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審訊
四合院：從五二年開始 作者：待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劉海中自從沒有如願當上車間組長後，就對陸覺民一直心存怨恨。
想著要報複陸覺民。
可是思來想去，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報複陸覺民。
畢竟他現在隻是一個鍛工，而陸覺民是廠裏的副廠長。
兩個人的身份。
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不過後麵劉海中倒是還真想到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去挖陸覺民的黑料。
如果能挖到陸覺民的一些黑料。
那就可以把陸覺民拉下馬。
這就就可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氣了。
不過挖黑料也似乎沒有那麽容易。
行辛苦了幾個月。
愣是半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挖到。
這讓劉海中很惱火。
他尋思著。
既然沒有黑料，那就創造黑料。
即便最後查明出事情不是真的，也能讓陸覺民不好受。
那也能
於是。
他開始了編造各種陸覺民的假黑料去找廠裏的紀管部門舉報。
而好巧不巧。
現在軋鋼廠負責紀管部門的人，正是陳天華。
一開始的時候。
劉海中是向紀管部門的普通工作人員舉報的。
工作人員對於劉海中的舉報也是認真對待。
開始就劉海中所舉報的內容進行調查。
可調查的結果，自然是沒有結果。
劉海中不死心，繼續舉報。
這樣一而再再而三。
工作人員也煩了。
隻要是看到劉海中，就拒不接待。
甚至還明確的告訴劉海中。
如果再這樣瞎舉報，到時候就會給他處分。
這倒是讓劉海中消停了一些。
但也就消停了一會兒時間。
他再次變得不安分起來。
他又開始尋思。
既然普通的工作人員不讓自己舉報。
那自己就去找楊天華陳副廠長。
他應該是可以幫助自己的！
別說。
在陳天華當人事科長的時候，劉海中和他有過一些接觸。
有什麽關係倒是說不上，但起碼見麵了能知道名字。
所以當劉海中找到陳天華的時候，陳天華也沒什麽詫異，甚至是在辦公室熱情懂的接待了他。
不過當他得知劉海中的來意之後，陳天華的麵色隨即便冷了下來。
明確的表示：“老劉啊，你說的這事兒我聽下麵的人說了，但你舉報陸副廠長那些事情，完全就是捕風捉影的事情嘛！你啊，還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吧，別搞這些有的沒的了！”
陳天華說這一番話。
倒不是因為他有多正義。
而是因為他有自己的目的。
再陳天華眼裏，陸覺民是一個人才。
是一個值得拉拉攏的人才。
甚至是如果能夠掌握他，那就更好了。
至於原因嘛……
第一，陸覺民是李騰飛的女婿，如果能掌握陸覺民，那就能從他那裏搞來很多關於李騰飛的消息，軍隊的消息。
這樣的信息對於陳天華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是相當寶貴的。
第二，陸覺民目前還是警察局的教員。
如果能夠掌握他，這也就代表著自己能夠提前了解到一些關於警察局關於調查敵特的動向。
第三。陸覺民還是一名大學生。
學校也是他們攻擊的重要地點。
如果能從陸覺民嘴裏搞來一些關於學校的信息，那也是相當客觀的。
所以綜合來看。
和陸覺民交好，絕對是比和陸覺民交惡來得劃算一些。
所以現在聽到劉海中要自己去調查陸覺民，他自然是不願意的！
這也是為什麽他會去找陸覺民喝茶的原因所在。
不過！
隨著陳天華和陸覺民打了幾次交道之後。
他發現自己有點兒異想天開了。
這陸覺民並不是一個能夠拉攏的人。
因為他發現這個人對國家的信念感特別強，而且對於國家的政策十分的支持。
換句話說。
就是想要策反他的難度，相當的巨大。
再換一句話說。
想要用常規的方法拉攏陸覺民，是絕對不可能了。
既讓常規的方法不行。
那就用非常規的方法。
