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雄則是一臉懵逼,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忽然說出這話的武臣。


    看著他要轉身離開的背影,朱雄有些爆的脾氣也沒好氣的道:“你特麽是誰啊?”


    看著他嘲諷了一句,放了狠話就要走,朱雄情急之下連前世的話都罵出來了。


    “涼國公,藍玉。”


    藍玉冷冷瞥了朱雄一眼,帶著一臉高傲,直接轉身離開了。


    “特麽的,這藍玉果然如曆史記載,囂張跋扈。”


    “真正見了,才知道他腦子也有毛病,莫名其妙。”


    看著這藍玉,朱雄一臉看傻子一樣的表情。


    從沒有見過,他就直接嘲諷梳敵,朱雄也是服了這藍玉的腦子了。


    說著是莽夫,也根本不為過了。。


    也難怪曆史上會被朱元璋給滅了全族了。


    這跋扈的性格,擱誰誰受得了。


    “東宮伴讀黃子澄,見過朱將軍。”


    藍玉一走,又來了一個文臣, 一笑笑容的看著朱雄。


    “建文三傻之一。”


    “黃子澄。”


    “今天真的是長見識了啊。”


    聽到眼前文臣的名字,朱雄心底立刻就想到了是誰了。


    曆史上朱元璋留給朱允收的三大智囊,後世稱之為三傻的黃子澄。


    “方孝孺見到了,黃子澄見到了,隻剩下一個齊泰了。”朱雄心底一笑的想到。


    “見過黃大人。”朱雄微微一笑,抱拳迴禮。


    按照曆史的進程,以後朱允收會繼位,現在朱雄可還沒有能夠完全抵禦皇權的實 力,能苟著就盡量苟著,不得罪人。


    “以前就聽說朱將軍年輕有為,乃我大明最年輕的戰將,能力出眾,如今一見果然 名不虛傳。”黃子澄帶著幾分吹捧的語氣道。


    “黃大人過譽了。”朱雄也隻能打著哈哈,沒辦法。


    “允收公子雖然居於東宮,但對朱將軍也是心生敬仰,我代表允收公子想要邀請將 軍入東宮一敘,不知將軍可願?”黃子澄笑了笑,直接邀請道。


    “這朱允收人不大,野心不小啊,如今就開始拉攏朝臣了。”朱雄心底一笑。


    “如今我初來京都,還未有住所,等安定將諸事處置之後, 一定去東宮拜訪。”朱雄 並沒有拒絕,也沒有立刻答應。


    “好好。”


    “那我就代表允收公子隨時歡迎朱將軍入東宮一敘。”黃子澄立刻笑道。


    “客氣了。”朱雄點了點頭。


    “黃某就先告辭了。”


    達成了目的,黃子澄也沒有在多說什麽,轉身離開了。


    而在大殿內。


    還有一個人正在默默的看著朱雄,想要上前搭話,卻又猶豫。


    此人正是徐輝祖。


    而朱雄自然也注意到了,但是他沒有理會,直接轉身就向著大殿外走去,大步離開 了。


    徐家。


    從當年徐妙錦北接迴去開始,朱雄心裏就有著一種疙瘩了,哪怕徐輝祖在這朝堂上 表示了歉意,朱雄的疙瘩也並不會消散,接迴了徐妙錦,他也不會去舔著徐家。


    “唉。”


    看著朱雄直接離開的身影,徐輝祖歎了一口氣, 一臉的無奈之色。


    今天丟的臉,真的是丟得太大了。


    朝廷群臣人人都知道徐家是一個仗勢欺人的豪門了,而且被欺壓的那個還是如今大 明最炙手可熱的功臣。


    說出去,真的是一個笑話。


    但如今徐輝祖想要掩蓋都掩蓋不了了。


    這,就是朱雄的一種報複吧。


    一報還一報。


    朱雄可不是聖母,因為他的兩句道歉就揭過了。


    剛剛從奉天殿離開。


    朱雄就準備離開皇宮去這都城逛一逛,順帶著,也找一個在都城開設悅來酒樓的地方。


    在北平府那地方,依靠著獨特的烈酒,悅來酒樓就遍布了北平府各處,日賺鬥金, 如果到了應天府這個大明最繁華的都城,盈利的錢財還會更多。


    有更多的錢財,朱雄就能夠暗中培養更多的死士,擁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


    唯有真正屬於自己的,那才是自己的,皇權賜予的,須臾之間就被奪去了。


    在朱雄心底,正如同他給三個心腹所說的話,死士,是真正保護自己的。


    “應天城。”


    “大明都城。”


    “等到了靖難之後,都城就遷移道北平了。”


