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行三人,長得人高馬大的,而且手裏都有獵槍。


    所謂同行是冤家。


    陸覺民並不想和這三人有任何的交集,於是他便加快了腳步。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三人卻叫住了陸覺民。


    “這位小哥,你莫急著走!”


    “咋了?”陸覺民停步迴頭。


    “咋了?”


    其中一個稍微年長的人輕哼一聲,道:“你偷走了我們的獵物,你就想這麽輕易的離開麽?”


    “我偷走了你們的獵物?”


    陸覺民有些懵逼,“這位大哥,你莫是在說胡話吧?”


    “我可沒說什麽胡話!”那人道:“剛剛這裏是不是有一群野豬經過?”


    “我告訴你,那一群野豬我們足足跟蹤了三天,剛剛我們聽到了野豬的慘叫聲,而且聲音就是從這邊傳過來的,想來一定是你將那一群野豬給獵殺了!”


    “這般算來,不是你偷走了我們的獵物是什麽?”


    謔!


    陸覺民有些無語。


    這他媽山林裏的東西,本來就是無主之物。


    先不說你們是不是真的跟蹤了三天,就算是真的,那又怎麽樣?


    這簡直就是蠻不講理啊!


    不過現在對方人多勢眾,和他們強行掰扯,隻會自己吃虧。


    於是他說道:“這位大哥,我並沒有獵殺什麽野豬,我之所以會在這裏,也是聽到了野豬的慘叫聲趕過來的!”


    “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搜我的行囊。”


    說著,他大方的解開了他背的一個布袋子,丟在了地上。


    布袋子輕輕飄飄,不用檢查都知道,裏麵沒有什麽東西。


    就更別提有什麽野豬了。


    三人見狀,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又對著陸覺民說道:“你先別走,等我們搜尋完這附近之後,你才能走!”


    “哦。”


    陸覺民聳了聳肩,擺出一副“很聽話”的樣子。


    接下來,這三個獵人便在這一片林子裏麵搜尋了起來。


    陸覺民就站在旁邊,看著這三人搜尋這片林子。


    看起來他們三個也算是老獵人,野豬沒找到,倒是把陸覺民挖好的陷阱給發現了。


    年紀稍大的獵人隨即指揮另外兩個年紀偏小的獵人下陷阱去探查一番。


    “叔,這陷阱裏麵有地刺,而且地刺上麵還有血跡。”陷阱裏傳出了聲音。


    “是麽?”


    謝寶慶微眯雙眼,忿忿道:“他媽的,果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行了,你們上來了,對了,把那地刺給收了!”


    啥?


    在一旁的陸覺民聽到對方的對話後,臉色立馬沉了沉。


    這他媽的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


    把自己當犯人一樣盤問也就算了,還他媽的要拿自己的地刺?


    這三個該死的東西!


    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好好好,你們這麽玩是吧?那我就和你們好好玩玩!”陸覺民在心裏默默念叨著。


    這會兒。


    收了地刺的謝寶慶又朝著陸覺民走了過來,他說:“行了,這裏沒你什麽事兒了,你趕緊走吧!”


    “對了,這一片山林你以後別來了,這是我們叔侄三個的活動範圍,明白麽?”


    “好的好的,明白了。”


    陸覺民對著謝寶慶“點頭哈腰”一番, 然後便飛一般的離開了這裏。


    看著陸覺民的背影,謝寶慶勾了勾嘴角,嘲謔道:“沒用的東西,長得那麽白淨一個人也想來打獵,你打著什麽了你?”


    “真以為打獵這種事兒是個人就能幹的是吧?”


    “……”


    ……


    陸覺民跑開一段距離之後,便折返方向,朝著那謝寶慶三人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盡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隱藏著自己的身形。


    就這麽跟在了謝寶慶叔侄三人的後麵。


    那三個人依舊在尋找那一群野豬的蹤跡。


    不過因為已經被陸覺民幹掉了一頭,所以那一群野豬似乎完全隱藏了起來。


    再加上天黑,尋找的難度可以說相當的大。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白天。


    白天對於尋找獵物是極其有利的。


    大約中午的時候,謝寶慶三人終於再次發現了那一群野豬的蹤跡。


    他們尋著蹤跡而去,很快便看到了那一群野豬。


    此時這一群野豬正臥在一棵大樹下休息。


    四頭成年野豬,再加上七八頭小豬。


    見狀,謝寶慶給他兩個侄兒使了使眼色。


    小聲道:“考驗你們兩個槍法的時候到了,你們必須一人幹一頭野豬,明白嗎?”


    “那另外兩頭呢?”一個侄兒問道。


    “另外兩頭交給我就行!”


    說著,謝寶慶端起了獵槍,瞄準了其中一頭野豬。


    兩個侄兒也緊跟其後,紛紛端起了獵槍。


    一直跟在這三人身後的陸覺民則在這個時候鼓起了腮幫子,發出一聲沉重的咆哮聲。


    模擬動物的聲音,也是狩獵技能的一種。


    所以陸覺民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聽到這咆哮聲,謝寶慶叔侄三人都不由自主的猛的一激靈。


    “叔,這啥聲音啊?這……這不會是豹子吧?”


    謝寶慶眯起了眼睛,迴答道:“應該不是這片山林我已經有七八年沒有看到過豹子了。”


    “那……那萬一是呢?”侄兒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抖了。


    “是就是唄!”謝寶慶瞪眼道:“你手裏有槍,你怕什麽?如果真的有豹子,你開槍打死它不就行了?”


    “行了,別廢話了,先把這幾頭野豬弄死再說!”


    謝寶慶率先扣動了扳機。


    他的槍法不錯,子彈精準的射中了野豬的心髒。


    中槍的野豬隻撲騰了幾下,就沒了生氣。


    隻不過他的兩個侄兒或許是受了剛剛那一聲咆哮的影響,開出的子彈並沒有擊中野豬。


    剩下的三頭成年野豬和那些小豬紛紛作鳥獸散,逃竄而去。


    “兩個廢物!”


    謝寶慶氣得大罵,“趕快去追,如果沒有追到,老子非扒了你們的皮不可!”


    兩個侄兒噤若寒蟬,連忙邁開步子,朝著野豬逃跑的方向追了出去。


    謝寶慶看了一眼那一隻被自己擊斃的野豬後,也朝著一個方向追了出去。


    等到三人都離開之後,一直隱藏身形的陸覺民這才冒出了頭。


    他慢悠悠的走到了那一頭野豬屍體麵前,笑眯眯道:“我就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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