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如今也是能和所長說上話了
末日囤貨【終於可以隨地發瘋了】 作者：時某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烽辰懿，我想，昌所長讓我們一起共同管理避難所居住人員，不僅僅是為了減輕你我的負擔，更是想讓我們互相督促才是，我這件事做的的確有些疏漏，但作為實驗室總管的你，更應該提醒我才是，而不是一味的將所有過錯和損失推給我。”
“損失？”
昌若初不知道宇傑航的怪癖，徐州呈上去的報告都是篡改過的。
“都是些實驗體暴走，實驗人員感染受傷這些，經常跟這些怪物打交道，這都是難免的。”
徐州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
“可我記得，你給我的報告裏詳細寫著實驗室內的所有器械，都是出自宇傑航之手，經各項檢查沒有問題，就算有疏漏，死一兩個研究員，也不算損失吧，你給我的報告裏，關於研究員死亡的報告隻有兩份，且不超過三人，還都是一些非專業人士，這算損失？”
“當然不算，但要是算上他拿去喂養宇傑航的那些人，的確是一場重大的損失。”
昌若初的右下角，會議桌的最末端，坐著一個高馬尾女人。
“什麽人！”
徐州再次拔槍，卻被昌若初以更快的速度壓了下去。
而對麵坐著的女人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女人，就是剛才消失後又出現的兩人中的其中一個。
安玖將雙手放在桌上，語調有些低，但她天然冷硬的臉，隻要不笑，就會讓人很自然的感覺，這個人不好惹。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昌若初按住徐州的槍，眼神警告他別輕舉妄動。
這兩個人能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趙錚的異能房間內，必定不是等閑之輩。
“你應該問問你旁邊那位，交給你的報告有多少是真的。”
安玖說著，抬手隨意的指向徐州。
徐州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隻是那抹笑，漸漸染上了一層殺意。
“昌所長，這兩人來路不明，你真要繼續與她們交談嗎？”
“昌所長，我的話是否真假，你隻需要比照一下他之前給你的報告和剩下的實驗室人員不就知曉了。”
安玖完全不給徐州喘息的機會，連珠炮似的繼續說著。
“至於我們，我們是來與昌所長談一筆交易的，想必您也看到了，我們可以悄無聲息的來去自如這裏，光著一點，我想，我們就有與您談交易的資本，不急，我們可以一直待在這裏等您處理完自家的事情。”
安玖說完，微微向後一仰，神情輕鬆自在且有些愜意的靠在椅背上，全然不覺得周圍這些人對她有什麽威脅。
昌若初看著安玖如此閑適的姿態，心裏隱隱有些忌憚。
這兩人敢孤身闖入，說沒點實力是不可能的。
但眼下，還是自家的事情比較棘手，她知道徐州的性格，當初安排烽辰懿和他一起管理避難所人員，也有讓烽辰懿看護製約徐州的意思。
眼下實驗室出了事，內患還沒解決，又來了個外憂，昌若初是一個頭兩個大。
“烽辰懿，你給實驗室送過多少人，徐州，現在實驗室還剩多少人？”
昌若初還是決定先穩住家裏的兩人，關於實驗室宇傑航失蹤事件，她心裏對於徐州已經有些隱隱不滿，說出的話帶著些逼問的意味。
“昌所長，我實話跟您說。”
徐州也沒打算繼續隱瞞，事情到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昌若初一出手，什麽事都得給抖落出來。
徐州將他們某一次操縱失誤，讓宇傑航徹底改變了心智，原本正常的滿足異能力給予條件，逐漸轉變為喜食人血肉，喜歡和人玩一些生死遊戲的怪物。
