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來說道:“那好,你兩天給我把材料調齊,運到木胡關,我可以陪你兩天。!”


    陳雪開心地笑著,說道:“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從現在起,兩天內你不許離開我半步。”


    陳雪張開了手,陳東來急忙把一張材料單子放在她的手上。


    陳雪掃視了一眼,說道:“東來,鋼筋水泥我有,其他的我這就打電話。”


    陳雪迴到了辦公桌後,抓起桌上的電話,打了一通電話,對方開始都嫌木胡關太遠,不願意送貨,可禁不住陳雪兩句好話,他們都答應送貨了,說好了價格,答應貨到付款。


    陳雪打完了電話,坐到了陳東來身邊,說道:“東來,你兩天都跑不完的事,我半個小時就給你搞定了,這兩天你就陪著我,可不許反悔。”


    陳東來說道:“我不反悔。”


    陳雪說道:“他們的這些材料,加上我的,一共八萬五,隨後你把錢打給我,由我付給他們,這樣他們就不會要高價了。”


    陳東來說道:“好好,現在我給你打錢都可以。”


    陳雪說道:“咱們沒必要這麽著急,等你臨走的時候給我打帳都成,現在離天黑還有時間,咱們幹啥啊?”


    陳東來說道:“我不知道,你來安排吧。”


    陳雪靈機一動,說道:“在洛東,咱們一出門都是熟人,這樣吧,我帶你去洛河,到那裏沒人認識咱們,可以盡情耍耍。”


    陳東來有點為難,說道:“去那麽遠啊?要是公安半夜查房,還不讓他們抓住啊?”


    陳雪笑了一下說道:“看你那點膽子,我有把握,不會遇到這事的,我去換件衣服。”


    陳東來等在外邊,陳雪去了臥室,換上了一身藏藍色寬鬆的運動衣,穿上了一雙白色運動鞋,她穿上這身衣服,一下子顯得活力四射,好像身上有用不完的勁。


    陳雪出了門,說道:“東來,看我穿上這身衣服咋樣?”


    陳東來說道:“你是人樣子,穿啥都好看。(..tw)”


    陳雪笑道:“你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好了,咱們走吧。”


    陳雪和陳東來離開了房間,然後出了大門,到了大街上,一百塊錢包了一輛小車,然後就向洛河去了。


    快天黑的時候,陳雪和陳東來已經到了洛河了,兩人勾肩搭背在大街上親熱地走著。


    陳雪說道:“東來,餓了吧?咱們先去吃飯吧。”


    陳東來說道:“跟你折騰了那麽長時間,早就餓了。”


    陳雪一笑說道:“啥事都賴我,那好,我帶你去吃飯,你喜歡吃啥?”


    陳東來說道:“我想吃羊肉泡,這裏有嗎?”


    陳雪說道:“有啊,我帶你去一家清真的,口味絕對純正。”


    兩人穿過了一條大街,在一條小巷裏找到了那家清真的羊肉泡,走了進去,一人要了一碗,陳東來很久沒吃過這樣好吃的羊肉泡了,狼吞虎咽起來,很快就下去了一半。


    陳雪看到他這吃相,吃吃笑著說道:“以前把你餓著了啊?吃飯要文明一點,慢慢吃,吃到嘴裏嘴巴要合上。”


    陳東來說道:“那樣吃飯,我可吃不了,反正沒人認識咱們,我就這樣吃。”


    兩人吃完了飯,出了飯店,外邊天色黑了下來,大街上的霓虹燈開始閃爍了,一些喜歡過夜生活的人從家裏出來了。


    陳東來問道:“陳雪,咱們現在幹啥啊?”


    陳雪說道:“天晚了,當然是找地方睡覺啊,走,咱們去找賓館。”


    七八年前,陳東來和王青來過一次洛河,他們在一起洗了澡,最後在賓館住了一夜,沒想到現在又要跟陳雪開房間了,陳東來忽然覺得自己太壞了,咋能這樣做呢?太對不起夏荷了,不由內疚起來,但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陳雪帶著陳東來找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賓館,走了進去,登記了一間房子,然後上了二樓,打開房門進去。


    房間裏陳設很簡單,但是有電視機,供應開水,衛生間裏可以洗澡,有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陳雪關上了房門,把自己扔在了床上,又彈了起來,笑著說道:“東來,今晚上沒人打擾我們了,我們可以盡情耍耍了。”


    陳東來說道:“我都怕你了,今天白天剛來過,我哪有精神再來啊?”


