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惡毒的詛咒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沈長老我有個不情之請……”
大法師喬丹還沒說請求，沈飛就已經點頭答應：“可以允許你采集一點樣本迴去研究，不過有發現第一時間通知我，殘害軍情七處的副處長就是和帝國對著幹，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沈飛怒不可遏，影子可是軍情七處的副處長，更是軍情七處最厲害的“特工之王”，在外執行任務被人殺害，這就是對帝國的挑釁！現在軍情七處沒有了負責人，就需要沈飛一肩扛起重任。
大法師喬丹從懷中掏出一個水晶瓶，隨身攜帶水晶瓶是每個法師的習慣，畢竟你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發現什麽珍奇的東西。
將一小部分碎屑裝進水晶瓶，用木塞和魔法封口。
黑色的詛咒從血肉中分離，在玻璃瓶中不停掙紮，形成一張扭曲可怖的骷髏麵孔。
按照喬丹的話來說，他以前見過的詛咒不少，即便是霜寒獸人最惡毒的黑暗術士的詛咒，也沒有眼前這種詛咒惡毒。
這恐怕是他見過最惡毒的詛咒，沒有之一。
“影子是軍情七處的副處長，眼下聖城這種情況，還希望大家能夠保守秘密，不把消息說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費迪南德很認同沈飛的話，現在國內風雨飄搖，再也經受不住任何打擊的消息。
“恐怕霜寒獸人進犯的消息也瞞不了太久，少則三五月，多則半年，現在帝國不能有任何異常情況發生了。”
“什麽？霜寒獸人要進犯？”
沈飛剛才一直在屋子裏麵照顧影子，還不知道這個情況。費迪南德大致給沈飛說了一下情況，沈飛的眉頭擰作一團，臉色難看。
國王還沒找到，軍情七處損失虎將，現在連霜寒獸人也已經虎視眈眈集結大軍。帝國看似繁榮的背後卻千瘡百孔，大廈將傾。
“那影子一切消息封閉，葬禮從簡，就埋在武僧禪院後山吧，軍情七處方麵我就說外出執行秘密任務，長期無法歸來，這樣能頂一段時間再說吧。”沈飛也做出決斷，影子的事情絕對不能透露出去，否則輿論和民眾恐慌，一定會出大事。
“一個霜寒獸人進犯的消息已經夠了，帝國再也承擔不起任何其他負麵消息了。”
“沈長老放心，今天知道消息的人就這麽多，大家都是為了帝國，絕對不會把消息透露出去。”
女伯爵瑪麗站在門口道：“隻怕出手傷了影子的人不這麽想，有可能會大肆宣揚製造混亂，甚至倒逼影子出來。”
沈飛眉頭緊蹙，這的確是一個大問題，想了想道：“這個無妨，我最近找人喬裝打扮，反正影子不經常出現在公眾視野，大家對他的印象不深，希望可以蒙混過關。”
“這倒也是個法子，起碼可以先穩住局勢。”瑪麗迴道。
“正好大家都在，不行就直接把葬禮辦了吧，各位都是影子生前的朋友，除此之外他也沒什麽親人……”
眾人對此沒有異議，今天正好都在，就把葬禮順便辦了。
影子的葬禮很簡單，沒有哀樂也沒有車隊，隻有生前為數不多的一些“戰友”。
葬禮是大主教梅勒主持的，在一陣淅淅瀝瀝的小雨中葬在了武僧禪院後山。
“影子，生前是陰影中守護帝國的特工之王，今天眾多朋友見證你的曆史和經曆。雖然你的肉體已經入土長眠，但是你的精神永遠指引我們，英靈不朽，願你安息。”
梅勒說完之後，在墓地上撒了一把聖光，聖光全部融入墓地土壤，吐出新嫩的綠芽。
影子的突然離去衝散了眾人絕地求生試煉的喜悅，加上費迪南德軍方最新一手消息，帝國軍機大臣臉上都蒙上了一層陰鬱。
眾人一一告辭離去，隻有大法師喬丹久久佇立在墓地前。
“人死不能複生，大家都已經離開了，為什麽還站在這裏？”沈飛盯著大法師喬丹後背問道。
