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快步來到了周文斌身邊,伸手按下了他的槍口。


    “差不多得了,這東西也是能隨便拿出來的?”


    “而且,這些人身份不簡單。”


    張日山提醒道。


    “他打了我嶽母。”


    周文斌認真的迴了一句。


    “你總不會把所有人都在這裏弄死吧?給我個麵子,我幫你處理。”


    “而且,這裏是新月飯店,規矩是針對所有人的。”


    張日山不斷的勸說著,此刻他願意幫著把事情直接解決了。


    “他打了我嶽母。”


    周文斌的迴答還是這一句。


    “佛爺也在,他迴來了,中午迴來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讓佛爺幫你處理,如何?”


    “別鬧了,停手吧。”


    張日山極其無奈,卻也無法撕破臉皮。


    “他打了我嶽母。”


    周文斌依舊重複著。


    張日山徹底暴走,一種莫名的煩躁感油然而生,隻見他抓起了旁邊的椅子,徑直向著那獨眼龍走了去。


    實木椅子對著那那夥的腦袋就是一頓哐哐猛砸,獨眼龍根本不敢反抗,隻能任由張日山暴揍。


    旁邊的七個人一時間也愣在了當場,不明白這是怎麽迴事。


    “說不說,說不說。”


    張日山一邊砸,一邊問。


    獨眼龍此刻已經被砸的昏死了過去,張日山這才停手。


    “滿意了?”


    張日山整理了下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滿意什麽?”


    “你告訴我,我滿意什麽?”


    “我要問出幕後指使者,問出我嶽父大人在哪裏。”


    “你搞什麽?把人打成這樣,我怎麽問?”


    周文斌呆呆的看著張日山,心中跑過了無數草泥馬。


    張日山一愣,直接抓著旁邊的紅酒瓶,就給那家夥洗了一把臉。


    很快,獨眼龍就醒了過來。


    紅酒混合著鮮血,滿地都是。


    張日山緩緩的蹲了下去,盯著獨眼龍開口道:“彭武,打你是為了救你,想活命,就說出你做的事情。”


    “要不然,你爹也就救不了你,你也別想著走出新月飯店。”


    彭武咳嗽幾聲,此刻,他從那種震驚之中迴過了神,眼神恢複了之前的平靜。


    “新月飯店就是這麽招待客人的?”


    “新月飯店的百年規矩呢?難道就被人這麽隨意踐踏?”


    “有種,就殺了我。”


    彭武此刻硬氣了起來,畢竟他在西北那處於無人敢惹的存在。


    之前隻是被周文斌的狠辣手段給嚇到了,畢竟他也沒有見過一言不合就在新月飯店開槍的主,還是衝鋒槍。


    “規矩?看來彭三鞭當年的事情沒有讓你彭家記住教訓。”


    “也好,我今天提醒你一句,規矩是給你們這種人製定的,而他並不在其中。”


    “既然你自己親手掐死了自己路,我也不好說什麽。”


    “希望你能活著離開四九城。”


    張日山此刻放棄了,對於一個尋死的人,就算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把他救迴來。


    “你隨意,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


    “我隻有一點要求,那就是不能驚擾其他的顧客。”


    張日山說完,直接就要離開。


    “張老板,這件事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隻是洽談商業上的合作。”


    “我們不想參與到這些事情中,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其餘的七人此刻是被嚇破了膽,更多的還是審時度勢。


    對於新月飯店,他們可是很了解的,背景深不可測。


    可新月飯店的百年規矩,卻為周文斌破例,可想而知對方的身份。


    他們隻是一些商人,不想卷入這場爭鬥之中。


    “幾位,我說了不算。”


    “你們是死是活,得他點頭。”


    “祝你們用餐愉快。”


    張日山說完,給了周文斌一個眼神,而後就離開了。


    來的快,去的快,隻留下了彭武那個倒黴蛋。


    其餘的七人看著房門關閉,心中都升起了一種絕望。


    尤其是那黑洞洞的槍口,再次對準了飯桌上的所有人。


    “這位先生,我們交代。”


    “綁架婁半城,就是商會會長的決定。”


    “婁半城手中掌控的生意,可讓會長很是眼熱。”


    “於是,就聯合了西北的彭家,準備一口吞掉了婁半城所有的資產。”


    “這件事,我們隻是見證者,並不是參與者。”


    “還請這位先生能放我們離開,我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實在是不敢參與到這些事情中。”


    幾人很快就軟了下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淡定。


    周文斌笑了笑,卻沒有迴應。


    “這位先生,如果不滿意,我們願意讓出我們一半的身家,來了結這件事。”


    “算是對於婁半城的補償,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您意下如何?”


    幾人一咬牙,直接選擇花錢消災。


    畢竟,相比較起自己的命,錢算不得什麽。


    而且,隻要給他們點時間,依舊可以賺迴來。


    “我是那種貪圖你們錢財的人?我隻是來尋求一個公道罷了。”


    “換做是你們,你們的嶽父被人綁了,嶽母被人打了,你還能忍?”


    “設身處地的說,我隻是做了該做的事情。”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每一個人都是有底線的,都是有會拚命的時刻。”


    周文斌淡淡道。


    幾人一愣,都沒有想到周文斌這麽好說話。


    此刻,看起來是那麽的平易近人。


    “確實,這件事確實做的有點過分,那會長被錢財迷了眼,居然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情,實在是為我們所不齒。”


    “江湖規矩,任何事情都不能連累家人,他們確實越界了。”


    “商會經曆了百年風雨,自然不能被人這麽搞臭,我等幡然醒悟,還請先生能給我們一個機會。”


    .......


    幾人七嘴八舌的開口了,而且都是站在了那道德的製高點。


    此刻,他們就是正義使者,就是那人間正義的化身。


    周文斌很滿意這些人的改變,嘴角難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幾位,大家都是自己人,本不需要鬧得這麽難堪。”


    “不過此刻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也不算是太晚。”


    “所以,你們幾位可以走了。”


    周文斌並不打算跟他們追究什麽。


    幾人沒有遲疑,急忙對著周文斌道謝。


    “別著急,你們說的一半身家如何兌現?”周文斌玩味的盯著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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