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得俊在屋裏找了一圈,沒找到人。


    “怎麽沒人啊?劉叔,你確定聽到嬌嬌的聲音了嗎?”


    張得俊有些摸不著頭腦。


    劉叔的能力他還是相信的,以前創業的時候,他們兩個憑借劉叔的這份耳聰目明,躲過多少危機。


    “我確定聽到了!”


    劉叔很肯定。


    “不對啊!這些衣服好像有翻動過,少了好幾件!”


    “還有尿不濕,我記得這裏堆了一堆,這會也沒了!”


    “剛才我們來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的,看來真的迴來過!”


    張得俊看著臥室裏減少的東西,驚叫出聲。


    “那就是剛才迴來過了!”


    “那人呢?咱們怎麽沒見到?”


    “不會錯過了吧?”


    張得俊遺憾的說,不過知道了人是安全的就行。


    “沒有錯過!應該是走那邊的消防樓梯了。”


    劉叔皺眉。


    “消防樓梯?這裏可是八樓?!”


    張得俊一臉震驚的看向劉叔,寧願抱著孩子,帶東西爬8樓的樓梯,也不願坐電梯?


    這是什麽腦迴路?


    “我也不明白。”


    這也是劉叔想不通的地方,放著好好的電梯不走,為什麽要去走樓梯呢?


    剛才他明明都聽見許文嬌壓低嗓門的聲音了,隻是聽不見在說什麽,但是人轉眼間就不見了。


    而且他和張得俊說話的聲音那麽大,他不信她沒聽到他們的聲音。


    但是她沒有出來打招唿不說,甚至直接跑了。


    是的,就是跑路了!


    到現在劉叔也反應過來了,許文嬌這應該就是跑路了。


    為什麽呢?


    這裏有吃有喝,還有保姆伺候著,還生了一個兒子,以後能分到不少錢的。


    為什麽會選擇跑路呢?


    他不信她現在帶著孩子,還能找到比張得俊更大方的大冤種。


    除非...除非她不得不跑!


    什麽事情會讓她不得不跑呢?


    男人最不能容忍什麽?


    答案已經唿之欲出。


    但是劉叔沒有證據,光是這樣懷疑是不行的,張得俊是一個很講究證據的人。


    而且這也隻是劉叔自己一個人的推測,和合理的思維發散而已,他自己都不能保證是不是真的。


    現在就算去追,也晚了!


    要是剛才就反應過來,直接跑下樓梯去追,能追上也說不定,但是現在已經晚了。


    想到這裏,劉叔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算了,人家才是睡一個被窩的人,搞不好以為自己在挑撥離間呢,以後掌握了證據再說吧。


    沒有實錘的證據,不能把那個女人捶死,說不定以後還會吹枕頭風,給他上眼藥水呢。


    他從來不會小瞧枕頭風的威力。


    自己隻是個打工人,圖啥呢?


    反正這個危害也有限,又沒領證,分不到張得俊什麽財產,更不會有生命威脅,以後再說吧。


    想通以後,劉叔就躺平了。


    任由張得俊抱怨著,一聲不吭。


    “老劉,說話啊!她能去哪呢?”


    張得俊還是想不通,她在深市沒什麽親戚朋友,老家更是遠在西南省,還能去哪呢?


    “先生,這個我也想不通,不過許小姐既然是安全的,那肯定會自己迴家的,不用過於擔心。”


    不說別的,等她沒錢了,肯定會迴來找你的。


    劉叔頗有些可憐的看著張得俊,也是不容易啊!


    他就說嘛,老了老了,就好好守著老婆孩子過日子,不好嗎?


    非要學潮流,包二奶,搞這些花裏胡哨的,現在好了吧。


    這麽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發現,造孽啊!


    “說得也是,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照顧好子譚,病都還沒好呢。”


    張得俊依舊擔心。


    “沒事,她是孩子的親媽,肯定不會虧待自己的親生孩子的!”


    哎喲!


    我的先生啊!


    孩子是不是你的,都是說不準的事呢,您這操心的有點多了。


    “也沒毛病,反正也找不到人,隻能這樣想了。”


    “算了,今天就在這等著吧,公司那邊我打個電話迴去,交代一下小蔣就行。”


    張得俊說著,起身去打電話了。


    為了方便聯係,許文嬌這裏,他也給裝了電話。


    現在張得俊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當初包養許文嬌的時候,就是圖她年輕、漂亮、懂事、聽話。


    但是感情都處出來的,到了現在,感情就很複雜。


    “喂?”


    “小蔣,是我!”


    “原來是老板您啊!我正有事要跟您匯報呢。”


    “啥事?”


    “就是許小姐剛才打電話過來......”


    “嬌嬌給你打過電話?什麽時候的事情?”


    張得俊下意識坐直了身體,豎起了耳朵。


    “就在剛才不久,許小姐打電話過來,說她媽媽生了重病,需要馬上迴家一趟,來不及當麵辭別。”


    “什麽重病?她有說是什麽時候的車嗎?跟你要錢沒有?”


    “沒說什麽病,沒說什麽時候的車,也沒有要錢。”


    張得俊:“......”


    “那她說了啥?”


    “就說媽媽生了重病,需要馬上迴去,就把電話掛了。”


    張得俊:“...行吧,我也掛了,公司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蔣羅:“好的!”


    ......


    “老陳!老陳!校花的最新事跡,你聽說了嗎?”


    榮明軒抱著一本書,興衝衝的衝進寢室,一臉興奮的唿叫陳楊。


    “校花又咋了?”


    陳楊一邊翻著書本,一邊嗦麵條,頭也沒抬。


    “哎呀!你怎麽是這個語氣?那可是咱們燕大的校花,你好歹尊重一下啊!”


    真的有人是和尚嗎?


    榮明軒不信,他感覺陳楊這小子就是個假正經。


    “我這不是在聽嗎?”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咱校花見義勇為了!”


    “見義勇為?怎麽個見義勇為了?”


    “昨天晚上不是平安夜嗎?化學係那邊幾個女生出去聚會了,迴來得有些晚,遇到兩個流浪醉漢...”


    “那兩個壯漢衝上來,一個人抱住一個女生,就想要拖走!”


    “咱們校花看見了,快步過去,一人給了一腳...後來更是一隻手拎著一個人,讓他倆對撞,真是打男人跟打狗一樣!”


    “怕了怕了,還好我沒招惹校花,不然也得完蛋!”


    “不過她這樣暴力,我更喜歡了怎麽辦?”


    “我宣布,以後校花就是我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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