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紅軍和兀凱剛雖然多年沒來往了,但是認識劉萍,看到了劉萍說道:“劉萍,你好啊。(..tw)【‘/文字首發”


    劉萍驚訝地看著他們,說道:“是你們啊?你們咋有時間來啊?”


    高紅軍說道:“我去了一趟南方,給你捎了一件衣服,是上海最時興的樣式,你先試試。”


    劉萍是很喜歡打扮穿衣的女人,高興起來,說道:“紅軍,虧你還記得我,謝謝你了,那我去試衣服了。”


    肖桂蘭一笑說道:“哦,我陪你去。”


    肖桂蘭把衣服給了劉萍,兩人到了裏屋,劉萍看到了紅呢子短大衣,兩眼都放光了,急忙脫下自己的衣服,把新衣服穿上,左右看著自己的身體。


    劉萍高興地說道:“真不錯,這件衣服多少錢?我把錢給你。”


    肖桂蘭說道:“別說錢,說錢就生分了。”


    劉萍說道:“那好啊,以後咱們就是姊妹了,沒事了就來找我玩。”


    肖桂蘭說道:“我叫肖桂蘭,在百貨公司上班,以後我那要是有了新樣式,我就給你說一聲。”


    劉萍笑著說道:“好啊好啊,以前我自百貨公司看到過你,可惜不認識,今天咱們算是認識了,走,到外邊去,我給你倒茶。”


    兩人到了外邊,三個人坐下,高紅軍說道:“劉萍,凱剛啥時候下班啊?”


    劉萍說道:“他啊,一天忙死了,掙的錢不多,可管的事不少,好像把他賣給了公安局一樣,整天讓我守空房。”


    肖桂蘭說道:“以後凱剛要是當了局長,你就是局長夫人,多風光啊?”


    劉萍說道:“狗屁,現在當官,不送禮不走後門,想靠著真本事幹上去,那太難了,凱剛人太直了,上下一根筋,就不是當官的材料。”


    高紅軍說道:“要是他能破幾件案子,上邊自然就看到了。”


    劉萍說道:“最近為了木胡關那件案子,忙的焦頭爛額的,好不容易了結了,哦,你們今天賢伉儷來我這,該不是送我衣服這麽簡單吧?”


    高紅軍說道:“我們是想了解一下那個案子,不瞞你說,那個陳東來是我的朋友,想讓凱剛幫忙。”


    劉萍為難地說道:“這個,我估計凱剛幫不上你們了,他把案子已經轉交給檢察院了。”


    肖桂蘭說道:“現在陳東來就關在公安局,在審判之前,請凱剛多關照一下,別讓東來吃虧就行。”


    劉萍笑笑說道:“這個能辦到,等他迴來我馬上就給他說。”


    高紅軍望了肖桂蘭一眼,然後對劉萍說道:“劉萍,我們見不上凱剛了,也就不坐了,等凱剛有時間了,我再跟他聯係,我們走了啊。”


    高紅軍和肖桂蘭起身,離開了兀凱剛家,今天雖然沒見上兀凱剛,沒達到目的,但是把那件衣服送出去,跟劉萍建立上關係了,以後來找劉萍就方便了。


    肖桂蘭要去上班,高紅軍沒事幹,就去找朋友聊去了。


    陳東來被關在了看守所裏,這裏是臨時拘押犯人的地方,一個簡陋的房子,裏麵隻有一張床,房門是讓鐵皮做的,開著一個小窗,小窗窗框是拇指粗的鋼筋,隻要進了這裏,沒辦法逃掉的。


    陳東來被帶進來後,就不安分起來,就像一個關在籠子裏的獅子,叫著喊著,可那些公安都躲得遠遠的,他再喊也沒用。


    陳東來最後不喊了,倒在了床上睡覺,讓關在這樣的地方,想睡著也難,就閉上眼睛,過電影一樣想著事情,想著夏荷,想著肖桂蘭。


    在他受難的時候,他就會想起這兩個女人來,他從小就和肖桂蘭在一起,肖桂蘭給了他很多幫助,對他那麽好,在別人對女人一無所知的時候,肖桂蘭已經向他敞開了心扉,讓他早早享揭開了女人的神秘。(..tw)


    還有夏荷,在自己生死一線的時候,夏荷幫了他,救了自己的命,跟他度過了最難捱的時光,還給他生下了一雙兒女。


    到了下午的時候,兀凱剛帶著一個公安來到了看守所,打開了陳東來那間房子。


    陳東來坐了起來,說道:“你準備啥時候把我放出去?”


    兀凱剛說道:“現在你還想出去啊?後天就要對你審判了,隻要法院的人判你無罪,你就可以自由了,不過在這段時間,你要老實一點,別在我這裏出事。”


    陳東來說道:“後天?你找到的那兩枚子彈殼,能不能證明我無罪啊?”


    兀凱剛說道:“你運氣不好,那兩枚子彈殼,就落在你倒下的地方,這個是證明你有罪的最有力證據。”


    陳東來驚愕起來,說道:“咋會是這樣啊?那把手槍一直在韓大滿的手裏,他打傷了我,最後開槍自殺,距離我至少有五米,子彈殼不會在我身邊的,你是不是搞錯了?”


