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的沙灘上,陽光如同細碎的金幣般灑落,將每一粒沙子都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輝。


    海浪輕柔地拍打著岸邊,帶來陣陣清新而又略帶鹹味的海風。


    突然,這一道清晰而特別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宛如一陣清風吹過燥熱的夏日,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他們似乎總會這樣,有的時候十分團結友愛、善良不已,有的時候又能夠對於一切視若無睹,沒有一絲感情......


    就像是擁有多重情感一般,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他們。


    “誒誒誒,你幹什麽!你幹什麽!你都弄了一個冰激淩了,你還弄幹什麽?”


    本來排隊排得好好的,下一個就要到自己了,卻看到前邊的人弄了一個冰激淩還不夠,居然還繼續投遊戲幣,要弄第二個冰激淩。


    在長久的壓抑與忍耐之後,那一刻,她的情緒如同被積蓄到極限的洪水,再無法找到任何可以容納的縫隙。


    她的目光驟然變得犀利,雙手緊握成拳,身體因內心翻湧的情感而微微顫抖。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隻等待著那即將爆發的瞬間。


    突然間,所有的克製崩潰瓦解,她深吸一口氣,胸膛起伏。


    於是,一聲充滿力量與釋放的吼叫衝破了沉默,迴蕩在空氣中。


    他難道不知道後邊排的人有多少嗎?要是每個人都這樣弄一下,那後邊的人還能不能吃到了?


    這麽熱的天氣,這樣的做法分明就是要人命啊!


    被後邊的人一吼,前麵的男人的手,在那一刹那,明顯地顫抖了一下,就像是被無形的重力所牽扯,失去了往日的穩健。


    但他依舊還是沒有猶豫地繼續投入著遊戲幣,隻要投下了夠買一個冰激淩的遊戲幣就意味著。


    這個冰激淩屬於他,別人就算再說什麽也沒用!


    “你,你,你......”她的臉上滿是焦急與無助,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邊緣打轉,似乎隨時都會奪眶而出。


    她的雙手緊握成拳,不時地搓著衣角,透露出內心的緊張與迫切。


    腳下的動作更是顯露了她的焦慮,她不斷地、用力地跺著腳。


    每一次跺腳都伴隨著一聲輕微卻又急促的歎氣,仿佛這樣能稍微緩解心中的煩躁。


    她後邊的人看到這個情況,也是齊齊憤怒了起來。


    “前麵的老登,你幹嘛!你幹嘛買兩個!這麽熱的天氣,你能不能為別人也考慮一下!


    這個冰激淩買一個不就夠了嗎?昨天我們都是吃了一個就涼快下來了,你幹嘛非要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這台機子的冰激淩就那麽多,用完了就沒了,我們還有剩下那麽多人要吃呢!你就不能克製一下嗎?”


    後邊的人也指責起了前邊的男人。


    仔細一瞧就能發現,這不就是短發妹子在沙灘上第二個救出來的那個說自己年齡大了,身體不好的老男人嗎?


    再聽到他那哼哼唧唧病懨懨的聲音,顯然有人已經認出了這個人。


    “你們,你們不能幹涉我!我實在是太熱了,再說,我花我的遊戲幣,買兩個冰激淩怎麽了?


    你們吃不到是你們的事,誰讓你們排在後麵,本來就是先來後到的道理啊!咳咳咳。”


    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額角還不斷地流著汗。


    他不轉過來不知道,一轉過來,眾人都驚呆了。


    因為那男人的流汗頻率和速度顯然超出了他們的認知需求。


    這不像是在流汗,反倒像是在融化!


    什麽意思!就比如他手上已經有的一個冰激淩,那冰激淩在烈日的炙烤下一點點地化作糖水。


    而他!則是在烈日的炙烤下,一點點的化作水,乃是,水汽!


    他們甚至能夠肉眼可見地對方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消瘦下去。


    就像是在把他的水分全部蒸發,沒錯,就是脫水!脫那男人的水!


    如果再那麽脫水下去,他們能夠想象到男人會是什麽樣子。


    那會是一副,幹屍!又或許,更難看......


