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更要好好檢查檢查了!”


    男人輕笑一聲,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甚至加快了速度,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給脫了個精光。


    “唔,胖了一點...”


    “過年啊!胖了不是很正常?”


    “唔,胖了也好,手感更好了!”


    “嘶~,你手抓哪呢?”


    倒吸一口冷氣。


    “寶貝還是這麽敏感啊!”


    “你欺負我!”


    “沒有,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欺負你呢?你可是我的寶貝啊!”


    傅博延說著,放開了手。


    “嗯~”


    “舒服吧?我怎麽會欺負呢你,放心吧自己交給我,好嗎?”


    “嗯,你輕一點!”


    “輕不了,這怎麽能輕呢?放心!肯定會讓你舒服的,乖~”


    男人說著,手漸漸往下伸去......


    聽著男人一本正經的評價,張子觀的臉不可抑製的紅了起來。


    其實在沒遇到這個男人之前,他完全沒法想象自己會愛上一個男人。


    他以前可是很正常的,還跟同班的一個女生,有過一段甜蜜的校園戀情。


    但是自從上大學前的那個暑假,遇到傅博延以後。


    他的人生軌跡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逐漸變成了現在這副自己都陌生的樣子。


    “啪!”


    見這樣的關鍵時刻,張子觀還在走神,男人不高興了,直接一巴掌打在白胖的屁股上。


    他的存在感就這麽低?


    “現在還走神,嗯?”


    “在想別的男人?”


    “沒有沒有,我心裏隻有你啊!”


    “真的?”


    “真的!!”


    張子觀瘋狂點頭,差點哭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他完全能夠想想出,要是他這會沒有即使肯定,等會的下場會有多麽淒慘。


    都是血和淚的教訓啊!


    想當年,啊呸!想起上個學期的時候,他就這樣逗了男人一迴,結果三天下不了床...


    從那以後他就學乖了,不管什麽時間,什麽地點,都要及時的表達自己的忠心,不然後果很嚴重。


    ......


    與此同時,深城某間破敗的平房裏,楊翠花一臉絕望的躺在床上,她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


    要不是床頭還放了一瓶水,時不時的還能喝上一口水,她可能已經死了。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


    “救命啊!”


    不出意料的,還是沒有任何聲音,窗外傳來的鳥鳴叫聲,也表明了此地的偏僻。


    楊翠花的眼神漸漸黯淡了下去,重重的往身後的髒臭枕頭上一摔,絕望感再次襲來。


    她拿著從張家敲詐來的五千塊錢,原本過得還是很滋潤。


    加上撿一些垃圾和瓶子,也算有了一點收入。


    而且她也沒有貪圖享受,隻是租了一間非常狹小的房子,不讓自己流落街頭,每天啃著饅頭度日,倒也沒花多少錢。


    除了越來越疼的雙腿,其他一切正常。


    可惜平靜的生活在一個下午被打破,王德行和王耀祖父子倆終究還是聞著味,找上門來了。


    把她所有的錢都搶光不說,還脅迫她再去張家敲詐一筆。


    明明她計劃著過段時間再去的,畢竟她剛從張家拿了那麽多錢,這會要是再上門,怕是會招人反感。


    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在王德行的威逼利誘下,她終究還是趙上門去了。


    威脅著要給張家門口潑糞水,終於又敲到了五千塊錢。


    錢在她手裏還沒捂熱乎呢,就又被王德行給搶了過去,她根本無能為力。


    如果隻是這樣,那倒也罷了,畢竟她就算撿垃圾吃,也餓不死自己。


    最讓她失望,也最讓她心寒的,還是王耀祖!


    這個她當作命根子一般,眼珠子一樣護著長大的親兒子。


    王耀祖這個小畜生,配合著王德行這個老畜生,把她的錢全部卷走還不夠。


    他們怕她追上去要錢,或者報警,竟然合夥把她丟到郊外的這間倉庫裏。


    像是生怕她死不了一樣,還用繩子給她捆在床上,大門也從外麵上鎖了。


    說實話,這繩子捆得很一般,繩子也隻是普通的麻繩,而且比較小。


    房子也隻是一間破敗的平房,窗戶更是沒有封死,完全是可以砸開的。


    這房子裏還有凳子和椅子,幾個凳子下去,這破窗戶就岌岌可危了。


    要是以前那個健康健壯的她,自然是不懼,可能早就逃之夭夭了。


    問題是,她現在就不是給正常人,是一個瘸子啊!


    因為長期沒有得到良好治療的原因,她腿上的傷越來越嚴重了,幾乎每天都在流膿,黃黃白白的,每天能流一大堆。


    她甚至感覺裏麵的骨頭都腐爛發黑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最近一段時間,她疼得整宿整宿睡不著覺,有時候甚至想舉著柴刀把這腿給砍了,可能這樣就不會這麽疼了。


    因為發炎流膿的原因,她感覺腿裏的肌肉和脂肪都被化解了不少。


    現在受傷的那條腿,感覺就是骨頭和血管支撐著,已經沒有多少肉了,萎縮了很多。


    別人咋一見的話,肯定會嚇一大跳的。


    想到自己馬上命不久矣,而那對畜生卻還在花著她的錢逍遙快活,楊翠花便氣得七竅生煙。


    忍不住狠狠的錘了一下床板!


    但是一個三天沒吃飯的病人,又能有多少力氣呢?


    她自認為的狠狠錘,也就是錘了一下罷了,連床上的灰層,都要對她露出不屑的眼神。


    為什麽?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最然出生貧寒,家裏還重男輕女。


    但是因為會看人眼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其實她的生活並不算差。


    因為在家的時候,她把家務活都推給姐妹們幹了,自己當甩手掌櫃,簡直不要太爽。


    她甚至還能哄著母親,偷偷分一點小弟的糖給她吃。


    物質上雖然缺乏,但是她會哄人啊!


    哄著趙梅花那個大傻子,讓她分糖給自己吃,借衣服給自己穿。


    說是借,其實跟送也差不多。


    因為趙梅花不穿別人穿過的衣服,所以她借來的衣服,最後趙梅花多數都會直接送給她了,根本不用還!


    趙梅花?


    對了,一切都要從趙梅花說起,從換孩子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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