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幹掉王寶後,陳國忠的情緒格外激動。


    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兄弟們,你們看見了沒有?”


    “我幫你們報仇了,我親手幹掉王寶。”


    “你們等等我,別著急,我很快就去陪你們。”


    陳國忠痛哭流涕發泄著心中的悲傷。


    季博長也終於抽完煙。


    站了起來,雙手插兜,一搖一晃的來到陳國忠身邊。


    “來!把匕首借我用用!”


    季博長說完,不管陳國忠是否同意。


    直接拿起匕首,手起刀落,將王寶的首級割下。


    拎著王寶的首級,季博長又將目光看向陳國忠。


    “把上衣借我用用。”


    嗯?陳國忠不清楚季博長借衣服幹嘛?


    不過大仇得報,他還是格外感激季博長。


    聽話的將上衣脫下,遞給季博長。


    季博長將王寶的首級用上衣包裹好,吹著口哨領著人直奔有骨氣酒樓。


    此時的有骨氣酒樓內。


    鄧伯不停地看著手表。


    桌子前,還坐著一幫和字頭社團的龍頭。


    和義堂文哥皺眉道:“鄧伯,你還在等誰?”


    和合圖阿狗也是一臉不耐煩:“就是鄧伯,你叫我們來商議事情。”


    “來都來了快半個小時,連杯橙汁都不倒,一直在等人,到底是那麽大譜,還不來?”


    “等就等了,能不能先給杯橙汁喝?”


    和義和標叔聞言調侃起來。


    “阿狗,你好歹也是老大,不喝酒,喝什麽橙汁?”


    “鄧伯,把你珍藏的好酒拿出來,咱們邊喝邊等。”


    鄧伯長歎一聲,心中也有些不悅。


    這個王寶,還以為自己是雄霸一方的大佬。


    擺譜裝逼,他也配?


    鄧伯搖搖頭,讓手下準備酒水。


    還專門給阿狗準備了一瓶橙汁。


    酒水剛端上來,就聽見門口季博長囂張跋扈的聲音。


    “呦!這不是文哥嗎?”


    “好久不見,聽說你手下阿鬼幫你幹掉南哥。”


    “我很好奇,你已經是個傀儡,是怎麽說動阿鬼動手的?”


    “江湖傳言,你為了擺脫傀儡,讓你老婆勾引手下。”


    “這種事情,你找我!我季博長最喜愛人妻,肯定會幫你的。”


    季博長進入房間後,第一時間就調侃和義堂文哥。


    絲毫不顧及文哥豬肝一樣的臉色。


    調侃完文哥,季博長又將目光看向準備喝橙汁的阿狗。


    “呦!小狗狗,好久不見,嘬嘬嘬,來給我打個滾!”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怎麽說的?以後見了我主動搖尾巴!”


    阿狗臉色一僵,不自覺的揉了揉鼻子,內心陷入掙紮。


    到底要不要打滾?


    不過,好在季博長沒管他,抱著膀子看向標叔。


    “標叔,我聽說你女兒生了個兒子,你到處說是我兒子。”


    “扯著我的虎皮去忽悠一群老板,讓他們加錢。”


    “你女兒生的可是個串,誣陷我清白,我可是一直記在心裏呢。”


    “標叔,我季博長雖然喜歡勾引二嫂,不過你女兒二百多斤,跟個坦克似的。”


    “你這麽碰瓷我,你良心不會痛嗎?”


    標叔老臉一紅,悻悻道:“小紅她最近瘦了,隻有一百九十九斤,不到二百斤。”


    “你的意思是,你女兒很瘦很漂亮?差一斤二百斤?”


    “稱體重的時候是不是沒穿褲衩?迴去把褲衩穿上,在稱一遍就二百斤了。”


    季博長懟完和字頭三家最大勢力的社團龍頭後。


    這才主動走到鄧伯麵前,隨意的拉一個椅子坐下。


    “鄧伯,你不講江湖道義,明明我也是和字頭社團的人,你為什麽不邀請我呢?”


    “是我的勢力不夠大嗎?還是你壓根就沒想著邀請我?”


    季博長翹著二郎腿,一邊抖腿,一邊看著鄧伯。


    鄧伯表情格外平靜,拿起茶杯呷茶。


    “大雕,按照咱們的協議,你說過的,不會跟我爭香主的之位。”


    “所以我才沒有邀請你,不過你卻不請自來。”


    “怎麽你打算撕毀協議嗎?”鄧伯端著茶杯認真的看著季博長。


    季博長怒極反笑,一巴掌拍在桌麵上。


    “協議上還說,你不能把事情說出去,你鄧伯不還是把事給說出去?”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真以為我季博長是白混的,一查就查到是你散播的消息。”


    鄧伯表情格外鎮定,繼續呷茶。


    “證據呢?港城是講法律的地方,你沒有證據就是誹謗。”鄧伯反問。


    “你要證據?那就給你證據!”


    季博長說著,將拎著的衣服扔在桌上。


    王寶的首級在桌上跌跌撞撞,直到停下來。


    看見王寶的首級後,在場眾人皆是倒吸涼氣。


    標叔更是口念佛號。


    阿狗手中的橙汁灑落一地。


    就連處事不驚的鄧伯都詫異的看著季博長。


    “大雕!你什麽意思?”


    沉默許久後,鄧伯猛然開口。


    “什麽意思?你還看不出來嗎?”


    “王寶臨死前把事情全部告訴我,就是你散漏的消息。”


    “鄧伯,你還在裝什麽?”


    “有膽子幹,沒膽子承認是嗎?”


    “還想當香主?當尼瑪!”


    憤怒的季博長烏鴉附身,直接掀桌子。


    桌上的瓶瓶罐罐散落一地。


    鄧伯表情陰沉,死死的盯著季博長。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雕!你想開戰嗎?”


    鄧伯同樣不甘示弱的站起來。


    “打就打,誰怕誰?”


    “要打就全麵開戰,不死不休那種,不但咱們打,咱們背後的老板也參與進來。”


    “我老板敢全心全意支持我,你老板敢支持你嗎?”


    “整天嚷嚷著開戰,那就打,打到港城所有社團都參與進來。”


    “鄧伯你要不開戰,你就是個孫子,敢不敢?”


    季博長再度叫囂起來,一臉蔑視的看著鄧伯。


    鄧伯沒說話,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你們三位做個見證,從今天開始,和連勝正式跟新洪興開戰。”


    “不死不休,直到有一方徹底滅亡!”


    正式宣戰,自然要有見證人。


    文哥三人正好當見證人。


    “現在宣戰,晚了!”


    “我們新洪興已經開始插旗和連勝。”


    季博長話音剛落,恐龍得力幹將生番。


    狼狽的跑進來。


    “鄧伯不好了,新洪興的狗崽子們偷襲我們,尖沙咀,葵青區還有屯門,全部都遭遇新洪興的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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