    一時間,周圍的氣氛仿佛凝固住了,不少人的表情在一瞬間從喧囂轉為驚愕,繼而沉默下來。


    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閉上眼睛,仿佛這樣就能隔絕掉眼前恐懼的源頭。


    然而,這種沉默並非出自自願的寧靜,而是被一種無形的壓抑所迫。


    使得在場的每一個人,此刻竟無一例外地失去了發聲的勇氣,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與畏懼。


    就連站在那男人身後的妹子,此刻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境嚇得花容失色。


    她的雙眼因驚恐而睜得大大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在極度的驚嚇之下,她腳步踉蹌,幾乎是以一種本能的反應,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試圖拉開與眼前那人的距離,仿佛那樣能夠讓她逃離這份讓人窒息的恐懼感。


    好在後邊的人反應了過來,不然極其有可能形成連環踩踏事件!


    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人都往後退了好幾步,就像是在統一跟前邊第一個那個男人拉開距離。


    “等等!等等!大家快跑!快跑!他,他也那樣了!”本來還在排著隊已經十分心驚膽戰的人,突然看到了前邊的人也在嘩嘩流水。


    那感覺,就像是馬上要脫水而死然後倒在他的身上。


    仔細一看,那竟戴著眼鏡,看著斯斯文文,之前還幫助過柳樹如煙找廁所的男人。


    無一例外地,他們都有一個特征,那就是,吃過短發妹子賣給他們的泡麵!


    “快,快,快離開淩晨吃過泡麵的那些人!那些人有問題!快跑!快跑!”


    幾乎是同一時間,很多人都發現了這個問題。


    畢竟這裏排隊的不僅有許多沒吃過泡麵的,當然,也有不少吃過泡麵的。


    很快,沙灘這裏亂成了一鍋粥,但是當然,推幣機那裏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黑辛蓮、溫柔不白蓮和喵喵將軍在離開中間廣場後沒有去其他任何地方,他們是直接奔著推幣機就過去了。


    喵喵將軍問是為什麽,答就是沒有為什麽,熟悉哪裏就去哪裏罷了。


    大佬的判斷能夠質疑嗎?答案當然是不可以。


    喵喵將軍乖巧地跟著黑辛蓮和白裙少女去了推幣機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短發妹子,沒想到短發妹子自己一個人在推幣機這裏嚐試。


    她似乎玩得很起勁,有人來到了這片區域她都沒有感知。


    直到黑辛蓮等人也加入到了推幣機的推幣遊戲短發妹子才意識到,有人也來這裏玩了。


    一開始,她其實還不覺得有什麽,但是在沒過一會兒聽到那嘩啦啦的落幣聲時,她破防了。


    什麽鬼?她玩了那麽久才弄到一些幣,怎麽人家才剛剛來就落幣聲不斷了呢?


    本來聽到人家第一聲落幣聲的時候她還能說人家隻是運氣好。


    但是在聽到第二聲、第三聲,乃至源源不斷聲的時候,她的希望徹底破滅了。


    作為一個愛學習也懂得學習的人類,看著自己才落了那麽一點的幣,她直接選擇了放棄,到旁邊去觀戰人家推幣機高手。


    說不定,她就能從人家手裏學到什麽呢?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誰能告訴她,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推幣機嗎?怎麽還有這麽多的講究?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一點兒都看不懂啊!


    看著短發妹子幾乎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表情,喵喵將軍心裏平衡了。


    很好,好在不是隻有他一個人看不懂,這就說明了他應該不算蠢吧?


    “學會了嗎?學會了你們就也去試試吧?”


    短發妹子正在旁邊看著黑辛蓮操作完一輪,卻沒想到黑辛蓮說話了。


    所以,黑辛蓮玩這個推幣機還是為了給別人演示,教別人怎麽推?


    拜托,這也太離譜了好不好?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好吧!那這麽說的話,她在旁邊看就也能學習了是嗎?


    畢竟教一個人也是教,教一群人也是教,隻要她能夠學得會,人家應該也不會說什麽吧?


    她顯然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會走上偷師的道路。


    這要是學會了,在這個什麽禁忌樂園裏麵不就是橫著走了嗎?又能得到遊戲幣又能得到積分的,還怕什麽?


    突然,她似乎就知道了這三個人的積分是怎麽那麽高的,原來,還有真實力這種說法啊......


    當然,隻有一個是有真實力,其他都是好運氣好吧!


    早知道她也早早跟著這個一朵黑心蓮了,說不定就也能夠分一杯羹呢?少說都能夠霸占著排行榜第四名了!


    帶著一絲悔恨的淚水,她硬生生把淚水給憋了迴去。


    雖說之前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但是現在也是有了的。


    她就死皮賴臉賴在這裏也要把人家的方法給學會。


    心中一邊想著,看到一朵黑心蓮看向自己的時候她確實緊張的,在人家對視過來的一瞬間趕忙迴以了一個憨氣的微笑。


    雖然說她跟人家沒有什麽關係,但是以憨氣的微笑這種尊敬的表情流露跟人家建立新的關係不就是了?