正巧。
這個時候劉海中再次找上了門來。
劉海中說道：“陳副廠長，你就相信我一次吧，我這次寫的舉報內容，絕對保證真實，隻要你願意調查，那就相當於抓住了陸覺民的七寸。”
陳天華有些想笑。
這可真的是想睡覺就有人遞枕頭啊！
因為他所謂的非常規方法，便是利用對方的汙點進行控製。
他們組織內很多人，都是通過這種方法吸納進來的。
如果劉海中所言為真。
那自己控製陸覺民的時間，應該就不遠了！
“那你把舉報信給我看一下吧。”陳天華忍住笑，淡淡的點頭道。
“好好好！”
陳天華這麽迴答，可把劉海中高興壞了。
當即就把舉報信給遞給了陳天華。
陳天華接過舉報信後，立馬察覺到不對勁兒，“我說老劉啊，你這舉報信怎麽這麽厚啊？他陸覺民的問題有那麽多麽？”
“嘿嘿……”
劉海中摸頭笑了笑，“陳副廠長，你等會兒自己打開之後就知道了！”
說完，他就跑出了陳天華的辦公室。
看著劉海中的背影，陳天華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沉吟片刻之後，他打開了手裏的舉報信。
當看到信裏的內容之後，陳天華有些哭笑不得。
這舉報信之所以這麽厚，是因為這裏麵滿滿當當塞的全部都是錢。
少說得有幾百塊。
“這劉海中……”
陳天華扶額，“怎麽？他是怕我不給你調查，才想著行賄我麽？”
“也不知道你得和陸覺民有多大的仇隙，竟然舍得花那麽多錢……”
“不過嘛……既然你已經給了這個錢，那我不收也不太合適！”
“但是我希望你給我的舉報內容真的是真的，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陳天華平生，最討厭別人糊弄和欺騙我！”
“……”
隻是很可惜的是。
陳天華還沒有來得及調查劉海中舉報信上的內容，陸覺民便帶著警察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
自從陸覺民和白玲得到了敵特名單，他們就開始一一的核實名單上的身份。
除了“霜雪”之外，名單上的人全部被核實。
接下來就是找羅局長匯報，然後再組織人手進行抓捕。
抓捕是秘密進行的。
當名單上的名字一個又一個敵特被抓進警察局，這也就代表著敵特想燒毀城北糧倉的計劃落空了。
等到所有人都抓完之後，接下來就該輪到陳天華了。
這天。
陽光正好。
似乎預示著是一個好日子。
陸覺民先到了軋鋼廠，等待著白玲帶領警察前來抓捕。
白玲帶著一眾警察進入了軋鋼廠。
廠裏的職工看到警察來了之後，都不由得紛紛議論：
“警察來咱們廠做啥？”
“警察當然是抓壞蛋啊，不過……咱們廠有壞蛋麽？”
“肯定有啊，你不就是麽？這些警察來就是抓你的！”
“去你丫的！”
“……”
白玲帶著警察直接來到了陸覺民的辦公室。
“陸教員，那陳天華現在在嗎？”
“嗯！”陸覺民點頭，“他今天上班的。”
“那他有什麽異常表現嗎？”
“並沒有。”
“那咱們是不是可以行動了？”
“當然！”
陸覺民當即領著白玲等一行人，推開了陳天華辦公室的房門。
陳天華看到陸覺民和白玲等人，瞬間感覺不妙。
作為一位資深的敵特，他這一點兒警覺還是有的。
他強壓著內心的慌亂，問道：“陸副廠長，你們這是？”
“行了陳天華，你別裝了！”陸覺民道：“陳天華，我們現在已要對你進行抓捕。”
“抓捕我？啥理由啊？”
“敵特。”
“敵特？我？”
“對！就是你！”
“陸副廠長你別搞笑了，我怎麽可能是敵特！”
“是不是，跟我們迴去進行調查就知道了，對了，你手底下那些成員，都已經被我們抓捕了！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做任何的狡辯和抵抗，乖乖的跟我們迴去，因為你所做的一切，在我們眼裏，都是毫無意義的！”
“什麽……”
聽到陸覺民這一番話，陳天華“啪”的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旋即，他猛的拉開他麵前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了手槍，並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陸覺民眼疾手快，一個閃身就來到了陳天華的麵前，一把奪過了他的手槍。
