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太子妃陳沫的母親黃黎紫代替陳沫承擔責任而死,陳沫就關在寢室哪裏都沒有去。


    龍翔軒走到門口,太真走出來,他問太真:“怎樣?太子妃有吃東西嗎?”


    太真:“迴太子,娘娘她有吃,但是吃不多。”


    龍翔軒:“畢竟是她最後的一位親人。本王心裏也難受。”


    太真:“多陪陪太子妃或許能夠改善她的相思之苦。”


    龍翔軒:“不,我要為她的母親報仇。你不要告訴太子妃。如果問起,等三天以後再告訴她真相。”


    太真:“這真的好嗎?太子妃這麽脆弱的時候,正是需要一個人陪伴。”


    龍翔軒沉思了一下,然後轉身說:“非也。她正是需要能夠為她母親一個公道的時刻。”


    邊界線上軍營,寒風凜冽,不停吹動旗幟。而龍翔軒身披戰甲,眼神堅定地走進帳篷。麵向對麵的新月國使者。


    黃黎紫的女兒陳沫,雖未曾親臨戰場,但她的影子仿佛隨著這場風波,一直伴隨在龍翔軒的身邊。母親的犧牲,太子妃的悲痛,所造就他犀利的眼神,如同化作了他手中那把未曾出鞘的劍。


    “太子,你真的認為你的到來便能讓我們撤兵?”新月國使者冷笑,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


    龍翔軒步步前行,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有力。“新月國若真以為自己處於優勢,何需用卑鄙手段陷害無辜?”


    使者臉色一變,顯然沒想到龍翔軒會直接點破這層窗戶紙。他勉強穩住身形,反駁道:“那不過是場誤會,你們大同國又有何證據證明是我新月國所為?”


    “誤會?”龍翔軒冷笑,他目光如炬,直視對方的眼睛。“黃黎紫的忠誠,你們用卑鄙的手段來迴報,這是你們所謂的誤會?”


    使者冷冷地說:“我們隻是正義的反擊。你為什麽不問問黃黎紫給我們下毒?”


    “我今日來這裏,不僅是為了陳沫,更是為了所有在暗中受苦的大同國子民。”龍翔軒聲音逐漸提高,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敲打在在場每個人的心上。“你國昔日威逼黃氏攻打我大同。但是我大同有什麽得罪你們的地方,偏要發動戰爭,傷害百姓,破壞和平?現在還怪責黃氏向你們下毒,你們真的以為一個人的安全感是怎麽來的?”


    使者沉默了,他知道今天的局麵已經不是單純的舌戰那麽簡單。使者說:“第一,黃黎紫的毒藥,我們已經破解,我們已經通過各種渠道加強了自身的防範。第二,今日來是為索取兵符而來,本來要處決犯人黃黎紫,如今她已經身亡,我國不再追討,但是貴國好像沒有把兵符交還的意圖。”


    龍翔軒說:“我們當然願意交還貴國兵符,但是現在未有找到。所以考慮到貴國來賓的安全,我們將派重軍看守保護貴國。而貴國也不得有人離開。”


    使者皺起眉頭:“太子,你是要發動戰爭嗎?”


    龍翔軒冷冷地說:“我們大同素來熱愛和平。現在我軍要確保邊境線以及貴國派來的隊伍的人員安全。而本王得知有新月國的細作對你們不利,所以我們隻是做好我們該做的禮節。”


    使者:“軟禁我們?這算是禮節?”


    龍翔軒冷冷地說:“我說是,就是。”


    使者感到不妙,明顯對方就是讓新月國打起第一槍,讓新月國變成主動攻擊的一方,一旦這樣,新月國在國際的社交地位將會被壓低,自己就變成千古罪人。“太子,你這算是破壞兩國之間的友誼。勸你迷途知返。”


    龍翔軒馬上說:“從你國傷害太子妃的母親,到現在還敢逼近我國防線,那就是屬於破壞的行為!”


    使者想了想:“你想要什麽?”


    龍翔軒:“履行和約,你們部隊離開邊境線,同時,向我國太子妃道歉!”


    使者:“沒想到還是位重情重義的好丈夫。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作為這支隊伍的最高指揮官,請太子允許我代表新月國向太子妃道歉並澄清事實。然後我們會返迴。”


    說到做到。使者來到大同國王宮,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子向朝廷之上之人下跪。而朝廷之上,坐在王位的是皇上龍卯辰,坐在垂聽側的是陳沫和龍翔軒。


    使者身後也有他們之前來的使者。這位下跪的使者說:“陛下!經我查得,是有賊人嫁禍太子妃之母,黃氏黎紫,此人正是我身邊的這位使者。”


    然後使者站起來一把刀砍死身後的使者。所有人喧嘩起來。


    使者再次跪下說到:“陛下,太子妃殿下,太子殿下,這次新月國的無禮,實屬我們管理不善!雖然未必得到閣下的原諒,但是懇求原諒我們的過錯。”


    龍卯辰看去陳沫:“這要看太子妃的意思了。”


    陳沫沉思一下,雖然知道是一些客套話,剛剛被殺死的人不過是替死鬼,但是既然對方退一步,如果自己再不退一步,兩國的關係就會很難處理。如今處理國事,如果僅靠感性去處理,隻會造成國家衰亡,於是陳沫深唿吸一口氣,然後說:“本宮姑且原諒你們。”


    使者再次行禮:“謝太子妃!”


