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傑的手槍剛剛抬起,手指便迅速地扣動了扳機。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有一個人的速度比他還要快。


    隻聽見一聲清脆的槍響,中彈倒地的竟然是高傑本人!


    高傑滿臉驚愕地望著眼前的季博長,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而此時此刻,季博長卻麵帶微笑,從容不迫地與之對視。


    \"丟雷老母!死撲街!早就看出來你這家夥心懷不軌了!\"


    季博長嘴角輕揚,笑吟吟地罵出了一句髒話。


    與此同時,高傑的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


    原來是徐三正故作瀟灑地吹了吹槍口。


    \"你說你何必去理睬他呢?這人都已經命懸一線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嘲笑他。\"


    徐三邊說邊搖了搖頭,表示對季博長行為的不解。


    接著,徐三話鋒一轉,好奇地問道:\"不過說真的,如果他當初真的選擇跟隨你,你最後是否還會將他置於死地呢?\"


    季博長聽聞後,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凝重。


    他慢慢地蹲下身子。


    凝視著倒在地上的高傑,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感。


    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說道:“我真的不清楚未來究竟會怎樣發展,或許一切都會改變吧,但也可能依舊保持現狀不變。


    然而此刻再去探討這些問題已然失去其應有的價值與意義。”


    說完這番話之後,季博長站起身來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隻留下徐三和倒在地上的高傑二人。


    徐三眼望著季博長漸行漸遠直至最終消失不見的身影。


    心中暗自思忖良久。


    他深知季博長做出這樣的抉擇絕對不是一時頭腦發熱所導致的衝動行為。


    相反一定是經過反複權衡利弊、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在這個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殘酷世界裏。


    唯有強者才能笑到最後並站穩腳跟。


    其他任何因素都顯得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被完全忽略掉。


    隨著季博長的離去,這條狹窄幽暗的小巷子再度恢複往昔的平靜安寧。


    仿佛什麽事情都未曾發生過一般。


    唯獨那靜靜地躺在地麵上的高傑成為這段驚心動魄權力爭鬥唯一的見證者和犧牲品。


    說實話,季博長其實真的想收下高傑。


    身居高位的人,都喜歡玩一種叫做平衡之術。


    這種平衡之術,有一個霸氣的稱唿。


    帝王心術。


    當初在當歸,形勢所迫之下,選擇幫助龍大單幹。


    可等龍大成功後,正式把三聯幫改名為黑龍會。


    龍大還會一直聽從指揮嗎?


    人都是有野心的,就算龍大一直保持恭敬,他手下那些人會不會有二心?


    人心是一種複雜的事情,誰也不知道龍大會不會有二心。


    所以,雷公留下丁瑤管理毒蛇堂,季博長選擇默認。


    也算是安插棋子。


    瀧穀源治急衝衝的跑來後,一眼就看見躺在地上死亡的高傑。


    雖然不是親自死在他手中,不過人死了就行。


    瀧穀源治大仇得報,暢快的大笑。


    笑著笑著就哭了,躲在地上哭泣起來。


    大仇得報,可父親活不過來了!


    以後他就是孤兒了!


    ……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瀧穀源治和鐵頭身上。


    他們二人又一次踏上了前往鈴蘭中學的道路。


    一走進校園,瀧穀源治便迫不及待地朝著二年級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


    很快,瀧穀源治就來到了林田惠所在的班級。


    推開門,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正趴在桌子上酣睡的身影——林田惠。


    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一幅寧靜的畫麵。


    但瀧穀源治知道,這隻是表麵現象,一旦林田惠醒來,將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林田惠!睡你麻痹起來嗨!\"


    伴隨著怒吼聲,瀧穀源治一臉怒氣衝衝地站在林田惠身前。


    他瞪大雙眼死死盯著眼前這個還趴在桌上熟睡的男人。


    \"草刈郎那個王八蛋去哪了?快跟老子說!\"


    瀧穀源治的聲音震耳欲聾,整個房間似乎都在顫抖,但林田惠卻依舊無動於衷。


    \"說不出來是吧?好啊,那你今天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瀧穀源治怒不可遏,他順手抄起旁邊的一把椅子。


    用盡全身力氣朝著林田惠狠狠地砸了過去。


    隻聽\"嘭\"的一聲巨響,那把堅硬的椅子竟然硬生生地砸在了林田惠的身上。


    可想而知這一擊的威力有多大。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被如此重擊後的林田惠隻是微微皺了皺眉。


    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和威嚴,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一年級的小崽子,居然敢來挑釁我?活得不耐煩了嗎!\"