“陳天華，你想死啊？哪有那麽容易？”
“你……”
陳天華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絕望了自己被抓的現實。
當陳天華被戴著手銬腳鐐穿過廠區，帶出工廠的時候。
廠裏的職工紛紛側目。
“天啊！陳副廠長怎麽被抓了啊？這這這……他犯啥事兒了啊？”
“誰知道啊……陳副廠長多好的一個人啊，他……他應該沒有犯什麽事兒吧？”
“會不會搞錯了啊？”
“……”
好巧不巧。
劉海中也看到了陳天華被帶走的畫麵。
此時的他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不是，陳天華不是調查別人的人麽？怎麽把自己給調查進去了啊？
尤其是看到帶走陳天華的陸覺民之後。
他就更加的不理解。
難不成這陸覺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
先下手為強了？
啊不是，這到底啥情況啊？
劉海中快哭了。
“我的錢啊！我剛剛給出去的錢啊！這他媽的，陳天華，你被抓不要緊，先把老子的錢還給我啊！那可是老子存了好久才存下來的錢啊……”
“不行，我得想辦法把我的錢給拿迴來！”
“……”
……
警察局。
審訊室。
陳天華和陸覺民相對而坐。
陳天華低著頭。
陸覺民則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陳天華，你還是不願意交代麽？”
“沒什麽可交代的。”
陳天華喏喏的說道：“成王敗寇，既然我已經被你們抓住了，那就按照你們的法律處理我就好了。”
“嗬嗬。”陸覺民冷笑道：“陳天華，想要被法律處理，也得查明你到底是做了多少事情！所以你還是得交代！”
“其實我很不明白你們這些人的，島上那位到底是給了你們什麽好處，能夠讓你們這麽賣命。”
“這個嘛……”
陳天華驀地抬起了頭，看著陸覺民，問：“陸覺民，你有信仰嗎？”
“我？信仰？怎麽？你想說你之所以賣命，是因為信仰麽？”陸覺民嘴角一抽，“不好意思，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所以我沒有任何的信仰，但是我卻分得清好壞，你們妄圖分裂國家，就是大大的壞種！所以你別給我談什麽信仰，國家大義在前，什麽狗屁信仰，都是浮雲！”
“理念不同，不相為謀。”陳天華閉上了眼睛。
“理念？我可去你媽的理念吧！”陸覺民啐罵道：“陳天華，你知不知道你們的行為會給多少人帶來傷害？那些被你們害死的人，他們就該死嗎？他們的命就不是命嗎？”
“想要做大事，就必須有犧牲，有些犧牲再所難免！”
“你！！！”
陸覺民被陳天華氣得不輕，這要不是在審訊室，他真想一拳頭砸死這個龜孫！”
“算了！老子沒心情和你繼續聊了，你就硬挺吧，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硬挺到什麽時候！”
丟下這句話之後，陸覺民便摔門而去！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
陳天華依舊沒有任何想開口的跡象。
不過在這一天，白玲突然找到陸覺民，說：“陸教員，陳天華鬆口了，天點名要找你！”
“找我？”
陸覺民微微眯眼，“他為什麽點名要找我？”
“這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說了，隻要你去，他就交代！”
“好，我這就過去！”
“……”
還是那個審訊室。
還是陸覺民和陳天華兩個人。
陸覺民依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天華，“說吧，不是說見到我就要交代麽？交代吧！”
“不急！”
陳天華道：“陸覺民，先讓我問你幾個問題吧！”
“行啊，你想問什麽？”
“第一個問題，你到底是怎麽查到我頭上的？我這幾天想破了腦袋，也沒明白我到底哪裏露了馬腳。”
“你真想知道？行啊，我告訴你，陳天華，其實查到你十分的簡單，這全部都是你那好兄弟光頭趙的功勞！”
