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刈先生,請問你,昨天一天你都在什麽地方?”


    “有沒有去新宿裁判所?”


    被抓的老大有些多,審訊室都不夠用的,無奈之下隻能在警署中進行審問。


    警員一手拿著筆記本,一邊詢問一邊記錄筆錄。


    草刈一熊聞言,輕捋胡須,臉上浮現出思索的神色。


    好半晌後才迴道:“昨天老夫一直在莊園內勸解客人季博長,勸說他能跟小女喜結連理。”


    “整整一天都在進行勸說,壓根就沒有離開莊園。”


    草刈一熊說完,仿佛是想起什麽:“警員先生,你該不會是懷疑,裁判所前的暴亂行為是老夫組織的吧?”


    “警員先生,熟悉歸熟悉,你要是誹謗老夫的話,老夫還是會告你的,現在是法治社會,到處都是監控設施。”


    “凡事要講究證據,雖然老夫是混黑幫的,可也是守法公民,從來不做一些違法亂紀的行為。”


    草刈一熊義憤填膺:“昨天的事情老夫聽說了,那些人簡直目無王法,公然進行暴亂行為,簡直無法無天。”


    “你放心,我們山田組已經下達命令,配合警署進行調查,一定不能讓幕後分子逍遙法外。”


    草刈一熊滿臉正氣的控訴著暴亂分子的無恥行徑。


    警員聽得熱血沸騰,從心底裏認為暴亂事件跟草刈一熊沒有關係。


    站起來主動握住草刈一熊的大手。


    “草刈先生才是櫻花國應該有的黑幫組織,感謝草刈先生對警署的支持,您放心,我們隻是例行調查而已。”


    “等待調查結束後,一定會放您離開的。”


    警匪一家親的模樣,讓村上警署長臉色都黑了下來。


    “八嘎呀路!你這個蠢貨,你已經被他牽著走,你還沒有反應過來。”


    “誰把你招進來的?國家有你這樣的警員,簡直就是恥辱!”


    “我如果是你,我親自切腹自盡!”


    村長警署長氣憤的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杯熱水朝著警員身上砸去。


    滾燙的熱水噴了警員一身。


    警員這才反應過來,低著頭站在一邊不敢吭聲。


    村上警署長罵完警員,氣勢洶洶的來到草刈一熊身邊。


    “混蛋,別以為我不知道新宿裁判所暴亂事件,你們山田組也參與進來。”


    “草刈一熊,我問你,你義子草刈郎昨天被劫走,隨後就爆發出暴亂事件,是不是你一手操辦的?”


    “雜種!直視我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迴答!”


    警署長跟草刈一熊進行對峙。


    雙方都是明爭暗鬥幾十年的敵人,黑與白的對抗。


    草刈一熊搖搖頭:“村上警署長,我知道你很著急,可是你先別急。”


    “整個東京誰不知道,草刈郎是三合會的叛徒,他親生殺掉了會長村西弘一,導致整個三合會群龍無首。”


    “我們山田組是黑社會,群龍無首的情況下,自然是要爭奪會長的名頭,我哪裏有工夫去救他?”


    “還是說,在警署長您的心裏,山田組已經強大到可以征服三合會?”


    草刈一熊絲毫不懼警署長,大膽的跟其對峙。


    “還是說,有人希望你將黑鍋甩在山田組身上,好自己稱霸三合會?”


    草刈一熊說著,將目光看向渡邊組的渡邊太郎。


    渡邊太郎正在跟其他人進行爭吵,感受到有人探尋的目光後。


    渡邊太郎當即迴頭,跟草刈一熊的目光碰撞。


    “老混蛋,遲早幹掉你!”渡邊太郎大罵。


    草刈一熊則將目光迴到警署長的身上。


    村上警署長沒有說話,將怒火全部發泄到季博長身上。


    “跟我進來!”


    草刈一熊這才看見季博長。


    \"賢婿!你也被抓來了?\"


    “賢婿,你莫要害怕,櫻花國是法治社會,決不允許暴力審訊的行為。”


    “你安心進去,山田組的律師很快就到,到時候你有個三長兩短,我跟新宿警署沒完!”


    季博長翻翻白眼,好一個法治社會。


    黑幫都合法化,還特麽法治社會。


    真諷刺啊!


    季博長跟著警署長來到審訊室。


    此時的審訊室內,除了季博長還有北野警官,以及國際刑警徐三。


    等季博長坐在椅子上後。


    警署長輕咳一聲:“季博長,你來櫻花國幹什麽?”


    “你是港城黑幫分子,為什麽要來新宿?”


    “你來到新宿後,為什麽一直沒有離開?”


    “請你端正你的態度,如實交代。”


    警署長沒有立刻詢問昨天發生的暴亂事件。


    反而先詢問季博長來新宿有何目的?


