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妲見狀勸道:
“派蒙，你冷靜一點，她現在就在這裏嘛，而且還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啊，我不管，我昨天一直想要出去找你，但是你之前又不讓我出城，我就又糾結又著急又害怕，一直到晚上。”
【提瓦特-派蒙:熒，不許丟下我】
【提瓦特-熒:好，不會丟下你】
望著直播間熒與派蒙的對話，感受她們親人般的友誼，三月七愣住了
它走出臥室，來到觀景車廂裏。她看到星和丹恆正站在一起，便走過去，一手摟住一個人的肩膀，將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丹恆和星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三月七這是怎麽了。
這時，三月七輕聲說道：“星，丹恆，你們說，我們會一直開拓下去吧？”
星和丹恆立刻明白過來，原來三月七是鑽牛角尖了。
丹恆很直接地迴答道：“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但是至少現在，我會一直努力開拓下去的！”
而星則一臉認真地對三月七說：“身為未來的銀河棒球俠，開拓星球，就是我們的使命啊！”
三月七聽了兩人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原本沉重的心情頓時變得輕鬆愉快。
她心想，剛剛的自己真是太矯情了，竟然被這種情緒困擾。
未來的事情，等到未來再去考慮吧。此時此刻，最重要的還是珍惜眼前的一切。
想到這裏，三月七不禁後悔起幾分鍾前那個還在傷春悲秋、自我糾結的自己，要是能穿越迴去把那時的自己搖醒該多好啊！
（接劇情……）
熒聽後，忙安慰派蒙道:
“雖然不知道我做了什麽，但……對不起，派蒙，不會丟下你的。”
派蒙聽後，停止哭泣道:
“啊，好吧，我就先原諒你吧，你沒有真的消失就是最好的事了，我真的很害怕你忽然就到另一個世界去了。”
納西妲見派蒙平靜下來，說道:
“好了，那就請派蒙講一下你的視角吧，昨天真正發生的事。”
派蒙將事情告訴二人……
納西妲恍然道:
“啊，原來如此，利用兩個人不同的視角嗎？”
派蒙麵色驚恐，道:
“後來旅行者到了城外，明明我的視線一直追著她的，可她的身影卻在某一個瞬間消失了。”
“會不會是看錯了？”熒疑惑問。
派蒙肯定道∴
“不會不會，我可是一直死死的盯著你的。”
納西妲看向熒問道:
“那旅行者的視角呢？確定完全沒有記憶？”
“是的，我根本不知道昨天的記憶。”
熒點頭道。
納西妲聽後，鬆口氣道:
“這一下，之前的事也說得通了，那兩次你們試圖出城，也都完全沒有了當天的記憶，無法被喚起。”
派蒙驚恐道:
“隻要出城，我們的記憶就會被徹底刪除嗎？”
熒麵露思索道:
“不僅是禁止別人出城，出了城的人記憶也會消失。”
派蒙著急道:
“看起來城外一定有著什麽秘密可以被藏了起來，但這樣的話，我們也永遠沒法知道城外有什麽東西了呀。”
“如果能留下記憶之外的東西……”熒提議道。
派蒙眼睛一亮，接話道:
“比如留下什麽訊息之類的嘛，不過要怎麽傳遞迴來呢？”
說完後她與熒同步看向納西妲，納西妲感覺毛毛的道:
“別這麽看著我，我很不適應的這樣盯著看，嗯，好吧好吧，你們想要可以傳遞信息的工具是吧？給我一點時間，這期間你們幫忙照看一下迪娜澤黛吧。”
派蒙聽後滿意道:
“嗯，這才對嘛。”
時間漸漸過去，很快就到晚上。
納西妲遞給熒一個東西，道:
“完成了，拿去吧。”
派蒙看了東西的樣子，驚道:
