


    “今日之事朕不會計較的,你也是關父心切。”


    “謝聖上。”


    “起來吧,別總是謝來謝去的。”皇帝轉身看向顧驍沐道“查明真相一事就交給你了,務必給寧家一個交代。”


    “兒臣領命,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給寧家一個交代。”


    皇帝點了點頭,對著寧家人又關切的詢問了幾句。


    “這禦醫便留在寧父照料,待寧將軍平安無事後再迴宮中即可。”


    “聖上宅心仁厚,父親定等康健。”


    就在眾人說話間,寧府的管家匆匆的跑進了院裏。


    “公子,三皇子殿下來了。”


    知道內情的寧洛、寧珂和顧驍沐三人臉色頓變,沒想到這個時候三皇子竟然也敢來。


    “快去請三皇子殿下進來。”


    皇帝覺得有些奇怪,道:“平日裏到未覺得如此容易碰見這老三啊。”


    三皇子瞧見皇帝也再次忙上前,道:“兒臣參見父皇,見過皇兄。”


    “不是在山莊上給你母妃采薰衣草了怎得這麽快就迴來了。”


    “兒臣是個閑不住的性子,采薰衣草的事交給下人做了,恰好路過寧父瞧見您的馬車在這,便想著進來瞧瞧。”


    “寧老將軍受傷,朕跟太子過來瞧瞧。”


    聽到這話三皇子滿臉震驚,看向寧珂,關切的詢問道:“這寧老將軍好端端的怎會受傷,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多謝三殿下關懷,父親被奸人所害才致重傷昏迷。”


    “如此定然不能放過那歹人,若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可盡管來找本宮。”


    “臣多謝三殿下。”


    寧珂俯身垂眸掩下心中思緒,這三皇子裝的一副關切模樣,好似要害寧父致寧家於死地之人不是他一樣,不過就是演戲嘛,誰不會演呢,就看誰能演的過誰了,三皇子裝關切,那她便笑意相迎,不亂陣腳方能成大事。


    站在寧母身後的寧洛眼中滿是恨意,若不是時候不對,她真想拆穿三皇子的這副偽裝。


    皇帝今日出宮的時候不短了,留下幾句關切的話便坐上馬車離開了寧府,太子跟三皇子也緊隨其後離開了。


    “照看好父親,若有什麽事到錦衣衛找我。”


    留下這麽一句話寧珂也離開的寧父,皇帝將此事交給太子查明,可她甚至太子那邊想要調查出來結果很難。


    如今皇帝的態度是明確的不願將事情牽扯到三皇子身上,可寧珂又怎能甘心看到父親受此重傷卻不討個公道。


    如今唯有讓張宇開口說出三皇子所做之情,親口承認大哥是被三皇子所害,才能徹底打消皇帝心中的顧慮。


    三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寧家人出手已經觸及到了寧珂的底線,若是她再忍下去,那便是到可以任由欺辱的地步。


    迴到錦衣衛寧珂直奔地牢,這一次不管用什麽辦法都必須得從張宇的嘴裏撬出關於大哥的被害死的真相。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我大哥被害真相。”


    “想讓我說啊~”張宇笑了笑“下輩子吧!”


    一句話直接讓寧珂本就在邊緣的理智徹底潰散,各種酷刑一個接一個的落在張宇身上。


    “說不說!”


    寧珂將張宇推在滿是尖銳鐵釘的木床上,目眥欲裂。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啊。”


    聞言寧珂毫不猶豫的直接將張宇放在鐵釘床上滾了個來迴,整個身軀紮滿血窟窿,可即便如此張宇還是一句話也不肯說。


    寧珂急了眼更加慘無人道的將酷刑打在張宇身上,最終張宇沒抗住徹底的昏死過去,半點關於哥哥的事情都不肯交代。


    “公子這麽折騰下去的話,人怕是會扛不住的。”


    寧珂睨了一眼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張宇,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在沒有交代出哥哥真正的死因之前她是絕對不會讓張宇有半點閃失的,她到要看看這張宇的骨頭到底有多硬,一日不說便一日受酷刑,一月不說便一月受酷刑,隻要人不死必定有辦法撬開嘴。


    “叫大夫過來,決不能就讓他這麽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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