    陳雪說道:“那你中午吃了飯,晚上還吃飯啊?別打退堂鼓,這裏能洗澡,咱們先一起洗個澡。”


    陳雪說完就站起來,很快就脫光了衣服,露出她那一身誘人的肌膚。


    陳東來坐了下來,說道:“你先去洗吧,你洗完了我在洗。”


    陳雪一笑說道:“咋啦,在我麵前還這麽害羞啊?走吧,也讓你體驗一下跟我一起洗澡的感覺。”


    陳雪把陳東來拉了起來,給他脫了衣服,然後拉著他進了衛生間,陳雪看了一眼陳東來,對他甜甜地笑著。


    陳東來有點怪了,說道:“我這是讓你逼上梁山了。”


    陳雪笑著說道:“還把你說的無辜的,好了,我要是你,不知道要幸福成啥了。”


    熱水放下來了,陳雪調好了水溫,兩人站在水柱下,開始都給自己洗著,洗到了最後,他們都給對方洗著,最後兩人麵對麵抱在了一起,耳鬢廝磨著,讓水從他們兩人身體中間流下去。


    陳雪揚起頭說道:“東來,我真想一輩子都這樣。”


    陳東來說道:“那咱們啥都不用幹了,就一直待在這裏。”


    陳雪說道:“早知道今天我們會這樣,在二十年前我們就應該在一起,走了這麽多彎路,浪費了這麽多青春,要是那時候我們就好上了,那該有多好啊。”


    陳東來說道:“現在我們好了也不晚啊。”


    陳雪說道:“可我沒以前新鮮了,那時候,我一直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可你就是不要,這是我一生的一件憾事。”


    陳東來說道:“別那麽想,咱們今天能這樣,已經彌補了這缺憾了。”


    陳雪說道:“東來,以後我還想要你,你還會給我嗎?”


    陳東來說道:“你這次彌補了缺憾,咱們以後就不要在一起了,不然,我對不起夏荷,你對不起誌文,咱們心裏都會內疚的。”


    陳雪說道:“我不,我就要一直跟你這樣下去。”


    陳東來說道:“聽話,我不敢說自己有多好,但我真不想當一個瞎人,以後我還要去見誌文,我跟他的老婆有這事,我咋敢去見他啊?”


    陳雪一笑說道:“你不說我不說,他咋能知道啊?別想這麽多了。”


    陳東來說道:“咱們一直這樣泡在水裏啊?該去外邊了。”


    兩人分開了,擦幹了身上的水,到了外邊,躺進了柔軟的被子裏,房間裏有兩張床子,但他們擠在了一張床上,一上床就緊緊抱在了一起。


    陳東來和陳雪嘴巴貼在了一起,互相吸著對方的舌頭,互相摸著對方的身體,最後陳東來嘴巴移到了陳雪的胸膛上,咬住了她那東西,又是舔又是咬,陳雪就興奮起來,小聲叫了起來。


    陳雪情動了,說道:“東來,你累了,你躺著,讓我來。”


    陳東來躺在了床上,陳雪翻身上了陳東來身上,騎在他的胯上……然後猛烈地搖動起來,她上下癲狂的時候,胸膛上那東西也跟著上下晃動起來。


    陳雪體力不夠了,腿腳酸軟,但她還在堅持著,###著,就像一個落水的人看到了河岸,拚命劃動著,向岸邊遊去。


    陳雪嗯嗯呀呀地叫著,叫聲裏還夾雜著幾聲舒服。


    節奏已經不由陳東來控製了,他隻能被動地接受,他驚奇陳雪有這麽大的能量,一直樂此不疲,沉迷其中。


    完事後,兩人躺在了床上,都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陳東來笑了一下,陳雪也跟著笑了起來。


    陳東來說道:“我以前以為隻有強*奸犯都是男的,現在我相信也有女強*奸犯了,今晚上,我就讓你給強*奸了。”


    陳雪臉紅了,說道:“我這是心疼你,才這麽幫你,沒想到你還取笑我,以後我再不這樣跟你耍了。”


    陳東來說道:“陳雪,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是咋知道我和王青的事的?”


    陳雪狡黠地笑著:“傻瓜,我是詐你的,沒想到你做賊心虛,一下就默認了。”


    陳東來伸手在她腋下撓著,說道:“你這麽鬼啊,看我咋樣收拾你。”


    陳雪咯咯笑著,左右扭著身體躲著他,胸膛上那東西也跟著左右擺動起來,陳東來停止了撓她,把手捂在了她的胸膛上。


    陳雪說道:“東來,以前我還覺得這麽多年太虧了,現在跟你好上了,我就不這樣認為了,覺得命運之神還是很眷顧我的。”


    陳東來說道:“隻要你開心就行。”


    陳雪說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可惜明天過後,咱們就要分開了,東來,你能不能多陪我幾天?”


    陳東來說道:“那不行,到了明天,材料就進工地了,我要帶著建築隊迴木胡關,盡快開工,早一點建成野店,早一天賺錢。”


    陳雪說道:“我聽誌文說了,木胡關水庫的溶洞,縣上已經決定開發了,還讓他負責協調,有了溶洞,你的野店開成了,生意一定會好起來的。”


    陳東來說道:“我也這麽想,陳雪,我還得讓你幫一個忙,你一定要答應我。”


    陳雪笑著說道:“我幫了你這麽大的忙了,你人心不足,還要我幫啥啊?”


    陳東來說道:“我想當木胡關的村長,我以前就是村長,可稀裏糊塗坐了監獄,我現在出來了,還要當村長,你給誌文吹吹枕邊風,讓我當村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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