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憤怒不管用,星又將憤怒調成悲鬱。


    做完後,隻見獵犬成員淚流滿麵,語氣哽咽:


    “你……你們,一定要堅持這麽做嗎?”


    姬子語氣誠懇地說道:


    “抱歉,人命關天,也為了家族的聲譽,我們有必要了解詳細的案情。”


    獵犬成員否定道:


    “不!我是說一定要讓我跪下來求你們嗎?”


    這時,星插話道:


    “要是你不介意的話……”


    【星鐵-三月七:損,太損了】


    【星鐵-星:謝謝誇獎】


    獵犬成員此時內心已經完全崩潰,無奈地歎息: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得寸進尺。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隻能按照大家的期望,放下我高貴的自尊,低下頭來向各位求情了。”


    聽到這話,三月七連忙擺手:


    “不不不,不用,你站在這兒就好,不要動,聽話啊!”


    然而,當看到悲鬱的表情並沒有起到作用時,星又迅速調整了獵犬成員的情緒,將悲鬱換成歡欣。


    等星做完就見獵犬成員激動地看著手中的手表,嘴裏還不停地喃喃自語:


    “讓我看看現在幾點了……”


    當發現時間剛好到點後,他立刻變得異常興奮,大聲喊道:


    “什麽,已經到點啦?!!哦,下班嘍,你們誰也別想攔住我!”


    說完,這個人就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一蹦一跳地高興地離開了。


    【星鐵-三月七:臥槽,什麽東西竄出去了】


    【星鐵-星:不愧是優秀的打工人】


    【星鐵-知更鳥:哥哥,家族的工作這麽不受人待見嗎】


    【星鐵-星期日:知更鳥,有沒有可能大多數人都不喜歡工作】


    留下三月七和姬子兩人麵麵相覷,直接傻眼。


    過了一會兒,三月七才迴過神來,有些尷尬地說:“啊,你這鍾表把戲怕是有點兒……危險了。”


    姬子笑道:


    “至少他不會再攔著我們了。走吧,去找那位加拉赫,和他仔細聊聊案情。”


    說完,三人便一同朝著加拉赫所在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他們就找到了加拉赫。


    看到他們的到來,加拉赫好奇地問道:


    “我說怎麽這麽吵,是你們啊,歡迎,都找到這兒來了,有什麽事?”


    姬子平靜地看著加拉赫,問道:“加拉赫先生您好,聽您的語氣,您知道我們會來這裏?”


    加拉赫微微一笑,迴答道:


    “姬子小姐太客氣了,對我不必用您。不過我確實知道你們會來找我。”


    姬子有些疑惑地皺起眉頭,繼續問道:“加拉赫先生還知道我的名字。”


    加拉赫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


    “知道,怎麽不知道?你們可是大名鼎鼎的星穹列車鍾表匠的貴客,我在黃金的時刻與這位小姐有過一麵之緣。


    記得當時,那位銀色頭發的小姑娘也在,我對那孩子的遭遇深表惋惜。”


    姬子一臉嚴肅,語氣鄭重:


    “這也是我們此次前來拜訪加拉赫先生您的原因所在。列車不能對那孩子的死無動於衷、坐視不管,便決定協助家族徹查此事,期望能夠為她討迴一個公道。”


    加拉赫聽聞之後,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之色,輕聲說道: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無名客竟然也和家族摻和在了一起......或許這便是所謂的天意弄人吧!”


    三月七滿臉疑惑,不解地問道:


    “家族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您會如此說呢?”


    加拉赫的表情恢複了平靜,淡淡地迴應道:


    “沒什麽,不必放在心上。在匹諾康尼這個地方,所有人都對家族充滿了喜愛之情。


    無論之前如何抗拒那虛幻美好的夢境,一旦到了關鍵時刻,都會變得難以割舍。畢竟,又有誰會心甘情願地離開那個溫暖舒適的小窩呢?


    除了那些天真無邪的傻小孩,以及頭腦不清醒的酒鬼之外,恐怕別無解釋他人了。”


    姬子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緊緊盯著加拉赫,追問道:


    “哦,加拉赫先生您的話似乎另有深意。”


    【星鐵-星:感覺加拉赫不喜歡匹諾康尼】


    加拉赫微微一笑,連忙解釋道:


    “您誤會了,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們想要談論案件相關的事情,可以,那就跟我來吧。這裏可不是適合聊天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再談。”說完,他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黃金的時刻


    “即便發生了那樣聳人聽聞的慘案,這片美夢也依舊在有條不紊的運作。


    除了同諧的家族,很難想象宇宙中還有哪一方勢力能維係一座如此龐大的建築。”


    瓦爾特有些感歎道,黃泉也接著道:


    “家族本身也是一座巨大完美的建築,就像一尊活著的神像,每位家族成員都將自己視作神體的一塊拚圖,圍繞著唯一的核心,共同的理想,在祂的指揮下,忠誠的各司其職,奉獻自我,同時又反受其給養。”


    瓦爾特平靜道:


    “很有趣的比喻,或許這就是匹諾康尼的美夢得以長存的根本。”


    黃泉卻不看好道:


    “但人體終有其時,神軀亦然。”


    瓦爾特平靜道:


    “這就不像是一位巡海遊俠會發表的評論了。”


    黃泉不露痕跡的解釋道:


    “隻是點出事實,瓦爾特先生一定比我更能參透個中滋味。”


    瓦爾特平靜問道:


    “黃泉小姐何出此言?”


    黃泉解釋道:


    “美夢正在崩潰,但並不因為某柱星神,某個派係或某位具體的來客,它的崩潰源自某種人性的必然。


    家族不願承認這點,卻在無形中反成了催化劑。


    當人放任精神沉溺於無需代價、沒有痛苦,隻有安逸和享樂的夢境時,他們和壞死的距離便會越來越近。


    無論他認為自己活在何種極樂中,死亡都是無從改變的結局。


    並且,這種壞死會傳播,擴散,一塊拚圖的異變,最終會導致整座建築的搖晃,破碎,崩壞。”


    瓦爾特補充道:


    “最後人們為自由而建的美夢會反過來成為囚禁自我的牢籠。


    想必黃泉小姐此行收獲不小,願意同我分享一下嗎?”


    “當然,前提是我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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