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秀心情有些鬱悶的迴到家裏,推開門,她一眼便看到了桌子上,那堆未完成的火柴盒,如同小山般,堆積在那裏,仿佛在向她發出無聲的召喚。


    她歎了口氣,將那些煩悶,暫時鎖在心底的某個角落,轉而投入到,這份簡單而重複的工作中。


    她的手指仿佛有了靈性,輕巧地在紙張間舞動,一次又一次地折疊、粘貼,動作流暢而優雅。火柴盒在她的手中,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個個逐漸從平麵的紙張,變成了立體的存在。


    劉秀秀的眼神裏閃爍著專注的光芒,那是一種,隻有當她完全沉浸於工作時,才會出現的神情。她的眉頭微皺,仿佛在思考,如何讓火柴盒更加完美;她的嘴角微微上翹,仿佛在為自己的手藝,感到自豪。整個世界仿佛都靜止了,隻剩下她和她的火柴盒。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灑在她的身上,給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直到肚子發出一聲不滿的咕嚕聲,劉秀秀才如夢初醒般地,從火柴盒的世界中抽離出來。她抬頭看了看窗外的陽光,意識到已經到了中午時分。


    她伸了個懶腰,感到脖子有些發酸。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桌上,那些已經完成的火柴盒上,數量已經接近四百個,但距離目標還有一段距離。她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意思,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她走到廚房,簡單地為自己盛了一碗早上剩下的粥。幾口吃完後,她又迴到桌子前,繼續投入到糊火柴盒的工作中。


    雖然劉秀秀的動作有些疲憊,但她的眼神中卻透露著堅定和執著。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完成任務的那一刻,那種滿足和成就感讓她忘記了疲倦。就這樣,她一直在糊火柴盒的世界中忙碌著。


    與此同時,何雨柱緊趕慢趕的,終於到了四合院。他推開門,一眼就看見了劉秀秀正在專注地糊完最後一個火柴盒。他有些心疼的看著劉秀,然後走過去,坐在了劉秀秀的旁邊。


    “秀秀,你也太優秀了,我想著迴來跟你一起呢,結果你都沒有給我機會。”何雨柱有些無奈地笑道。他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絲失落,但更多的是對劉秀秀的敬佩。


    劉秀秀沒有立刻迴應何雨柱,而是細心地將糊好的火柴盒一個個收好。直到整理完畢,她才抬起頭,對著何雨柱微微一笑,說道:


    “好了,我明天交完任務,還會繼續領的。到時候你不是就有機會了嗎?”她的語氣輕鬆而愉悅,仿佛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大事。


    何雨柱聽到這話,頓時覺得有道理。他心中的失落感也隨之消散了不少。他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說定了,明天你可得給我留點。”說完,他伸了個懶腰,坐在了床邊。


    然後,他突然想起劉秀秀的身體狀況,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他皺起眉頭,關切地問道:“你今天不會在家裏糊了一天火柴盒,都沒有休息吧?”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和關心。


    劉秀秀看著何雨柱關切的表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深知何雨柱是個體貼入微的人,總是在不經意間給予她溫暖和關心。


    她微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雨柱哥,你放心吧,我沒有忽略自己的身體。我今天還去後院幫聾老太太收拾衛生了呢。”


    說完,劉秀秀偷偷瞟了一眼何雨柱的臉色,擔心自己的行為會引起他的不滿。然而,她看到的卻是何雨柱略帶疑惑的表情。她心中一緊,小心翼翼地問道:“雨柱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何雨柱聽到劉秀秀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他知道劉秀秀並不是一個喜歡主動交際的人,尤其是與四合院的其他人。因此,他溫和地問道:“秀秀,我沒有怪你,隻是有些好奇,你今天怎麽會想到去後院幫忙?”


    劉秀秀看著何雨柱溫和的眼神,心中的緊張感稍微緩解了一些。她決定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何雨柱,讓他了解整個經過。


    於是,劉秀秀開始敘述,從秦淮茹提議,讓自己去幫忙收拾聾老太太的屋子,再到後來隱晦地表示想讓何雨柱過去做飯,都詳細的跟何雨柱描述清楚。


    何雨柱靜靜地聽著,他的眉頭微皺,直到劉秀秀講完整個故事後,何雨柱明白了這是聾老太太是惦記自己的手藝了,想著劉秀秀是個新媳婦,麵子淺不好拒絕,這是把二大媽、三大媽都算計進去了。


    於是,何雨柱對著劉秀秀道:“聽說,這個聾老太太是個五保戶,給紅軍送過鞋,所以院裏的人多少會給她麵子,但是也不用過多在意,院子裏沒有這個習俗,咱們家向來與他們不親近,以後再找你不用搭理她們。”


    劉秀秀聽著何雨柱的話,明白今天自己是被秦海茹給套住了,於是她認真的對著何雨柱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雨柱哥,我知道了。”


    何雨柱看著劉秀秀理解自己的意思了,也沒有在多說什麽,但是心裏確下定決心,說什麽也要給自家媳婦找一個工作,實在不行花錢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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