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我


    赤井秀一想到的東西,其它兩人也能想到,臥底的警惕心瞬間提高。


    可是就算意識到了一點問題,他們都沒有懷疑任務本身。


    畢竟他們對自己的偽裝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更何況這段時間他們都沒有做太多小動作,自信沒有露出馬腳,不會被組織懷疑。


    再說了,根本沒有時間做!!!


    赤井秀一想到了自己最近連睡覺都抽不出時間的持續任務,安室透想到了自己一天東奔西跑多打了十份工,諸伏景光想到了...


    諸伏景光不自在的摸了摸後耳垂,他想到了訓練場練槍的無聊生活,默默對比了一下同出一屋的兩人,好吧,他似乎是最輕鬆的。


    悄悄後退幾步,躲避來自兩人火辣辣的視線,諸伏景光撐起了到組織後鍛煉出來的厚臉皮,揚起一抹無辜微笑,湛藍色貓眼彎起一條溫柔弧度。


    “怎麽了嗎?”


    來自赤井秀一的怨念要屬最重,他對安室透的特殊小愛好(注:打工)還算了解。


    不了解,也能從八卦裏聽到:什麽,波本那個打工狂魔又去哪哪哪裏上班了,等等。


    不得不說,組織裏的八卦有時還是很有好處的。


    特別是在他做任務做到發瘋的時期,給了他一丁點娛樂慰藉。


    說到八卦,就讓他想起來最近收藏夾裏關於琴酒的感情史,那段讓人聞之色變的小短片文章,他可是對其嘖嘖稱奇。


    不對,想法偏了,應該是蘇格蘭這個家夥居然如此輕鬆,不能忍。


    赤井秀一:我好羨慕啊,羨慕嫉妒恨。


    他無視有著特殊xp的波本,將那雙帶著死意的熊貓眼直直對向諸伏景光,濃重的怨氣將他包裹,好似一隻積怨已久的厲鬼。


    同樣向自己小夥伴投注視線的安室透到底是偏向景光,不忍心的將矛頭對準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孤立無援,收迴視線。


    赤井秀一:就欺負我沒有幼馴染唄!


    暗中,雙方叫來的外援也已經就位。


    三個臥底一台戲,各自警惕對方的同時,該做的任務也沒被他們忽視,都是能夠一心多用的人才。


    此時三人已經從一處警戒線繞過外圍,躲到了一間半坍塌的房屋中,夜風從破碎的空洞刮入,發出一些“嗚嗚”的鬼叫聲。


    雖然他們目標不在東京塔,但是兩者距離不是很遠,由於東京塔完全毀壞,周邊居民樓全部倒塌,警視廳派出了大量人手到此調查,也就導致裏三圈外三圈,無不有巡邏警員經過。


    為了防止大膽吃瓜人、其它犯罪者不安分進入作案,包圍範圍可以說很廣。


    正巧,三人需要經過這些嚴防死守的地方。


    到這裏,他們就不得不抱怨是哪個家夥把這裏搞成這樣了,自然,琴酒他們低調炸毀東京塔的任務沒有被人知曉,三人也隻是大膽猜測是組織動手。


    不然,怎麽會有組織成員留在這裏。


    太囂張了,安室透暗恨。


    一隊巡邏警員隊從倒塌的門經過,三人蹲伏在角落。


    輕微的震動從三人口袋傳來,又一封郵件發到他們手機。


    赤井秀一從牆角處收迴腦袋,摸出發出震動的手機,其餘兩人皆是同步動作。


    不要磨磨唧唧了,救不到那個人,你們就死吧。


    ——gin(琴酒)


    是琴酒在催了,不應該啊,除非琴酒能夠看到他們,明晰他們的動向。


    一股涼意衝上天靈蓋,他們在周身尋找,企圖翻到竊聽器和定位儀,無果。


    將思緒集中在任務內容上,將每個字反複研讀,咀嚼。


    之前那個問題又浮現出來,排除琴酒抽不開身的選項,結果就隻有被救援者的特殊性。


    很好,柯學腦補帝成功被帶歪了思路。


    安室透望著發亮的手機,慶幸自己沒有大意,他迴憶了一下自己剛才所有舉動,沒有問題,觸碰不到琴酒看臥底的警戒線。


    裝作無意和諸伏景光交換一下視線,思索著怎麽在琴酒的目光下防水。


    嘖,很難辦。


    如果他們還想繼續呆在組織裏,必然需要把組織成員冷血、肆意的性格演繹出來,對條子更是不能手軟。


    安室透相信隻要他放過一個條子,即使他解釋是不經意間的失誤,都能立刻觸發琴酒那條敏感神經,不用等迴去,琴酒就會讓現場的黑麥送自己見上帝。


    哪怕他是朗姆手下都不管用,朗姆那貨才不會管他死活。


    不說他還沒有在朗姆那占多高位置,朗姆也不會為一個有臥底嫌疑的小屬下跟琴酒那個看誰都是臥底的精神者對上。


    特別是最近幾年,琴酒神經蹦得更緊了,害得他們舉步維艱。


    安室透:艸,琴酒這隻神經病怎麽還不進青山病院。


    這場行動,不可能一直順利,被發現隻是時間問題,到時候為了救出目標,他們和警察之間肯定免不了衝突。


    死傷不可避免,安室透藍色眸子劃過一絲厲色,既然怎樣都阻止不了,那就動手好了,他會狠下心來的,為了更美好的明天。


    不斷跳動的心髒似乎抽動了一下,喉嚨像是被裹著尖銳邊角的石子堵住,混合著血與淚一起咽下。


    就像是在那個平靜的下午,他突然收到好友死亡的消息一般,那個為了公眾犧牲了自己的同期,他低頭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沉默著不知道幹嘛。


    真是混蛋啊,他們。


    一個個接著離開,就剩下他和景光了。


    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他,或許是要親手殺死自己的同伴而深感壓力吧,他帶著波本的麵具,冷漠注視著一個個經過的警員。


    死幾個小警員而已,家常便飯。


    是吧,波本。


    諸伏景光擔憂地看著安室透,強製安撫浮躁的內心,不忍的心理被按下。


    他不能慌,琴酒在看著,黑麥也在身邊,最重要的是,零,他承受的壓力已經很多了。


    自己不能再成為負擔。


    “黑麥,我們分開行動如何,現在效率太低了,三個人待在一起,目標太大,大紅人也不想任務失敗吧。”


    調笑的話被安室透用波本惡人顏說出。


    “那好,保持聯係。”


    赤井秀一同意了,確實,呆在一起不太好辦事。


    伴隨著巡邏隊離去,吱吱呀呀的門縫,探出三雙躲藏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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