“啊，這不是虛空終端嗎？”
納西妲點頭平靜道:
“我稍微加了一點改造，虛空終端本來就有傳遞信息的功能，我隻是讓它變得可以指向任意節點。”
派蒙聽後驚歎道:
“連這都做得到，納西妲對虛空可真是了解，總之用這個就能將訊息保存下來了吧？”
納西妲抱胸平靜道:
“沒錯，訊息我會幫忙保存，操作應該也很簡單，隻是我也不能保證城外環境下使用者的狀態和信號覆蓋問題。”
派蒙攤手平靜道:
“不試試怎麽知道？至少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裏了吧？”
熒也點頭道:
“值得嚐試！”
派蒙充滿氣勢道:
“那走吧，揪出那些賢者的狐狸尾巴！”
“到時候，你還是要留在城內哦。”熒挑眉道。
派蒙聽了失落一下，無奈道:
“啊，對啊，好吧，昨天有過一次，今天也沒有那麽擔心了，盡管還是很不適應跟你分開。”
“明天見，派蒙。”
“嗯，明天見旅行者。”
時間迴到現在……
“以上就是到現在為止全部發生過的事了。”派蒙平靜道。
“所以剛才的信息是出城後的我留下的？”熒疑惑問。
納西妲點頭道:
“沒錯，盡管信號有些斷斷續續和幹擾，我們還是接收到了兩段來自城外的你的消息。”
派蒙高興道:
“好了，既然你已經明白怎麽迴事了，就快點把訊息放出來聽聽吧。”
納西妲點頭，放出了訊息，隻見“熒”出現在一旁的空地上，嘴裏說道:
“無法迴頭，那裏有無數的空間，我們所在的隻是其中一個。”
“又進入了一個空間，流淌的沙眼，有嚎叫的魚，不可能存在的風景。”
“所有的這些空間內部都沒有人，或者隻有寡言的人偶，感受不到人類的存在。”
【星鐵-三月七:嘿，要不是黑塔小姐等人猜到了答案，我都看不懂這個空間代表著什麽】
訊息放完後，所有人滿臉沉重。
派蒙迷茫道:
“信息量好大，聽起來出了須彌城就到了這個空間之外了嗎？我明明從城內往外看是完全正常的，真是不可思，而且聽上去那些其他的空間內部都很詭異的樣子。”
“這裏還有一段，是夜晚才收到的信息。”
納西妲放出另一段訊息……
“這段時間以來，那些空間不斷在消失，被天空中如同太陽一樣的地方吸走。”
【星鐵-姬子:這個地方恐怕就是虛空吧】
“嘀——”
【星鐵-三月七:時間不多了】
“最後一個空間也消失了？！我背後又憑空出現了好多空間。”
“我想明白了，那些空間其實是……！！”
見熒還沒說完訊息就斷了，派蒙生氣的跺腳，喊道:
“啊，好可惡，怎麽後麵斷了呀？那時的旅行者想說什麽？空間其實是什麽？”
納西妲平靜道
“似乎是因為昨天剛好在那時結束了。”
派蒙發現什麽道:
“對了，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一聲虛空的提示音，是現實裏的還是訊息裏的？”
納西妲平靜道:
“是訊息裏的？應該是那時旅行者的虛空終端所發出的聲音。”
“提示音之後，旅行者說最後一個空間也消失了。”
納西妲問道:
“旅行者，你覺得最後一個空間應該是什麽呢？”
聽了納西妲的問題，熒陷入思考……
難道說那個空間就是現實？可現實空間就這麽消失了，應該很不妙吧？
印象裏，每一個昨天都是在虛空音效響起後才結束的。
出城後我看到的無數景象，奇異的空間，他們的共同點是都沒有人的氣息。
……
思考完成後，熒將她想到的想法告訴她們，派蒙聽後驚道:
“是啊，每天我們都是聽到滴的一聲後，馬上就到第二天了，原來是我們所在的空間消失了嗎？
後麵旅行者又說，在背後又出現了好多空間啊，每一天都會出現許多新的空間嗎？
我腦袋有些亂，這些空間到底是什麽呀？”
【星鐵-姬子：如果虛空每嘀一聲就代表著一個世界的消失，那是不是意味著這並不是輪迴，而是全新夢境的開始呢？隻不過每次夢境的藍本都是花神誕祭】