“老趙？他？他舉報的我？這不對啊……他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啊……”陳天華疑惑不已。
想著要報複陸覺民。
可是思來想去，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報複陸覺民。
畢竟他現在隻是一個鍛工，而陸覺民是廠裏的副廠長。
兩個人的身份。
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不過後麵劉海中倒是還真想到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去挖陸覺民的黑料。
如果能挖到陸覺民的一些黑料。
那就可以把陸覺民拉下馬。
這就就可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氣了。
不過挖黑料也似乎沒有那麽容易。
行辛苦了幾個月。
愣是半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挖到。
這讓劉海中很惱火。
他尋思著。
既然沒有黑料，那就創造黑料。
即便最後查明出事情不是真的，也能讓陸覺民不好受。
那也能
於是。
他開始了編造各種陸覺民的假黑料去找廠裏的紀管部門舉報。
而好巧不巧。
現在軋鋼廠負責紀管部門的人，正是陳天華。
一開始的時候。
劉海中是向紀管部門的普通工作人員舉報的。
工作人員對於劉海中的舉報也是認真對待。
開始就劉海中所舉報的內容進行調查。
可調查的結果，自然是沒有結果。
劉海中不死心，繼續舉報。
這樣一而再再而三。
工作人員也煩了。
隻要是看到劉海中，就拒不接待。
甚至還明確的告訴劉海中。
如果再這樣瞎舉報，到時候就會給他處分。
這倒是讓劉海中消停了一些。
但也就消停了一會兒時間。
他再次變得不安分起來。
他又開始尋思。
既然普通的工作人員不讓自己舉報。
那自己就去找楊天華陳副廠長。
他應該是可以幫助自己的！
別說。
在陳天華當人事科長的時候，劉海中和他有過一些接觸。
有什麽關係倒是說不上，但起碼見麵了能知道名字。
所以當劉海中找到陳天華的時候，陳天華也沒什麽詫異，甚至是在辦公室熱情懂的接待了他。
不過當他得知劉海中的來意之後，陳天華的麵色隨即便冷了下來。
明確的表示：“老劉啊，你說的這事兒我聽下麵的人說了，但你舉報陸副廠長那些事情，完全就是捕風捉影的事情嘛！你啊，還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吧，別搞這些有的沒的了！”
陳天華說這一番話。
倒不是因為他有多正義。
而是因為他有自己的目的。
再陳天華眼裏，陸覺民是一個人才。
是一個值得拉拉攏的人才。
甚至是如果能夠掌握他，那就更好了。
至於原因嘛……
第一，陸覺民是李騰飛的女婿，如果能掌握陸覺民，那就能從他那裏搞來很多關於李騰飛的消息，軍隊的消息。
這樣的信息對於陳天華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是相當寶貴的。
第二，陸覺民目前還是警察局的教員。
如果能夠掌握他，這也就代表著自己能夠提前了解到一些關於警察局關於調查敵特的動向。
第三。陸覺民還是一名大學生。
學校也是他們攻擊的重要地點。
如果能從陸覺民嘴裏搞來一些關於學校的信息，那也是相當客觀的。
所以綜合來看。
和陸覺民交好，絕對是比和陸覺民交惡來得劃算一些。
所以現在聽到劉海中要自己去調查陸覺民，他自然是不願意的！
這也是為什麽他會去找陸覺民喝茶的原因所在。
不過！
隨著陳天華和陸覺民打了幾次交道之後。
他發現自己有點兒異想天開了。
這陸覺民並不是一個能夠拉攏的人。
因為他發現這個人對國家的信念感特別強，而且對於國家的政策十分的支持。
換句話說。
就是想要策反他的難度，相當的巨大。
再換一句話說。
想要用常規的方法拉攏陸覺民，是絕對不可能了。
既讓常規的方法不行。
那就用非常規的方法。
正巧。
這個時候劉海中再次找上了門來。
劉海中說道：“陳副廠長，你就相信我一次吧，我這次寫的舉報內容，絕對保證真實，隻要你願意調查，那就相當於抓住了陸覺民的七寸。”
陳天華有些想笑。
