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來得很突然。東側的士兵闖入了房間,正巧遇到鄧初言、林品、龍非浩和龍冰月在。


    士兵將領說:“我們法布羅帝國收到指示,大同有存在與西部的非法聯係。現在捉拿!”


    林品第一個站起來問:“什麽非法聯係?我們跟誰聊天就犯罪了?”


    士兵將領說:“在本國,隻要和反動賊西側的人聯絡,視為叛國!”


    龍非浩說:“我是大同國六王子,我不是總負責人。我隻是來和談。這位是我夫人。她對政事一竅不通,一問三不知。”


    龍冰月說:“我是大同國八公主,同樣不是負責人,身處後宮也沒有對朝廷事知道太多。幾位來捉人肯定是搞錯了什麽?”


    士兵將領:“我不管你們是什麽身份,違反我們法布羅帝國的法令,視為犯罪!”


    林品心想:“這些人都穿著東側的軍服,現在汙蔑我們,估計是發現我們和西部的交好。不行,不能讓他們受罪。”


    林品站起來說:“我是總負責人。我跟你走一趟。”


    鄧初言想阻止,但是被龍非浩拉住手阻止了。


    很快,傳來林品販賣他國情報,導致東部這邊的信息泄露出去。但是由於林品不承認,被人一直毒打。在鄧初言探監的時候,才發現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林品。此刻的她捂住嘴難以置信。


    為了救林品,鄧初言在房間向龍非浩跪下:“非浩,求求你救救林品。如果再不過去恐怕被人虐待致死。”


    龍非浩不耐煩的看了司徒初言一眼,然後又看別地方:“初言,我們現在已經被兩個地區的人知道我們在兩邊討好。要捂住他們的嘴巴,總要有一個人來承擔責任。眼下作為總負責人的林品是一個最好的替死鬼。我們不能再有其他辦法了。”


    鄧初言看向在喝茶的龍非浩,這才懂得什麽叫王族無情,但是她不願意接受這種事實,於是拿起發釵對著自己的脖子說:“既然這樣我就死在你們眼前!”


    龍非浩一手抽開鄧初言手上的發釵,他看著自己手上流出的血說:“我答應你。但是有風險。大概五天時間才能抽出隊伍。忍耐一下吧。”


    然而到了戰爭的那一刻,死傷在戰場地上的人不計其數。而龍非浩和龍冰月帶隊以及幾名將領都被活捉。


    來到大同國這邊,陳沫走在宮中的路上的時候,司徒光正來到她麵前。“司徒光正參見太子妃殿下。殿下,有兩條消息...”


    陳沫舉起手打斷說話,然後對著小小說:“小小,避嫌。”


    小小:“是。”說完躲開較遠地方。


    陳沫看著眼前的這名老頭,是皇帝心腹,也是當今太府寺掌管穀物收成財富的大司農。


    司徒光正看著已經走遠的小小,然後再次對著陳沫匯報:“迴太子妃,第一條,陛下願意派部分暗部於太子妃調度;第二,法布羅帝國傳來消息,對方已經接受第三次的進貢。但是六王子和八公主不知道什麽原因發動進攻。”


    陳沫驚訝地大叫:“什麽?兩個人不是很冷靜的人嗎?”


    司徒光正說:“正是如此反常的原因,現在陛下已經出麵調查,具體原因可能要問太子。”


    陳沫問:“等等。陛下調查嗎?我不能問陛下嗎?”


    司徒光正無奈地歎氣,然後說:“因為剛剛陛下命令太子出麵向兩方代表洽談,而陛下大發雷霆,我是不敢追問了。現在最大問題是對方發我們脾氣,這樣影響我們的計劃。”


    陳沫想了想,然後說:“原來剛剛問我計劃是這個原因。唉,煩死了。我去找太子。辛苦你了,司徒大司農。”


    司徒光正:“能夠為太子妃做事實屬榮幸。”


    陳沫來到淩霄殿的寢宮,剛好龍翔軒在翻找東西。陳沫站在門口問:“是跟法布羅帝國議事嗎?帶上我一個。”


    龍翔軒停下手上的功夫看過去陳沫,然後問:“你要做什麽?”


