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那扇雕刻著繁複圖案的門扉被一雙細膩而有力的手小心翼翼地緩緩開啟。


    伴隨著一陣香風,一個宛如仙子般的女人出現在眼前。


    她的麵容如狐般媚麗,眼中閃爍著誘人的光彩,似乎每一個眼神都能勾人心魄。


    她的身姿婀娜,長發如絲,輕輕搖曳,散發出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她的出現,宛如春天的第一縷陽光,照亮了這片空間,使得整個房間都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柳鳶英又驚又喜,一雙美目怒瞪,仿佛要將眼前的江浩然看穿。


    她的嬌媚的臉上浮現出幾分戲謔之色,仿佛在責怪江浩然為何讓她等待了這麽久。


    她嬌笑一聲,媚眼如絲,輕輕地嬌嗔道:“王景春!你個死鬼,還知道迴來啊?”


    “把我們孤兒寡母丟在一邊,自己倒在外麵逍遙快活?”


    雖然她的語氣中帶著責備,但其眼中卻流露出深深的關切與在乎,仿佛她的一顆心始終牽掛著眼前的“王景春”。


    江浩然聞言,急忙辯解,他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與寵溺:“鳶英,你誤會了!”


    “我怎麽可能舍下如花似玉的你而去鬼混?把宛如仙子般的妻子丟在家裏,我又不是傻子?”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柳鳶英的深情厚意,仿佛在他的心中,她是最珍貴的存在。


    柳鳶英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她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嘴角微微上揚,調侃道:“我還不知道你王景春嗎?”


    “你仗著自己有一張討女人喜歡的小白臉,引得女子注目,到處拈花惹草。”


    “你吃著碗裏的,眼睛卻盯著鍋裏的,恨不得整個上海灘的女人都能讓你左擁右抱,一親芳澤。”


    雖然她的語氣中帶著玩笑之意,但眼中卻流露出深深的愛意與一絲醋意。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的醋意,讓江浩然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他深知這個女人的心思,也明白她對“王景春”的深情厚意。


    然而,他並不是王景春,這個事實在他心中如同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開始思考,晚上該如何應對這個局麵,才能既不讓她啜泣,又能保持自己的立場。


    柳鳶英伸出手,輕輕握住了江浩然的手,她的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


    她輕聲說道:“景春,你讓我獨守空房啊!”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柔情蜜意,仿佛要將他融化。


    江浩然看著她,心中五味雜陳,他明白自己不能沉溺於這份溫柔之中。


    “我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晚上你多吃吃,享受一下,滿足你的口腹之欲。”


    柳鳶英繼續說道,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挑逗的意味。


    她的話語讓江浩然感到一陣尷尬,他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柳鳶英如一隻依人的小鳥,悄然滑入江浩然的懷抱。


    她的身體柔軟而溫暖,仿佛要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同時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之中。


    江浩然感受到了她的熱情,他的身體緊繃,心跳加速。


    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淪於這份“溫柔”之中,他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他不能做這樣的事。


    他稍微推開她,帶著一絲無奈與寵溺,道:“鳶英,你如此熱情,母親與女兒看見了,可會多生事端,滋生不滿,母親會說你傷風敗俗。”


    “你得有所節製,別太肆無忌憚了。”


    江浩然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警告的意味。


    柳鳶英微微有些失落,從他的懷抱中慢慢滑出。


    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嘴角微翹,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你在外麵花天酒地,與那些女子談笑風生不是挺自在嗎?”


    “一迴到家中,反倒束手束腳,渾身不自在了?”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滿和嘲諷。


    江浩然輕歎一聲,再次解釋道:“那裏的事,我隻是覺得,家裏有母親與女兒在,我們的舉動不宜太親熱,需得有所顧忌。”


    “那般的親近,被她們撞見,確實會被母親責備不懂收斂。”


    柳鳶英的柳眉輕輕一挑,嘴角勾起一抹調皮的壞笑,仿佛一隻狡黠的小狐狸。


    她那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調皮的光芒,仿佛已經看穿了江浩然內心的忐忑。


    “哼,晚上你就等著瞧吧,看我怎麽折騰你,你就等著求饒吧。”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調皮和挑釁,仿佛是在向江浩然宣戰。


    江浩然猛地打了個寒戰,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預感。今晚,他將要麵對的情況實在太過棘手。


    他並非王景春,卻要與他的妻子同床共枕,發生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他感到自己的內心在掙紮和抗拒。這絕對不行!


    然而,眼前的難題是,如何避免和這個熱情似火的女人發生關係。


    柳鳶英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熱情,讓他無法直接拒絕。


    他知道,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也是一個必須要解決的問題。


    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紮。


    他知道,他必須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既要避免引起對方的懷疑,又要不逾越自己的底線。


    要找一個借口,當然借口不能顯得太過牽強和拙劣,否則很可能會引起柳鳶英的懷疑。


    此刻,一位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如同陽光般活潑地跑了過來,她揮動著稚嫩的小手,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歡快地叫著:“爸爸!”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澗中的流水,叮咚作響,瞬間擊中了江浩然內心深處的某個柔軟角落。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慈愛的光芒,仿佛星辰大海都被這溫暖的情感所照亮。


    江浩然自然地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抱起。


    他輕輕地抱起小女孩,如同抱起整個世界,帶著寵溺的微笑問道:“小鸞,乖乖,你想爸爸了嗎?”


    小女孩的雙眸閃爍著幸福的光芒,毫不猶豫地迴答:“想!”


    江浩然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寵溺地笑道:“好!爸爸給你最喜歡的糠果吃。”


    他慢慢地從身上的口袋裏掏出一把色彩斑斕的糠果,那鮮豔的顏色閃耀著誘人的光芒。


    他將這些糠果全部遞給了小女孩,小女孩接過糠果,開心地笑了。


    小女孩的笑容如同春天的陽光般溫暖人心,而江浩然的眼中則充滿了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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