【星鐵-三月七：聽上去好像確實是這麽迴事啊！】
【提瓦特-納西妲：嗯……從這個角度來思考的確很有趣】
納西妲平靜道:
“當年的魔神戰爭再慘烈，也不過是一群魔神爭奪大廳中7個座位的遊戲罷了。
你眼前的畫麵再光怪陸離，或許也隻是在昭示著一個小小的秘密。”
派蒙聽後，嚴肅道:
“魔神戰爭，難得很嚴肅的比喻呢。”
“神秘……給我一點時間，我要整理一下思路。”熒腦海紛雜，想一個人思考一下，派蒙跟上去道:
“你要去哪裏？”
熒坐在一處長椅上，派蒙問道:
“你想在這裏一個人安靜的思考一下嗎？”
見熒點頭又道:
“好吧，我也不打擾你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
迪娜澤黛走了過來道:
“花神之舞要開始了，我要過去了。”
“花神之舞……原來已經到了這個時間了。”
派蒙拒絕道:
“那個你自己去吧，迪娜澤黛我們倆還有事情。”
“嗯，好的，迴頭見。”
“你想明白了嗎？旅行者，時間已經過去好久了。”派蒙打發走迪娜澤黛後問道。
“我想，我已經明白了。”
派蒙激動道:
“啊，那麽厲害，快跟我說說！哦不，我們還是到納西妲那邊去講吧，這次一定要找到真相。”
二人迴到診所……
納西妲平靜問道∴
“迴來了嗎？等你們好久了，看你們臉上的表情，花神誕祭的畢業考試可以開始了，對嗎？”
“你問吧，納西妲老師。”
納西妲聽了熒的稱唿後笑道:
“首先，你找到那個被隱藏起來的真相了嗎？”
熒陷入思考……
出城後我看到的無數景象，奇異的空間，它們的共同點是都沒有人的氣息。
那些空間讓我想到了夢境，似乎在道成林時做過這樣的夢，隻是其中都沒有人的氣息。
須彌人是不會做夢的，奇怪的現象。
月亮，虛幻與謊言，意味著什麽呢？
我們都在夢裏，須彌人並非不會做夢，隻是夢境都被虛空奪走了。
……
熒將想法告訴二人，派蒙驚道:
“須彌人隻是以為自己不會做夢，而真像是虛空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偷走了那些夢，那些無人的空間都是被奪走失去了主人的夢嗎？
怪不得聽她的描述裏，那些空間裏的景象那麽奇異，所以說須彌人其實是會做夢的，而且現在我們大家都在夢裏。”
【提瓦特-柯萊:原來是這樣】
【星鐵-知更鳥:幸好，匹諾康尼的夢境是安全的】
【提瓦特-派蒙:我之前就注意到有個叫星期天的人說匹諾康尼的夢境安全，那到底是什麽地方？】
【星鐵-知更鳥:你說的應該是我兄長星期日吧，匹諾康尼是一個巨大的夢境酒店，入住後通過入夢池可進入匹諾康尼的夢境世界。
入夢後，你可以盡情遊覽童話場景般的夢中「白日夢」酒店、在繁華的「奧帝購物中心」體驗各色有趣的店鋪、在「鍾表小子廣場」閑逛打卡，也可以前往「艾迪恩公園」嚐試豐富的遊樂設施，亦或是前往「黃金中央車站」觀光……】
【提瓦特-派蒙:哇！！！！】
【星鐵-知更鳥:而且，匹諾康尼的夢境內不出現死亡，身患重病之人入夢後也會健步如飛】
【提瓦特-派蒙:好厲害！！那一定很貴吧】
【星鐵-知更鳥:沒事，我哥哥說了，如果你們來到匹諾康尼可以免費入住】
【提瓦特-派蒙:真的嗎？！！你和你哥哥人真好】
納西妲高興道:
“迴答正確，那麽，你又是如何斷定虛空可以做到這一點呢？”
“它統合全民的智慧，是智慧之神力量的界限。”熒將納西妲之前的解釋複述一遍，
派蒙恍然大悟道:
“哦，原來如此，森林裏那些能操控夢境的生物力量也是源自草神吧？這麽說，虛空也有能力操控夢境了。
可難道奪走人們的夢境就是虛空統合全民的智慧的方法嗎？這又要怎麽解釋呢？”
納西妲解釋道:
“夢境永遠是奇妙精巧又充滿想象力的，而且在做夢的時候，人們的大腦也是最活躍的時候。
換句話說，夢境是一種人類智慧的集合體。”
