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熙察覺到她的僵硬,將手覆蓋住她的眼睛,“別怕。”


    “......沒,沒害怕。”


    胸前柔軟被人握住撫弄,雙唇濕濡交纏,十指攀住他脖子。


    腿間突然被覆上柔軟溫熱。


    手指蜷起又鬆開,意識漸漸渙散,她咬緊唇瓣,不敢發出聲音。


    他在取悅她。


    ......


    蕭承熙替她穿好小衣,伸手摸摸她通紅的臉,“生氣了?”


    阮盡歡還在失神中,緩了一會兒,打開他的手,“......誰讓你這麽做的?”


    她可沒敢想讓他如此服侍她,這比直接做那種事更讓她羞慚。


    蕭承熙不以為意,神色自若,“閨房之樂,你不喜歡?”


    阮盡歡頭皮發麻,用力蹬著腿抗議,“不喜歡,不喜歡!”


    她坐起身,聲音低不可聞,“......那咱們,要不要那什麽......”


    這人明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她也對她的身體感興趣,沒必要死守著。


    蕭承熙握住她雙腕,直直看向她烏黑清澈的眼眸,“下次好不好?這次帶你看宅子,哪知你——”


    阮盡歡揮揮小拳頭,“......你胡說!殿下你變了,居然還笑話我!明明是你——” 明明是他先有反應的,還倒打一耙。


    蕭承熙將她摁在胸前,“讓我抱一會兒就好,不需要你做別的。”


    阮盡歡怔了怔,“殿下,皇後和陛下是不是很疼愛你?至少在你童年時期。”


    她認識他這麽久,從來沒見他失控過、暴躁過,便是在生氣時,也隻冷著臉,不曾傷害別人。


    這種人要麽是天生如此,要麽是得到過足夠多的愛,才會有如此健全的人格。自古皇室多瘋批,蕭承熙真是異類。


    蕭承熙摸摸她瑩白的耳垂,“是。”


    在遇到她之前,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缺過什麽。


    他翻起身,“起來看看,喜不喜歡這個宅子?”


    阮盡歡拉著他轉了一圈,窗戶外視野極好,對著綠樹掩映的亭台樓閣,一看就知建造不凡。


    “怎麽會不喜歡呢?對了殿下,盧議郎是不是不願意替咱們安排?”


    她不傻,當時蘇氏雖滿口答應,但盧議郎的表情有些古怪,他大概是不肯的。


    “你不必理他,我們自己安排就行。”


    “嗯——殿下也別理他,他就是想不通。”


    盧峻真是白擔心,她既不會纏著太子不放,也不會加害太子,最多就是相好些時日。


    分別時,蕭承熙塞給她一個小匣子,“讓驚雀替你收著。”


    “好。”


    迴到家,阮盡歡打開來看,裏麵是一張房契,是他們剛待過的宅子。


    她瞬間覺得有些燙手,不是不愛,但這也太貴重了!


    吳王府。


    吳王妃聽完眼線的迴報,神情頗有些難言。


    最近趙孺人同吳王置氣,經常外出,她便派人悄悄跟著,今日眼線告訴她,趙孺人去了清華觀後,又同男子去了集市。


    本來能安她一個私會外男的罪名,但棘手的是,這男子年紀差不多能做她祖父,還是清華觀的觀主,最重要的是,他是太子的師父。


    如此便不好辦了。


    思量一番後,她打算先不聲張,繼續盯著趙孺人。


    梁王一邊準備銀錢,一邊抽空去看了花如月,告訴她自己得到的消息。


    花如月有些意外,“真的?太子說他要立太子妃?”


    “沒錯,這可是他親口對我說的,我問過他,太子妃不是你。”


    花如月即便料到了,但還是有些失落,“那是裴小姐?”


    “我估摸著就是她,太子不喜歡陸素素那樣的女子。而裴小姐嫻雅有度,她父親又厚愛太子。”


    花如月喃喃道:“也好,如此也好。” 塵埃落定,終於不用再患得患失。


    梁王也是這麽想的,握住她的手,“你放心,等父皇迴宮,我便向他請旨立你為梁王妃。”


    說起這個他有幾分煩躁,耷拉著眉眼。


    花如月有些不滿,“怎麽,看你的樣子娶我很勉強?”


    梁王忙解釋道:“這哪會!實話與你說,這次迎父皇迴宮,戶部隻出一部分錢,另外一部分錢要我與吳王共出,我就有些生氣。”


    他將事情講述一遍,憤憤罵蕭承熙,“狗東西!就會逮著別人吸血,說什麽他娶太子妃要花錢。迴頭我就告訴父皇,他的寶貝太子為了娶太子妃,竟在他身上摳門。”


    花如月沒料蕭承熙會是這個借口,想了想道:“殿下,那你為何不說自己也要娶王妃,沒銀錢使呢?”


    梁王:.......


    是啊,怎麽沒想到呢?


    不過即便說了也沒用吧,蕭承熙定會咬死他不放。


    見趙孺人院中燈亮起,吳王匆匆從吳王妃院中趕過去,最近去找她都撲了空,這次一定要見著人。


    吳王妃暗罵男人真賤,以前他一個月都不去趙孺人院中一迴,如今人家冷臉對他,他倒巴巴貼上去。


    見趙如眠氣色大好,眼中也有光彩,再聯想到她最近經外出,吳王不由疑竇叢生。


    “如眠,你最近這麽高興,可是見了誰?”


    趙眠淡淡道:“妾近日出去走了走,見了許多人,殿下問的是哪一位?”


    吳王盯住她,“本王問的自然是讓你開心的那一位。”


    他深吸口氣,忍著不適繼續道:“我當年在水中救人時,模樣與今日可有變化?”


    “模樣未曾變,但心性大變。當時蕭公子的品行,遠非今日殿下能比。”


    吳王心突突直跳,蕭公子?那個與得他相像的人也姓蕭?


    他套了趙如眠半天話,才知道當時被救百姓稱那男人為蕭公子。


    姓蕭,又與自己長得像?還在徐州?


    他與梁王太子都有幾分相像,但據他所知,梁王那年並未離京,且他也不像是會冒險救百姓的人。但太子卻每年都會離京,行蹤不定。


    那人是誰唿之欲出。


    他心酸得皺成一團,不不,事情沒那麽絕對。


    叫來屬下,讓他們去打聽梁王與太子最近幾年的行蹤,特別是徐州,一定要查下他們有沒有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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