    忐忑中,還好,一朵黑心蓮隻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麽。


    並沒有說什麽對於她來說就是好事,這就相當於是變相地承認了她可以在旁邊旁聽。


    而且黑辛蓮身邊的其他人顯然也沒有什麽意見。


    其實對於黑辛蓮來說誰聽誰不聽,誰學誰不學對於她都沒有什麽影響。


    反正步驟她還是一遍一遍地做,人家愛看就看,不看拉倒,一般情況下她還是懶得去教的。


    能靠自己的聰慧加上她的操作學會本領的人她向來是抱以很大包容態度的。


    見幾個人似乎依舊還是不理解的樣子,她繼續操作了一遍。


    不知道操作了多少遍,看著幾個人似懂非懂的樣子,她揚了揚手。


    “看你們已經學得差不多的了,自己去試試,融會貫通一下吧。”黑辛蓮伸出手,指了指周圍的其他機子。


    很快,他們便聽從黑辛蓮的話走到了其他機子處。


    路過一台空白機子的時候短發妹子還在咂舌,“這破遊樂園居然還有機子連幣都沒有,整一台這樣的在這裏幹嘛。”


    她隻是自顧自地說著,卻不想一旁的喵喵將軍直接白了她一眼,口吻自豪又得意。


    “你不知道吧,這是我們老大昨天推完的機子,那麽多幣呢,全部推完了哦。


    這樂園吧,還真沒你說的那麽破,就是可惜啊,它不補貨。”少年無奈地聳了聳肩。


    但是語氣裏卻是壓根就藏不住的滿滿的驕傲。


    聽到少年那出人意料的話語,短發妹子的雙眼瞬間瞪得圓溜溜的,仿佛能裝下滿天星辰。


    她的櫻桃小口不自覺地張成了一個完美的“o”形,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這種震驚不僅讓她的臉頰上染上了兩朵緋紅的雲彩,還讓她一時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隻能呆呆地站在那裏,嘴唇微微翕動著,卻半個音節也吐不出來。


    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隻留下少年那番話在空中迴蕩。


    與短發妹子心中掀起的驚濤駭浪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既尷尬又微妙的畫麵。


    緊接著,她又多看了一下那空白的機子一眼,直到確定裏邊真的是一個幣都不剩。


    再看了看其他還沒有被推過的機子,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這幣多和沒幣的區別實在是太明顯了好吧。


    推完一台機子的幣?要是她順利的話,怕是也一天都推不完吧?


    而人家,她昨天貌似還見過他們不少次呢......


    這實力,嘖嘖嘖,實在是沒話說了,短發少女選擇了閉嘴,準備跟著一起好好學習。


    隻是,還沒有開始呢,她就尖叫了起來,因為她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對勁。


    “不對,不對,救命啊!怎麽迴事!救命啊!......”持續的救命聲響徹整個推幣機區域。


    周圍的三個人也是自然而然地看向了短發妹子所在的方向。


    隻見她的額頭、鼻尖不斷地沁出細密的汗珠,一顆顆晶瑩剔透,沿著她的麵頰緩緩滑落,留下一道道微鹹的痕跡。


    但這汗流浹背的情景,卻與尋常大汗淋漓的模樣截然不同。


    那些汗水仿佛不是出於體力勞動或是高溫所致,而更像是體內某種不為人知的力量在躁動、掙紮,試圖尋找釋放的出口。


    她的臉色異常蒼白,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透露出正經曆著非同一般的身心煎熬。


    與此同時,她的身形竟也開始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微妙地變化著。


    她的臉頰,原本還帶著些許嬰兒肥的圓潤,此刻正不可遏製地凹陷下去,仿佛體內的養分和能量正被某種無形的力量迅速抽離。


    這種近乎病態的消瘦法就發生在他們的眼前,令人看了就覺得恐怖不已。


    “怎麽迴事?怎麽突然這樣了?這個,我們能救的了嗎?”溫柔不白蓮被眼前的情景嚇到了。


    她立馬第一時間望向了黑辛蓮,顯然,她已經將黑辛蓮當成了自己的主心骨,指望著黑辛蓮能夠提出什麽有建樹的建議來。


    但,黑辛蓮能有什麽法子呢?


