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咋不按著劇本演呢?!


    “你這話接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演了。”花顏嘖了一聲,意猶未盡,但還是眼巴巴地問聞錚:“我剛剛演的像不像?”


    “像,像極了。”聞錚笑眯眯地點頭,“雖然我相信兩個基地的基地長都是有大格局的人,也說不出方才那些話,但你也知道,一群大格局的人中,總會有那麽幾個腦子拎不清和看不清現實的棒槌。”


    所以哪怕他們從來沒有藏過,也知道藏不住,但聞錚還是選擇找了老裴這麽一個中間人來出麵。


    隻要有聰明人,雙方都不說破,那麽交易就能繼續下去。


    可若是有不知趣的棒槌跳出來,聞錚在心裏冷笑,他也不介意貼臉輸出。


    他和花顏在意自己的國家,心疼那些在外奔波,極限天災下都要舍命去保家衛國的戰士們,也願意變著法的支援一二,但卻不代表他和花顏會容忍某些棒槌的道德綁架。


    脫下軍裝解開封印的聞錚,那真的是放出籠的猛虎,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聞錚是這個態度,自然花顏也是同樣的態度,老話都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花顏願意在自己力所能及之下去幫助自己的國家,一是因為她始終記得自己是龍國人,這片土地是生養她的地方,也是她的根;二是因為花顏心疼那些軍人,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她是希望那些軍人們在各地救援,受傷流血的時候,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


    希望他們可以不用跟上一世一樣,他們可以不用餓著肚子救援百姓,明明自己都沒什麽食物了,還忍著餓將僅剩的食物送給災民,可以在受傷後能夠有藥物及時治療,不用因為一些區區的小傷卻因為缺少藥物而白白犧牲.......


    因為這兩個原因,所以花顏也是變著法子拿物資出去,比如這次的拿罐頭換黃金,也不如之後她想要交易出去的那批壓縮餅幹和單兵口糧什麽的。


    花顏並不缺黃金,她隻是需要一個借口。


    但花顏願意這麽做,卻並不表達能容忍某些得寸進尺的棒槌對自己道德綁架。


    她自己願意拿出來是一迴事,但被人逼著讓交出去那就是另一迴事了,前者是她高興,後者惹她不高興後,她會殺人。


    於是花顏好奇問道:“那若是真遇到有棒槌跳出來了,你會怎麽做?”


    聞錚看了她一眼,然後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漫不經心地道:“都末世了,死幾個人也不是什麽稀奇事兒。”


    花顏的眼睛亮晶晶的,臉上的表情更是帶著一種躍躍欲試,看上去就不是很安分的樣子,但嘴上卻還在道:“末世裏死幾個人是不稀奇,可要是死的人有身份有地位呢?”


    “不都是人?”聞錚幾口吃完碗裏的鴨血粉絲,然後又端過手邊的那碗美齡粥,語氣中帶了點兒囂張,“再說了,跟誰沒有身份地位似的,我可是有後台的,誰怕誰。”


    花顏額了一聲,下意識問道:“後台是?”


    總不會是你爹吧。


    果然,聞錚笑眯眯地道:“老爺子唄。寶貝,我說過的,你別對那老頭兒有什麽無害濾鏡,那老頭兒年輕的時候脾氣可暴了,護犢子也護得特別不講道理。尤其是在護我這一塊上,我沒理的時候,他為了護我都能顛倒黑白,戰鬥力爆棚,何況我還是占理的時候,他是真的會扛著槍去突突的。”


    花顏:“.......”


