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寨大院·紫竹園


    趙初語的到來,讓現場氣氛變得更為古怪。


    她戴著口罩靜靜地站在涼亭外的荷池邊,渾身透著一股清冷的淡然,仿如空穀幽蘭。


    祁家三爺沒得到祁瑾安的迴應,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剛毅的眼神裏帶著了然,這位應該就是唯一能靠近五弟的那個女子,未來的五弟妹。


    他深知自家五弟沉默寡言的性格,既已將老爺子的話帶到,便準備離開。


    “五弟,你留在這裏的日子,我會留下部分人,保護你的安全。”


    邊境線最近小動作頻繁,苗寨又鄰近槍支泛濫的瓦國,時刻都會有危險發生。


    祁瑾安是老爺子日夜惦記的唯一念想,作為哥哥,勢必要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留下實戰經驗充足的兵將,祁金龍就悄無聲息地離去,返迴離此不遠的軍區。


    保鏢隊長也沒多做停留,把趙初語帶到五爺的紫竹園,就已轉身出去,堅守在園子外麵,不讓任何人前來打擾。


    現場隻剩祁瑾安和趙初語在隔空對視,然而兩人誰也沒開口。


    逐漸被夜色覆蓋的荷池,燈光緩緩亮起,映照在兩人精致的臉龐。


    最終,還是祁瑾安輕歎了一口氣,站起身,邁步走出涼亭,去到趙初語身前。


    “就沒什麽想要和我說的?吃幹抹淨就想著跑?小初遇還真是穿上衣服就不認賬。”


    低沉暗啞的嗓音,在伴著清風的夜晚,有種致命的蠱惑感。


    他似乎不在意她說不說話,彎下腰,與她平視,自顧自抬起手,動作優雅地將遮擋她絕媚小臉的口罩摘除。


    炙熱的氣息,緩緩流淌在她唇部上方。


    趙初語雙手垂在身側,未做出任何阻止動作,任他摘掉口罩,再用指腹輕輕描繪她的五官。


    特意圍在脖子的絲巾,很快也被他取走,露出布滿細密吻痕的鎖骨。


    他用拇指一點一點去丈量那些他昨天故意留下的印記。


    就在修長指節不安分地想探尋更多“秘密位置”時,白嫩小手立馬將他按住,逼停他越來越過分的動作。


    緊抿的小嘴,終於輕輕開合,發出帶著些許冷意的聲音。


    “不可以。”


    他有妻子,她以後都不能再犯傻。


    趙初語不待他反應,就揮開他的手,急急後退幾步,脫離他的掌控範圍。


    蘊著冷意的眸子,帶著滿滿的抗拒。


    祁瑾安未能如願,身上被壓抑的冷氣,越漸加濃。


    墨色冰眸射出的銳利寒芒,沒有一點溫度,還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氣。


    他收迴剛被揮開的手,撩起眼皮,盯著不知何故突然對他升起防備的趙初語。


    為了不嚇到她,依然壓製著欲要宣泄而出的暴躁,低聲問她,“小初遇,你怎麽了?”


    話語裏帶著三分無奈,三分疑惑,還有未知的危險。


    趙初語抿著雙唇,雙手緊緊攥在一起。


    被夜風吹起的發絲,輕輕拂過她那雙含著複雜神色的眼睛。


    靜默良久,才輕輕開口,“我有點不舒服。”


    這似乎就是拒絕他的最好理由。


    祁瑾安眸光微閃,氣勢逼人地上前兩步,擒住她腰肢,不容拒絕地攬進懷中,“哪裏不舒服?我昨天弄的?”


    灼熱的氣息落在她躲避不開的脖頸,還伴隨著一個濕吻。


    趙初語想脫離他溫熱的懷抱,但所有掙紮在絕對的強勢之下,都是徒勞。


    非但沒爭取到自由,還被越摟越緊。


    緊到唿吸都開始不順暢。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直麵而來的強大壓迫感,低頭瞅向她的目光也犀利的令人難以招架。


    她直觀感受到:他似乎是在生氣。


    可他為什麽生氣?


    又為什麽會來苗疆?


    莫非真如他昨天說的在這邊有工作?


    可他的工作會在這個群山環繞的苗寨?


    這幾道問題的答案,她想不出來,也不敢去深思。


    她的再一次不迴應,像是真的把祁瑾安惹惱了。


    他俯首在她鎖骨處原有的吻印那裏,用力咬下一口。


    “啊——”


    隨著趙初語的驚唿,帶著血色的牙印已牢牢“鑲嵌”在她白皙的肌膚。


    “小初遇,這是小小的懲罰,再想著跑,下次就不隻是咬一口。”


    這個痛,希望能讓她吸取教訓。


    他不想再經曆一次醒來後見不到她的那種焦躁。


    趙初語那雙晶亮眼眸,氳著讓人心生憐愛的水霧。


    雙手被他牢牢夾在如鐵的臂彎,做不了任何反抗。


    腰也被狠狠禁錮,無法動彈,


    她抬起沾染著水汽的雙眼,對上他森寒的冰眸,那裏含著令她怎麽也看不懂的暗光。


    他到底為什麽要這麽生氣?生氣到馬不停蹄趕來這裏找她算賬。


    一個總是給他添麻煩,甚至可以稱作是情婦的女人,真的能令他做出這麽多不符合他身份的事?


    某個唿之欲出的答案,即將襲進她心頭。


    可想到他有妻子這件事,什麽多餘念頭都消了個一幹二淨。


    不明不白這麽久,她覺得是時候把事情講個一清二楚。


    他不肯放開她,她隻能就著這個姿勢和他說話,“你還要我當你……情婦多久?”


    情婦二字,頓了好幾秒才艱難地說出來。


    或許並不能稱之為情婦,隻能算是為了報恩而獻身的爬床女人。


    祁瑾安聽到情婦兩個字,深眸極其罕見地閃過驚愕神色,還有異常厭惡的惡心感。


    他斂去眼中寒芒,堅定地看著她,“小初遇,你不是情婦。”


    趙初語捏緊小手,順著他的話接道:“那我對你來說是什麽?”


    這個答案,她想不出來,就隻能問他這個當事人。


    不管是什麽,待在他身邊總要有個期限。


    祁瑾安聞言,無需考慮就快速給出答案:“你是我的女人。”


    他此生唯一上過的女人。


    趙初語聽到這個答案,唇角突然揚起一個輕嘲的弧度,“那我能知道,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嗎?”


    隻要想到他和很多不同的女人做過,心底就會升起抵觸感。


    這就是為什麽在清醒時,她無法接受和他發生關係的原因。


    迴想起前兩次的失身,都是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


    醉酒後的她,腦子就像灌滿了漿糊,什麽都無法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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