“或許是年紀大了，喜歡傷春悲秋吧！”大法師喬丹雙手負後，轉身準備離去。
沈飛抬手攔住喬丹，開口問道：“大法師能不能幫我製作一個東西，加錢好商量。”
大法師喬丹有些驚訝，沒想到沈飛竟然也有請他幫忙的時候。
“竟然還有沈長老搞不定的東西，說說看……”
沈飛將自己的需求告訴大法師，喬丹眉頭越來越緊，等到沈飛說完開口道：“這個東西能做出來，但是因為代價比較高，而且材料極其珍貴，所以在價格方麵……”
“直接說多少錢吧，你也能夠理解我要這東西的原因。”
大法師喬丹沉吟片刻，計算了一番道：“一百萬金幣。”
“沒問題，錢我會讓福滿直接把錢打到你們法師學院的賬戶上，我希望盡快拿到成品。”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立刻迴去準備。”
大法師喬丹頗為羨慕，百萬金幣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也理解沈飛的憂患意識，畢竟誰也說不準到時候會發生什麽劇變，提前做好準備盡量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等到大法師喬丹離開後，沈飛迴到書房長歎一口氣。
從門縫中突然溜進來一道黑色似液體狀的東西，隨後逐漸起身成型，變成了影子的模樣。
“多謝老大！”
沈飛擺擺手道：“我們之間何須言謝，現在大家都以為你死了，你真正的成了一個影子。”
影子颯然一笑：“隻有成為一個影子，有些事情才好調查。”
“剛才我還沒細問，你說對方派出了一支戰隊圍剿你，最後中了躲在暗處的詛咒，使用潛影術落荒而逃？”
影子臉色極為難看：“我去調查這件事，除了大人知道外，我在走之前曾對三名高級特工透露過，本來想要試探一下，沒想到差點連自己的命都丟了。”影子摸著自己的胸口，當他看到自己胸口被炸爛的屍體時候，忍不住倒抽涼氣，現在仍心有餘悸。
對方這是早有準備，準備一擊斃命直接搞死影子。
要是沒有沈飛，影子真的就會像今天埋葬進去的屍體一樣，被黑暗詛咒心髒爆炸而亡。
影子在一個小時蘇醒之後，頓時覺得心髒絞痛，撕開衣衫看到有東西在心髒蠕動，而且經脈泛黑，就好像是蜘蛛網一樣。
影子剛準備和沈飛說什麽，心髒直接爆炸，炸穿胸膛，鮮血濺的滿地都是。
沈飛也被這場麵嚇到，立刻抱著影子的屍體來到入夢禪境，使用權限隔絕了周圍一切感知。先是利用對入夢禪境的絕對控製，仿造出一具一模一樣的死亡屍體，隨後利用【露娜的賜福】，以月神之力讓影子死而複生。
已死之人從地獄拉迴來，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代價就是沈飛損失了五分之四的月神露娜的好感度，剩下的好感度僅僅能召喚兩束月神之光。
因為入夢禪境的權限隔絕，所以召喚月神的動靜並沒有第三人知曉。
影子重生之後，將自己的遭遇告訴沈飛。
影子確定肯定是幾名高級特工中有人“走漏”了風聲，想要去調查卻被沈飛一把攔住。
既然現在影子死了，那幹脆就讓這個身份從世界上消失，今後影子就是一個死人。真正的影子將改頭換麵用另外一重身份出現在世人麵前。得知了影子死亡的消息，某些人也就可以放心，注意力也會轉移到別處，這樣一來影子反倒更容易調查。
於是才有了之後的一幕，沈飛出現在絕地求生試煉，告訴眾人影子任務遇害的事，還給他舉行了葬禮，讓這個人徹底的從世界上消失。
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死人還會繼續出現世界上，從事著之前的調查。
“所以，你查到消息順藤摸瓜，最後偷偷潛入唐頓莊園，被早已埋伏好的敵人逮了個正著？”
影子臉色極為難看，身為特工之王，能讓自己身陷囹圄本身就是一件羞恥的事情。
“唐頓莊園是貴族莊園，還是帝國財團的成員，這事會不會和女伯爵有關係？我要不要再……”