    這話她沒法反駁,畢竟當年她也是親眼見證過的,而且在護聞錚這件事上,老爺子是真的特別給力,聞錚他爹對老爺子把聞錚當犢子護的這事兒上也特別有發言權。


    見花顏無語後,聞錚欠嗖嗖的歎了口氣,很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地道:“幸好我打小就是個三觀正的,不然就老爺子那護犢子的戰鬥力,我隻怕早就長歪了。”


    花顏翻了個小白眼,夾起一個牛肉鍋貼就塞到了他嘴裏,沒好氣地道:“你少在這會兒得了便宜還賣乖。”


    聞錚被塞了個滿嘴,還哼哼唧唧呢,“誒,這牛肉鍋貼的味道還不錯。”


    “是嗎?”花顏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然後給自己夾了一個,吃了一口後,讚同地點頭:“是挺好吃的。”


    這頓飯兩人吃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飯後,兩人迴了樓上臥室,又跑去衛浴間刷了牙後,才終於躺在了床上。


    下午五點半,放在床頭櫃上的鬧鍾準時響起。


    聞錚在鬧鍾剛響第一聲的時候就立刻醒了過來,而花顏則是嘟嚷了句什麽,整個人往被子裏縮了縮。


    按停鬧鍾後,聞錚側身把快縮進被子裏的花顏又給撈了出來,然後才下床去了衛浴間洗漱。


    “顏顏。”


    聞錚洗漱完出來,開始叫起花顏,但無論他怎麽叫,花顏就是一個勁兒地往被子裏縮。


    這一看就是要賴床不想起了。


    其實花顏想要賴床什麽的,聞錚也覺得沒什麽,隻不過得先把人叫起來吃點東西後才能繼續睡。不然按他們現在這種晝伏夜出的作息,本來飲食就已經不規律了,再餓著肚子睡覺可不行。


    眼見花顏不願意醒,聞錚無奈之下隻能動手將她從被子裏扒了出來,然後在花顏不滿的抗議聲中,單手抱起就把人抱去了衛浴間。


    “別耍賴,快下來洗漱。”


    聞錚拍了拍花顏的背,想要把人放下去,可花顏就跟個八爪魚似的,抱著他的腦袋就是不肯下地。


    她這耍無賴的模樣,把聞錚都給整不會了,想要強行放手吧,花顏提前察覺,然後整個人都盤在了他的身上,可若是動手把她從身上扯下來,想也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聞錚重新抱住人,歎氣:“那好吧,你要不洗漱,那就這樣下去吃東西吧,吃完了再洗漱也是一樣的。”


    他說著這話就準備轉身抱著人出去。


    結果剛剛還掛在他身上不願意下地的花顏卻麻溜地下來了,雖然一雙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嘴上卻在叭叭地嘟嚷:“沒洗漱吃什麽東西!”


    那嘀嘀咕咕的小模樣,把聞錚都給氣笑了。


    他伸手在花顏臉上揪了一把,“哦,原來你也知道沒洗漱不能吃東西啊,那你剛剛怎麽不願意下地?”


    花顏哼哼唧唧地不搭茬,半斂著眸開始刷牙。


    聞錚抱著雙手靠在門邊看著她,等她刷完牙準備洗臉的時候,才懶洋洋地問道:“一會兒想吃什麽?是我下廚做呢,還是吃現成的?”


    花顏抬眼看著鏡子裏的人,想了一下道:“現成的吧,我想吃生滾牛肉粥,然後小籠包、煎餃、茶葉蛋。”


    “行。”聞錚笑了一下,“那我先下樓在餐廳等你,你弄完了就下來。”


    花顏嗯了一聲,低頭準備洗臉。


    結果聞錚手欠,在走之前趁著花顏低頭剛把臉打濕,突然啪地一下在她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完就飛快地跑了。


    花顏:“!!!”


    雖然不疼,但是真的有點氣人。


    於是等花顏洗漱完後,下樓的第一件事就是跳到了聞錚的身上,然後捧住他的臉就是啊嗚一口,立馬在聞錚那張英俊桀驁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牙印。


    餐桌前,聞錚一邊剝著茶葉蛋,一邊盯著對麵正美滋滋喝粥的人,語氣幽幽:“花小顏,你說說你這報複心怎麽就這麽強呢?”


    花顏輕哼了一聲,沒搭話。


    聞錚將手裏剝好的茶葉蛋放到了花顏左手邊的打包盒蓋子上,又指了指自己臉頰上的牙印,“一會兒你讓我怎麽出去見人?”