    站在皇宮前的階梯上,朱雄暗暗的想到。


    知道曆史,融入曆史,無形之中,也有了朱雄的踏入了。


    就在朱雄準備走下階梯離開的時候。


    “朱將軍。”


    “皇上傳召。”


    一個嘶啞的聲音在朱雄耳邊響起。


    正是在那朝堂上侍奉在朱元璋身邊的太監總管。


    “臣領旨。”


    之前有朱標提醒,所以朱雄也並沒有意外,當即點頭。


    雖然他心底也不知道朱元璋再次傳召他要做什麽。


    “將軍請隨老奴來。”太監恭敬的引路。


    “敢問公公貴姓?”看著這個年齡到了中年的太監,朱雄並沒有什麽異樣,而是態度 溫和的問道。


    聽到這話。


    太監也是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朱雄會問。


    侍奉在朱元璋這個開國皇帝身邊,並不是什麽好事,因為朱元璋的霸道,不容許身 邊有任何不臣,所以這個太監也並沒有如同曆史上那些伴在皇帝身邊而獲得殊榮,獲得權柄的機會,反而每日都是如坐針氈,這就是侍奉強大皇帝的特性。


    太監,那就真的隻是太監,並不能借此掌權。


    在滿朝文武之中,也根本無人會將太監放在眼裏,大多都是一種看不起的心態。


    而今日。


    朱雄竟然會詢問自己的名字,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而且還是一個如日中天的將領。


    “老奴免貴,王景宏。”


    太監極為恭敬的迴道。


    “果然是他。”


    “曆史上。”


    “他可是最大的臥底啊。”


    “如果不是他給朱棣傳遞情報,想要贏朱允收也沒有那麽簡單。”


    聽到這名字,朱雄也立刻就知道了他是誰。


    “王景宏,好名字啊。我記住了。”


    “說起來,你的年歲和我家裏的管家差不多大。”朱雄一邊走著, 一邊道。


    “嗬嗬,那還隻是一種緣分了。”王景宏微笑著道。


    “的確是緣分,等以後有機會了,你們倒是可以見見。”朱雄順著話茬道。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走著, 一邊說著話,奉天殿距離議政殿也有一段路程,這一路 上,兩個人聊著天,倒也有著一種無形的拉近。


    快到議政殿了。


    “對了王公公,皇上傳召我有什麽事啊?”朱雄好奇問道。


    “這個老奴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好事。”


    “當然,你進了議政殿後,什麽話可以說,什麽話不可以說, 一定要注意。”


    “畢竟天威難測,而且皇上的性格也不一樣尋常人。”王景宏帶著幾分提點的道。


    “多謝王公公指點。”


    朱雄直接道謝,感激的看著。


    能夠在朱元璋身邊伺候這麽多年,就可以看出王景宏的細致了。


    到了議政殿門口。


    “你在門口先等著,老奴進去通傳。”王景宏說道。


    “恩。”朱雄點了點頭。


    隨即王景宏就走入了議政殿內,跪地啟奏道:“皇爺,朱雄將軍已經在殿外等候 了 。 ”


    “來了啊。”


    “好,宣。”


    朱元璋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立刻道。


    “皇上有旨。”


    “宣朱雄入殿覲見。”王景宏大聲道。


    應聲。


    朱雄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走入了殿內。


    “臣朱雄,參見皇上。”


    入殿後,朱雄直接一拜。


    “不是朝議,無需如此多禮,平身說話吧。”朱元璋微微一笑,道。


    “謝皇上。”朱雄立刻道謝。


    “在這裏就無需那麽正式了,穿著這麽重的戰甲,無需如此。”


    “來人,幫朱卿將戰甲卸掉。”


    看著朱雄一身紫花鱗甲,就宛若一個鐵人站在了麵前,朱元璋當即下旨。


    立刻。


    在殿內侍奉的幾個太監就來到了朱雄麵前。


    “不用了。”


    “我自己來。”


    讓幾個太監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朱雄可受不了。


    說著。


    朱雄直接就解開了鱗甲的扣子, 一陣劈裏啪啦,順手就直接將鱗甲取了下來。


    而在鱗甲取下來,被朱雄雙手從脖子上取下的一刻,朱雄的衣服也被帶了上來,背 上那一道道的刀傷,箭傷全部都被朱元璋看在了眼裏,心中也不由得湧動。


    戰場之上,雖然朱雄悍勇,但也避免不了受傷,而這也成為了他的一種戰功積累 了。


    “朱雄這一身官爵實至名歸啊。”


    “這全部都是他用命拚出來的。”朱元璋心底暗歎。


    可就在這時。


    朱元璋餘光一瞥,看到了朱雄腰間的一處,頓時間,驚了。


    那一塊燙傷的痕跡,映入了朱元璋眼中。


    看到這。


    朱元璋心底翻湧,猛地站了起來。


    “皇爺。”


    一旁的王景宏看著忽然站起的朱元璋,不解的道。


    朱雄此刻也卸下了鱗甲,重新整理了衣冠,轉過身,就看到朱元璋此刻正瞪大眼睛 的看著自己,這眼神看得朱雄都有些發毛。


    “皇上。”


    “怎麽了?”


