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徐村外。


    阿鬼阿肥等五人並肩走在密林之中,此刻的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隻見阿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似乎有話想說。


    但好幾次剛要開口,最後卻都隻化為了一聲歎息。


    阿鬼對阿肥這副模樣感到有些無語。


    \"你到底想說什麽?有話就直說,別總是唉聲歎氣的,弄得好像死了爹媽一樣!\"


    阿鬼有些無奈地開口道。


    聽到這話,阿肥立刻迴答道:\"鬼哥!你真的打算去當龍頭嗎?\"


    \"文哥一直以來待我們都不薄,你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


    阿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疑惑。


    阿鬼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我們五個人,誰能打得過大雕?\"


    \"大家都是同一個社團出來的,我們心裏都清楚,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團結一致,但實際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


    \"有人連自己的褲襠都管不住,竟然睡了大嫂,為了保住性命,也隻能選擇犧牲文哥。\"


    \"而且,文哥已經當了這麽久的傀儡老大,或許他也早該退下來了。\"


    阿鬼明顯話裏有話,但他並沒有直接點明其中含義。


    而是選擇用一種含蓄而微妙的方式表達出來。


    然而,阿來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並立即對阿鬼的言論進行了反駁。


    “你什麽意思?難道大嫂沒有勾引過你們?”


    阿來的語氣帶著一絲憤怒和質疑。


    他似乎認為阿鬼在暗示著某種不正當的行為或者指責大嫂有不當之舉。


    接著,阿來繼續說道:“阿信隻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他又有什麽錯呢?”


    這句話似乎在為阿信辯解。


    暗示男人在某些情況下可能會受到誘惑而犯錯,將責任歸咎於普遍的人性弱點。


    然後,阿來拋出了一個更具爭議性的觀點:“麵對嬌滴滴的美人主動投懷送抱,你們真的能夠忍住嗎?”


    這個問題讓人不禁思考起人性的脆弱和欲望的力量。


    他似乎在挑戰其他人的道德底線,暗示在這種情況下。


    很難有人能夠完全抵擋住誘惑。


    最後,阿來自嘲地說:“連我自己都差點沒忍住,如果不是當時有條子敲窗戶警告,恐怕我也會犯下同樣的錯誤。”


    這句話既顯示出他對自身意誌力的坦誠認識,同時也暗示了外部因素對於抑製衝動的重要性。


    阿來通過這些話語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認為在特定情境下。


    人們往往難以抵擋誘惑,而且將這種現象視為普遍存在的人性問題。


    他的觀點或許帶有一定的主觀性和爭議性,但也反映了一些人對於道德和欲望之間複雜關係的思考。


    總的來說,阿來的迴應展示了他對於這個話題的獨特見解。


    並試圖為阿信的行為找到一些合理的解釋。


    同時,他也在某種程度上揭示了人類內心深處的矛盾和掙紮。


    “是啊!有什麽小弟,就有什麽老大。”


    “小弟管不住褲襠,老大也差點沒管住,自己管不住褲襠,還拋出一大堆道理。”


    “千言萬語總結一句話,那就是,大嫂睡了,和盛堂也不準備待了。”


    “新洪興勢力大,投奔新洪興當堂主,何樂而不為?”


    “文哥算個der,反正頂頭上司是明哥,這年頭跟誰混不是混。”


    別看阿來說了一大堆借口與道理,為阿信解釋。


    實則隻是為了自己投奔新洪興找合理的說辭而已。


    阿鬼一針見血的說出後,阿來神情就有些尷尬起來。


    隻能轉移話題。


    “為什麽你開槍沒有打死大雕?打死他不就沒有那麽多事!”


    阿來開始朝著阿麥發泄怒火。


    中立的人永遠是被針對的首選。


    阿麥沒說話,隻是平靜的舉起槍。


    阿來還以為他要動手,同樣拔槍。


    阿信也連忙拔槍指著阿麥。


    阿麥沒有害怕,隻是平靜的將子彈匣拔出。


    “我的子彈隻剩下一枚,隻有一次開槍的機會。”


    “說實話,大雕是我遇見的第一個能躲開子彈的人。”


    阿麥平靜的解釋。


    阿來不信,一把奪過子彈匣,認真的檢查一番。


    這才相信阿麥的說辭。


    “靠!既然這樣,我就說實話,我早就知道阿信睡了大嫂,我從接到任務時,就已經做好投奔大雕的準備。”


    “我也沒辦法,不是所有人都跟大雕一樣,睡了大嫂啥事都沒有。”


    “為了活命,我隻能加入新洪興,我們隻想活著,我們有錯嗎?”


    阿來徹底放下偽裝,大聲的質問對方。


    誰都不想死,誰都會犯錯。


    犯錯之後,為了活命,隻能投奔其餘社團。


    阿來本來覺得憑借自己的身份,肯定能得到重用。


    誰能想到,大雕竟然選擇打包全收。


    而且還準備扶持阿鬼上位。


    堂主的位置跟龍頭的位置比起來。


    自然是龍頭香。


    阿鬼搖搖頭:“你沒錯,我也沒錯,咱們五人誰都沒錯。”


    “錯的是世道,錯的是社團,如果不是南哥咄咄逼人,文哥也不會讓大嫂勾引別人。”


    “一切的一切都怪南哥,不能怪咱們,迴去以後,咱們隻能一條路走到黑。”


    “誰也別想著置身事外,隻有按照大雕的安排,才能活下來。”


    話音一落,五人集體陷入沉默。


    誰也沒說話,繼續趕路,朝著村外走去。


    坐上車後,阿鬼緊握著手中的龍頭棍。


    神情不由得陷入一陣恍惚。


    權力的鬥爭如此殘酷,作為棋子隻能按照別人的吩咐做事。


    可臥底是那麽好當的嗎?


    “我這一生如履薄冰,你說我能走到對岸嗎?”


    “我真的能成為和盛堂的龍頭嗎?”


    阿鬼用自我疑惑的語氣詢問阿肥。


    阿肥沉默不語,擺弄著手中的武器。


    “鬼哥,既然要做龍頭,就不要優柔寡斷。”


    “幹就完了,我支持你當龍頭,誰擋路就幹掉誰!”


    “再說了,還有大雕做靠山,南哥掀不起風浪,你要害怕的話。”


    阿肥說著,表情猙獰起來。


    “你要害怕,我就當白手套,親自暗殺掉南哥。”


    “我做事你放心。絕對不留下蛛絲馬跡,你安心的當龍頭就好。”


    阿麥也附和道:“我同意!我也可以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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