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子規別打了!”


    見楊翠花蜷縮著身體,滿臉痛苦的躺在地上,冷汗直流,趙梅花嚇了一跳。


    連忙阻止了想要繼續重拳出擊的張子規。


    可別把人給打死了,不然張子規要進去不說,家裏也變成兇宅,不能住人了。


    最重要的是名聲不好聽啊!


    “好的”


    見楊翠花確實不像裝的,張子規收迴了準備踢出去的右腿。


    “給…給我錢!不然我就報警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楊翠花放下抱頭的手臂,語音帶顫的說,仔細打量,還能看到眼睛藏不住的怨毒。


    “得了吧!你前幾天剛訛詐了我五千塊錢呢,我沒報警抓你就不錯了,現在還威脅起我來了?趕緊滾吧!。


    張子規整理著弄亂的袖口,嫌棄的說。


    反正這樣的媽,她是不會認的,誰愛認,誰認去吧。


    “反正我是被你打得起不來了,你們要是不賠錢,那我這輩子就起不來了,就算死,也要死在這,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楊翠花說著,從懷疑掏出一個髒兮兮的饅頭,就開始啃起來。


    反正也沒錢去醫院看腿,就算迴去了,也是住橋洞的命,說不定懷裏剩下的這倆饅頭,也要被搶了去。


    倒不如這裏,清清靜靜的好。


    這樣想著,楊翠花一邊啃著饅頭,一邊打量著張家的客廳。


    有廚房、有廁所、有沙發,地麵也是幹幹淨淨的,不錯不錯!


    相比起橋洞裏,這裏的環境不知道好到哪裏去,她之前咋沒想到呢?


    就算不來張家,去別人家混著,也不錯嘛。


    反正就算拿錢,錢也到不了她手裏,還不如在這裏享受享受。


    見楊翠花越吃越安逸,甚至還打量起了房子,仿佛這房子是她的囊中之物一般。


    趙梅花和張子規忍不了,異口同聲:


    “你到底想怎樣??”


    “沒想怎樣,就想留下來養傷!”


    “什麽養傷?誰受傷了?”


    張得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下班迴來了,剛進門就聽見養傷兩個字,下意識問道。


    “得俊~,你迴來啦!”


    扭頭見張得俊進門,楊翠花捏著嗓子嬌滴滴的說,旁邊的三人更是雞皮疙瘩都起來。


    “嗯?大娘,你是誰啊?”


    張得俊莫名其妙。


    “得俊,你怎麽不認人啊!我是楊翠花啊!”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楊翠花?哪個楊翠花?我不認識什麽翠花、翠葉的啊!”


    張得俊更疑惑了,他哪認識什麽翠花啊!


    這瘋婆子在打什麽啞謎?


    “我是王家村的楊翠花啊!跟梅花是好姐妹,而且不是你讓人通知我,讓我來的嗎?”


    怎麽能翻臉不認人呢?


    張得俊:“???”,他怎麽不知道。


    “好啊!好你個張得俊,原來你們兩個早就攪合在一起了。


    我說呢,深市這麽大,她一個農村婦女,是怎麽找上門來的,原來根子出在這裏!


    張得俊,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趙梅花氣壞了,換了孩子,她就不說什麽了,怎麽連自己的丈夫也要搶?


    “你這個不要臉的老賤人!竟然還想跟我搶得俊哥,看我不撕了你!”


    趙梅花隨手抓起茶幾上的杯子,朝楊翠花扔去。


    楊翠花一時沒反應過來,被砸了一腦門,頓時血流如注。


    “啊!!血!”


    突覺腦門一痛,抬手去摸,摸了一手的血,加上本來身體就虛弱,已是強弩之末了。


    楊翠花尖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這…這不會死了吧??”


    趙梅花驚呆了。


    她沒想殺人啊!


    她也沒想到準頭這麽好!


    “要是死了,你準備怎麽辦?”


    張得俊歎氣,她的腦袋,難道是個擺設嗎?


    說話做事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啊!


    “我…不會被抓進去吧?”


    “都死人了,你說要不要抓?”