    朱雄硬著頭皮道。


    “沒……沒怎麽。”


    聽到朱雄的話,朱元璋才迴過神來,勉強的一笑:“你這一身,怎會有這麽多傷 啊。”


    “戰場之上,敵人的刀劍可是防不勝防,這傷是難免的。”朱雄笑嗬嗬的道。


    “那你腰上怎麽還有一塊不一樣的傷,看起來像是燙傷一樣。”


    “怎麽,小時候頑皮被燙傷了?”朱元璋笑了笑,隨口問道。


    朱雄提起衣服,很是平靜的掃了一眼左腰間,上麵有著一塊極為猙獰的燙傷疤痕。


    “很多年了,應該是小時候不懂事被燙到了,臣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的事了。”朱雄恭 敬迴道。


    “哦。”


    朱元璋有些恍惚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身邊的王景宏道:“搬一張椅子來放在咱麵 前。”


    “臣遵旨。”


    王景宏立刻就去一旁搬了一張椅子,放在了朱元璋的桌子前。


    “坐吧。”


    朱元璋對著朱雄一揮手。


    “皇上。”


    “臣站著就行了。”朱雄一看,立刻迴道。


    “這不是奉天殿,說了無需太過拘束,坐。”朱元璋話裏帶著一種毋容置疑。


    “臣,領旨。”


    沒辦法,朱雄隻能坐下,還坐在了朱元璋的麵前,但仍然是正襟危坐,沒辦法,皇 帝就在麵前,怎敢失禮。


    “知道咱叫你來做什麽嗎?”朱元璋笑著問道。


    “臣不知。”朱雄一臉疑惑。


    封賞也封了。


    賜婚也應允了。


    好像沒有其他事了。


    “你知不知道徐妙錦已經生下了你的孩子了。”朱元璋忽然一笑,說道。


    一聽這話。


    朱雄猛地站起來,眼睛瞪大,眼中也湧現了難以置信。


    “妙錦……妙錦生了我的孩子?”朱雄既驚喜,又十分驚詫的道。


    “徐家消息封鎖的很好,但瞞不過咱,而且咱也幫徐家把消息封鎖了。”


    “起初咱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很久前發現了徐妙錦華懷孕的消息,為了掩蓋 徐家女未嫁人就有孕的醜事,所以咱讓錦衣衛隱藏了。”


    “起初,咱還不知道和徐妙錦有染的人是你啊。”朱元璋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道。


    “這……臣也是沒有想到。”


    “妙錦,竟然有了臣的孩子。”


    “敢問皇上,是兒子還是女兒?”朱雄一臉興奮的問道,甚至都忘記了眼前的人是當 今皇帝了。


    也可以看出來,此刻的朱雄極其急切,恨不得立刻就去見徐妙錦了。


    “你自己去看看就明白了。”


    朱元璋笑了笑。


    從桌子上拿出了兩封聖旨,直接對著朱雄一遞。


    “一封賜婚聖旨,持此旨意,你可以去接迴徐妙錦。”


    “另一封則是你封爵的旨意。”


    朱元璋緩緩說道。


    “臣謝皇上隆恩。”朱雄鄭重的接過旨意。


    “還有,咱也有一句話要對你說,並非以皇帝的身份,而是以徐家長輩的身份。”朱 元璋有看著朱雄道。


    “臣恭聽。”朱雄立刻迴道。


    “今日朝堂之上,你也算是讓徐家付出了當年折辱你的事了,此事,也算是過去了。”


    “徐妙錦畢竟是徐家人,以後也不可做的太過。”


    “還有,據咱所知,此事與徐輝祖無關,他的性格正直,根本不會做出那棒打鴛鴦 的事,當年之事也是中山王那兩個不成器的弟弟做的。”


    “這一年多時間,徐輝祖可是沒有薄待徐妙錦,自從知道你的事後,根本就沒有任 何在意,也並沒有反對,哪怕知道你以前是商賈的身份,他也並不反對,而是準備將你 召入徐福為贅,這對一個商賈而言算得上是高攀了。”


    “還有,他對自己的妹妹的關心不是假的。”


    “總之,你要好好想清楚。”


    朱元璋帶著幾分長輩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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