“派蒙，你冷靜一點，她現在就在這裏嘛，而且還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啊，我不管，我昨天一直想要出去找你，但是你之前又不讓我出城，我就又糾結又著急又害怕，一直到晚上。”
【提瓦特-派蒙:熒，不許丟下我】
【提瓦特-熒:好，不會丟下你】
望著直播間熒與派蒙的對話，感受她們親人般的友誼，三月七愣住了
它走出臥室，來到觀景車廂裏。她看到星和丹恆正站在一起，便走過去，一手摟住一個人的肩膀，將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丹恆和星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三月七這是怎麽了。
這時，三月七輕聲說道：“星，丹恆，你們說，我們會一直開拓下去吧？”
星和丹恆立刻明白過來，原來三月七是鑽牛角尖了。
丹恆很直接地迴答道：“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但是至少現在，我會一直努力開拓下去的！”
而星則一臉認真地對三月七說：“身為未來的銀河棒球俠，開拓星球，就是我們的使命啊！”
三月七聽了兩人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原本沉重的心情頓時變得輕鬆愉快。
她心想，剛剛的自己真是太矯情了，竟然被這種情緒困擾。
未來的事情，等到未來再去考慮吧。此時此刻，最重要的還是珍惜眼前的一切。
想到這裏，三月七不禁後悔起幾分鍾前那個還在傷春悲秋、自我糾結的自己，要是能穿越迴去把那時的自己搖醒該多好啊！
（接劇情……）
熒聽後，忙安慰派蒙道:
“雖然不知道我做了什麽，但……對不起，派蒙，不會丟下你的。”
派蒙聽後，停止哭泣道:
“啊，好吧，我就先原諒你吧，你沒有真的消失就是最好的事了，我真的很害怕你忽然就到另一個世界去了。”
納西妲見派蒙平靜下來，說道:
“好了，那就請派蒙講一下你的視角吧，昨天真正發生的事。”
派蒙將事情告訴二人……
納西妲恍然道:
“啊，原來如此，利用兩個人不同的視角嗎？”
派蒙麵色驚恐，道:
“後來旅行者到了城外，明明我的視線一直追著她的，可她的身影卻在某一個瞬間消失了。”
“會不會是看錯了？”熒疑惑問。
派蒙肯定道∴
“不會不會，我可是一直死死的盯著你的。”
納西妲看向熒問道:
“那旅行者的視角呢？確定完全沒有記憶？”
“是的，我根本不知道昨天的記憶。”
熒點頭道。
納西妲聽後，鬆口氣道:
“這一下，之前的事也說得通了，那兩次你們試圖出城，也都完全沒有了當天的記憶，無法被喚起。”
派蒙驚恐道:
“隻要出城，我們的記憶就會被徹底刪除嗎？”
熒麵露思索道:
“不僅是禁止別人出城，出了城的人記憶也會消失。”
派蒙著急道:
“看起來城外一定有著什麽秘密可以被藏了起來，但這樣的話，我們也永遠沒法知道城外有什麽東西了呀。”
“如果能留下記憶之外的東西……”熒提議道。
派蒙眼睛一亮，接話道:
“比如留下什麽訊息之類的嘛，不過要怎麽傳遞迴來呢？”
說完後她與熒同步看向納西妲，納西妲感覺毛毛的道:
“別這麽看著我，我很不適應的這樣盯著看，嗯，好吧好吧，你們想要可以傳遞信息的工具是吧？給我一點時間，這期間你們幫忙照看一下迪娜澤黛吧。”
派蒙聽後滿意道:
“嗯，這才對嘛。”
時間漸漸過去，很快就到晚上。
納西妲遞給熒一個東西，道:
“完成了，拿去吧。”
派蒙看了東西的樣子，驚道:
“啊，這不是虛空終端嗎？”
納西妲點頭平靜道:
“我稍微加了一點改造，虛空終端本來就有傳遞信息的功能，我隻是讓它變得可以指向任意節點。”
