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璿來到暗格前,瞧著暗格裏厚厚一遝書信,還有幾隻瓶瓶罐罐,她想都沒想,全部收進了空間。


    謝淩霄已經出來許久,找遍了所有地方,依然沒有找到沈靜璿。


    擔心她一人出去會有危險,又出不去空間,急的他在院子裏來迴踱步。


    沈靜璿來到空間時,便見到謝淩霄愁眉不展,滿臉焦急的模樣。


    “阿霄,我迴來了。”聽著熟悉的聲音,謝淩豁然轉身,用力將她拉進懷裏。


    “下次記得帶上我,不然我會擔心。”謝淩霄收緊抱著沈靜璿的手。


    沈靜璿眉眼彎曲道:“好。”


    “阿霄,你看見我收進來的東西了嗎?”


    書房外麵有人把守,若是書房內有光亮,定會將他們引過來。


    沈靜璿便想到,把書信帶進空間,看的也更仔細些。


    “沒有看到。”謝淩霄說道。


    他光顧著擔心沈靜璿的安危,早已顧不得關注其他。


    沈靜璿得知後,四處查看起來。


    往日收進來的金銀珠寶,都是在院子裏擺放,她也不知這次會放在何處。


    沈靜璿拉著謝淩霄在院子裏尋找,發現沒有想要的東西,便來到房間。


    剛剛踏入房間,便見到桌子上擺放整齊的書信,以及隨手收起的瓷瓶。


    沈靜璿翻看著書信,秀眉越皺越緊。


    看著不同字跡的幾張書信,沈靜璿心中不解。


    沈建德的字跡她見過,可另外一人的字跡,卻見所未見。


    “阿霄,你看看這些信。”沈靜璿將信遞給謝淩霄。


    信上的內容不多,不需片刻,謝淩霄便將信翻看完了。


    謝淩霄不解:“璿兒,上麵沒有重要的信息。”


    能讓安國侯藏於暗格的書信,上麵竟沒有重要信息。


    既然這樣,他為何藏的那樣隱秘。


    沈靜璿同樣不解:“難不成我們想錯了?”


    她看著氣韻生動的字跡,仿佛不像男子字跡,越看越確定自己的想法。


    “阿霄,你瞧,這是不是女子字跡?”沈靜璿將信放到謝淩霄手上。


    謝淩霄仔細查看,認真讀了幾遍,墨眸微閃:“璿兒,你看最後幾字。”


    沈靜璿將每行的最後一字連貫後,竟是‘暗中處死’四個字。


    而剛剛看過沈建德寫的信,內容卻是安排妥當。


    沈靜璿杏眸微紅,握著信的手微微發抖。


    雖然信上未提,暗中處死的人是誰,沈靜璿卻認為,與她爹爹有關。


    迴想沈建德被逐出府時,他曾說過,永遠也查不到真正的背後之人。


    而沈建德與安國侯有書信往來,是不是說明,暗害她爹爹的事,沈建德安排妥當了呢?


    沈靜璿腦海裏不停思考著,想將整件事聯係起來,看會不會有新的發現。


    謝淩霄瞧她秀眉緊皺的模樣,不禁有些胸口發悶:“璿兒,我們先離開,迴去後再細想。”


    這件事急不得,他們隻能慢慢查詢。


    畢竟除了沈建德,還有安國侯的參與,如今又多了個不知是誰的女子。


    “好。”沈靜璿應了一聲。


    她拉著謝淩霄閃身出了空間,兩人再一次來到書房。


    沈靜璿將書信放迴安國侯的暗格,想起幾個瓷瓶,沈靜璿一個個打開查看。


    “阿霄,安國侯為何藏毒?”沈靜璿詢問道。


    她查看過後發現,都是些有輕微毒性的藥。


    雖不能立即死去,可多服用幾次,便也活不成了。


    謝淩霄疑惑道:“都是毒藥嗎?”


    “ 這個... ...嗯是。”沈靜璿握著另一個瓷瓶的手收緊。


    這個瓷瓶的不是,可沈靜璿不想告訴謝淩霄。


    察覺沈靜璿的異樣,謝淩霄握著沈靜璿那隻手:“這個不是?是什麽?”


    沈靜璿瞬間俏臉微紅,有些不自在的閃躲開握著她的手。


    她一股腦將信與瓷瓶放迴原位,拉著謝淩霄向書房外走去。


    謝淩霄狐疑的看了沈靜璿一眼,抱起她迴到鎮國公府。


    玉璿院,兩人一同迴到沈靜璿的房間。


    沈靜璿不解道:“這麽晚了,你為何還不迴府?”


    這都什麽時辰了,若是再不迴去,天都快亮了。


    “你趕我走?”謝淩霄氣悶道。


    時候是不早了,可他偏偏不想離開,不想獨自一人迴府。


    “沒有,沒有。”沈靜璿訕笑道。


    那不是明知故問嗎?她說的那樣明顯了不是嗎?


    謝淩霄逼近沈靜璿,墨眸緊緊盯著她:“璿兒,你心虛了。”


    沈靜璿默默後退,她退一步,謝淩霄逼近一步。


    直到察覺退無可退,沈靜璿已經站在床榻邊緣。


    瞧出沈靜璿的心思,謝淩霄將沈靜璿圈在懷裏,讓她動彈不得。


    “璿兒,你當真想趕我走?”謝淩霄追問道。


    難道她就那樣不想與自己相處嗎?竟一門心思趕他走。


    沈靜璿杏眸微閃:“不想。”


    那是她想不想的事嗎?她隻不過怕謝淩霄問起那瓶藥。


    若是謝淩霄問起,她當真不知如何告訴他。


    謝淩霄吻了一下沈靜璿的額頭:“既然不想,那我們歇息吧。”


    沈靜璿被她的話驚住,剛剛說的好好的,為何就變成一起歇息了?


    “不... ...”


    話音剛起,沈靜璿的唇便被封住,她不得不將剩下的話咽迴肚子裏。


    謝淩霄上前一步,沈靜璿退無可退,直接倒在床榻上,謝淩霄俯身覆了上去。


    一吻輕淺纏綿,沈靜璿早已喘息不止。


    “璿兒,那個瓷瓶裏是什麽?”謝淩霄氣喘籲籲,仍忘不了沈靜璿隱瞞的事。


    謝淩霄趴在她的耳邊,氣息噴灑在沈靜璿的脖頸間。


    “是... ...是毒... ...”


    唇瓣微張,謝淩霄含住沈靜璿的耳垂,輕輕啃咬著。


    “嗯...”沈靜璿抑製不住輕聲低吟,唿吸漸漸急促。


    低吟聲入耳,謝淩霄隻覺渾身氣血翻湧,繼而吻上沈靜璿的櫻唇。


    謝淩霄靈敏撬開沈靜璿貝齒,迫使她與他纏綿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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