    陳沫:“我知道非浩和冰月闖禍了。所以我來。”


    龍翔軒繼續翻查東西:“我不需要你出去。對了,孩子在月心宮,由白宮令看護。自己有時間過去接迴去。”


    陳沫整個人呆住了。


    龍翔軒也不繼續翻查東西,他看過去陳沫,然後說:“對了,之前的事,是本王太衝動。對不起。本王不應該把孩子從你身邊搶走。”


    陳沫笑了一下,然後說:“這次我一定要出去,因為我要搞事情。另外,一定要把地割讓出去給法布羅帝國東西部用。無償的。”


    龍翔軒問:“為什麽做這種喪權辱國之事?”


    陳沫說到:“免費才是最貴的。相信我,隻要成功接受割讓,我們計劃就正式進入。”


    龍翔軒繼續翻查東西:“我盡力而為。”


    陳沫:“還有,注意安全。”


    說完,龍翔軒意外地抬起頭,發現陳沫不在門口。


    龍翔軒自言自語迴答:“我會記住的。”


    幾天後,在法布羅帝國的一個寢室,門口被兩名士兵把守。鄧初言被推進去。


    然後在房間,看到正在調素琴的龍非浩和在窗口看書的林品與龍冰月。


    毛拉毛國王:“你們大同國啊,總想著討好所有人。這是一種愚蠢的做法。想想你們的七王子是怎麽死的吧?”


    龍冰月把書扔在座位上站起來大喊:“不許你這樣侮辱他!”


    毛拉毛國王馬上一個巴掌打過去:“公主你還是太年輕了。高傲不是要分場合嗎?再說,你們的七王子不是你們逼走的嗎?想想,搞陰的,你們內部自己都玩不清楚,搞明的,之前還被我們的人以少勝多。你們大同廢了。哈哈!”


    龍冰月想說什麽,結果被龍非浩捉住。“冷靜!不許再胡鬧了!我們已經沒有籌碼了!”


    毛拉毛國王:“要不是你們太子求我,我也不會答應放過你們。”


    “毛拉毛國王!”所有人看去門口外的人,那人正是抱著孩子的白鈺輝,“毛拉毛國王,我們沒有必要和這些沒有骨氣的人談下去。我有些事需要跟你商量一下,關於兩國的。”


    龍冰月大喊:“我們大同國才不會沒有骨氣!”


    毛拉毛國王冷笑一下,然後說:“都為了你們倆割地賠償了。還鐵骨錚錚?”


    龍非浩和龍冰月整個人都呆住了,鄧初言捉住龍冰月的手,林品看到龍非浩臉色都青了,手都緊緊握住拳頭。雖然是這樣,毛拉毛國王好像不在乎他們一樣離開。


    龍非浩一拳又一拳無力地打在牆壁上:“如果不是我衝動!我的人就不會全軍覆沒!我根本沒有二哥三哥的智慧!當時如果不是我,七弟也不會逃跑失敗!我就是一名庸才!”


    龍冰月把發釵扔在地上。“我把母妃那邊的軍隊都耗費太多了。這次迴國的話估計被罵死了。”


    鄧初言:“七弟?”


    龍非浩停下來,他頭背靠著牆壁上說:“因為七弟被懷疑大量販賣違禁毒物,被文武百官彈劾。父皇迫於壓力把他關進天牢準備處死。我和二哥想辦法救了他出來,準備到法布羅帝國躲避世俗的攻擊,結果,由於我工作紕漏,交接不清晰,交接人晚來了一天,七弟被亂箭射死。”


    龍冰月:“後來發現,是三哥工作出錯以及我得罪人導致的誤會才導致七哥被冤枉。”龍冰月蹲下。“一直以為長大了,一切就變得順利。但是越長大越痛苦。”


    鄧初言跪在龍冰月身旁,抱住她。“我對不起你們,如果不是我的衝動,就不會損失那麽多兵力,你們也不會遭受如此屈辱。”


    所有人走到龍冰月身邊,背對著坐著。安靜的室內無言以對,卻多了一份溫情。


    在客棧的客廳中,白鈺輝、吉拉吉國王、毛拉毛國王,還有抱著孩子的龍翔軒坐在一起,而身邊也有一些衛兵,其中包括龍翔軒的衛兵倫天追。


    龍翔軒說到:“兩位陛下,地都割讓給你們了,如今還要求我們大同國為這些地方提供財政資助,這不合理吧?”


    吉拉吉國王威脅:“你是不給麵子我們呢?現在白太子都來出麵為你們求情,你們還想怎樣?”