派蒙聽後驚歎道:
“連這都做得到，納西妲對虛空可真是了解，總之用這個就能將訊息保存下來了吧？”
納西妲抱胸平靜道:
“沒錯，訊息我會幫忙保存，操作應該也很簡單，隻是我也不能保證城外環境下使用者的狀態和信號覆蓋問題。”
派蒙攤手平靜道:
“不試試怎麽知道？至少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裏了吧？”
熒也點頭道:
“值得嚐試！”
派蒙充滿氣勢道:
“那走吧，揪出那些賢者的狐狸尾巴！”
“到時候，你還是要留在城內哦。”熒挑眉道。
派蒙聽了失落一下，無奈道:
“啊，對啊，好吧，昨天有過一次，今天也沒有那麽擔心了，盡管還是很不適應跟你分開。”
“明天見，派蒙。”
“嗯，明天見旅行者。”
時間迴到現在……
“以上就是到現在為止全部發生過的事了。”派蒙平靜道。
“所以剛才的信息是出城後的我留下的？”熒疑惑問。
納西妲點頭道:
“沒錯，盡管信號有些斷斷續續和幹擾，我們還是接收到了兩段來自城外的你的消息。”
派蒙高興道:
“好了，既然你已經明白怎麽迴事了，就快點把訊息放出來聽聽吧。”
納西妲點頭，放出了訊息，隻見“熒”出現在一旁的空地上，嘴裏說道:
“無法迴頭，那裏有無數的空間，我們所在的隻是其中一個。”
“又進入了一個空間，流淌的沙眼，有嚎叫的魚，不可能存在的風景。”
“所有的這些空間內部都沒有人，或者隻有寡言的人偶，感受不到人類的存在。”
【星鐵-三月七:嘿，要不是黑塔小姐等人猜到了答案，我都看不懂這個空間代表著什麽】
訊息放完後，所有人滿臉沉重。
派蒙迷茫道:
“信息量好大，聽起來出了須彌城就到了這個空間之外了嗎？我明明從城內往外看是完全正常的，真是不可思，而且聽上去那些其他的空間內部都很詭異的樣子。”
“這裏還有一段，是夜晚才收到的信息。”
納西妲放出另一段訊息……
“這段時間以來，那些空間不斷在消失，被天空中如同太陽一樣的地方吸走。”
【星鐵-姬子:這個地方恐怕就是虛空吧】
“嘀——”
【星鐵-三月七:時間不多了】
“最後一個空間也消失了？！我背後又憑空出現了好多空間。”
“我想明白了，那些空間其實是……！！”
見熒還沒說完訊息就斷了，派蒙生氣的跺腳，喊道:
“啊，好可惡，怎麽後麵斷了呀？那時的旅行者想說什麽？空間其實是什麽？”
納西妲平靜道
“似乎是因為昨天剛好在那時結束了。”
派蒙發現什麽道:
“對了，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一聲虛空的提示音，是現實裏的還是訊息裏的？”
納西妲平靜道:
“是訊息裏的？應該是那時旅行者的虛空終端所發出的聲音。”
“提示音之後，旅行者說最後一個空間也消失了。”
納西妲問道:
“旅行者，你覺得最後一個空間應該是什麽呢？”
聽了納西妲的問題，熒陷入思考……
難道說那個空間就是現實？可現實空間就這麽消失了，應該很不妙吧？
印象裏，每一個昨天都是在虛空音效響起後才結束的。
出城後我看到的無數景象，奇異的空間，他們的共同點是都沒有人的氣息。
……
思考完成後，熒將她想到的想法告訴她們，派蒙聽後驚道:
“是啊，每天我們都是聽到滴的一聲後，馬上就到第二天了，原來是我們所在的空間消失了嗎？
後麵旅行者又說，在背後又出現了好多空間啊，每一天都會出現許多新的空間嗎？
我腦袋有些亂，這些空間到底是什麽呀？”
【星鐵-姬子：如果虛空每嘀一聲就代表著一個世界的消失，那是不是意味著這並不是輪迴，而是全新夢境的開始呢？隻不過每次夢境的藍本都是花神誕祭】
【星鐵-三月七：聽上去好像確實是這麽迴事啊！】
【提瓦特-納西妲：嗯……從這個角度來思考的確很有趣】
納西妲平靜道:
