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耍猴
四合院：從五二年開始 作者：待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怎麽樣？”範金有挑了挑嘴角，“陸覺民，多的我也不說了，以你的能力，應該能夠很輕鬆的幫我弄到科長的位置吧？如果你不想你的這些事情暴露出去，那就麻煩你一下咯！”
“嘖嘖！”陸覺民咂了咂嘴巴，“就隻是科長麽？不來個局長啊處長啥的？”
“咋的？你願意幫我弄到處長局長的位置上去？”
“可以啊！當然可以！”
“好好好！”
範金有差點笑出了聲，“陸覺民，你這個人還是蠻識時務的，那我就迴去等你的好消息啦！”
說完。
範金有便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這裏。
而陸覺民看著範金有的背影，噗呲一下發出訕笑，“什麽玩意啊？怎麽還能想著要挾我來了啊？真夠無語的！”
“得！範金有，你這麽野算是惹到我了！”
“你未來，應該會有好日子過了！”
“……”
……
範金有迴去之後，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自己升職的通知。
一開始。
範金有覺得自己從一個街道辦的辦事員升到科長局長啥的，相當有難度。
陸覺民需要的時間多一點兒。
這也再正常不過。
但轉眼之間，一個月就過去了。
他依舊沒有等到升職任命。
這讓他有些著急了。
於是這天。
他再次來到了上次賭陸覺民的哪個巷子裏，等待著陸覺民的到來。
這一次。
他足足等了兩個小時。
才把陸覺民等到。
一見麵。
他就立馬斥問道：“我說陸覺民，你到底是幹什麽吃的？為什麽都會這麽久過去了，你還沒把事情幹成？你到底能不能行啊？”
“事情？什麽事情？”陸覺民的眼神裏麵寫滿了清澈，眸光也是一片懵懂。
“你給我裝蒜是吧？”範金有有些惱火。
“哎喲範經理誒，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什麽事情啊，要不你提點提點我？”
“你！！”
範金有氣得腦門子都開始冒汗了，“行，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是吧？那行，那我就再給你說一遍！”
於是範金有又一五一十的將上一次二人的談話內容給陸覺民說了一遍。
陸覺民認認真真的聽完，恍然大悟道：“哎呀，範經理你原來說的是這件事啊！對不住啊對不住！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我給忘了！”
陸覺民保證道：“範經理，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記在心裏，盡盡快幫你把這件事搞定！”
“盡快？盡快是多快？”
“盡快就是盡快啊！範經理，這事兒還挺麻煩的，你要是問具體時間，我也說不上來啊！”
“行吧行吧！”
範金有不耐煩道：“那就按你說的，盡快！記住，一定要盡快！”
於是範金有又迴去等消息去了。
可是這一等。
又是半個月。
這半個月，依舊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他媽的！這陸覺民到底能不能成事兒啊！再這樣下去，老子非得把你給舉報了不可！”
抱著這個想法。
範金有再次堵住了陸覺民。
可陸覺民還是和上次一樣的說辭。
說自己把這件事搞完了。
這下子。
徹底把範金有給惹火了，“陸覺民，行，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等著，我現在就去寫舉報信去！”
“別別別！”
陸覺民趕忙攔住了範金有，他擺出一臉的真誠，道：“範經理，你別那麽衝動嘛！我又不是不幫你辦事！我隻是給忘了而已！”
“要不這樣！你再給我……十天時間！十天之後，你一定能夠等到你的任命通知的！”
“十天？”
聽到這個數字，範金有心裏就窩火。
之前一個月加半個月。
這來來迴迴都已經一個半月了。
如果再加上這十天。
那就是直逼兩個月了！
咋的？
老子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不成？
