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左參讚已到,現正在偏院客廳等您。”


    保鏢隊長頂著巨大壓力低頭走進後院,言語恭敬地向擁著愛妻賞花的頂頭上司匯報。


    忽然開始有點想念鄭特助,若有萬能助理在,哪輪得到他來五爺麵前“出風頭”。


    做“信鴿”,果然還是需要強大的心理素質,要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惹火上身”。


    他站在一旁,屏住唿吸靜候boss的迴應。


    被祁瑾安摟在懷裏的趙初語聽到有人找他,主動退出溫暖懷抱,“瑾安,那你先去吧,我想去前麵涼亭坐一下。”


    前方五米處就有一個用帷幔和紗簾裝飾的很溫馨的涼亭,四周栽種著顏色鮮亮的蘭花,極為漂亮。


    他陪了她這麽久,心情已沒有睡醒後的低迷。


    漫步在清幽的青石板小路,也漸漸理清了腦海那團如麻的記憶。


    她的大腦又出了問題。


    恍惚間,她好像明白了問題出在哪。


    此刻隻想一個人靜靜的她,正好以此為由支開與她形影不離的他。


    祁瑾安與她日夜相對,又怎會沒看出她眸底深處的想法。


    他眸光幽暗,緩緩收起懸在半空、剛還環著纖細腰肢的手,靠近一步,俯身在她耳邊發出隻有彼此能聽到的嗓音。


    “好,小初遇,我待會來找你,有哪裏不舒服的就及時打電話給我。”


    下一秒,一部白色手機被塞進趙初語纖嫩的小手。


    “嗯,我等你。”


    話落,她便收迴目光,拿著手機提步走向涼亭所在的方向。


    被“拋下”的祁某人,也隻能站在原地,側眸望著婀娜多姿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轉角。


    佳人想獨處,他也不能惹她不喜,隻能收起唯獨對她綻放出的柔情,恢複冰冷神情。


    淺水灣的安保可謂是做的極其縝密,外圍布滿電網,蚊蟲飛進來也要掂量一下自身有幾條命夠被電。


    祁瑾安並不擔心他的小初遇會在自家遇險,吩咐保鏢隊長派人守好院子出入口,別讓任何物種打擾愛妻的清幽,就邁步走向客廳。


    保鏢隊長跟在總裁身邊多年,很清楚對方說一不二的性格,以及淡漠無情,恭謹應下,就立刻加派人手,讓所有人提起全部心神做好本職工作。


    另一廂,左北臨坐在客院沙發等了幾分鍾,才見到已有大半年沒見過的好友。


    見祁瑾安一人走進來,還八卦地歪頭瞧了瞧空蕩蕩的大門口,戲謔道:“祁五爺,怎麽沒見到嫂子?”


    千裏迢迢趕過來,除了另有要事,以及想瞄一眼把祁瑾安迷的國色天香的美人,更多的是想看看曾經對女色絲毫不感興趣的大總裁,是不是真的病好了。


    沒料到,連麵都見不上。


    登上聖安總裁夫人之位的那個姑娘,到底長的是有多美,才讓這位老兄藏得這麽深。


    當初還為了她,讓他爸“大出血”,拱手相送十個億,十套房產。


    不過,不得不說,那位名喚趙初語的女大學生也是真的有本事,在苗疆帝皇陵墓收集到的資料和素材,遠超十個億。


    那些文物照片,極有曆史參考價值,並非錢財能估量。


    他爸還特別興奮地找他說過這件事,言明那十個億花的太值了。


    這就使得他本不怎麽好奇的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


    不僅能把祁瑾安的心拴的緊緊的,還得到他爸的高度讚賞,那位姑娘大有本事啊。


    邁步走到單人沙發優雅坐下來的祁某人,仿似沒見到左北臨“望眼欲穿”的期盼,冷聲道:


    “找我什麽事?”


    如冰庫般寒冷的嗓音,完全沒有見到多年好友的喜悅。


    別說笑,那宛如被寒霜覆蓋的冷眸,細看似乎還帶著一些嫌棄。


    左北臨聞言,端正坐姿,笑問:“祁大總裁該不會是嫌棄我打擾了你們小兩口的恩愛時光吧?”


    言語輕鬆,一點也沒受對方冷氣的侵蝕。


    畢竟從十八歲認識到現在,早就習慣了好友時不時釋放的冷箭。


    不過,既然“合作夥伴”不喜歡開玩笑,那他也得適可而止。


    他接收到祁瑾安斜眸射過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冰寒光刃,馬上收起所有八卦小心思,正襟危坐,降下音量,嚴肅道:


    “我收到確定消息,m國命令倭國二十天後去f國阿伊諾山開采,還要派出尖銳部隊,意圖將領土收於麾下。”


    左北臨說到這裏,皺著眉繼續道:“日前,上邊的人秘密商討,那裏畢竟不屬於祖國,三十天後,準備下令撤僑。”


    因此事滋事重大,不能泄露一分一毫,他隻能親自來和兄弟說。


    畢竟聖安在f國還有好幾座礦山,不想讓好友損失慘重。


    祁瑾安似乎早就清楚內情,神情沒有一絲變化,更沒有絲毫驚訝,沉吟兩秒才開口,“我已讓鄭致去處理後續,協助秘密撤離。”


    “!!!”


    果然是神通廣大的祁五爺,原來早就一清二楚。


    左北臨驚訝的瞳孔一下子難以恢複,啞聲問:“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大概二十多天前。”祁瑾安淡淡地說出七個字。


    是在領證前一天知曉,也就是去到雲城萬畝花田那個時刻。


    當時,他的小初遇還以為他有工作要忙,趁他去書房之時,一個人跑下去花田。


    前兩天才知道這個消息的左北臨,不得不對無所不能的祁瑾安豎起一個大拇指,“你消息可真靈通,我甘拜下風。”


    他這個每天時刻關注國際國內形勢的外交官,都沒一個“商人”觸覺敏銳。


    憑祁瑾安的個人超高能力,隻做一個商人,委實太屈才。


    隻可惜好友對政界絲毫不感興趣,也隻能暗自惋惜。


    聊完正經事,倆人又開始“聯絡感情”。


    當然,大多時候是左北臨在說,祁瑾安隻迴應幾個字。


    祁大總裁的惜字如金,左北臨早就已領教過,並未有什麽落差感。


    即便是“自言自語”,也不亦樂乎。


    隻不過,直至離開,他都沒見到“火遍”全球的聖安總裁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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