徐州之所以不上報，是覺得犧牲一些普通人的性命，來交換一個異能力，完全是一筆合理的買賣。
“荒唐！”
昌若初嗬斥了徐州一聲。
徐州也收斂起那股若有若無的微笑，沒敢說話。
昌若初捏了捏眉心，徐州的做法也是為了避難所，這種做法跟之前她為了平衡避難所的人員消耗而展開的擴展行動，沒什麽兩樣。
平心而論，昌若初也沒什麽資格懲罰徐州。
但現在她是所長，該有的威儀還是得有。
“趙錚。”
“在。”
一直懶懶散散站在烽辰懿身後吃瓜的趙錚，立馬站直身體。
“從今天開始，你擔任實驗室副總管。”
“是！”
趙錚迴答的鏗鏘有力，他心裏清楚著呢，昌所長這是讓自己去監督著徐州，畢竟烽辰懿與徐州本來就因為避難所共同管理員這個身份不對付。
要是派其他人去，昌所長還怕被徐州收買了，但要是派烽辰懿手下的趙錚去，那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那以後還請多多指教，趙隊長。”
徐州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掛上了那抹淡淡的微笑，說出來的話隱隱帶著一絲咬牙切齒。
“當然。”
趙錚可不需要給他什麽好臉色，隻不鹹不淡的迴應了一句。
昌若初一直有些忌憚徐州，大部分時候，這個人都是掛著一副得體親和的微笑，要不是他的異能力比較適合管理實驗室，昌若初也不會選他。
現在有個正當理由放個人在他身邊監視，且是一個絕不可能倒向徐州的人。
“既如此，你們就先去忙，我要同我們這位合作方談一談合作內容。”
“是。”
剩下的人沒有過多停留，起身離開的同時，也將椅子輕輕推迴了原處。
烽辰懿和趙錚離開時，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何葉兩人。
“那麽，先說說你們的條件吧。”
等所有人都走光後，昌若初雙手環胸，那雙銳利的雙眼，緊緊盯著安玖，仿佛要把她整個人看穿。
安玖並沒有迴話，隻是拍了拍身後的何葉，示意她也坐下。
本來吧，安玖就是臨時被何葉拉來充場子的，她隻要不笑，整個人身上就會散發一種一副生人勿近，我非常不好惹的氣息。
原本就是何葉怕這些人會議開完就馬上離開去搜尋消失的自己與何水，最終發覺小隊的臥底目的而做出更大的防備，才慌不擇路的找到安玖先簡單擬定了一個計劃。
然後派安玖出來先穩著撐住場麵，何葉再慢慢想後麵如何說服亦或者欺騙昌若初說出同意避難所作為何葉一行人隨時可以迴歸的據點。
“咳，昌所長，您，沒有異能力很難管束下麵的人吧？”
何葉坐下後的第一句話，就讓昌若初心裏顫了一下。
‘她怎麽知道……’
昌若初心裏慌了一瞬，但很快調整過來。
“哦？”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透露出一股高位者自帶的威壓。
但對於經常被高層領導pua的何葉與安玖來說，就是毛毛雨灑灑水一樣，不痛不癢，甚至是可以無視。
“昌所長你承認與否都沒關係，我們是來談交易的，就如最開始所說，我們沒有惡意。”
安玖附和著何葉的話開口，兩人一唱一和，無形之中，那種在末世中漸漸被磨煉出來的無謂氣場，逐漸讓昌若初放緩了態度。
‘這兩個人，恐怕比所裏最強大的異能者還要強。’
“既然我們是想找合作的甲方，那就我方先說明條件吧，我們隻是想與避難所達成合作關係，隻要避難所存在的一天，就必須無條件的接納我們小隊的所有人，並且，我們倆要求在避難所裏具有說得上話的一席之地，當然，實權還是在你們手上，這隻是為我們做的一個保障，作為交換，我們可以讓避難所煥然一新，並且，賦予昌所長您，一個永久異能力。”
聽到永久異能力這個詞，昌若初冷峻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鬆動。
“證據。”
‘這些高層領導說話都喜歡一個詞一個詞的蹦嘛，最煩這種自以為是，老是讓員工去猜他想法的領導了。’