    “嗚嗚嗚……得俊,你救救我啊!我不想進去啊!就算,就算看在幾個孩子的麵上,你必須得救救我!”


    “我怎麽救你?拿什麽救你?”


    “咱家不是有錢嗎?你可以把我贖出來啊!


    咱們…咱們可以把房子賣了,應該就行,實在不行,就抵押公司!


    我保證,我會好好的,不會這樣了。


    得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求求你了!”


    一想到自己這把年紀了,還得進去受罪,也不知道以後出不出得來,聽說裏麵還會欺負人的。


    而且進去了,她就什麽也享受不到了,家裏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小妖精!


    一想到以後,會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睡她的丈夫,花她的錢,她就感覺受不了。


    “你覺得咱家的錢能救你嗎?首富都得進去,我們這三瓜兩棗,你覺得可能嗎?”


    “那怎麽辦啊?嗚嗚嗚……我真不是故意的!”


    趙梅花怕得全身都在抖,都快哭不出來了。


    “……人隻是暈了,沒死!”


    張得俊沒好氣的說。


    就這腦子,要是讓這婆娘上戰場,大家都得跟著完蛋。


    “暈了?”


    “是啊!這不是還有氣嗎?”


    張的俊蹲下,伸手試了試楊翠花的波希,確定是活著的。


    可能是身體不好,加上受刺激了,所以暈過去了。


    “那你怎麽不早說!”


    害她白擔心一場。


    “人不是在這嗎?你自己不會檢查一下,就斷定別人死了?”


    “我……我這不是沒想到嘛!那…那現在怎麽辦嘛?”


    “涼拌,還能怎麽辦!送醫院把,應該問題不大。


    張得俊說完,走到客廳角落裏撥起了電話。


    沒等多久,救護車就來了,把人抬上車以後,張得俊夫妻倆,還有張子規都跟著去醫院了。


    客廳裏又安靜了下來,隻剩下王珠和剛下樓的張子硯。


    “那我走了,子硯好好學習!”


    看了一出熱鬧的大戲,王珠也準備迴去了。


    “姐姐不留下吃晚飯再走嗎?”


    難得見到王珠一會,張子硯頗有些依依不舍的說。


    “不了,我那邊還有事。”


    “好叭,姐姐慢走!”


    出了張家的門,王珠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


    看!


    隻要沒了原主這個血包,就算王珠現在什麽也沒做,他們自己就能把日子過成這樣!


    這才過去多久啊!就折騰成這樣。


    原主實慘!


    後麵聽說,最後張家還是賠了楊翠花兩萬塊錢了事。


    也不知道這個錢到底有沒有到楊翠花手上,就算到了楊翠花手上,能不能留著治腿,又是另一迴事。


    不過在王珠看來,這事是不會就這樣完了的。


    既然已經被楊翠花知道了地址,那後麵的麻煩還多著呢。


    等這兩萬塊錢花完了,又不想去幹活,肯定要找迴來的。


    張子規,或者說整個張家,算是被楊翠花給纏上了,就等著被王家那幾個坑貨吸血吧。


    不過這都跟王珠沒關係了,這事就算是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讓張子規別整天捉摸著,怎麽攛掇趙梅花給自己添堵。


    她雖然不怕,但是也心煩啊!


    這下好了,她們的強來了!讓她們屁事多,整天盯著別人的錢包


    整個張家,能值得她真心相待的,隻有張子硯一人而已,等以後張家落難了,她拉著張子硯一把就好了。


    張家遲早要落難的,她隻是加速了這個進程而已。


    別忘了,前世張家也是落了個傾家蕩產的結局。


    至今,她都還沒猜到幕後之人是誰呢,也不知道,是那人隱藏太深,還是張家還沒和那人接觸過,人家還沒出手。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迴家過年。


    王珠收拾好行李,主要是新衣服,在農曆臘月十二日這天,跟著張家人,踏上了迴西南省的旅程。


    飛機轉大巴,飛機上倒是沒坐多久,主要是轉大巴很麻煩,轉了一次還不夠,要轉兩次大巴車,才到王家村隔壁的鎮上。


    還要從鎮裏坐拖拉機,才能到王家村,一路顛簸,人都感覺瘦了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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