    林田惠從地上坐直身子,他那龐大的身軀如同巨人一般。


    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相比之下,正常身高的瀧穀源治站在他麵前簡直渺小得像個孩子。


    麵對林田惠的質問,瀧穀源治並沒有退縮,反而挺直了胸膛說道:


    \"少廢話!趕緊告訴我草刈郎在哪兒!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瀧穀源治雖然心中有些畏懼,但還是強裝鎮定與林田惠對視著。


    畢竟他也是個狠角色,絕不會輕易向別人低頭。


    瀧穀源治身後的鐵頭麵色陰沉地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地指向林田惠。


    \"冷靜一下,大家都先冷靜一下,不要這麽衝動!\"鐵頭喊道,但語氣卻沒有絲毫緩和之意。


    \"林田惠,草刈郎已經失敗了,你還要護著他嗎?\"瀧穀源治怒目圓睜地質問著。


    \"說實話吧,隻要你把草刈郎的地址告訴我們,你就可以迴去安心睡覺了。否則……\"


    瀧穀源治話鋒一轉,威脅的意味十足。


    “你知道的,現在整個新宿都在找他,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會找到他。”


    鐵頭緊接著說道,並將手中的槍用力頂在林田惠的腰部。


    似乎下一秒就要扣動扳機。


    林田惠低頭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身上的手槍。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真正的武士,從來都不會使用這種卑鄙的火器!\"


    \"抱歉,我可不是你們櫻花國的人,所謂的武士精神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鐵頭挑釁般地挑起眉毛迴應道。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林田惠如同閃電一般伸出右手。


    牢牢地抓住了鐵頭緊握手槍的那隻手。


    接著,他稍稍一使勁兒,鐵頭立刻感到一陣劇痛襲來。


    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


    手槍“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而林田惠則迅速抬起左腳。


    用力一揮,將手槍狠狠地踢向房間的一角。


    “真是不自量力啊!”


    林田惠慢慢站直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瀧穀源治和鐵頭。


    眼中閃爍著輕蔑與挑釁的光芒,“你們兩個家夥,如果真的想知道草刈郎的下落,那就先打敗我吧!”


    話還沒說完,林田惠就像一頭兇猛的老虎。


    張開獠牙,朝著瀧穀源治猛撲過去。


    瀧穀源治被嚇了一大跳,急忙側身一閃。


    同時揮舞拳頭,狠狠地砸向林田惠的腹部。


    可是林田惠卻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竟然硬生生地挨了這一拳。


    緊接著,他使出一記淩厲的肘擊,重重地撞擊在瀧穀源治的胸口上。


    瀧穀源治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一旁的鐵頭看到這種情況,心裏非常清楚雙方實力相差太過懸殊,絕對不能跟對方正麵交鋒。


    於是,他悄無聲息地繞到林田惠的身後,打算趁其不備發動偷襲。


    可惜,這一切都沒能逃過林田惠敏銳的目光。


    就在鐵頭剛剛靠近的時候,林田惠突然轉身,飛起一腳踹在鐵頭的肚子上。


    可憐的鐵頭就像是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卡車撞到一樣。


    整個人騰空而起,然後遠遠地飛了出去。


    \"咳咳......\"瀧穀源治緊緊捂住胸口,滿臉痛苦之色,掙紮著緩緩站起身來。


    他的眼神充滿了不甘和敬佩。


    望向眼前的對手林田惠,喃喃自語道:\"不愧是林田惠......不愧是鈴蘭最強的男人......\"


    林田惠靜靜地站在那裏。


    身姿挺拔如鬆,他輕輕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的目光如同鷹隼一般銳利,死死地盯著瀧穀源治。


    仿佛能看穿對方內心深處的想法。


    \"還要打嗎?\" 林田惠的聲音平靜而低沉,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


    他似乎並不在意這場戰鬥的勝負,隻是在等待瀧穀源治做出決定。


    瀧穀源治咬了咬牙,挺直了身子,雖然身體仍在微微顫抖。


    但他的眼神卻變得堅定起來。


    他知道自己已經處於絕對劣勢,但心中的傲氣讓他無法輕易認輸。


    \"我可是要稱霸鈴蘭的男人!\"瀧穀源治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


    \"大雕哥幫我報仇,他吩咐的事情我一定要完成!\"


    “林田惠,告訴我草刈郎的下落,不然我與你不死不休!”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與瘋狂,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傾注於這最後一擊之中。


    然而,麵對如此強大的林田惠,瀧穀源治真的能夠逆轉戰局嗎?


    答案似乎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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