    兀凱剛說道:“我當時跟著兩個人去的,我們找到子彈殼的時候,就是這樣,東來,你要相信事實。”


    陳東來悲憤地說道:“狗屁事實,我讓人陷害了,你們隔了兩天才去找子彈殼,難保不會讓人做了手腳,兀隊長,我不會殺人的,你要相信我。”


    兀凱剛說道:“證據我已經提交上去了,你這些話跟法院的人說吧,在看守所裏,你有啥困難,可以跟我說。”


    陳東來說道:“我隻想你們還我一個清白。”


    兀凱剛說道:“這次你即就是不被判死刑,也可能判無期徒刑,以後想見你的老婆都見不上了,在我這裏我還可以安排,你要是想見夏荷,我可以給你帶話,讓她來這跟你見上一麵。”


    陳東來說道:“不用了,我沒殺人,我很快就會出去的,就是判了我有罪,你們這監獄也別想關住我。”


    兀凱剛說道:“有人找了我給你說情,我才這麽對你友好,不然我才懶得跟你廢話,你要是敢逃獄,那隻能罪上加罪,老實待著把,想女人了就給我說,以後就沒機會了。”


    陳東來說道:“謝謝你的好意。”


    兀凱剛說道:“那好,你好自為之吧,我走了。”


    兀凱剛走了後,陳東來一直想著子彈殼的事,這子彈殼是肖桂蘭發現的,她看到的子彈殼,就是在韓大滿倒地的旁邊,最後兀凱剛找到的子彈殼,咋會到了自己倒地的旁邊啊?


    這件事要麽兀凱剛做了手腳,要麽是木胡關有人做了手腳,如果是木胡關的人做手腳,那隻有肖石頭了,陳東來仔細想著這件事,覺得韓大滿找自己報仇,還拿著肖石頭的手槍,這事跟他脫不了關係。


    自己看在肖桂蘭的麵子上,看在高小翠的麵子上,已經放下那段仇恨了,可是肖石頭還不肯放過自己,還要置自己於死地,自己這次不出去不說,要是出去了,第一個就要找肖石頭複仇。


    陳東來心裏仇恨的火苗又升起來了,攥緊了拳頭,在牆上狠狠打了幾拳,好像那麵牆是肖石頭一樣,直到手背都出血了,才停了下來。


    沒過多久,房門就開了,肖桂蘭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袋水果,她進來後,房門就從外邊關上了。


    肖桂蘭看到了陳東來,眼淚就流下來了,傷心地說道:“東來,你受苦了。”


    陳東來說道:“桂蘭?你咋來了啊?”


    肖桂蘭說道:“我不放心你,來看看你,兀凱剛對外麵交代了,隻要是來看你的,都允許進來。”


    陳東來說道:“能看見你太好了。”


    肖桂蘭放下了水果,撲進了陳東來的懷裏,流著眼淚說道:“東來,我真怕你這次出不去了啊,一想到這,我的心都要碎了。”


    陳東來撫著她的脊背,說道:“我沒事,你別擔心了,他們後天就要判了,會判我無罪的。”


    肖桂蘭說道:“我問過幾個人,他們說所有證據都對你不利,那些法官要是糊塗蛋,你就要做冤死鬼了。”


    陳東來說道:“我不會就這樣死的,我還有好多事沒做呢,他們真敢這樣做,我就大鬧法院。”


    肖桂蘭急忙說道:“那不行啊,要是這樣,本來你沒罪,都成有罪了,不管他們咋樣判,你都要忍耐,隨後我去想辦法,一定要為你洗清冤屈。”


    陳東來放開了肖桂蘭,坐了下來,肖桂蘭也坐到了他的身邊,陳東來說道:“桂蘭,剛才兀凱剛說了,他帶著人去了現場,看到的子彈殼在我倒地的地方,能證明是我開槍的,這到底是咋迴事啊?”


    肖桂蘭驚訝地說道:“咋會是這樣啊?我發現子彈殼的時候,是在韓大滿倒地的地方啊?你相信我,我不會看錯的。”


    陳東來說道:“有人陷害我,在木胡關,想害我的人隻有你爸了,桂蘭,他一直想讓我死,可你還幫他求情?我現在要是能出去,第一個就殺了他。”


    肖桂蘭說道:“東來,你恨我嗎?”


    陳東來凝望著肖桂蘭,說道:“你是我的親人,我的愛人,我不會恨你,但我不會饒了你爸,以後我要是出去了,我要收拾他,你別攔著我了。”


    肖桂蘭頭枕在陳東來的懷裏,幽怨地說道:“東來,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咋樣做才好,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也不想我爸受到傷害,你們都是我的親人,我不想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事。”


    陳東來摟住了肖桂蘭,說道:“桂蘭,後天就要審判了,我對自己能不能出去,心裏也沒底,我真不想死啊,也不想在監獄裏待一輩子。”


    肖桂蘭拿起了陳東來的手,想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看到了他受傷的手背,說道:“東來,你這是幹啥啊?為啥要把自己的手弄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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