沈飛抬手打斷了影子：“這件事情我會交給其他人調查，你現在把注意力放在軍情七處內奸上。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會給高級特工安排很多‘隱秘’任務，到時候查出來底細把名單交給我。”
這次影子險些遇害，就是一場標準的裏應外合的陰謀。
為了以後情報的安全，沈飛必須把軍情七處所有的內鬼揪出來。
不用全部清除，隻要掌握一份名單就好。
水至清則無魚，軍情七處也是同樣的道理。
把這些人繼續留在軍情七處，平時給點“吃的”，讓他們誤以為自己沒有被察覺。在關鍵情報上給予錯誤提示，到時候連帶他們背後的勢力一起，一網打盡。
“老大，唐頓莊園危險至極，你交給其他人，怕是要去送命……”影子憂心忡忡，雖然軍情七處內部有內奸，但是大多數特工還是忠心耿耿，讓這些人去送命，影子於心不忍。
“不急，調查可不僅僅是潛入一種辦法。敵人可以在我們內部安插內奸，同樣我們也可以在他們內部安插內奸。你覺得胡蜂怎麽樣？”
“胡蜂，就是那個上次絕地求生試煉第一名的中級特工？”影子很有印象，畢竟第一次絕地求生就拿了第一名，也是軍情七處的榮耀。
“這次絕地求生試煉他也拿到了第二名的好成績，所以實力方麵不要擔心。”
影子上次也看過絕地求生試煉，能在其中獲得前幾名的成績，除了運氣之外更多的就是隨機應變的反應。這一次胡蜂能獲得第二名，說明他的隨機應變能力極強，完全能夠勝任這次任務。
影子點點頭，既然胡蜂有這個實力，那麽打入敵人內部再合適不過。
“好，一切都聽老大的，以後我單線和你聯係。”
“對了，今天大公爵費迪南德還說，霜寒獸人那邊有所異動，戰爭的號角即將吹響，我們必須在外患之前先把內憂解決掉，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
影子重重點點頭，之前霜寒獸人就開始有動靜，影子早已猜到他們會有舉動，隻是沒想到來的如此迅捷猛烈，這樣一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影子說罷直接離開，正所謂狡兔三窟，影子自己也是有很多秘密基地。
現在“洗白”了身份，他就有更多的身份和辦法調查，反倒卸掉了一身枷鎖。
他現在所有的目標都放在幾位高級特工身上，他倒要看看內奸背後究竟是什麽人在搞鬼。
沈飛現在心情難以言喻，帝國內部有蛀蟲，uu看書.uukanshu 而且是從十幾年前就開始下手。這一次影子快要查到肖恩被害真相的時候，險些和肖恩一樣的下場。
在外患來臨之際，竟然還要對自己人動手，簡直是喪心病狂。
沈飛現在已經做了一些後手，隻希望等到真正爆發危機的時候以雷霆手段鎮壓。
聖城平常依舊，看不出任何波瀾，隻有少數人知道“真相”，隻有更少數人掌握了真相。
下午的時候，沈飛到內門逛了一圈，發現課堂空無一人，隻有精英老師一個人在打坐冥想。
“師叔祖，內門弟子全都到蜀山試煉去了，到明天才能迴來。”
“距離上次試煉才過了幾天，他們怎麽又進去了？”沈飛有些好奇，這群家夥該不會每天都泡在試煉裏麵吧？
“他們是今天才進去的，有些內門弟子花錢買了絕地求生試煉門票，看了其他勢力弟子的表現，覺得備受恥辱，所以結束後一窩蜂的全去試煉了。”
沈飛失笑，就算感覺恥辱也是精英弟子的事情吧，一群內門弟子跟著下摻和什麽。
“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過去看看。”
沈飛說完就直接前往蜀山，查看內門弟子們試煉的情況。
來到蜀山山腳下的時候，沈飛看到第一岑幹掉生化危機試煉前，山壁上的十張畫像已經全部排滿，至少已經有十人通關了試煉。隨後沈飛通過權限查看了一下，已經有15人順利通關試煉。
這也就說明第二層的拳皇試煉，起碼有五支隊伍。
這下就有意思了……