    龍翔軒:“你們扯這個問題已經浪費了大家一周時間,我在法布羅國待了也有半個月。”


    這時候,一名戴著麵紗的女子進來。她無禮地說:“這種人就不該談下去。”


    士兵們用刀指向她,而龍翔軒看出來,眼前的女子正是陳沫。


    龍翔軒說:“放下刀,她是我的禦史。”


    龍翔軒說到:“談到資助。我想天朗國也給予法布羅國不少,對吧?”


    陳沫:“啊?給那麽多錢,最後還是落下個質子的下場?養不熟的白眼狼不過如此。”


    白鈺輝:“我們國家的事與你區區一名禦史有什麽關係?”


    陳沫:“跟我們大同國也沒關係。你們居然迴話了。”


    白鈺輝火了,而一旁的吉拉吉叫嚷到:“太子就管不了區區一名禦史?”


    龍翔軒:“陳禦史你注意一下說話。”


    陳沫無奈地攤手示意。


    毛拉毛國王說:“如果你們再這樣不識好歹,我們無法繼續當朋友。”


    陳沫馬上說:“那麽來當敵人啊。”


    毛拉毛國王馬上拍桌子說:“你看看你的人多麽無禮?”


    陳沫馬上向他們鞠躬:“三鞠躬!對不起!我錯了,但是我不改。”


    吉拉吉國王也拍去桌子說:“看來要把你扔走,太子不會介意的。來人!”


    陳沫:“啊?你們兩兄弟嗎?還是一個國家的君主啊?不對啊?你們兩個誰才是君主?我不太懂,誰能教教我?”


    龍翔軒馬上站起來按下陳沫:“坐下,再亂說話趕你出去。”


    陳沫對著龍翔軒耳邊說:“別管我,讓我瘋。”


    白鈺輝對於這個不怕死的禦史也有點超脫常識。


    陳沫:“啊,陛下我真的不太得體了。要不我們說說其他?”


    龍翔軒說到:“我們沒有錢資助你們啊。你們不是有天朗國和星羅國嗎?你們找他啊!”


    白鈺輝心想:“這家夥想轉移仇恨。”於是白鈺輝說:“我們本來就是盟友。”


    陳沫說:“盟友又怎樣?還是寄人籬下?連大同國都打不過呢?”


    龍翔軒心想:“這丫頭又要搞什麽邪門歪道的事?”


    白鈺輝拍去桌子,小孩馬上哭起來。陳沫說:“你幹嘛惹小孩哭了。真是的。”


    白鈺輝小聲說到:“我們並不是坐以待斃,明天開始,我們將在你們邊界演練。你們小心哦。不要錯殺我們的人。”


    龍翔軒心想:“錯殺了就可以借口突破疆土是吧?”


    陳沫:“兩位不知道該叫什麽的人困住你,你還想帶兵啊?”


    吉拉吉國王:“大同國要為這位禦史說過的話負責。貴國郡主還在我手上。”


    陳沫:“既然你們知道公主在你們手上,你大可以放心啊。不過我也相信你們那些無聊的軍事演習並不是專業的。”


    白鈺輝說到:“你們會有機會見識到是不是專業的。”


    果然,天朗國的人說到做到,在割讓地塊上,天朗國派兵在該地塊進行演練。而在法布羅國的陳沫、龍翔軒和倫天追收到當地演練的消息,也收到當地要求資助的訴求。


    在房間的陳沫哄著孩子說到:“天助我也。現在民眾要求國家資助。天朗國那幫蠢貨又開始在割讓地演練。他們就中計了。”


    龍翔軒:“中計?”


    陳沫:“隻要他們敢繼續這樣做下去,我們就可以讓那塊割讓的地變成廢物地方。誰要誰死。”


    龍翔軒:“原來是這樣,所以你才要挑釁他們發動戰爭。”


    陳沫:“沒錯,如果割讓了,就肯定不會在那個地方搞破壞。相反會更加愛惜。倫護衛,去北邊工廠找到老板。那是暗部的人。讓老板開始開始按照之前約定規矩承接外包。同時,你要製造謠言,讓所有人以為開始打仗。”


    龍翔軒問:“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陳沫:“打仗你們都是先打金錢還是先打人?”


    龍翔軒說:“一般都是優先斷絕對方生存環境。”


    陳沫:“沒錯。所以接下來,我們迴宮等候吉拉吉那家夥發脾氣。一旦對我們商業發動封鎖,必然會借第三方來對付我們,王悅就是最好的棋子,可惜是我安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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