何葉心裏吐槽，麵上卻是一貫的微笑。
這個微笑，是何葉實在是忍不住想笑，不做點嘴角上揚的表情，她真怕自己笑出聲。
畢竟，這種跟大領導麵對麵談合同一樣的事情，簡直跟做夢一樣，一想到原本隻是一個籍籍無名的社畜的自己，竟然有一天能跟所長這類人物平起平坐的談條件，何葉就忍不住想笑。
“當然，不知昌所長能否叫你們避難所裏一位叫餘天誠的人過來，我與他有一個約定，需要用永久異能力來交換。”
“想不到，閣下竟已經與我避難所裏的人相識，這讓我很意外。”
昌若初後仰靠在椅背上，叫門外一直守著的衛兵去找人。
不多時，餘天誠就跟著衛兵進了會議室，一同前來的，還有餘天晟，不過，他隻能在門外等著，並不能進去。
“所長，您找我？”
餘天誠一進去，就衝最上首的昌若初行了個軍禮。
“不，是她們找你。”
餘天誠一進來就注意到會議室裏麵的兩個女人，隻一眼，他就猜到這兩人，就是哥哥之前說過達成合作關係的人。
不為別的，就因為其中一個與那位臥底安平很像，加之安平曾經驕傲的說過，她有一個很厲害的妹妹，不僅如此，她妹妹認識的朋友也很厲害，他們這輩子活的就跟祖上燒了高香一樣。
“你們好。”
想著這是能救自己狗命的仙人，餘天誠轉身行了個軍禮。
“記得跟你哥說，我們兩清了。”
何葉話剛說完，餘天誠腦海裏突然響起一個機械的金屬提示音。
“恭喜初級防禦係異能者餘天誠，覺醒初級異能——方菱盾牌，一秒內召喚出手掌大小的菱形盾牌抵擋攻擊，注:所能召喚的盾牌大小與數量與異能者本身的體能與精神力掛鉤。”
聲音消失的下一刻，餘天誠突然挽起袖子，隻見原本還有蔓延之勢的黑色紋路，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不出三秒，餘天誠身上所有被輕感染的紋路全部消失不見，他的身體也變得輕鬆無比，一直憋在心裏經久不散的那股狂躁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麽異能，看看唄。”
安玖知道何葉的異能賦予都是隨機的，所以有些好奇餘天誠的異能是什麽。
“是，盾牌。”
餘天誠沒有深究腦海裏那個身音的來源，他沒有被賦予過異能力，周圍所接觸的異能者，都是後天自然覺醒的，他隻當這是被賦予異能力的人都有的情況，目的是為了更好的了解自己的異能。
餘天誠沒有多想，抬起手，手裏瞬間凝聚出一塊巴掌大小，懸浮著的，淡紫色，半透明的菱形玻璃體。
“噢，這個我知道，動漫裏經常有的，多個菱形體拚合起來，就是個盾牌，這就是傳說中的單防，群防多用護盾啊。”
何葉話裏掩飾不住的羨慕，這可是她最希望擁有的異能之一，不為別的，就因為這種東西拿來耍帥杠杠的。
設想一下，自己正在被人追殺，對方的攻擊如雨點般打來，但都被自己精湛操縱的菱形小盾牌一一攔下。
盾牌在漆黑的月夜中隱隱閃著微光，對方每一下的攻擊都被快速移動而來的盾牌阻擋，自己也可以毫無顧忌的衝向敵人，一舉拿下首級。
‘呲，得考慮考慮走的時候問問這位仁兄願不願意隨本隊來一場末世世界環遊記。’
何葉內心想法千迴百轉，昌若初此刻卻是驚呆了，從來沒有人能夠抗衡病毒的感染，就連宇傑航賦予的異能力都不行。
麵前的兩人竟然輕輕鬆鬆就化解了餘天誠身上的感染痕跡。
迴想兩人之前提出的交易條件，這對於避難所來說妥妥的血賺。
叫退餘天誠，昌若初這次徹底正視起麵前的兩個女人。
“兩位貴姓？”
“我姓何。”
“我姓安。”
何葉與安玖一前一後的報出姓。
“何女士，安女士，我接受你們的提議，隻不過……”
“叮，恭喜宿主完成避難所支線任務，獎勵初級隨機異能綁定權三個，空間升級一次，空間麵積擴大，附贈二層小樓一棟，空間容量擴展為除宿主外可容納15名靈長類動物，避難所全麵升級加固中，預計半分鍾內完成，武器鍛造權解鎖，請宿主盡快提交武器鍛造要求，開啟避難所人員忠誠表，注:由於避難所人員眾多，現隻展示部分與宿主接觸甚密的人物。”