“當年的魔神戰爭再慘烈，也不過是一群魔神爭奪大廳中7個座位的遊戲罷了。
你眼前的畫麵再光怪陸離，或許也隻是在昭示著一個小小的秘密。”
派蒙聽後，嚴肅道:
“魔神戰爭，難得很嚴肅的比喻呢。”
“神秘……給我一點時間，我要整理一下思路。”熒腦海紛雜，想一個人思考一下，派蒙跟上去道:
“你要去哪裏？”
熒坐在一處長椅上，派蒙問道:
“你想在這裏一個人安靜的思考一下嗎？”
見熒點頭又道:
“好吧，我也不打擾你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
迪娜澤黛走了過來道:
“花神之舞要開始了，我要過去了。”
“花神之舞……原來已經到了這個時間了。”
派蒙拒絕道:
“那個你自己去吧，迪娜澤黛我們倆還有事情。”
“嗯，好的，迴頭見。”
“你想明白了嗎？旅行者，時間已經過去好久了。”派蒙打發走迪娜澤黛後問道。
“我想，我已經明白了。”
派蒙激動道:
“啊，那麽厲害，快跟我說說！哦不，我們還是到納西妲那邊去講吧，這次一定要找到真相。”
二人迴到診所……
納西妲平靜問道∴
“迴來了嗎？等你們好久了，看你們臉上的表情，花神誕祭的畢業考試可以開始了，對嗎？”
“你問吧，納西妲老師。”
納西妲聽了熒的稱唿後笑道:
“首先，你找到那個被隱藏起來的真相了嗎？”
熒陷入思考……
出城後我看到的無數景象，奇異的空間，它們的共同點是都沒有人的氣息。
那些空間讓我想到了夢境，似乎在道成林時做過這樣的夢，隻是其中都沒有人的氣息。
須彌人是不會做夢的，奇怪的現象。
月亮，虛幻與謊言，意味著什麽呢？
我們都在夢裏，須彌人並非不會做夢，隻是夢境都被虛空奪走了。
……
熒將想法告訴二人，派蒙驚道:
“須彌人隻是以為自己不會做夢，而真像是虛空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偷走了那些夢，那些無人的空間都是被奪走失去了主人的夢嗎？
怪不得聽她的描述裏，那些空間裏的景象那麽奇異，所以說須彌人其實是會做夢的，而且現在我們大家都在夢裏。”
【提瓦特-柯萊:原來是這樣】
【星鐵-知更鳥:幸好，匹諾康尼的夢境是安全的】
【提瓦特-派蒙:我之前就注意到有個叫星期天的人說匹諾康尼的夢境安全，那到底是什麽地方？】
【星鐵-知更鳥:你說的應該是我兄長星期日吧，匹諾康尼是一個巨大的夢境酒店，入住後通過入夢池可進入匹諾康尼的夢境世界。
入夢後，你可以盡情遊覽童話場景般的夢中「白日夢」酒店、在繁華的「奧帝購物中心」體驗各色有趣的店鋪、在「鍾表小子廣場」閑逛打卡，也可以前往「艾迪恩公園」嚐試豐富的遊樂設施，亦或是前往「黃金中央車站」觀光……】
【提瓦特-派蒙:哇！！！！】
【星鐵-知更鳥:而且，匹諾康尼的夢境內不出現死亡，身患重病之人入夢後也會健步如飛】
【提瓦特-派蒙:好厲害！！那一定很貴吧】
【星鐵-知更鳥:沒事，我哥哥說了，如果你們來到匹諾康尼可以免費入住】
【提瓦特-派蒙:真的嗎？！！你和你哥哥人真好】
納西妲高興道:
“迴答正確，那麽，你又是如何斷定虛空可以做到這一點呢？”
“它統合全民的智慧，是智慧之神力量的界限。”熒將納西妲之前的解釋複述一遍，
派蒙恍然大悟道:
“哦，原來如此，森林裏那些能操控夢境的生物力量也是源自草神吧？這麽說，虛空也有能力操控夢境了。
可難道奪走人們的夢境就是虛空統合全民的智慧的方法嗎？這又要怎麽解釋呢？”
納西妲解釋道:
“夢境永遠是奇妙精巧又充滿想象力的，而且在做夢的時候，人們的大腦也是最活躍的時候。
換句話說，夢境是一種人類智慧的集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