沈飛倒要看看他們在拳皇試煉的連招下，這些弟子想法能天馬行空到什麽地步。
大法師喬丹還沒說請求，沈飛就已經點頭答應：“可以允許你采集一點樣本迴去研究，不過有發現第一時間通知我，殘害軍情七處的副處長就是和帝國對著幹，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沈飛怒不可遏，影子可是軍情七處的副處長，更是軍情七處最厲害的“特工之王”，在外執行任務被人殺害，這就是對帝國的挑釁！現在軍情七處沒有了負責人，就需要沈飛一肩扛起重任。
大法師喬丹從懷中掏出一個水晶瓶，隨身攜帶水晶瓶是每個法師的習慣，畢竟你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發現什麽珍奇的東西。
將一小部分碎屑裝進水晶瓶，用木塞和魔法封口。
黑色的詛咒從血肉中分離，在玻璃瓶中不停掙紮，形成一張扭曲可怖的骷髏麵孔。
按照喬丹的話來說，他以前見過的詛咒不少，即便是霜寒獸人最惡毒的黑暗術士的詛咒，也沒有眼前這種詛咒惡毒。
這恐怕是他見過最惡毒的詛咒，沒有之一。
“影子是軍情七處的副處長，眼下聖城這種情況，還希望大家能夠保守秘密，不把消息說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費迪南德很認同沈飛的話，現在國內風雨飄搖，再也經受不住任何打擊的消息。
“恐怕霜寒獸人進犯的消息也瞞不了太久，少則三五月，多則半年，現在帝國不能有任何異常情況發生了。”
“什麽？霜寒獸人要進犯？”
沈飛剛才一直在屋子裏麵照顧影子，還不知道這個情況。費迪南德大致給沈飛說了一下情況，沈飛的眉頭擰作一團，臉色難看。
國王還沒找到，軍情七處損失虎將，現在連霜寒獸人也已經虎視眈眈集結大軍。帝國看似繁榮的背後卻千瘡百孔，大廈將傾。
“那影子一切消息封閉，葬禮從簡，就埋在武僧禪院後山吧，軍情七處方麵我就說外出執行秘密任務，長期無法歸來，這樣能頂一段時間再說吧。”沈飛也做出決斷，影子的事情絕對不能透露出去，否則輿論和民眾恐慌，一定會出大事。
“一個霜寒獸人進犯的消息已經夠了，帝國再也承擔不起任何其他負麵消息了。”
“沈長老放心，今天知道消息的人就這麽多，大家都是為了帝國，絕對不會把消息透露出去。”
女伯爵瑪麗站在門口道：“隻怕出手傷了影子的人不這麽想，有可能會大肆宣揚製造混亂，甚至倒逼影子出來。”
沈飛眉頭緊蹙，這的確是一個大問題，想了想道：“這個無妨，我最近找人喬裝打扮，反正影子不經常出現在公眾視野，大家對他的印象不深，希望可以蒙混過關。”
“這倒也是個法子，起碼可以先穩住局勢。”瑪麗迴道。
“正好大家都在，不行就直接把葬禮辦了吧，各位都是影子生前的朋友，除此之外他也沒什麽親人……”
眾人對此沒有異議，今天正好都在，就把葬禮順便辦了。
影子的葬禮很簡單，沒有哀樂也沒有車隊，隻有生前為數不多的一些“戰友”。
葬禮是大主教梅勒主持的，在一陣淅淅瀝瀝的小雨中葬在了武僧禪院後山。
“影子，生前是陰影中守護帝國的特工之王，今天眾多朋友見證你的曆史和經曆。雖然你的肉體已經入土長眠，但是你的精神永遠指引我們，英靈不朽，願你安息。”
梅勒說完之後，在墓地上撒了一把聖光，聖光全部融入墓地土壤，吐出新嫩的綠芽。
影子的突然離去衝散了眾人絕地求生試煉的喜悅，加上費迪南德軍方最新一手消息，帝國軍機大臣臉上都蒙上了一層陰鬱。
眾人一一告辭離去，隻有大法師喬丹久久佇立在墓地前。
“人死不能複生，大家都已經離開了，為什麽還站在這裏？”沈飛盯著大法師喬丹後背問道。
“或許是年紀大了，喜歡傷春悲秋吧！”大法師喬丹雙手負後，轉身準備離去。
沈飛抬手攔住喬丹，開口問道：“大法師能不能幫我製作一個東西，加錢好商量。”
大法師喬丹有些驚訝，沒想到沈飛竟然也有請他幫忙的時候。
