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雨本想向一旁躲過,想到沈靜璿就在身邊,抬起的腳急忙落下。


    小腿處傳來疼痛,惹得他齜牙咧嘴道:“主子,您不能輕點嗎?”


    謝淩霄氣憤道:“快說,出了何事。”


    輕點不可能,但他能讓他迴落楓神殿重新訓練。


    一個個的,越來越沒有樣子,剛剛不是還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這會兒竟全部拋在腦後。


    “主子,陳府的人瘋了,他們想將老夫人的棺材扔出去。”


    謝淩霄驀的看向淩雨:“如今如何了?”他拉著沈靜璿向前廳走去。


    本以為他在寧城,陳府的人多少會顧忌一些,能安安穩穩將老夫人下葬。


    沒想到他昨日才離開陳府,他們今日就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我離開時陳老爺剛發話,正在召集府裏的人去前廳。”淩雨說道。


    謝淩霄加快腳下的步子,沈靜璿與淩雨在後麵緊緊跟著。


    “將棺材抬出去,扔亂葬崗。”陳老爺的聲音傳出廳外。


    疾步趕來站在廳外的謝淩霄怒聲道:“誰敢?”


    話音剛落,謝淩霄便來到前廳。


    看著眼前十幾個小廝正彎腰準備抬起棺材,他麵色漸漸陰沉。


    棺材前早已沒有昨日的樣子,前麵擺放的小幾,以及香爐貢品全部散落一地。


    謝淩霄看著眼前的情景,驀的轉頭看向陳老爺:“陳府當真是好本事,竟欲將本王的外祖母扔去亂葬崗?”


    陳老爺見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他萬萬沒想到,昨日在府裏發生那樣的事,謝淩霄今日還會來府上。


    陳老爺以為,謝淩霄離去,便不會在管陳府的任何事。


    “我... ...”他支支吾吾半天想不出解釋的話。


    若是他說話時謝淩霄不在廳外,他還可以以任何理由搪塞,如今被抓當場,他無從辯解。


    謝淩霄一步一步來到陳老爺麵前:“你當真以為本王拿你們陳府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你當真以為,你一個府上庶子,得我母後庇護多年,見她不能庇護你們,你們便苛待本王的外祖母,本王絲毫不知嗎?”


    “你當真以為,你府上大小姐親手殺死本王外祖母,又給本王下毒,本王會輕易饒過你嗎?”


    隨著謝淩霄一句句道破陳府所做之事,陳老爺跌坐在地上。


    見謝淩霄一步一步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渾身顫抖著向後移動。


    “我... ...”陳老爺不知如何辯解。


    忽然想到陳玉倩,他咬牙道:“是倩兒自己的主意,與我無關。”


    謝淩霄聽聞他的話,抬腳將他踹了出去。


    堂堂一府之主,竟敢做不敢當,將所有事情推到自己女兒身上。


    沈靜璿看著陳老爺不禁暗暗搖頭。


    陳府的敗落是必然的,隻在於早晚,單看陳老爺為人便已知曉。


    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連他一府之主都能做出這樣的事,還能祈禱他教出什麽好心性的子嗣。


    “陳府所有人跪在這裏,沒有本王的允許,誰都不許離開一步。”


    謝淩霄說完,淩雨朝著暗處看了一眼,人影閃動,唿吸間便不見了蹤影。


    靜默良久,前廳房門處,幾個人被扔在地上後,他們手忙腳亂的爬到棺材前跪好。


    隨著前廳處不斷有人被扔進來,謝淩霄麵色漸漸好轉。


    半個時辰後最後一人被扔到地上。


    沈靜璿看向此人,瞧著她衣衫不整,披頭散發,哪裏還有前幾日的模樣。


    陳玉倩被扔在地上的瞬間,隻覺渾身骨頭仿佛都碎了般疼。


    兩腿之間的疼痛更是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想到昨夜陳老爺做的安排,陳玉倩對他的恨意越來越深。


    她沒想到,陳老爺見事情敗露,不但不給她解藥,反而隨便給她房裏安排了兩個護衛。


    夜裏時,她被藥性驅使意識不清,渾然不覺身體不適,隻想得到更多。


    待到她清醒後,早已渾身無力,才是對她最大的折磨。


    兩個侍衛仿佛不知饜足般,輪番對她做著羞恥之事,她竟無力反抗,隻能任他們予取予求。


    若不是剛剛有人打斷,她不知道自己還要被索取到什麽時候。


    想到此,她赤紅著雙眼,尋找著陳老爺的身影。


    陳玉倩見他跪在棺材麵前,身後是他的青梅竹馬,以及庶子庶女,隨後是府上的丫鬟小廝。


    她不顧一切向陳老爺爬去。


    爬到一半時,見到站在上首的謝淩霄與沈靜璿,陳玉倩一時間愣在原地。


    看著眼前光鮮亮麗的兩個人,仿佛與初次相見並沒有不同時,陳玉倩的恨意更深。


    她恨謝淩霄即便中了藥性,都不肯要她,將她如丟髒物般扔向牆麵。


    她恨沈靜璿,自己千方百計尋得的機會,最終便宜了她。


    她更恨陳老爺... ...


    陳玉倩猛地瞪向誘惑她做這些事情的人,繼續向他爬去。


    她的手上傳來疼痛,卻仿佛沒有痛覺般,手微微收緊,繼續向前。


    陳玉倩來到陳老爺身旁,使出全力坐在他的身旁。


    “爹爹,你就是這樣對女兒的嗎?”


    陳老爺見她狼狽的模樣,不屑道:“我給你房裏送去兩個男子,你還想如何?”


    陳玉倩大笑起來:“你不是說有解藥嗎?為何送兩個男子毀我清白。”


    她雖說不上聰慧,卻也知一旦事情敗露,便會搭上自己的清白。


    若不是陳老爺說有解藥,她說什麽也不會做那些事。


    “解藥?送你房裏的男子便是解藥。”陳老爺毫不在意道。


    他的身後,有那麽多與心愛之人所生的孩子,少她一個又如何?


    不過是比其他人長的好看些罷了。


    若非以為她可以入了謝淩霄的眼,早便將她隨便尋戶人家嫁了。


    留她在府上那麽久,除了浪費銀子,一點用處也沒有。


    陳玉倩聽聞他的話,仿佛聽了天大的笑話,坐在陳老爺身旁看著他癲狂大笑。


    待她笑夠了,猛地向陳老爺撲了過去。


    陳玉倩仿佛瘋了般,趁著陳老爺一時驚愣,雙手用力握上他的脖頸。


    不過一瞬間,便見陳老爺的脖頸處,一道血線瞬間流出來,染紅了她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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