係統的獎勵結算音，與昌若初後麵所說的話融合在一起，何葉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先聽哪個，好在安玖在旁邊，將昌若初後麵的話聽得仔仔細細。
“損失？”
昌若初不知道宇傑航的怪癖，徐州呈上去的報告都是篡改過的。
“都是些實驗體暴走，實驗人員感染受傷這些，經常跟這些怪物打交道，這都是難免的。”
徐州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
“可我記得，你給我的報告裏詳細寫著實驗室內的所有器械，都是出自宇傑航之手，經各項檢查沒有問題，就算有疏漏，死一兩個研究員，也不算損失吧，你給我的報告裏，關於研究員死亡的報告隻有兩份，且不超過三人，還都是一些非專業人士，這算損失？”
“當然不算，但要是算上他拿去喂養宇傑航的那些人，的確是一場重大的損失。”
昌若初的右下角，會議桌的最末端，坐著一個高馬尾女人。
“什麽人！”
徐州再次拔槍，卻被昌若初以更快的速度壓了下去。
而對麵坐著的女人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女人，就是剛才消失後又出現的兩人中的其中一個。
安玖將雙手放在桌上，語調有些低，但她天然冷硬的臉，隻要不笑，就會讓人很自然的感覺，這個人不好惹。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昌若初按住徐州的槍，眼神警告他別輕舉妄動。
這兩個人能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趙錚的異能房間內，必定不是等閑之輩。
“你應該問問你旁邊那位，交給你的報告有多少是真的。”
安玖說著，抬手隨意的指向徐州。
徐州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隻是那抹笑，漸漸染上了一層殺意。
“昌所長，這兩人來路不明，你真要繼續與她們交談嗎？”
“昌所長，我的話是否真假，你隻需要比照一下他之前給你的報告和剩下的實驗室人員不就知曉了。”
安玖完全不給徐州喘息的機會，連珠炮似的繼續說著。
“至於我們，我們是來與昌所長談一筆交易的，想必您也看到了，我們可以悄無聲息的來去自如這裏，光著一點，我想，我們就有與您談交易的資本，不急，我們可以一直待在這裏等您處理完自家的事情。”
安玖說完，微微向後一仰，神情輕鬆自在且有些愜意的靠在椅背上，全然不覺得周圍這些人對她有什麽威脅。
昌若初看著安玖如此閑適的姿態，心裏隱隱有些忌憚。
這兩人敢孤身闖入，說沒點實力是不可能的。
但眼下，還是自家的事情比較棘手，她知道徐州的性格，當初安排烽辰懿和他一起管理避難所人員，也有讓烽辰懿看護製約徐州的意思。
眼下實驗室出了事，內患還沒解決，又來了個外憂，昌若初是一個頭兩個大。
“烽辰懿，你給實驗室送過多少人，徐州，現在實驗室還剩多少人？”
昌若初還是決定先穩住家裏的兩人，關於實驗室宇傑航失蹤事件，她心裏對於徐州已經有些隱隱不滿，說出的話帶著些逼問的意味。
“昌所長，我實話跟您說。”
徐州也沒打算繼續隱瞞，事情到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昌若初一出手，什麽事都得給抖落出來。
徐州將他們某一次操縱失誤，讓宇傑航徹底改變了心智，原本正常的滿足異能力給予條件，逐漸轉變為喜食人血肉，喜歡和人玩一些生死遊戲的怪物。
徐州之所以不上報，是覺得犧牲一些普通人的性命，來交換一個異能力，完全是一筆合理的買賣。
“荒唐！”
昌若初嗬斥了徐州一聲。
徐州也收斂起那股若有若無的微笑，沒敢說話。
昌若初捏了捏眉心，徐州的做法也是為了避難所，這種做法跟之前她為了平衡避難所的人員消耗而展開的擴展行動，沒什麽兩樣。