於是他當即就拒絕道：“不行！十天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五天！五天之後，我要是五天之內沒有見到我的升職通知書，那你就等著被處理吧！”
惡狠狠的丟下這句話之後，範金有便離開了。
迴去的路上。
他的嘴角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笑容。
他相信，經過自己這麽一番恐嚇，陸覺民一定得幫自己辦事兒了！
如果再能忘，那他也就是真的在找死了！
可是！
事情並沒有隨他所願。
五天之後。
他依舊沒有等到任何的升職通知。
不僅沒有等到任何的通知。
反而領導還給他安排了很多繁重的任務。
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範金有終於是爆發了。
他立馬洋洋灑灑，寫了上萬字的舉報材料，準備把陸覺民這件事給舉報上去。
可是！
當他真的要把這一份舉報材料提交的時候。
他卻遲疑了。
有可能。
這是他這輩子唯一能夠往上爬的機會了。
如果這份材料提交出去。
那就是自己破壞了這個機會。
一時間。
他有些不舍。
遲疑良久。
他最終還是沒有把這一份舉報材料給提交出去。
他再次來到了那個巷子裏，第四次把陸覺民給堵住了。
等到陸覺民之後，他變得瘋狂，幾乎歇斯底裏的怒吼道：“陸覺民，你到底什麽意思？這次又要裝失憶麽？這活兒，你為什麽就是不幫我辦？”
看著範金有這個樣子。
陸覺民笑了。
笑得很開心。
“範金有，你真想知道為什麽啊？”
“廢話，我肯定想知道啊！”
“行！既然你都如此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我之所以不幫你辦你那事兒，是因為……我在……耍猴兒啊！”
“耍猴？”
範金有神色一變，“陸覺民，你什麽意思？什麽叫耍猴？”
“耍猴你不懂麽？過去的時候，會有人牽著猴子在大街上賣藝，那種行為，就叫耍猴啊！而現在，你就是我手裏的猴子啊！我正在耍你呀！”
“你他媽的！”
聽到這裏，範金有終於醒悟了過來。
原來這陸覺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幫自己辦事。
而自己。
從頭到尾，都是在被他當成猴子一般玩耍。
這……
可真的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好好好！”
範金有咬牙切齒道：“得！陸覺民，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手裏的舉報材料就必須得提交上去了！你就等著吧，等著被軋鋼廠警察局給開除，等著被你老丈人責罵，等著被你學校除名，甚至還有可能蹲局子！”
“哦。”陸覺民抓了抓腦袋，“範金有，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會受到這些處分呢？”
“你他媽的一個人霸占著三個女人，咋的？你還想擺脫這些處分啊？”
“噗！”陸覺民噗呲笑道：“你說我霸占著三個女人，可是你有證據麽？就憑你爬牆角看到的那些，你覺得能算數麽？”
“怎麽不算數？你們幾乎天天一起吃飯，還能不算數？”
“天天一起吃飯又咋了？天天一起吃飯又能證明什麽呢？首先，我的家和陳雪茹家是緊挨著的，算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鄰居一起吃個飯，有啥問題？其次，白玲沒有住的地方，她借住在陳雪茹家裏，合情合理！所以，你憑什麽斷定我一個人霸占著三個女人呢？”
“強詞奪理！”範金有怒吼道：“陸覺民，隨便你怎麽掰扯，我還不相信，黑的能變成白的！”
“嗯，那你就試試吧！不過範金有，我得提醒你，如果你真的舉報我的話，那你輩子，也就到此為止了！”
“咋的？你還想弄死我啊？”
“這個嘛……誰知道呢……”
“……”
……
範金有真的把舉報材料給提交了上去。
而上麵接到舉報材料之後。
也派了調查組前去陸覺民家調查。
當調查組進入陸覺民家那一刻，範金有覺得這陸覺民指定是完了。
可事情並沒有如同他想象的那樣。