    花顏這才悠悠地抬眼看著他,要笑不笑地道:“就頂著牙印出去唄,反正你臉皮厚,還怕人看啊。”


    聞錚盯著她看了幾秒,忽而一笑,笑得花顏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也行。”聞錚微笑道:“這牙印別人一看就知道是誰給我咬的,我的確是臉皮厚不怕人看,就不知道我們顏顏會不會不好意思了。”


    花顏:“........”


    臥槽,草率了!


    聞錚的確是不怕人看的,但是她怕呀,真讓他頂著這麽一個牙印出去招搖過市,她還要不要臉了?!


    對上聞錚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花顏當即能屈能伸:“錯了,一會兒我給你敷一敷。”


    聞錚:“嗬!”


    這是拒絕的意思嗎?


    花顏在心裏嘀咕,嘴上卻在道:“你不要衝著我嗬,每次聽見有人衝我嗬嗬,我都想打人。”


    聞錚挑眉,花顏看著他語重心長地道:“難道你不知道每一個‘嗬嗬’的後麵都是在罵人嗎?”


    “不知道。”聞錚搖頭,並好整以暇地等著花顏解釋,為什麽每個嗬嗬的後麵都是在罵人,還好奇地問了一句:“罵的是什麽?”


    花顏眼珠子轉了轉,臉上的表情特別純良地道:“滾尼瑪個蛋。”


    聞錚的眉頭跳了兩跳,正想要說什麽,花顏就馬上道:“我不是在罵你啊,我是在給你解釋每一個嗬嗬的後麵是在罵什麽。”


    聞錚輕輕地笑了一聲,這臭丫頭騙鬼呢!


    他敢摸著自己僅存的一點良心發誓,那句滾尼瑪個蛋是她在借機罵自己。


    不過聞錚沒有說什麽,隻是在心裏默默地把這一筆給記下了,準備等著睡覺的時候再好好跟她算賬。


    老婆太皮了怎麽辦?


    不能打不能罵的,隻有在床上的時候好好收拾一頓了,若是一頓收拾不下來,那就來個二三四五頓,保管把她收拾得哭哭唧唧。


    花顏還不知道聞錚已經在心裏把她給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在兩人吃過飯之後,她本想著用熱毛巾給他敷一敷臉來著,結果等她再一看,聞錚臉上的牙印都差不多快消了。


    於是花顏也不管了,那牙印估計都還等不到天黑就會完全消失,倒是省了她給聞錚敷臉了。


    晚上八點半的時候,花顏和聞錚就提前出了空間。


    雖然酒店的房間裏很熱,而外麵的天兒也沒有黑,但保不齊今天老裴會提前過來,所以他們得在房間裏做做樣子,不能讓人發現這個房間裏並沒有多少生活痕跡。


    然而等到外麵天剛黑的時候,花顏和聞錚沒有等到老裴過來,卻等來了嚴家的人。


    嚴正煦帶著兒子和保鏢,拎著禮物第三次來了來芸酒店,這次總算沒有白走一趟了,在問清了前台後,當即帶著兒子和保鏢上了三樓,找到了走廊盡頭的那間房。


    當房間門被敲響時,花顏和聞錚還以為是老裴來了,所以等聞錚打開房門瞧見外麵的嚴家人後,臉上的表情就變的有些微妙了起來。


    嚴正煦是第一次見到聞錚,所以當房間門打開後,看到聞錚的第一眼時,他眼裏飛快地閃過了一抹驚訝。


    他能猜到聞家的公子肯定是一表人才,但卻沒想到這位聞公子居然這麽的一表人才,就他那張臉,說是從哪裏來的大明星都有人信。


    不是說這位聞公子是軍人嗎?可眼前的人除了個子高挑,長得英俊之外,卻半點不像個當兵的。


    不僅嚴正煦在心裏嘀咕,站在他身後的嚴銘澤也同樣在隱晦地打量著眼前的人。


    之前嚴銘澤在夜市外隻顧著看花顏去了,對於花顏身邊的聞錚卻並沒有看在眼裏,是以也沒有仔細去看,而如今這麽近距離的一瞧後,嚴銘澤就發現了自己跟他之間的差距。


    父子二人的心情各有不同,但也隻在轉瞬之間。


    不等聞錚開口,嚴正煦就主動道:“聞先生您好,多有打擾還請勿怪,鄙姓嚴,末世前是島城嚴峰貿易的董事長嚴正煦。今天上門來打擾主要是帶我這混賬兒子來向您和您的夫人道歉的。”


