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性戀


    情況一目了然,就算是不通推理的人也知道當時的情況,死者進入湯屋後不小心踩到香皂,身體不穩,向後摔倒,頭部碰撞到了浴池邊角,當場死亡。


    “我說,難道不應該是他自己摔倒死掉的嗎?既然如此,跟我們有什麽關係,還有你到底是誰啊?”


    性子急躁的田付誠首先不耐煩,眉頭都緊皺著,明顯心情不佳,好好的一次旅行,結果遇到了案子是誰都會不高興,首先排除對案子展現高興致的工藤新一,所以對工藤新一提出質疑。


    工藤新一見多了這種場麵,又是他展現高光的時刻了,隻要他一說自己名號,立馬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有名的高中生偵探,路人震驚,犯人憂慮,總之問話完全暢通無阻,比警察管用多了。


    找線索,找證據,一個個都是上趕著被他看見,猶如天命之子,氣運無雙,亦是死氣四濺,走到哪死到哪的瘟神。


    遺憾的是至今還沒有人發現這一點,可能目暮警官是唯一察覺點蹊蹺的人,難道也是個隱藏大佬o_o || 。


    “我叫工藤新一,是一個偵探。”


    自信的介紹果然引起驚歎,然後就又是巴拉巴拉解釋為什麽是殺人案的原因,安撫他們老實呆在現場,不能離開。


    “唉,這都什麽事嘛!”


    “老公,我們去旅店裏休息吧!”


    “嗯”


    白木健抱怨著去自動販賣機買酒,沙田尤娜則是拖著不耐煩的丈夫去休息。


    …………


    已經來到村長住宅處的墨胤涵得知消息,棲木崇之死亡,在指揮赤井秀一對房間翻找過後,果然沒有秘圖的存在。


    “工藤新一?”


    遠處的命案現場燈火通明,幽幽的光亮在黑夜中極為顯眼,也把工藤新一暴露得更快,墨胤涵心裏默念這個名字,考慮要給他準備什麽樣的驚喜。


    想來,上一次險些身死的經曆給天道提了個醒,現在估計墨胤涵都不能靠近他,不過嘛,誰說要靠近才能搞事,不靠近搞事可行性雖然沒有他親自上強,但一些小傷還是能造成的。


    就像遊戲裏打boss一樣,殘血著殘血著,總有耗死的一天。他不急,時間還有很多。


    打不過大的,小的也可以拿來解解悶,主角幫手總是很多。


    攘外必先安內,組織裏的臥底得好好解決一下,像赤井秀一這樣又硬又臭不好祛除的可以先放一放,千瘡百孔的組織,老鼠不少,還得給它找幾隻貓,壓一壓。


    組織裏還是太安逸了,臥底就算了,總歸不是自家人,叛徒更是令人生厭,養些白眼狼,認不清自己,不知道自己主子是誰。


    那個叫貝爾摩德的二五仔優先處理,柿子還得挑軟的捏。


    處理原因有二,一者,貝爾摩德再怎麽偏向紅方,本質上歸屬不可轉變,不受天道庇護。


    二者,作為名義上組織boss寵愛的女人,她的權利某種意義上比琴酒還高,不能忍。忠誠無二心的勞模可以讓他多瞧一眼,一個摻水酒有何資格,留她礙眼嗎?


    既然琴酒都動不了她,為了組織長遠發展,合作者提議去除毒瘤,估計組織boss會好好考慮。


    到底是合作者的他重要,還是一個女人重要,相信組織boss是個聰明人。


    貝爾摩德:so?你清高你了不起。就因為我沒靠山唄!仗著boss對你的寵愛就為所欲為,屑人。


    墨胤涵:......


    “你有什麽想法?”


    一直默默無言的勞模,此刻鮮有問出了接下來行動方向,以往都是他拿定任務動向,近日倒是把主導權全權交給了墨胤涵。


    墨胤涵愣了下,負手看來,眼睛上下把琴酒掃視幾次,他深邃的瞳孔幽幽閃過幾縷漆黑,銀白中的黑是那樣突兀,周身無形間多了幾分詭秘和若有若無的肅殺。


    轉瞬即逝,但還是引起了琴酒的注意,換作另一個人,他早已開槍送人進入輪迴,可是對麵是他的搭檔,他找了他許多年了,遂槍在手中沒有出手,他有些疑惑,藏在心底。


    恢複正常的墨胤涵,一副無事發生,冰涼森寒冷的不像人類的銀眸虛虛眺望最亮的一處燈火。


    “秘圖既然不在此地,恐怕就在那了。”


    “那裏,發生命案了?”


    融入很徹底的赤井秀一一看就不是好人,嘴裏談及人命如同在說一個數字,誰知道呢,最像之人卻不是自己人,跟他一樣的還有一個安室透。


    應該說是公安的降穀零,跟他一起的幼馴染,警視廳的諸伏景光,他現在應該沒死吧。正好,可以設計一下,誤會能夠變成現實。


    多虧了赤井秀一的存在,讓他想起來了,一次提拔出了三個好手,結果各個都是臥底,更是相親相愛住在一個安全屋。


    安室透:赤井秀一!(怒氣飆升)滾出我的戀人。【好像有哪裏不對】


    赤井秀一:so?我幹啥了就是我的錯了?不能什麽黑鍋都往我頭上扣。波本不是人性戀啊(吃驚,驚恐)。


    安全屋:別打了,別打了,要打出去打。


    …………


    命案現場。


    工藤新一正在找尋線索,用他的話說就是:“犯罪手法終究是人類想出來的謎題而已,隻要人類絞盡腦汁,還是可以導出一個邏輯性的答案。”


    他堅信著一切罪惡都會大白於天下。


    “新一,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嗎?”


    沉思中的工藤新一被小蘭的話拉迴神,扭頭剛要答複,由於他查看地麵是蹲坐姿勢,扭過去的結果就是一雙雪白大腿在眼前晃,再仰起一看,大片大片的白。


    轟!


    方才急速運轉的腦子恍若加了泥濘,停止不動,遇到了它平生最嚴峻的考驗,有滑落到戀愛腦的趨勢,恐怖如斯。


    工藤新一隻覺腦子發暈,臉紅發燙,竟像醉了一般,暈乎乎不知所以,他在幹什麽來著?


    單純少女毛利蘭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想要湊近再問一遍。旁邊的園子倒是在場唯一的明白人,看自大狂那副色眯眯的樣子,她掠過身邊閨蜜,捂嘴偷笑,好不猥瑣。


    或是來的匆忙,浴巾沒有捂緊,或是跑來的路上,不甚鬆懈,反正在毛利蘭跨近工藤新一的瞬間,浴巾就在自然的偉力下,推動男女主感情發展,極為有眼力見的張開了它的懷抱。


    命運的齒輪開始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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