陸覺民沒有因為這件事受到任何影響。
他的舉報信。
就好像一顆石頭，掉進了平靜的湖麵。
剛開始的時候，激蕩起了一點兒小水花。
但也隻是如此了。
其實範金有不知道的是。
陸覺民既然敢讓範金有去舉報。
那他就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
首先是陳雪茹“亡夫”的信息。
他做了進一步補充。
在這個信息不流通的年代，調查組想要深度調查陳雪茹的“亡夫”，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次。
在範金有的舉報信提交上去之前，陸覺民便把兩家的聯通處給重新補了起來。
這需要一點兒時間。
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凡範金有堵在巷子裏。
一方麵，是為了拖延時間，另一方麵，他是真的蠻享受“耍猴”的樂趣的。
再之後。
再和陳雪茹白玲他們對一下說辭。
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坦然的讓調查組調查了。
當然。
其實處理這件事。
遠遠不用那麽麻煩。
陸覺民完完全全可以直接使用自己的能力，讓範金有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他之所以沒有那麽做。
是因為他想利用範金有。
有範金有這次舉報的背書。
從此之後，他和陳雪茹他們的相處，也不用太那麽遮遮掩掩了。
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可範金有對於這樣的調查結果明顯不服氣。
於是他繼續舉報。
可他後續的舉報。
甚至連水花都翻不起來。
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與此同時。
他的工作任務越來越重。
已經完完全全的超負荷。
而在這種繁重的工作之下。
工作自然而然就會出現錯誤。
工作出錯。
一次兩次，領導可以忽略。
但次數多了，領導自然也就不慣著了。
後麵。
範金有因此被調離下放，直接查無此人了。
或許。
在某個無人知曉的角落，被狼給吃掉了吧？
……
轉眼就到了1956年。
陸覺民的日子越發瀟灑。
首先是家庭。
他和李妍希，陳雪茹，白玲的關係，可以說和諧得不得了。
齊人之福。
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具體的體現。
而小年糕已經一歲多。
她的日子可就沒有陸覺民那麽瀟灑了。
從去年她剛剛學會走路的時候，李騰飛就把她給帶到了身邊。
每天進行軍事化訓練，辛苦得不行！。
而在李騰飛的悉心“栽培”之下。
小年糕唱軍歌，站軍姿啥的。
都搞得有模有樣的。
周青山和李妍希對此，也很無奈。
隻能由著李騰飛這麽折騰。
和小年糕相比，小湯圓可就幸福太多了。
對了。
還有陳星瑤。
她馬上就要到十八歲了。
而她現在，出落得亭亭玉立，窈窕淑女，十足的大美女一個。
工作上，她也已經成為了八一電影製片廠的台柱子。
甚至可以稱之為家喻戶曉的明星。
每天收到來自全國各地的信件，都是一捆接著一捆的。
自然。
她的追求者也不在少數。
四九城的高幹子弟，青年才俊，都紛紛找媒婆求親啥的。
但陳星瑤對於這些求親。
都是置若罔聞，視而不見。
將他們都拒之門外。
有人問過陳星瑤，問她到底想找一個什麽樣的人結婚，陳星瑤直接了當的迴答道：“我不會結婚！”
再說陸覺民的工作方麵。
工作倒是沒有太多的說頭。
警察局的工作，依舊是教習警察們各種技能，再順帶幫白玲抓抓敵特。
學習方麵。
現在他已經是大三的學生了。
但雖然是大三。
但其實他已經學完了大學應該學的任何課程。
以他現在能力，學校很多教授都不及他。
所以他開始慢慢的參與學習的研究工作。
變得稍微有一些忙碌。
再說軋鋼廠的工作。
軋鋼廠的工作就越發簡單了。
去年的時候，他在大毛國“借”的那些鋼材，直接解決了軋鋼廠很多年的鋼材需求。
而有了鋼材。
軋鋼廠的效能自然也是越發的好。
軋鋼廠慢慢的，進入了最為紅火的時候。
這一切。
都被已經退休的婁董事看在眼裏。
他很是欣慰，欣慰當初自己力排眾議，將陸覺民拉到了副廠長的位置上來。