    “是我教子無方,也是我管束手下不嚴,這才導致了幾天前的那場誤會。”


    嚴正煦的姿態放得很低,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聞錚再如何生氣他兒子居然敢覬覦花顏的這件事兒,卻也沒有在這個時候往他的身上遷怒。


    不過聞錚雖然沒有遷怒,但還是不怎麽客氣,更沒有讓開房門請嚴家父子二人進去。


    聞錚不鹹不淡地道:“嚴先生既然說上次的事情是個誤會,那我就當是個誤會吧。”說完,他目光微移,意味不明地看了嚴銘澤一眼,繼而嗤笑道:“不過,貴公子那種在大街上瞧上了誰就上門去強搶的行為,嚴先生還是要多多管教一下了,否則下次遇到個脾氣不好的,或許就沒有我這麽好說話了。”


    這話說的,嚴正煦的一張老臉都臊得慌,他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是第一次這麽被人就差指著鼻子嘲諷了。


    可聞家他惹不起,這位聞家公子他也惹不起,所以哪怕聞錚說話不好聽,他也得笑著應和:“是是是,聞先生教訓的是,這次之後我一定好好管教我這混賬兒子。”


    說著,還一把拉過身後的兒子,然後一巴掌用力拍在他的背上,嚴正煦喝道:“混賬東西,還不給聞先生道歉,並感謝聞先生大度,不跟你計較。”


    嚴銘澤被他爸這一巴掌拍得差點一個踉蹌,但還是暗暗咬了咬牙,低著頭道歉道:“聞先生,之前是我混賬,我向您和您的夫人道歉,十分抱歉。”


    嚴正煦這個做老子的是在真心道歉,聞錚還是相信的,至於眼前這個鞠躬道歉的人,聞錚在心裏冷笑一聲,他半點都不相信。


    當他的微表情學是白學的麽?


    不過聞錚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冷淡地道:“行了,我接受你們的道歉,這事兒就翻篇了,你們迴去吧。”


    嚴正煦連忙轉身去拎過保鏢手裏的那些禮物,想要送給聞錚,卻見聞錚抬手一擋,“東西都拿迴去,道歉了就夠了。”


    “這.......”


    嚴正煦明顯遲疑不決,可聞錚態度堅決,嚴正煦也隻能作罷。


    而且嚴正煦也知道自己等人不受聞錚的待見,於是也識趣地沒有過多糾纏,再又說了幾句抱歉之話後,就帶著人離開了酒店。


    聞錚重新關上了房間門,剛轉身迴去,就見坐在床上捧著一杯奶茶喝的花顏道:“嚴家的當家人親自帶著兒子和禮物上門來道歉,所以咱們跟嚴家這事兒算是過去了?”


    聞錚走過去,俯身抓著花顏的手,張嘴就喝了一口她的奶茶,然後才哼笑道:“大概算是過去了吧。”


    “嗯?”花顏挑眉看著他,“什麽意思?”


    算是過去了?這是話中有話啊。


    聞錚嗤了一聲,嚼著嘴裏的珍珠,淡淡道:“在嚴家那位當家人的心裏,這事兒是過去了,可惜他兒子應該不是這麽認為的。”


    聞錚接著嗤笑:“那小子嘴上在道歉,可眼睛裏的情緒卻並沒有藏好,若是有機會的話,那小子肯定會來找我報今天這個仇。”


    花顏聞言臉色一冷,同時冷笑道:“上趕著來找死的,那就不必再客氣。”


    聞錚瞅著她的臉色,而後伸手在她臉上輕輕地揪了一下,在花顏皺眉瞪來的時候,聞錚笑道:“我們顏顏也是個紅顏禍水呢。”


    “呸。”花顏直接呸了他一口。


    把聞錚給逗樂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花顏沒好氣地罵道:“你才是禍水,你全家都是禍水。”


    結果聞錚笑得更停不下來了,整個人都跟抽風似的,一個勁兒地抖。


    聞錚邊笑邊道:“我全家不就一個你嗎?”