    隻見她微皺著眉頭,因為看見了黑氣,渾身的黑氣,那黑氣幾乎是一瞬間暴起,然後將對麵那人給吞沒了。


    要是問她還救不救得了,她的答案是救不了了,就算救下來,她也隻是被黑氣控製的行屍走肉......


    見黑辛蓮都沉默了,顯然,答案已經顯而易見,溫柔不白蓮焦急地看著那邊的方向。


    事實上,根本沒有給他們留救援的時間,隻見眼前原本還飽滿的人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具幹到已經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一坨。


    然後那一坨東西的下邊似乎是濕漉漉的,但是看不到水,可見,對方是熾熱到脫水。


    而那些脫了的水,幾乎是直接被蒸發掉了。


    除了黑辛蓮,其他人也熱,但是卻沒有熱到脫水的地步。


    此時眼前發生的一切顯然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些。


    若不是親眼所見,估計根本就不會想到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不是,怎麽會,為什麽我們都沒有這樣?就她那樣了,那我們......”


    喵喵將軍慌了,看著那邊的一堆,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仔細一想,更覺得細思極恐,為什麽別人這樣了但是他們卻沒有這樣呢?


    是時間的問題,還是說什麽其他的問題?


    這顯然,更讓他覺得心慌不已。


    很多時候其實並不是已知的恐怖,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少年心理,黑辛蓮猛地望向了他。


    “不用擔心,你們是沒事的,他們顯然是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才成了這樣。”


    雖然很是可惜,但是不得不說,有的時候,這或許就是命。


    命數這個東西,沒有辦法言說,也很難人為幹預。


    但是它卻十分重要,重要到直接決定所有人的生死。


    “吃壞了東西?”溫柔不白蓮呢喃著,緊接著,她的表情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她似乎想起了什麽東西,隨即,她趕忙看向了黑辛蓮以及喵喵將軍。


    “是不是泡麵?她昨天還要給我們推銷那個泡麵來著!”猜測著,白裙少女隻能想到這個東西。


    畢竟之前她們自己的泡麵黑辛蓮都叫她們不要喝湯,不要動了。


    而短發妹子帶過來的不也就是泡麵嗎?


    況且她直接故意踢翻了她們的泡麵,這不就是奔著賣她帶過來的泡麵來的嗎?


    誰能想到,原本剛剛還想救的人,此時認真一複盤,發現對方差點害死了自己。


    所以到底是救了好還是沒救好?一時之間,溫柔不白蓮似乎也陷入了沉默。


    喵喵將軍聽到這個,則是直接跳腳了。


    “是啊,我一下還沒想起來,這麽一想!那她不就是想要我們死嗎?差點害死了我們,還好我們沒有救她!


    不對,這話也不是這樣說,我們也本來就救不了她!呸,這就是活該!”


    少年吐了口口水,滿眼似乎都是對對方的厭惡。


    這時,溫柔不白蓮卻是微微地搖了搖頭,“也不對,她如果是故意想要害死我們的話,自己就不會吃那東西了。


    她吃了那東西,就說明她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或許,這就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吧,她,隻能說,本來的想法是謀財不害命,但是卻不知道,這就是謀財害命。


    甚至,把她自己的命也給搭上了。”白裙少女說著的同時,還在不住地搖著頭。


    顯然,她這是在為這個年輕的生命感到惋惜。


    雖說人家確實幹了壞事,但是並不是知情的人,應該罪不至死,可是,在這個遊戲裏麵可沒那麽多彎彎繞繞。


    隻要是觸及了規則以內的東西,無論是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該死就是會死,逃也逃不掉。


    見白裙少女這麽說,喵喵將軍本來還在嘀咕的嘴也是停了下來。


    他不會反駁大佬的意見,當然,也不會反駁比他強的同伴的意見。


    很明顯,他是這個小三人集體裏邊最弱,最有可能隨時被拋棄的那個人。


    但是他很明智,他很會苟,他也很會觀察別人的神情。


    該拽的時候拽,不該拽的時候他也不敢亂拽。


    “那,現在怎麽辦?”少年依舊不敢看那邊已經化作了一坨壓根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東西。


    他的臉直接別了過去,別在了側邊,連帶著眼睛便也隻能看到側邊的東西。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翹著,就等著旁邊兩個女人一聲令下,然後他就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換一個地方呢。


    幾乎在少年話音落下的同時,黑辛蓮和白裙少女對視了一眼。


    隨即,白裙少女提出了想法,“我們先找大集體匯合一下吧,對了,在遊戲聊天大廳裏講一下這個情況。


    然後一起考慮一下對策吧,這個情況,大家都知道要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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