這可真的是想睡覺就有人遞枕頭啊！
因為他所謂的非常規方法，便是利用對方的汙點進行控製。
他們組織內很多人，都是通過這種方法吸納進來的。
如果劉海中所言為真。
那自己控製陸覺民的時間，應該就不遠了！
“那你把舉報信給我看一下吧。”陳天華忍住笑，淡淡的點頭道。
“好好好！”
陳天華這麽迴答，可把劉海中高興壞了。
當即就把舉報信給遞給了陳天華。
陳天華接過舉報信後，立馬察覺到不對勁兒，“我說老劉啊，你這舉報信怎麽這麽厚啊？他陸覺民的問題有那麽多麽？”
“嘿嘿……”
劉海中摸頭笑了笑，“陳副廠長，你等會兒自己打開之後就知道了！”
說完，他就跑出了陳天華的辦公室。
看著劉海中的背影，陳天華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沉吟片刻之後，他打開了手裏的舉報信。
當看到信裏的內容之後，陳天華有些哭笑不得。
這舉報信之所以這麽厚，是因為這裏麵滿滿當當塞的全部都是錢。
少說得有幾百塊。
“這劉海中……”
陳天華扶額，“怎麽？他是怕我不給你調查，才想著行賄我麽？”
“也不知道你得和陸覺民有多大的仇隙，竟然舍得花那麽多錢……”
“不過嘛……既然你已經給了這個錢，那我不收也不太合適！”
“但是我希望你給我的舉報內容真的是真的，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陳天華平生，最討厭別人糊弄和欺騙我！”
“……”
隻是很可惜的是。
陳天華還沒有來得及調查劉海中舉報信上的內容，陸覺民便帶著警察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
自從陸覺民和白玲得到了敵特名單，他們就開始一一的核實名單上的身份。
除了“霜雪”之外，名單上的人全部被核實。
接下來就是找羅局長匯報，然後再組織人手進行抓捕。
抓捕是秘密進行的。
當名單上的名字一個又一個敵特被抓進警察局，這也就代表著敵特想燒毀城北糧倉的計劃落空了。
等到所有人都抓完之後，接下來就該輪到陳天華了。
這天。
陽光正好。
似乎預示著是一個好日子。
陸覺民先到了軋鋼廠，等待著白玲帶領警察前來抓捕。
白玲帶著一眾警察進入了軋鋼廠。
廠裏的職工看到警察來了之後，都不由得紛紛議論：
“警察來咱們廠做啥？”
“警察當然是抓壞蛋啊，不過……咱們廠有壞蛋麽？”
“肯定有啊，你不就是麽？這些警察來就是抓你的！”
“去你丫的！”
“……”
白玲帶著警察直接來到了陸覺民的辦公室。
“陸教員，那陳天華現在在嗎？”
“嗯！”陸覺民點頭，“他今天上班的。”
“那他有什麽異常表現嗎？”
“並沒有。”
“那咱們是不是可以行動了？”
“當然！”
陸覺民當即領著白玲等一行人，推開了陳天華辦公室的房門。
陳天華看到陸覺民和白玲等人，瞬間感覺不妙。
作為一位資深的敵特，他這一點兒警覺還是有的。
他強壓著內心的慌亂，問道：“陸副廠長，你們這是？”
“行了陳天華，你別裝了！”陸覺民道：“陳天華，我們現在已要對你進行抓捕。”
“抓捕我？啥理由啊？”
“敵特。”
“敵特？我？”
“對！就是你！”
“陸副廠長你別搞笑了，我怎麽可能是敵特！”
“是不是，跟我們迴去進行調查就知道了，對了，你手底下那些成員，都已經被我們抓捕了！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做任何的狡辯和抵抗，乖乖的跟我們迴去，因為你所做的一切，在我們眼裏，都是毫無意義的！”
“什麽……”
聽到陸覺民這一番話，陳天華“啪”的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旋即，他猛的拉開他麵前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了手槍，並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陸覺民眼疾手快，一個閃身就來到了陳天華的麵前，一把奪過了他的手槍。
“陳天華，你想死啊？哪有那麽容易？”
“你……”
陳天華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絕望了自己被抓的現實。