    花顏:“........”


    因為無法反駁,最後惱羞成怒,“聞錚,閉嘴。”


    聞錚閉嘴了,就是止不住笑,又不敢笑出聲,整個人就跟踩了電門似的,一直抖個不停。


    花顏氣得都不想看他了,直接扭過身用背對著聞錚,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每個月總有那麽七八九十次想要咬死這個狗男人。


    就在花顏想要付諸行動的時候,房間門卻再次被敲響了。


    花顏迴頭看向房門的方向,而聞錚也打住了悶響,清了清嗓子道:“這次應該是老裴來了。”


    說完,他就走向了門口去開了房間門。


    門外的人果然是老裴。


    隻不過老裴在瞧見聞錚後,立馬就朝他擠眉弄眼,他那張還算周正的臉,也立馬變得猥瑣了起來。


    聞錚覺得辣眼睛,趕緊讓開門讓他進來,並道:“進來說。”


    老裴跟做賊似的,刺溜一下鑽了進來,等聞錚把房間門一關,他就搓著手嘿嘿笑道:“聞老弟,我剛剛來的時候,瞧見了嚴家的人,他們是來道歉賠罪的吧?”


    從時間上來算,老裴過來的時候還正好能遇上離開的嚴家人,於是聞錚也沒有否認,隻是嗯了一聲兒後,朝房間裏走了進去。


    老裴跟在聞錚的身後,嘴上還在叭叭:“還是你們厲害啊,居然讓嚴家都認栽了。”


    聞錚看了花顏一眼,發現她方才還捧在手裏的奶茶已經不見了,他拉過凳子給老裴,自己坐在了花顏的身邊,而後道:“說正事。”


    “對對對,瞧我這腦子,我是有要緊事來跟老弟你們說的。”老裴一拍腦門,拍得啪地一聲響,就跟拍的不是自己的腦門似的,“昨兒晚上我跟著基地車迴來後,又被基地長給叫了過去,基地長想要再買一批罐頭,不過不是咱們基地要,而是軍方基地。”


    這事兒聞錚和花顏本來早就猜到了,所以兩人的臉上也並沒有什麽意外的神色,老裴見兩人都這麽淡定,於是接著道:“還是老弟和弟妹穩得住,我當時都驚呆了。”


    聞錚笑了一下,老裴又搓著手,嘿嘿笑道:“所以老弟啊,你這會兒到底有貨沒貨啊?”


    “有。”聞錚也不待著他,點頭道:“還有箱,價格一樣,箱罐頭100斤黃金。”


    “我就知道老弟手裏肯定有,所以基地長一提這事兒,我就沒有立刻迴絕。”老裴激動道:“那我現在就去跟基地長說說。”


    “等等。”聞錚叫住了起身就要走的老裴。


    老裴疑惑地看來,問道:“咋啦?”


    聞錚示意他坐好,然後才道:“告訴基地長,你要親自聯係軍方基地的那邊基地長,等聯係上後,你告訴軍方那邊,就說我們手裏還有一批物資,問他們要不要。”


    老裴嘶了一聲,連聲音都抖了起來,“什麽物資?”


    “壓縮餅幹5000箱,方便麵5000箱,單兵口糧箱。”聞錚道:“還是用黃金交易,至於交易比例嘛,5000箱的壓縮餅幹和5000箱的方便麵各要100斤黃金,箱的單兵口糧就要300斤黃金。”


    老裴整個人都驚呆了。


    壓縮餅幹和方便麵這些就算了,居然還有單兵口糧???


    聞錚:“不過這批物資有個條件才能交易。”


    “什麽條件?”老裴忐忑地問道。


    聞錚:“這批物資不能作為商品在基地售賣,而是隻能作為軍人們的口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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