平心而論，昌若初也沒什麽資格懲罰徐州。
但現在她是所長，該有的威儀還是得有。
“趙錚。”
“在。”
一直懶懶散散站在烽辰懿身後吃瓜的趙錚，立馬站直身體。
“從今天開始，你擔任實驗室副總管。”
“是！”
趙錚迴答的鏗鏘有力，他心裏清楚著呢，昌所長這是讓自己去監督著徐州，畢竟烽辰懿與徐州本來就因為避難所共同管理員這個身份不對付。
要是派其他人去，昌所長還怕被徐州收買了，但要是派烽辰懿手下的趙錚去，那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那以後還請多多指教，趙隊長。”
徐州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掛上了那抹淡淡的微笑，說出來的話隱隱帶著一絲咬牙切齒。
“當然。”
趙錚可不需要給他什麽好臉色，隻不鹹不淡的迴應了一句。
昌若初一直有些忌憚徐州，大部分時候，這個人都是掛著一副得體親和的微笑，要不是他的異能力比較適合管理實驗室，昌若初也不會選他。
現在有個正當理由放個人在他身邊監視，且是一個絕不可能倒向徐州的人。
“既如此，你們就先去忙，我要同我們這位合作方談一談合作內容。”
“是。”
剩下的人沒有過多停留，起身離開的同時，也將椅子輕輕推迴了原處。
烽辰懿和趙錚離開時，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何葉兩人。
“那麽，先說說你們的條件吧。”
等所有人都走光後，昌若初雙手環胸，那雙銳利的雙眼，緊緊盯著安玖，仿佛要把她整個人看穿。
安玖並沒有迴話，隻是拍了拍身後的何葉，示意她也坐下。
本來吧，安玖就是臨時被何葉拉來充場子的，她隻要不笑，整個人身上就會散發一種一副生人勿近，我非常不好惹的氣息。
原本就是何葉怕這些人會議開完就馬上離開去搜尋消失的自己與何水，最終發覺小隊的臥底目的而做出更大的防備，才慌不擇路的找到安玖先簡單擬定了一個計劃。
然後派安玖出來先穩著撐住場麵，何葉再慢慢想後麵如何說服亦或者欺騙昌若初說出同意避難所作為何葉一行人隨時可以迴歸的據點。
“咳，昌所長，您，沒有異能力很難管束下麵的人吧？”
何葉坐下後的第一句話，就讓昌若初心裏顫了一下。
‘她怎麽知道……’
昌若初心裏慌了一瞬，但很快調整過來。
“哦？”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透露出一股高位者自帶的威壓。
但對於經常被高層領導pua的何葉與安玖來說，就是毛毛雨灑灑水一樣，不痛不癢，甚至是可以無視。
“昌所長你承認與否都沒關係，我們是來談交易的，就如最開始所說，我們沒有惡意。”
安玖附和著何葉的話開口，兩人一唱一和，無形之中，那種在末世中漸漸被磨煉出來的無謂氣場，逐漸讓昌若初放緩了態度。
‘這兩個人，恐怕比所裏最強大的異能者還要強。’
“既然我們是想找合作的甲方，那就我方先說明條件吧，我們隻是想與避難所達成合作關係，隻要避難所存在的一天，就必須無條件的接納我們小隊的所有人，並且，我們倆要求在避難所裏具有說得上話的一席之地，當然，實權還是在你們手上，這隻是為我們做的一個保障，作為交換，我們可以讓避難所煥然一新，並且，賦予昌所長您，一個永久異能力。”
聽到永久異能力這個詞，昌若初冷峻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鬆動。
“證據。”
‘這些高層領導說話都喜歡一個詞一個詞的蹦嘛，最煩這種自以為是，老是讓員工去猜他想法的領導了。’
何葉心裏吐槽，麵上卻是一貫的微笑。
這個微笑，是何葉實在是忍不住想笑，不做點嘴角上揚的表情，她真怕自己笑出聲。
畢竟，這種跟大領導麵對麵談合同一樣的事情，簡直跟做夢一樣，一想到原本隻是一個籍籍無名的社畜的自己，竟然有一天能跟所長這類人物平起平坐的談條件，何葉就忍不住想笑。