如果沒有陸覺民，他覺得現在的軋鋼廠一定不會有現在的成績。
不過吧……
任紅是非多。
陸覺民這麽優秀。
自然而然就會讓廠裏的一些人心生嫉妒與忌憚……
“嘖嘖！”陸覺民咂了咂嘴巴，“就隻是科長麽？不來個局長啊處長啥的？”
“咋的？你願意幫我弄到處長局長的位置上去？”
“可以啊！當然可以！”
“好好好！”
範金有差點笑出了聲，“陸覺民，你這個人還是蠻識時務的，那我就迴去等你的好消息啦！”
說完。
範金有便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這裏。
而陸覺民看著範金有的背影，噗呲一下發出訕笑，“什麽玩意啊？怎麽還能想著要挾我來了啊？真夠無語的！”
“得！範金有，你這麽野算是惹到我了！”
“你未來，應該會有好日子過了！”
“……”
……
範金有迴去之後，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自己升職的通知。
一開始。
範金有覺得自己從一個街道辦的辦事員升到科長局長啥的，相當有難度。
陸覺民需要的時間多一點兒。
這也再正常不過。
但轉眼之間，一個月就過去了。
他依舊沒有等到升職任命。
這讓他有些著急了。
於是這天。
他再次來到了上次賭陸覺民的哪個巷子裏，等待著陸覺民的到來。
這一次。
他足足等了兩個小時。
才把陸覺民等到。
一見麵。
他就立馬斥問道：“我說陸覺民，你到底是幹什麽吃的？為什麽都會這麽久過去了，你還沒把事情幹成？你到底能不能行啊？”
“事情？什麽事情？”陸覺民的眼神裏麵寫滿了清澈，眸光也是一片懵懂。
“你給我裝蒜是吧？”範金有有些惱火。
“哎喲範經理誒，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什麽事情啊，要不你提點提點我？”
“你！！”
範金有氣得腦門子都開始冒汗了，“行，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是吧？那行，那我就再給你說一遍！”
於是範金有又一五一十的將上一次二人的談話內容給陸覺民說了一遍。
陸覺民認認真真的聽完，恍然大悟道：“哎呀，範經理你原來說的是這件事啊！對不住啊對不住！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我給忘了！”
陸覺民保證道：“範經理，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記在心裏，盡盡快幫你把這件事搞定！”
“盡快？盡快是多快？”
“盡快就是盡快啊！範經理，這事兒還挺麻煩的，你要是問具體時間，我也說不上來啊！”
“行吧行吧！”
範金有不耐煩道：“那就按你說的，盡快！記住，一定要盡快！”
於是範金有又迴去等消息去了。
可是這一等。
又是半個月。
這半個月，依舊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他媽的！這陸覺民到底能不能成事兒啊！再這樣下去，老子非得把你給舉報了不可！”
抱著這個想法。
範金有再次堵住了陸覺民。
可陸覺民還是和上次一樣的說辭。
說自己把這件事搞完了。
這下子。
徹底把範金有給惹火了，“陸覺民，行，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等著，我現在就去寫舉報信去！”
“別別別！”
陸覺民趕忙攔住了範金有，他擺出一臉的真誠，道：“範經理，你別那麽衝動嘛！我又不是不幫你辦事！我隻是給忘了而已！”
“要不這樣！你再給我……十天時間！十天之後，你一定能夠等到你的任命通知的！”
“十天？”
聽到這個數字，範金有心裏就窩火。
之前一個月加半個月。
這來來迴迴都已經一個半月了。
如果再加上這十天。
那就是直逼兩個月了！
咋的？
老子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不成？
於是他當即就拒絕道：“不行！十天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五天！五天之後，我要是五天之內沒有見到我的升職通知書，那你就等著被處理吧！”
