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喧囂的澳門街頭。


    有一家名為“禮記酒樓”的老字號餐廳,曆經風雨滄桑已有五十載歲月。


    這家酒樓以其鮮美可口的海鮮菜肴而聞名遐邇。


    其中尤以魚翅這道招牌菜品備受食客們的喜愛。


    這裏不僅是美食的天堂,更見證了一段傳奇故事——崩牙駒與靚坤的相識之地。


    遙想當年,崩牙駒尚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懷揣著滿腔熱血和雄心壯誌。


    渴望在江湖上揚名立萬。


    命運多舛,他曾遭遇過一場生死危機。


    在某次激烈的衝突中,崩牙駒身陷重圍。


    眼看著就要命喪黃泉之際,多虧了靚坤的挺身而出。


    方才化險為夷。


    正是這場戰鬥,令崩牙駒聲名大噪,並引起了何家的關注。


    在那場驚心動魄的激戰中,崩牙駒被逼入絕境,竟一口咬掉敵人的耳朵並吞入腹中。


    這一瘋狂舉動令人驚愕不已,也成功地嚇退了敵人。


    當那幫人驚恐地逃離現場後,崩牙駒也因體力不支而踉蹌倒地。


    幸運的是,靚坤及時趕到,將他救下並帶到禮記酒樓飽餐一頓。


    那時的靚坤雖然隻是洪興幫中的一名小嘍囉,但卻有著一顆善良的心。


    時光荏苒,如今的崩牙駒早已成為江湖上的風雲人物。


    而這段與靚坤的患難之交也成了他心中珍貴的迴憶。


    每當踏入禮記酒樓,那熟悉的味道和氛圍總能喚起他對往昔歲月的感慨與思念。


    看著熟悉的酒樓,崩牙駒又迴憶起當年。


    當年還年輕的靚坤興奮的模樣,還浮現在眼前。


    “你小子,打架咬人耳朵,跟誰學的?”


    “拳王泰森隻是把人耳朵給咬下來,你比泰森還狠,竟然吃下去。”


    “小子,我洪興的,有沒有興趣去港城跟我混?”


    “澳門太小,根本容不下你的野心,隻有港城才能讓你有用武之地。”


    當時的靚坤,興奮的拉攏崩牙駒。


    那時候,靚坤也隻是初出茅廬,手下無人可用。


    可惜麵對靚坤的拉攏,崩牙駒直接拒絕。


    寧當雞頭不當鳳尾。


    去港城還得從底層做起,在澳門,經過此役崩牙駒一炮而紅,等待他的將是美好未來。


    就像崩牙駒所想的,第二天何家就有人進行接觸拉攏他。


    崩牙駒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下來。


    十年後,二人一個成為洪興的堂主,一個則成為何家賭場負責人。


    再次見麵,唏噓不已。


    又過了十年,靚坤成為新洪興的二把手,而崩牙駒還是何家賭場負責人。


    這次見麵,估計就是二人情誼斷裂的一次。


    崩牙駒搖搖頭,將腦海中的迴憶甩幹淨。


    領著人直接走進禮記酒樓。


    此時的禮記酒樓內,偌大的大廳隻有一桌客人。


    季博長跟靚坤坐在主位上。


    身後還站著一群小弟。


    禮記酒樓的老板,王伯樂嗬嗬的陪笑著。


    自從崩牙駒當上何家賭場負責人後。


    沒少照顧王伯。


    而靚坤雖然在港城,每次來澳門遊玩,也會照顧王伯生意。


    “王伯,還是老規矩,兩碗魚翅飯。”


    看見崩牙駒走進來後,靚坤想也沒想的點菜。


    話說出口後,靚坤才反應過來。


    “再加一碗,三碗魚翅飯。”


    王伯點點頭,親自下廚去準備。


    魚翅飯,聽起來很高大上。


    其實也就是一些賣不掉的雜魚翅,這東西煮煮也算有點海鮮味。


    在配上一碗米飯,也就變成魚翅飯。


    當年二人都沒錢,隻能吃這種最便宜的飯菜。


    現在二人身份不一樣,可見麵吃魚翅飯的規矩還沒有變。


    當然王伯肯定不會跟以前一樣,用邊角料糊弄二人。


    肯定用最頂尖的魚翅招待客人。


    “傻站在那幹嘛?”


    “來都來了,還怕我幹掉你不成?”


    靚坤沒好氣的說道。


    崩牙駒也沒廢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身後同樣站著一群手下。


    雙方老大彼此對視,手下也在互相怒視。


    場麵一時間有些緊張起來。


    “崩牙駒,咱們有兩三年不見了吧?”


    靚坤給崩牙駒扔根煙。


    崩牙駒接過煙點燃。


    “是一段時間沒見了,咱們都是熟人,有什麽話直接說。”


    “大雕這家夥,來到澳門就來賭場鬧事,還把何家大少爺給咬了。”


    “你說這事怎麽辦?”


    季博長眉頭一皺:“是蛇咬的,不是我咬的,你注意點語氣。”


    說著季博長拿起茶杯,呷口茶。


    崩牙駒有些懼怕的看了季博長一眼,隨後主動更換座位坐在靚坤旁邊。


    兩位相熟之人互相對視著。


    “說話,問你呢?”


    對靚坤崩牙駒的口氣就沒有那麽友好。


    “你還有臉問我,你們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


    “不是我說,都什麽年代,港城都要迴歸,何家想著跟港督合作。”


    “怎麽?何家大少爺是後娘養的?想要葬送何家?”


    “我就不信,何家老爺子會同意?”


    靚坤也不甘示弱的開口迴懟。


    崩牙駒搖搖頭:“何家大少爺自然不是狗娘養的,世家大族,兩頭下注很正常。”


    “也隻是個合作而已,畢竟誰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是什麽樣的?”


    “大不了失敗後,將何家大少爺退出去,豪門大院這種操作很正常。”


    說到這裏,崩牙駒再次小心翼翼道。


    “你看咱們幾十年交情,你們新洪興退出澳門如何?”


    “等港城迴歸,你們再迴來,到那時何家大少爺也不敢在對付你們。”


    “出來混,求財而已,沒必要逞一時之勇。”


    一個星期解決季博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解決不了,隻能退而求其次。


    讓新洪興暫時不要進入澳門。


    這樣也算完成任務。


    崩牙駒的提議很好,可惜對方不同意。


    靚坤更是直接大罵:“你也知道快要迴歸,我們新洪興要是退讓。”


    “讓其它社團怎麽看我們?一家獨大會變成三分天下。”


    “崩牙駒我勸你一句,脫離何家,咱們還是好兄弟,你要不退,咱們隻能開戰。”


    “你確定要跟新洪興開戰嗎?你有贏的把握嗎?”


    “你也說了,出來混都是為了求財,何必找不自在?”


    談判再一次陷入僵持。


    崩牙駒希望新洪興退出澳門。


    而新洪興希望崩牙駒退出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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