“竟然還有沈長老搞不定的東西，說說看……”
沈飛將自己的需求告訴大法師，喬丹眉頭越來越緊，等到沈飛說完開口道：“這個東西能做出來，但是因為代價比較高，而且材料極其珍貴，所以在價格方麵……”
“直接說多少錢吧，你也能夠理解我要這東西的原因。”
大法師喬丹沉吟片刻，計算了一番道：“一百萬金幣。”
“沒問題，錢我會讓福滿直接把錢打到你們法師學院的賬戶上，我希望盡快拿到成品。”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立刻迴去準備。”
大法師喬丹頗為羨慕，百萬金幣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也理解沈飛的憂患意識，畢竟誰也說不準到時候會發生什麽劇變，提前做好準備盡量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等到大法師喬丹離開後，沈飛迴到書房長歎一口氣。
從門縫中突然溜進來一道黑色似液體狀的東西，隨後逐漸起身成型，變成了影子的模樣。
“多謝老大！”
沈飛擺擺手道：“我們之間何須言謝，現在大家都以為你死了，你真正的成了一個影子。”
影子颯然一笑：“隻有成為一個影子，有些事情才好調查。”
“剛才我還沒細問，你說對方派出了一支戰隊圍剿你，最後中了躲在暗處的詛咒，使用潛影術落荒而逃？”
影子臉色極為難看：“我去調查這件事，除了大人知道外，我在走之前曾對三名高級特工透露過，本來想要試探一下，沒想到差點連自己的命都丟了。”影子摸著自己的胸口，當他看到自己胸口被炸爛的屍體時候，忍不住倒抽涼氣，現在仍心有餘悸。
對方這是早有準備，準備一擊斃命直接搞死影子。
要是沒有沈飛，影子真的就會像今天埋葬進去的屍體一樣，被黑暗詛咒心髒爆炸而亡。
影子在一個小時蘇醒之後，頓時覺得心髒絞痛，撕開衣衫看到有東西在心髒蠕動，而且經脈泛黑，就好像是蜘蛛網一樣。
影子剛準備和沈飛說什麽，心髒直接爆炸，炸穿胸膛，鮮血濺的滿地都是。
沈飛也被這場麵嚇到，立刻抱著影子的屍體來到入夢禪境，使用權限隔絕了周圍一切感知。先是利用對入夢禪境的絕對控製，仿造出一具一模一樣的死亡屍體，隨後利用【露娜的賜福】，以月神之力讓影子死而複生。
已死之人從地獄拉迴來，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代價就是沈飛損失了五分之四的月神露娜的好感度，剩下的好感度僅僅能召喚兩束月神之光。
因為入夢禪境的權限隔絕，所以召喚月神的動靜並沒有第三人知曉。
影子重生之後，將自己的遭遇告訴沈飛。
影子確定肯定是幾名高級特工中有人“走漏”了風聲，想要去調查卻被沈飛一把攔住。
既然現在影子死了，那幹脆就讓這個身份從世界上消失，今後影子就是一個死人。真正的影子將改頭換麵用另外一重身份出現在世人麵前。得知了影子死亡的消息，某些人也就可以放心，注意力也會轉移到別處，這樣一來影子反倒更容易調查。
於是才有了之後的一幕，沈飛出現在絕地求生試煉，告訴眾人影子任務遇害的事，還給他舉行了葬禮，讓這個人徹底的從世界上消失。
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死人還會繼續出現世界上，從事著之前的調查。
“所以，你查到消息順藤摸瓜，最後偷偷潛入唐頓莊園，被早已埋伏好的敵人逮了個正著？”
影子臉色極為難看，身為特工之王，能讓自己身陷囹圄本身就是一件羞恥的事情。
“唐頓莊園是貴族莊園，還是帝國財團的成員，這事會不會和女伯爵有關係？我要不要再……”
沈飛抬手打斷了影子：“這件事情我會交給其他人調查，你現在把注意力放在軍情七處內奸上。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會給高級特工安排很多‘隱秘’任務，到時候查出來底細把名單交給我。”