“當然，不知昌所長能否叫你們避難所裏一位叫餘天誠的人過來，我與他有一個約定，需要用永久異能力來交換。”
“想不到，閣下竟已經與我避難所裏的人相識，這讓我很意外。”
昌若初後仰靠在椅背上，叫門外一直守著的衛兵去找人。
不多時，餘天誠就跟著衛兵進了會議室，一同前來的，還有餘天晟，不過，他隻能在門外等著，並不能進去。
“所長，您找我？”
餘天誠一進去，就衝最上首的昌若初行了個軍禮。
“不，是她們找你。”
餘天誠一進來就注意到會議室裏麵的兩個女人，隻一眼，他就猜到這兩人，就是哥哥之前說過達成合作關係的人。
不為別的，就因為其中一個與那位臥底安平很像，加之安平曾經驕傲的說過，她有一個很厲害的妹妹，不僅如此，她妹妹認識的朋友也很厲害，他們這輩子活的就跟祖上燒了高香一樣。
“你們好。”
想著這是能救自己狗命的仙人，餘天誠轉身行了個軍禮。
“記得跟你哥說，我們兩清了。”
何葉話剛說完，餘天誠腦海裏突然響起一個機械的金屬提示音。
“恭喜初級防禦係異能者餘天誠，覺醒初級異能——方菱盾牌，一秒內召喚出手掌大小的菱形盾牌抵擋攻擊，注:所能召喚的盾牌大小與數量與異能者本身的體能與精神力掛鉤。”
聲音消失的下一刻，餘天誠突然挽起袖子，隻見原本還有蔓延之勢的黑色紋路，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不出三秒，餘天誠身上所有被輕感染的紋路全部消失不見，他的身體也變得輕鬆無比，一直憋在心裏經久不散的那股狂躁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麽異能，看看唄。”
安玖知道何葉的異能賦予都是隨機的，所以有些好奇餘天誠的異能是什麽。
“是，盾牌。”
餘天誠沒有深究腦海裏那個身音的來源，他沒有被賦予過異能力，周圍所接觸的異能者，都是後天自然覺醒的，他隻當這是被賦予異能力的人都有的情況，目的是為了更好的了解自己的異能。
餘天誠沒有多想，抬起手，手裏瞬間凝聚出一塊巴掌大小，懸浮著的，淡紫色，半透明的菱形玻璃體。
“噢，這個我知道，動漫裏經常有的，多個菱形體拚合起來，就是個盾牌，這就是傳說中的單防，群防多用護盾啊。”
何葉話裏掩飾不住的羨慕，這可是她最希望擁有的異能之一，不為別的，就因為這種東西拿來耍帥杠杠的。
設想一下，自己正在被人追殺，對方的攻擊如雨點般打來，但都被自己精湛操縱的菱形小盾牌一一攔下。
盾牌在漆黑的月夜中隱隱閃著微光，對方每一下的攻擊都被快速移動而來的盾牌阻擋，自己也可以毫無顧忌的衝向敵人，一舉拿下首級。
‘呲，得考慮考慮走的時候問問這位仁兄願不願意隨本隊來一場末世世界環遊記。’
何葉內心想法千迴百轉，昌若初此刻卻是驚呆了，從來沒有人能夠抗衡病毒的感染，就連宇傑航賦予的異能力都不行。
麵前的兩人竟然輕輕鬆鬆就化解了餘天誠身上的感染痕跡。
迴想兩人之前提出的交易條件，這對於避難所來說妥妥的血賺。
叫退餘天誠，昌若初這次徹底正視起麵前的兩個女人。
“兩位貴姓？”
“我姓何。”
“我姓安。”
何葉與安玖一前一後的報出姓。
“何女士，安女士，我接受你們的提議，隻不過……”
“叮，恭喜宿主完成避難所支線任務，獎勵初級隨機異能綁定權三個，空間升級一次，空間麵積擴大，附贈二層小樓一棟，空間容量擴展為除宿主外可容納15名靈長類動物，避難所全麵升級加固中，預計半分鍾內完成，武器鍛造權解鎖，請宿主盡快提交武器鍛造要求，開啟避難所人員忠誠表，注:由於避難所人員眾多，現隻展示部分與宿主接觸甚密的人物。”
係統的獎勵結算音，與昌若初後麵所說的話融合在一起，何葉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先聽哪個，好在安玖在旁邊，將昌若初後麵的話聽得仔仔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