當陳天華被戴著手銬腳鐐穿過廠區，帶出工廠的時候。
廠裏的職工紛紛側目。
“天啊！陳副廠長怎麽被抓了啊？這這這……他犯啥事兒了啊？”
“誰知道啊……陳副廠長多好的一個人啊，他……他應該沒有犯什麽事兒吧？”
“會不會搞錯了啊？”
“……”
好巧不巧。
劉海中也看到了陳天華被帶走的畫麵。
此時的他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不是，陳天華不是調查別人的人麽？怎麽把自己給調查進去了啊？
尤其是看到帶走陳天華的陸覺民之後。
他就更加的不理解。
難不成這陸覺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
先下手為強了？
啊不是，這到底啥情況啊？
劉海中快哭了。
“我的錢啊！我剛剛給出去的錢啊！這他媽的，陳天華，你被抓不要緊，先把老子的錢還給我啊！那可是老子存了好久才存下來的錢啊……”
“不行，我得想辦法把我的錢給拿迴來！”
“……”
……
警察局。
審訊室。
陳天華和陸覺民相對而坐。
陳天華低著頭。
陸覺民則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陳天華，你還是不願意交代麽？”
“沒什麽可交代的。”
陳天華喏喏的說道：“成王敗寇，既然我已經被你們抓住了，那就按照你們的法律處理我就好了。”
“嗬嗬。”陸覺民冷笑道：“陳天華，想要被法律處理，也得查明你到底是做了多少事情！所以你還是得交代！”
“其實我很不明白你們這些人的，島上那位到底是給了你們什麽好處，能夠讓你們這麽賣命。”
“這個嘛……”
陳天華驀地抬起了頭，看著陸覺民，問：“陸覺民，你有信仰嗎？”
“我？信仰？怎麽？你想說你之所以賣命，是因為信仰麽？”陸覺民嘴角一抽，“不好意思，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所以我沒有任何的信仰，但是我卻分得清好壞，你們妄圖分裂國家，就是大大的壞種！所以你別給我談什麽信仰，國家大義在前，什麽狗屁信仰，都是浮雲！”
“理念不同，不相為謀。”陳天華閉上了眼睛。
“理念？我可去你媽的理念吧！”陸覺民啐罵道：“陳天華，你知不知道你們的行為會給多少人帶來傷害？那些被你們害死的人，他們就該死嗎？他們的命就不是命嗎？”
“想要做大事，就必須有犧牲，有些犧牲再所難免！”
“你！！！”
陸覺民被陳天華氣得不輕，這要不是在審訊室，他真想一拳頭砸死這個龜孫！”
“算了！老子沒心情和你繼續聊了，你就硬挺吧，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硬挺到什麽時候！”
丟下這句話之後，陸覺民便摔門而去！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
陳天華依舊沒有任何想開口的跡象。
不過在這一天，白玲突然找到陸覺民，說：“陸教員，陳天華鬆口了，天點名要找你！”
“找我？”
陸覺民微微眯眼，“他為什麽點名要找我？”
“這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說了，隻要你去，他就交代！”
“好，我這就過去！”
“……”
還是那個審訊室。
還是陸覺民和陳天華兩個人。
陸覺民依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天華，“說吧，不是說見到我就要交代麽？交代吧！”
“不急！”
陳天華道：“陸覺民，先讓我問你幾個問題吧！”
“行啊，你想問什麽？”
“第一個問題，你到底是怎麽查到我頭上的？我這幾天想破了腦袋，也沒明白我到底哪裏露了馬腳。”
“你真想知道？行啊，我告訴你，陳天華，其實查到你十分的簡單，這全部都是你那好兄弟光頭趙的功勞！”
“老趙？他？他舉報的我？這不對啊……他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啊……”陳天華疑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