這次影子險些遇害，就是一場標準的裏應外合的陰謀。
為了以後情報的安全，沈飛必須把軍情七處所有的內鬼揪出來。
不用全部清除，隻要掌握一份名單就好。
水至清則無魚，軍情七處也是同樣的道理。
把這些人繼續留在軍情七處，平時給點“吃的”，讓他們誤以為自己沒有被察覺。在關鍵情報上給予錯誤提示，到時候連帶他們背後的勢力一起，一網打盡。
“老大，唐頓莊園危險至極，你交給其他人，怕是要去送命……”影子憂心忡忡，雖然軍情七處內部有內奸，但是大多數特工還是忠心耿耿，讓這些人去送命，影子於心不忍。
“不急，調查可不僅僅是潛入一種辦法。敵人可以在我們內部安插內奸，同樣我們也可以在他們內部安插內奸。你覺得胡蜂怎麽樣？”
“胡蜂，就是那個上次絕地求生試煉第一名的中級特工？”影子很有印象，畢竟第一次絕地求生就拿了第一名，也是軍情七處的榮耀。
“這次絕地求生試煉他也拿到了第二名的好成績，所以實力方麵不要擔心。”
影子上次也看過絕地求生試煉，能在其中獲得前幾名的成績，除了運氣之外更多的就是隨機應變的反應。這一次胡蜂能獲得第二名，說明他的隨機應變能力極強，完全能夠勝任這次任務。
影子點點頭，既然胡蜂有這個實力，那麽打入敵人內部再合適不過。
“好，一切都聽老大的，以後我單線和你聯係。”
“對了，今天大公爵費迪南德還說，霜寒獸人那邊有所異動，戰爭的號角即將吹響，我們必須在外患之前先把內憂解決掉，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
影子重重點點頭，之前霜寒獸人就開始有動靜，影子早已猜到他們會有舉動，隻是沒想到來的如此迅捷猛烈，這樣一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影子說罷直接離開，正所謂狡兔三窟，影子自己也是有很多秘密基地。
現在“洗白”了身份，他就有更多的身份和辦法調查，反倒卸掉了一身枷鎖。
他現在所有的目標都放在幾位高級特工身上，他倒要看看內奸背後究竟是什麽人在搞鬼。
沈飛現在心情難以言喻，帝國內部有蛀蟲，uu看書.uukanshu 而且是從十幾年前就開始下手。這一次影子快要查到肖恩被害真相的時候，險些和肖恩一樣的下場。
在外患來臨之際，竟然還要對自己人動手，簡直是喪心病狂。
沈飛現在已經做了一些後手，隻希望等到真正爆發危機的時候以雷霆手段鎮壓。
聖城平常依舊，看不出任何波瀾，隻有少數人知道“真相”，隻有更少數人掌握了真相。
下午的時候，沈飛到內門逛了一圈，發現課堂空無一人，隻有精英老師一個人在打坐冥想。
“師叔祖，內門弟子全都到蜀山試煉去了，到明天才能迴來。”
“距離上次試煉才過了幾天，他們怎麽又進去了？”沈飛有些好奇，這群家夥該不會每天都泡在試煉裏麵吧？
“他們是今天才進去的，有些內門弟子花錢買了絕地求生試煉門票，看了其他勢力弟子的表現，覺得備受恥辱，所以結束後一窩蜂的全去試煉了。”
沈飛失笑，就算感覺恥辱也是精英弟子的事情吧，一群內門弟子跟著下摻和什麽。
“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過去看看。”
沈飛說完就直接前往蜀山，查看內門弟子們試煉的情況。
來到蜀山山腳下的時候，沈飛看到第一岑幹掉生化危機試煉前，山壁上的十張畫像已經全部排滿，至少已經有十人通關了試煉。隨後沈飛通過權限查看了一下，已經有15人順利通關試煉。
這也就說明第二層的拳皇試煉，起碼有五支隊伍。
這下就有意思了……
沈飛倒要看看他們在拳皇試煉的連招下，這些弟子想法能天馬行空到什麽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