    這時候,一條捷報過來。龍卯辰說:“說。”


    護衛:“迴皇上,剛收到來自法布羅帝國的消息,法布羅帝國西部也同意投降。現在兩個地區已經選擇新的領頭人,目前由天朗國太子以及我大同國沙將軍等一幹人等會談重新建國事宜。”


    使者聽到後,心想:“還好這次解決大同國的事,這次必須迴國。”


    龍卯辰說:“好!拉瑟侍郎!你稍後來一下我辦公的後宮。”


    拉瑟:“是,陛下!”


    龍卯辰:“好了,事件告一段落,請使者迴去,其他人無事退朝!”


    幾天後,陳沫和龍翔軒來到乾清宮。


    龍翔軒和陳沫一起說:“父皇,母後。有什麽事了?”


    龍卯辰:“你們兩個先坐下。”


    兩人坐下後,薛冰問:“小沫,我來問你。何為後宮之道?”


    陳沫:“迴母後,後宮之道,謂之內治也。宮中嬪妃,各據位分,上自皇後,下至常在,皆須遵循禮法,安分守己。皇後為宮中之主,理應輔佐天子,調和嬪妃,使之各得其所,和諧相處。


    內宮之治,非獨重妃嬪之德行,亦須明理智,善解人意。諸妃雖多,但禮法分明,上下有序,方能寧靜有致。若失去此道,後宮便成是非之地,不但損害國家安寧,亦將影響天子治國安邦之大計。


    故後宮之道,重在德與治,以德為本,以治為用,方顯清平之治,國泰民安。”


    薛冰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繼續問:“若國事,後宮應該如何應對?”


    陳沫迴答:“若國事,後宮宜守婦道,不宜深與政事。後宮之人,當以安國養民為念,勿生事端,勿幹預朝政,以免生亂。


    國之安危,係於君臣賢否,後宮宜自持其位,專心致誌於內務,輔佐君王,安撫後宮,培養子嗣,以維護國家之長治久安。此乃後宮之責也。”


    龍卯辰問:“軒兒,何為君臣之道?”


    龍翔軒:“迴父皇,君臣之道,乃是治國之根本。君者,國之主也;臣者,輔政之才也。君須仁義,臣須忠信。君以德治國,臣以忠服君。君明而臣直,君仁而臣忠,是為君臣之道之正軌也。”


    龍卯辰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追問:“如若君臣與家事有違,如何應對?”


    龍翔軒迴答:“君臣家事,本應齊心協力,相得益彰。若有違背,當以誠懇之心,尋求對話解決。君則宜明察秋毫,審時度勢,斟酌臣下之言,不可輕信讒言,以免誤國誤民。臣則當盡忠告誡,恪守本分,不可因私情而忤逆君意。


    家事亦然,家之長者宜公正無私,顧全大局,家之成員各守其位,相互尊重,和睦共處。如此,方能化解矛盾,恢複和諧。”


    龍卯辰滿意點點頭。然後說:“不日,朕將會下旨,朕與皇後將退居後宮,王位和鳳位交由你們二人。希望臣兒能夠做好自己本分,誠如剛剛所言,無半分虛假,打理好大同江山。”


    陳沫和龍翔軒驚訝地互相看看,然後馬上下跪行禮:“謝父皇!謝母後!”


    過幾天,龍翔軒、龍映雪和陳沫來到戶外的墓園,兩人下跪,而麵前的是四位墓碑。兩人向父母跪拜。


    陳沫沉下的心空虛的心想著:“爸媽,大哥妹妹,我們來送你們最後一程。原諒我的不孝,讓你們受到那麽痛苦的結局。”


    迴憶起過去四人的經曆,死去之人的頭顱、在朝廷之上為女兒喝下毒酒吐血而死、被亂槍刺殺而死、從城牆掉落而死。


    迴憶這一刻,陳沫再次哭起來。“這個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了。”


    龍翔軒抱住陳沫說到:“你不是還有和映雪嗎?我們是一家人啊。”


    龍映雪也抱住兩人,此時,陳沫頭靠在龍翔軒哭得更厲害了。


    “聽說了嗎?陛下終於宣布退位了,果然毫無懸念是當今太子和太子妃登基。”宮女1說。


    “我們要今天開始好好巴結他們了。趁現在還有機會。”宮女2說。


    然後到了冊封大典那天。璀璨的朝陽初升之際,整個皇城被裝飾得金碧輝煌,五彩旗幟在微風中翻飛。廣場上,官員穿著盛裝聚集在這裏,共同見證這一曆史時刻。


    金鼓陣陣,樂聲悠揚。新皇龍翔軒與新後陳沫在眾臣的簇擁下,緩緩步入主會場,他們的身著華麗的龍袍和鳳袍,頭戴金冠,顯得莊嚴而威嚴。皇後則一改以往妝容,搖身一變變成威嚴淩厲的妝容。皇上的龍袍上繡著金線飛龍,皇後的鳳袍則是細致的鳳凰圖案,兩者相映成輝,象征著天下太平。


    兩人向祭壇祭拜。


    祭拜完畢後,隨著儀仗隊清晰的步伐聲,兩位新君登上高高的寶座。太師攜帶著國璽,步前呈上,皇上雙手接過,這象征著至高無上的皇權正式交付。


    所有官員下跪高唿:“皇帝萬歲,皇後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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