惡狠狠的丟下這句話之後，範金有便離開了。
迴去的路上。
他的嘴角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笑容。
他相信，經過自己這麽一番恐嚇，陸覺民一定得幫自己辦事兒了！
如果再能忘，那他也就是真的在找死了！
可是！
事情並沒有隨他所願。
五天之後。
他依舊沒有等到任何的升職通知。
不僅沒有等到任何的通知。
反而領導還給他安排了很多繁重的任務。
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範金有終於是爆發了。
他立馬洋洋灑灑，寫了上萬字的舉報材料，準備把陸覺民這件事給舉報上去。
可是！
當他真的要把這一份舉報材料提交的時候。
他卻遲疑了。
有可能。
這是他這輩子唯一能夠往上爬的機會了。
如果這份材料提交出去。
那就是自己破壞了這個機會。
一時間。
他有些不舍。
遲疑良久。
他最終還是沒有把這一份舉報材料給提交出去。
他再次來到了那個巷子裏，第四次把陸覺民給堵住了。
等到陸覺民之後，他變得瘋狂，幾乎歇斯底裏的怒吼道：“陸覺民，你到底什麽意思？這次又要裝失憶麽？這活兒，你為什麽就是不幫我辦？”
看著範金有這個樣子。
陸覺民笑了。
笑得很開心。
“範金有，你真想知道為什麽啊？”
“廢話，我肯定想知道啊！”
“行！既然你都如此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我之所以不幫你辦你那事兒，是因為……我在……耍猴兒啊！”
“耍猴？”
範金有神色一變，“陸覺民，你什麽意思？什麽叫耍猴？”
“耍猴你不懂麽？過去的時候，會有人牽著猴子在大街上賣藝，那種行為，就叫耍猴啊！而現在，你就是我手裏的猴子啊！我正在耍你呀！”
“你他媽的！”
聽到這裏，範金有終於醒悟了過來。
原來這陸覺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幫自己辦事。
而自己。
從頭到尾，都是在被他當成猴子一般玩耍。
這……
可真的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好好好！”
範金有咬牙切齒道：“得！陸覺民，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手裏的舉報材料就必須得提交上去了！你就等著吧，等著被軋鋼廠警察局給開除，等著被你老丈人責罵，等著被你學校除名，甚至還有可能蹲局子！”
“哦。”陸覺民抓了抓腦袋，“範金有，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會受到這些處分呢？”
“你他媽的一個人霸占著三個女人，咋的？你還想擺脫這些處分啊？”
“噗！”陸覺民噗呲笑道：“你說我霸占著三個女人，可是你有證據麽？就憑你爬牆角看到的那些，你覺得能算數麽？”
“怎麽不算數？你們幾乎天天一起吃飯，還能不算數？”
“天天一起吃飯又咋了？天天一起吃飯又能證明什麽呢？首先，我的家和陳雪茹家是緊挨著的，算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鄰居一起吃個飯，有啥問題？其次，白玲沒有住的地方，她借住在陳雪茹家裏，合情合理！所以，你憑什麽斷定我一個人霸占著三個女人呢？”
“強詞奪理！”範金有怒吼道：“陸覺民，隨便你怎麽掰扯，我還不相信，黑的能變成白的！”
“嗯，那你就試試吧！不過範金有，我得提醒你，如果你真的舉報我的話，那你輩子，也就到此為止了！”
“咋的？你還想弄死我啊？”
“這個嘛……誰知道呢……”
“……”
……
範金有真的把舉報材料給提交了上去。
而上麵接到舉報材料之後。
也派了調查組前去陸覺民家調查。
當調查組進入陸覺民家那一刻，範金有覺得這陸覺民指定是完了。
可事情並沒有如同他想象的那樣。
陸覺民沒有因為這件事受到任何影響。
他的舉報信。
就好像一顆石頭，掉進了平靜的湖麵。
剛開始的時候，激蕩起了一點兒小水花。
但也隻是如此了。
其實範金有不知道的是。
陸覺民既然敢讓範金有去舉報。
那他就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