    季博長沒有立刻迴答警署長。


    反而將玩弄的目光看向北野。


    看樣子新宿警署之所以找到自己,肯定跟北野有關係。


    “季博長!迴答我的問題!”


    “你不要跟我裝聽不懂,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現在立刻被驅逐出境!”


    眼看季博長不搭理自己,警署長氣憤的一拍桌子。


    徐三連忙打圓場:“誒呀!村上警署長,你那麽大火氣幹嘛?”


    “大家都知道你壓力大,可是你不能把火氣發泄在無辜人身上。”


    “您是警署長,您是正義的象征,可不能作出違背正義的舉動!”


    徐三這個老陰比,張口就站在道德製高點,開始用言語謝絕接下來的審問。


    正義的象征?你是正義的象征,你就不能動用私刑。


    警署長也聽出徐三言外之意,用冰冷的目光看向徐三。


    “徐先生,這裏是新宿,是櫻花國的地盤,不是大夏,也不是國際刑警的地盤。”


    “如何詢問,如何審訊我自有主張,請你閉嘴!”


    徐三沒有閉嘴,反而用笑吟吟的眼神看著警署長。


    警署長不甘示弱同樣用冰冷的目光跟徐三對視。


    審訊室的溫度瞬間降至低點。


    “不是我自己要來的,是草刈一熊要我來的。”


    “草刈一熊的女兒,草刈菜菜子看上我英俊的模樣,此生非我不嫁,老登無奈,隻能選擇跟我聯姻。”


    “天上掉下個媳婦兒,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無奈啊!”


    “我本來不想來的,可誰讓他女兒跟個舔狗似的,沒辦法我隻能親自來一趟。”


    季博長無奈的聳聳肩,隨意的編織一個借口。


    借口也很應景,草刈一熊邀請季博長前來,本就打著聯姻的旗號來的。


    “那你為什麽不離開?”警署長繼續問道。


    季博長翻翻白眼:“老登,你是不是沒有結過婚?”


    “你難道不知道結婚是需要耗費很大時間跟精力的嗎?你以為的結婚就是兩個人領證吃頓飯就行了?”


    “拜托!我季博長在港城多少也是個大人物,兩個組織的聯姻需要合作的事情太多了,豈是三兩天就能談論結束的?”


    一輩子都奉獻給正義的村上警署長無辜躺槍。


    老登確實沒有結婚,不知道這裏麵的彎彎道道。


    警署長無奈,隻能將目光看向北野。


    北野警官會意,立馬站出來:“就是他!我昨天親眼看見他參加暴亂行為!”


    “我敢拿自己的性命擔保,就是季博長幹的,幕後黑手就是他!”


    “他昨天還衝著我作出割喉的手勢!”


    北野指著季博長大喊,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部推到季博長身上。


    季博長神色如常,警署長則洋洋得意起來。


    “季博長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你們大夏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陰謀敗露,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把你的犯罪行為全部說出來!”


    季博長再次不屑的撇撇嘴:“什麽叫做人證物證都在?”


    “隨便找條瘋狗過來就認為暴亂事件是我主使的?”


    “你們有沒有腦子?那些暴走族暴亂是為了什麽?”


    “是為了救走草刈郎,我跟草刈郎非親非故,前幾天還被他給陰了一次,我為什麽要救她?”


    “我腦子有坑嗎?去拯救自己的仇人?”


    季博長看著警署長,繼續道:“你說有人證物證都在,那麽我問你,物證呢?關鍵的證據呢?”


    “依我看,你們新宿警署壓根抓不住人,所以將歪心思放在我身上,真令人可恥的行為啊!”


    警署長臉色通紅,本以為能震懾住季博長,誰想到對方竟然有條不紊的為自己辯解。


    場麵一時間寂靜下來,閃爍的燈光證明此時幾人進入焦灼狀態。


    而就在此時,各大組織的律師們也紛紛趕到。


    拿出律法跟警署的警員們據理力爭,交完保釋費後,社團的大佬們也走出警署。


    警署外,到處都停滿了社團的車輛。


    小弟們紛紛上前保護自家大佬。


    草刈一熊率先走了出來,吩咐律師去保釋季博長。


    就在此時,一聲槍響驟然響起。


    各大社團老大連忙進行躲避,在仔細一看,渡邊組老大,渡邊太郎不幸中彈。


    正在審訊季博長的警署長聞言,顧不上審訊對方。


    連忙走出審訊室進行查看。


    審訊室內,隻剩下季博長跟北野二人。


    季博長活動一下手腕,舉起帶著手銬的手,朝著北野砸去。


    “混蛋!你誣陷我!”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誣陷我的下場!”


    北野武不甘示弱:“季博長,你有膽子幹,就有膽子承認啊!你怎麽不敢承認暴亂事件是你主使的?”


    “小鬼子,我承認你奶奶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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