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廠長辦公室。


    “廠長那個許大茂一直賴在門口,你看要不要見見?”孫秘書小心翼翼地看著李懷德地臉色,又補充道,“廠長,要是……”


    李懷德擺擺手,說道:“讓他進來吧。”


    “唿……”錢秘書鬆了口氣,往門外走去。


    李懷德知道自家秘書肯定收了好處,不過他並不再在意這些。隻要把他交代的事辦好,並且不影響到自己,他不介意自己手下,用自己的名頭做些什麽。


    門外。


    “許大茂,進去吧。”


    “謝謝孫秘書,謝謝孫秘書。”


    辦公室內,李懷德盯著麵前地許大茂,問道:“大茂同誌,聽小孫說你有要事找我?”


    “李廠長,我……”許大茂攥緊拳頭又鬆開,“廠長我……我想問下,廠裏怎麽會派我去支援西部的。”


    “原來是這事啊。”


    李懷德打著官腔說道:“大茂同誌,這是好事啊。廠裏是因為你優秀才派你去支援西部的,你到了那邊可要好好幹,不要給咱咱軋鋼廠丟人。”


    許大茂此時心中將李懷德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但還是討好地說道:“李廠長,你明察秋毫啊。我……我真的不夠優秀,要不你還是把這個光榮得任務,交給別人吧,”


    李懷德起身,來到許大茂身邊,拍了拍他得肩膀,“大茂同誌,你不用否認,你的優秀可是得到廠裏領導的一致認可的。”


    突然李懷德語氣一變,提高聲音說道:“大茂同誌,難道不願為西部做貢獻嗎?”


    “李廠長,不是,我……”


    李懷德不等許大茂說話,直接打斷道:“嗯,不是就好。行了,我累了,你走吧。”


    然後李懷德返迴座位,閉目養神。


    一旁的孫秘書見狀,連忙來到許大茂身邊說道:“大茂同誌,你該走了。”


    許大茂還想說什麽時,孫秘書直接將許大茂拉了出去。


    門口。


    “行了,許大茂答應你的事,我辦完,沒事你就走吧。”


    孫秘書又道:“還有,我警告你不要再在這裏糾纏了,不然一會來的就是保衛科了。”


    許大茂有些不甘,但還是轉身往宣傳科走去。


    路上,許大茂罵道:“該死的李懷德!!該死的孫秘書!!該死的科長!!”


    許大茂越罵表情越扭曲,心中似乎在計劃著些什麽。


    李懷德辦公內。


    “衛國老弟,你放心吧,許大茂那裏都安排好。”


    “謝謝李哥。”


    “都是小事。”


    李懷德前天去自己嶽父家時,他嶽父還特地跟他提到張衛國。言語之中的意思就是,不準動張衛國,如果他有什麽要求的話,盡量滿足他。


    其實李懷德本身也不想動張衛國,畢竟張衛國是搞技術,又不會跟自己有衝突。


    又過了一天,許大茂原本還想著在找人想想辦法,沒想到保衛科直接來到他家,將他強製弄到火車上了。


    院裏。


    王麻子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許大茂被派去支援西部了。”


    “啊,什麽時候的事,這麽突然。”


    “對呀,我怎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王麻子:“你們沒看到剛才保衛科的人,就是來帶許大茂走的。”


    “啊……這怎麽會……”


    “我跟你說啊,這許大茂肯定得罪的大人物,你見過誰去西部那麽突然。”


    “嗯,我們還是小點聲吧,萬一……”


    火車上的許大茂,神情木然,盯著窗外的逐漸遠去的房屋,一言不發。


    次日,張衛國從空間裏麵拿出許久沒動的“東方紅”資料,騎車往師父楊老家趕去。


    “咚咚咚——”


    “衛國來了,快進來。”


    “師母,師父在家嗎?”


    “衛國你來的正是時候,你師父正好今天休息。”


    “唿……”張衛國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書房的門。


    “師父”


    張衛國叫了一聲,便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楊老抬頭,盯著自己的張衛國看的一分多鍾,歎了口氣,“唉……”


    “既然決定了,那就走吧。”


    “老師……”張衛國原本打算解釋的話,此刻也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我還不知道你嘛。”楊老起身拍了拍張衛國的肩膀,“唉……現在國內的形勢確實不適合做科研,你想好去那邊了嗎?”


    “師父,我打算去港島。”


    “嗯……”


    沉默片刻,張衛國將手中的資料放到書桌上。


    楊老看著桌上的的資料袋,問道:“這是……”


    張衛國深吸一口氣,“師父,這裏麵是全套的衛星資料。”


    “衛星?”楊老臉色奇怪的看著張衛國,“衛國,你要知道這事可不能開玩笑。”


    “老師,我可以保證,這裏麵的資料絕對是真實的。”


    楊老看張衛國認真的表情,臉色也嚴肅起來,拿起資料袋裏麵的文件看了起來。


    張衛國看著認真看資料的師父,也不說話,就是靜靜的等待。


    兩個小時後,楊老放下資料。深吸一口氣,問道:“衛國,這資料你哪裏來的?”


    楊老其實知道自家徒弟在國外有些勢力,但沒想到這種資料都能搞到。


    張衛國猶豫片刻,說道:“師父,我隻能告訴你資料絕對是真的,至於怎麽來的,我……”


    楊老有盯著張衛國看了一會,說道:“唉……罷了,罷了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吧。”


    “說吧,你把這資料交給我有什麽要求嗎?”


    “師父,我希望你別透露這資料是我給的,或者晚些在透露。”


    “你呀,真會給老頭子我找麻煩。”


    接下來兩人又就“東方紅”資料的事聊了一會,直到師母許璐進來叫兩人吃飯才停了下來。


    吃過午飯,張衛國就提出告辭。臨走前,張衛國重重的給楊老磕了個頭。


    “師父,你放心,我永遠是龍國人,隻要我們國家的形勢穩定了,我肯定是第一批迴來的。”


    楊老看著張衛國離開的身影,嘴裏說道:“離開了也好,離開了也好。”


    ————


    次日,張衛國將孟天,張朝陽約了出來。


    “衛國,你真的想好的嗎?”張朝陽問道。


    “嗯,你也知道現在的形勢。我雖然有我師父照看,但是……”


    孟天看氣氛有些傷感,端起酒杯說道:“唉……說那麽多幹嘛,來喝酒,喝酒。”


    這天是張衛國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喝醉。


    婁小娥給喝醉的張衛國脫下衣服,用濕毛巾慢慢擦拭身體。


    一旁的張榮耀說道:“媽媽,爸爸渾身酒味,不好聞。”


    “你小子……”婁小娥笑著捏了捏他的小臉蛋。


    第二日,看到張衛國醒來。婁小娥說道:“老公,你醒了,喝點米湯。”


    昨天是結婚幾年來婁小娥第一次見到張衛國喝醉,他知道自家老公也是舍不得離開這片土地的,可是……


    “娥子,辛苦你了。”


    張衛國吃完早飯後,再次來到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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