首先是陳雪茹“亡夫”的信息。
他做了進一步補充。
在這個信息不流通的年代，調查組想要深度調查陳雪茹的“亡夫”，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次。
在範金有的舉報信提交上去之前，陸覺民便把兩家的聯通處給重新補了起來。
這需要一點兒時間。
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凡範金有堵在巷子裏。
一方麵，是為了拖延時間，另一方麵，他是真的蠻享受“耍猴”的樂趣的。
再之後。
再和陳雪茹白玲他們對一下說辭。
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坦然的讓調查組調查了。
當然。
其實處理這件事。
遠遠不用那麽麻煩。
陸覺民完完全全可以直接使用自己的能力，讓範金有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他之所以沒有那麽做。
是因為他想利用範金有。
有範金有這次舉報的背書。
從此之後，他和陳雪茹他們的相處，也不用太那麽遮遮掩掩了。
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可範金有對於這樣的調查結果明顯不服氣。
於是他繼續舉報。
可他後續的舉報。
甚至連水花都翻不起來。
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與此同時。
他的工作任務越來越重。
已經完完全全的超負荷。
而在這種繁重的工作之下。
工作自然而然就會出現錯誤。
工作出錯。
一次兩次，領導可以忽略。
但次數多了，領導自然也就不慣著了。
後麵。
範金有因此被調離下放，直接查無此人了。
或許。
在某個無人知曉的角落，被狼給吃掉了吧？
……
轉眼就到了1956年。
陸覺民的日子越發瀟灑。
首先是家庭。
他和李妍希，陳雪茹，白玲的關係，可以說和諧得不得了。
齊人之福。
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具體的體現。
而小年糕已經一歲多。
她的日子可就沒有陸覺民那麽瀟灑了。
從去年她剛剛學會走路的時候，李騰飛就把她給帶到了身邊。
每天進行軍事化訓練，辛苦得不行！。
而在李騰飛的悉心“栽培”之下。
小年糕唱軍歌，站軍姿啥的。
都搞得有模有樣的。
周青山和李妍希對此，也很無奈。
隻能由著李騰飛這麽折騰。
和小年糕相比，小湯圓可就幸福太多了。
對了。
還有陳星瑤。
她馬上就要到十八歲了。
而她現在，出落得亭亭玉立，窈窕淑女，十足的大美女一個。
工作上，她也已經成為了八一電影製片廠的台柱子。
甚至可以稱之為家喻戶曉的明星。
每天收到來自全國各地的信件，都是一捆接著一捆的。
自然。
她的追求者也不在少數。
四九城的高幹子弟，青年才俊，都紛紛找媒婆求親啥的。
但陳星瑤對於這些求親。
都是置若罔聞，視而不見。
將他們都拒之門外。
有人問過陳星瑤，問她到底想找一個什麽樣的人結婚，陳星瑤直接了當的迴答道：“我不會結婚！”
再說陸覺民的工作方麵。
工作倒是沒有太多的說頭。
警察局的工作，依舊是教習警察們各種技能，再順帶幫白玲抓抓敵特。
學習方麵。
現在他已經是大三的學生了。
但雖然是大三。
但其實他已經學完了大學應該學的任何課程。
以他現在能力，學校很多教授都不及他。
所以他開始慢慢的參與學習的研究工作。
變得稍微有一些忙碌。
再說軋鋼廠的工作。
軋鋼廠的工作就越發簡單了。
去年的時候，他在大毛國“借”的那些鋼材，直接解決了軋鋼廠很多年的鋼材需求。
而有了鋼材。
軋鋼廠的效能自然也是越發的好。
軋鋼廠慢慢的，進入了最為紅火的時候。
這一切。
都被已經退休的婁董事看在眼裏。
他很是欣慰，欣慰當初自己力排眾議，將陸覺民拉到了副廠長的位置上來。
如果沒有陸覺民，他覺得現在的軋鋼廠一定不會有現在的成績。
不過吧……
任紅是非多。
陸覺民這麽優秀。
自然而然就會讓廠裏的一些人心生嫉妒與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